1初醒
()21世紀2年醫院這個地方,說熱鬧又不太合適,反正就是人多,作為S市最權威的醫療機構,天空醫院幾乎每天都忙,床鋪好似永遠不夠,走廊上三三兩兩的設有臨時床鋪,人來人往,匆匆忙忙,相對於這種情形,位於頂最右邊上的那間單人間病房顯得格外冷清……房間位置不錯,朝東,有陽光的話,就會陽光普照,光線很好。裏面有一電視、飲水機、沙發等傢具,一應具全。落地窗外,還有陽台,站在這裏可以俯視這個繁華的城市……如果這不是一病房,估計大家都搶着住,可惜,它就是一病房。唯一的一張床上躺着一少女,十六七的模樣,清秀可人,並沒有久躺於床上的病人該有的消瘦蒼白,而是罕有的紅潤,不知道的則以為是貪玩的女孩,偷跑這來睡下覺。她靜靜的躺着,房間裏只有腦電儀那微小的聲響……“嗑”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進來一護士模樣打扮的美女,是的,美女。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護士服下更是魔鬼般的身材,讓人看了噴鼻血,熱血沸騰啊(呵呵,形容雄性生物)……總結就是:這人當護士,是男人都想生病。“衣衣,今天太陽很好,是個好天氣,待會姐姐帶你下去晒晒太陽。”歐陽景颯邊拉開窗帘,邊說道。像往常一樣,仍是沒有人回應她。她也不以為意,走到床前,先做記錄。對於這個女孩,歐陽景颯很是憐惜。女孩叫藍衣,是藍氏集團的大小姐,一年前送來醫院,是車禍,雖搶救回來了,但也一直陷入昏迷狀態,沒有醒過來。出事送來當天只是來了一秘書,辦理了手續就匆匆走了,沒有一人來看過。也因此,歐陽景颯特別的關注她,一有空就來跟她說說話,天氣好就推她出去晒晒太陽,實在沒空,就會打開電視,使房間不顯得過分安靜,直到她回來。“衣衣,你先等會,回來就帶你下去散步!”歐陽景颯,輕輕的拂開她額上的發,就出去了,以至於錯過了,床上的人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哎!”黑暗中,一個修長的身形,毫無形象的蹲於地上,看着前面憑空出現的影象,像放電影似的,自動放着。“哎!”這已不知道是銀月的第幾個嘆氣聲了。說到這,她就覺得倍感委屈。她是去參加弟弟婚禮的,好不容易那個這管那管的弟弟出嫁了(沒錯,就是出嫁),她特意趕回老家參加,準備過一下高堂的癮,順便把這麻煩送出門。足足趕死了四匹好馬,總算到了自家門口了,剛準備敲門,結果,被自家門口的匾額給砸暈了!你說她冤不冤……一睜開眼,就在這了,除了眼前這沒實體的光,周圍烏黑一片,她叫也叫了,喊也喊了,就是沒人應,不知道待了多久,反正那玩樣重複了好幾遍,讓她背下來都行!不過老實說,這女的挺可憐的。她把這女人從小看到大,這個叫藍衣的女孩的點點滴滴,她都知道,難得的,她對一個女人產生了憐惜……對於裏面的背景從開始的驚訝、不可思議到現在的很正常,多讓她有種錯覺,自己就是藍衣!可是為什麼,看到她哭着跑出來,就沒別的了??正當她無聊的蹲在地上看着不知道第幾遍哭着跑出來,咦?不一樣!銀月立即嚴肅的盯着,她哭着跑出那間叫光的咖啡店,然後……“小心!”銀月不禁大喊。“碰”的一聲,銀月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陽光顯得很是刺眼,條件反射的抬起手遮擋。光?光!銀月這才反應過來,呵呵,終於又見光了,真好!想坐起來,可又使不上力,只能躺着,習慣性的看向周圍。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沒把她從床上嚇掉下來……這是什麼?好像叫電視的。這又是什麼,好像叫沙發的。這,這,這……誰來告訴她,這是哪裏!!!!!!不虧是我們的教主(銀:多不好意思啊,本人就是人見人怕,花見花躲的堂堂魔教教主是也……哦呵呵……小妖:……),適應能力也是不一般的,馬上鎮定下來,思考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嗑”門再次被打開。歐陽景颯很自然的抬頭看向前面的床頭,就這麼對上了那雙幽深的眼眸。時間似靜止般,兩人就這麼兩兩向望……如果不是偶知道內情,很容易讓人產生是一對情侶含情脈脈對視的錯覺。歐陽景颯就這麼呆望着,突然反應過來,“衣衣,你醒了,我去叫醫生!”歐陽美女笑開了顏,天呢,幸虧這裏只有一女病號,不然非血流成河(鼻血),出人命不可。銀月好似被那笑顏震住了,美人見過不少,這樣的極品,她還真沒見過……這麼想的同時,順便在思考,她怎麼就一女的呢,可惜可惜……要不,自己從此喜歡女人算了……(小妖:想什麼呢,你喜歡女的了,偶的美男怎麼辦!銀:有她這麼美嗎?小妖:……以後你就知道了!反正不準喜歡女的!!!銀:……心裏偷偷的道,暗戀總成了。)經過醫生仔仔細細的檢查(是的,很仔細,眼睛翻了看舌頭,舌頭看了再翻眼睛……這醫生的魂早就被旁邊笑眯眯的歐陽美人勾去了),在醫生一句“再住院觀察幾天”結束了長達三個多小時的檢查。三天後“衣衣,睡了這麼久,總算是醒了!”歐陽景颯小心的扶起銀月,在她背後墊了好幾個軟枕,道。“姐姐,我想喝水。”姐姐?!額的神啊,銀月忍不住呻吟,太肉麻了……“瞧我這記性,你等下。”歐陽景颯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笑着去飲水機那倒水,“還沒介紹自己呢,我叫歐陽景颯,你叫我姐姐或者景颯、歐陽都可以。”說著把水放於她手中。先喝了口水,“歐陽,我躺了多久了?”哎,真是烏鴉嘴,真這下好了,真成藍衣了!“一年半了!”歐陽景颯坐在她床頭,邊低頭削蘋果,一邊回答她。“這麼久了……”銀月眯眼喃喃道。那就是說,她已經死了嗎?被自己家匾額砸死的,那匾額還是她親手寫的,親自掛上去的呢!呵,死的太搞笑了點……雖是這麼想,仍感到難以掩飾的悲傷。歐陽景颯則以為她是為家裏一個人都沒來看她感到傷心,連忙安慰道:“他們可能很忙,所以沒時間,現在你醒了,他們就會來看你了。”她這話是成功的轉移了銀月的悲傷,“你說,藍家人一個人都沒來看過藍衣!”歐陽景颯雖對她的話感到疑惑,但仍點頭,“醫院已經打電話給你家裏了,他們馬上會來!”說這話,歐陽明顯的底氣不足,明顯的,銀月也聽出來了。銀月沒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吃着歐陽塞於她手中的蘋果……沒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歐陽景颯也沒再開口,對於這個女孩,她也不知道怎麼給予安慰。陽光很好,照着房間很是明亮。歐陽景颯因有事被叫走了,銀月只是靜靜吃着蘋果,看着歐陽走時幫她開的電視。很巧,電視裏放着藍氏集團總裁藍博文大手筆的,買豪宅送於愛女藍幽悠,當十八歲生日禮物,主持人不無遺憾的感嘆:當藍博文的女兒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啊……銀月看着屏幕,靜靜的看着,深深的為藍衣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