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是兇手
‘九爺,不不。。。。。不好了,出大事了。’祁晟航跟白心璃還在床上繼續着某種原始的動作,管家就那麼慌慌忙忙的衝進來,就跟房子着火了一般,也不避忌什麼,直接破門而入。
‘放肆。’祁晟航見管家進來,趕緊拉過被子將白心璃裹的嚴嚴實實的,他的女人,向來不準別人多看一眼。而後,他看着管家的那個眼神如此之寒啊,彷彿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奴才該死,九爺恕罪。’管家見祁晟航大怒,以前祁晟航再發火也不會是這幅模樣,知道自己是來的不是時候,可是皇上他駕崩能挑時候嗎?
‘何事如此慌張,大呼小叫成何體統。’一件件的把白心璃的衣服穿好,祁晟航輕輕的撫摸着白心璃的額頭,她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的癱在祁晟航的懷裏。祁晟航突然覺得,這樣的白心璃好迷人。
‘啟稟九爺,皇上駕崩了。’管家戰戰兢兢的跟祁晟航說著,生怕一不留神,祁晟航大怒之下宰了他。雖然祁晟航脾氣一直很好,可是皇族中人,有幾個不是陰晴不定的。
‘什麼?父皇。。。。。’祁晟航失落的跌坐在床上,撫摸着白心璃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一樣的疼痛,那個視他如珍如寶的父皇,他怎麼能不傷心。
‘九爺,您沒事吧?’管家自然明白祁晟航的心疼,從小皇帝待他如珍如寶,此刻卻意外身亡,祁晟航與祁傲天父子情深,難免不會心疼的要死。
‘航?你怎麼了?’白心璃看着祁晟航的樣子,心疼不已,這個她一輩子最愛的男人,他不知道,白心璃的這一生早就已經全部付諸於他,可是,卻奈何命運弄人。
‘父皇,父皇。。。。。。’祁晟航彷彿是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般,只是無奈的搖頭,一直默默的念着父皇,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之大,讓他難以承受。
‘航,你沒事吧?怎麼了,別這樣。’白心璃看着祁晟航失魂落魄的樣子,心彷彿被千刀萬剮般的難受,她多麼想分擔這個男人心中的疼痛,可是,或許有許多事情並不如眼見之實,有太多的無奈在給他們的感情阻礙,當然這是后話,多年以後,當有些事情水落石出之時,早已物是人非。
‘滾開。’祁晟航大怒之下,一手將白心璃推到在地。如今的他彷彿失去了理智一般,什麼都不想不問,只是沉寂在自己的一方痛苦之中。祁傲天這麼多年來對他的疼愛,讓他難以接受祁傲天的死訊。
‘航,嗚嗚,你別這樣。’白心璃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只是個女人,即便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她也只是個女人,一心一意的愛着祁晟航,在祁晟航面前,她就如同平常女子一般,沒有半點心計。
‘雪風。’祁晟航沒有管被他推到在地的白心璃,而是收起他悲傷的表情,換上一副冰冷的面孔。冷冷的喚了一聲雪風,他現在要做的,還有很多,不是一個人悲傷,他要別人都比他痛苦百倍千倍。
‘主子。’雪風發揮他神出鬼沒的優勢,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了出來,雪風跟了祁晟航多年,自然明白自己主子的心思。
‘隨本王進宮。’祁晟航說完,大步往門口走去,完全忽視了身邊早已哭成淚人兒的白心璃,此時此刻他只是想去看看那個一向疼愛他的父皇。
雪風未敢停留,大步追上祁晟航的步子,如今皇帝突然駕崩,朝野上下局勢動蕩,這看似風平浪靜的背後,各方勢力都在蠢蠢欲動,輸贏僅此一次,雖然他家主子無心皇位,可是皇上突然駕崩,此時非同小可,必有蹊蹺,就怕有人爭奪皇位,趕盡殺絕。
‘王妃,您還是趕緊進宮吧。’管家見祁晟航已經走遠了,趕緊扶起還在地上痛哭的白心璃。平日裏白心璃個性隨和,祁晟航對他也百般疼愛,王府的下人們自然對她是有好感的。管家雖然不明白祁晟航為何如此對待白心璃,可是如今皇上駕崩,白心璃按理必須進宮。
‘有勞管家,我這就進宮。’白心璃收起自己的眼淚,渾渾噩噩的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現在她知道說什麼都沒用,祁晟航現在沒有任何理智而言。只有等到他平靜下來,再把事情一一講清,可是,他會相信自己嗎?一個身體裏住着兩個靈魂,這樣的無稽之談,僅憑她一面之詞,祁晟航能夠相信嗎?
然而,此時的皇宮,早已經亂成一團,皇帝驟然駕崩定是非同小可,雖是沒人敢謠傳其死因,但究竟人多口雜。
“唉,皇後娘娘到現在還沒平靜下來,皇上這一走,這皇宮啊,是徹底大亂了。”
“這種事情誰說的清楚呢,聽說皇上是跟皇後娘娘在一起的時候出的事情啊。。”
“莫不是皇後娘娘。。。。。。?”
“瞎說什麼,聽侍衛說是大皇子。。。。。。”
白心璃一進宮,便聽到了各種各樣的傳聞,然而最多的還是大皇子祁晟皓倫弒君殺父。那個如謫仙一般的男子,雖然狂傲不羈,但實在不像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人心隔肚皮不是嗎?若不是今日,誰能告訴她,祁晟航那麼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也會有如此狠戾的一面。
她對皇帝的死,沒有太多的感覺,如今的一顆心,滿滿的只裝着祁晟航一個人。可是,她愛的人,心思宇宙,卻容不下一個小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