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就是駐足多看兩眼。
我們第一次幫助過她,第二次也能幫助過她,最後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才能進去說和。
幻羽聽到禾苗的話,微微點頭。
禾苗看了一眼旁邊的石塊,但走過去把它握在掌中,繼續聽他們說話。
“你放了它,它就不受任何男人和女人的約束,你這樣我就通知你了。”
忙得焦頭爛額的王大娘卻猛烈地反抗起來,看來這事已無法控制。
那個李公子眼珠急紅,卻是上前勸導。
“唉,好姑娘,你那親爹親娘都沒有,你這麼硬也不是什麼事,不如隨李公子吧,他家大業大,長得漂亮,你一個人也好有個照應啊。“
但喬靈兒卻是伸手拿出那竹筒,狠狠地打了李公子一巴掌,然後就站在水潭旁。
“李公子,王大娘,我喬靈兒今天跟你們說個明白,我決不會嫁給李公子,你們若逼我,我便立即跳入泉中,死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禾苗聽了倒搖頭,這個丫頭倒是個死心眼。
那個李公子卻是紅紅的眼睛,不過聽這丫頭尋死,卻是心驚膽戰。
“好姑娘,算了吧,你馬上回來,站在危險的地方。“
喬靈兒一看就是不會水的樣子,東張西望了許久,才找了個相對比較安靜的地方,站了起來。
“快走!”
這李公子瞧着這樣的模樣,便望了王大娘一眼,然後李公子一甩袍袖便與離去,原本緊張的喬靈兒也放鬆了下來,感激地離開了那水潭,卻是看着自己的水葫蘆一陣心疼。
禾苗以為這事就這樣結束了,卻是剛想出去的時候,卻是見到了李公子卻是轉過身來,蹲在前面不遠處的草地上,一雙眼睛偷偷地盯着喬靈兒。
幻羽急不可耐,幾乎要破口大罵。
“噓……“
禾苗搖着頭,確實把手裏的石頭給了幻羽。
幻羽微微一怔,禾苗便指了指腿,幻羽點頭,禾苗便瞧見喬靈兒又背起了水囊準備離開,剛走過李公子的草叢就打算撲上去。
說時遲,那時快,卻是一把石頭,穩穩地砸在了那李公子的腿上。
哎呀,誰打本公子呢?
禾苗和幻羽對視了一眼,卻是在走出去看那人之後。
“哼,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想要調戲良家女子,打你一條狗腿也算輕了。“
這李公子吃了虧,自然不肯如此委屈,便指着幻羽說:“你這母老虎,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我叫我爹把你扔到窯子裏,你敢打我的腿?”
幻羽看了看她,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說:“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缺了一條腿的斑點狗,叫你滾乾淨,不然本姑奶奶會把你三條腿都弄斷。”
說完禾苗便輕咳了一聲,這丫頭說話更加不走腦子了,那李公子只是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卻是什麼狠話也不敢放下,便是拖着病腿跑掉了幻羽微微低頭,可是那丫頭卻是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看着禾苗。
原來禾苗和幻羽剛剛救了她,她立刻就跪倒在地,誠懇地說:“小女喬靈兒,本是這靈山之下的織女,只因那惡霸、貪圖女色,就想把這小女佔為己有,多謝這夫人和這姑娘的救命恩人。”
禾苗只是笑了笑,看那女子的談吐卻是落落大方。
就是示意幻羽將他扶起,那女子,也是起身,但已連連三拜,謝了二人的救命。
“我們也不過是路過,正巧看見泉水想要喝一杯,聽姑娘唱的曲子很好聽,卻是有意見的一面。“
禾苗這樣一說,那丫頭反而臉紅了,說道:“不知兩位恩人是誰,喬靈兒受此大恩應知恩圖報,還請恩人指教。”
禾苗看向幻羽卻是說:“可是,這樣一個惡霸為禍鄉里,我們全為他們除害,只是他這番吃了苦頭,那腿還不到半個月就好了,你的情況怎麼樣?”
禾苗想着,那丫頭卻狠狠地跺腳說:“這個男人根本不是看上了小女人,而是看上了小女人家裏的幾畝薄地,以及小女人父母留下的住所,他若在這裏,我一定要去告她。”
禾苗卻是搖頭道:“他竟敢如此放肆,想必必有後患,剛剛聽你說你早已許了一個家,既然父母不在,不如去找那個家,倒也有個依靠。”
說到這裏,喬靈兒卻是微微搖頭道:“若是爹娘在這還算可以,今日何不提一提呢,兩位恩人既然不願透露姓名,就隨小女子到家裏去,讓靈兒好好招待二位。”
幻羽看向禾苗,禾苗便點頭跟上。
“你父母不在,你一個人住在這兒?“
房子在樹林深處,前面不過二十米,就有一條小河經過,只進了幾天,因為下了幾場雨,可是有些混濁,想起來,就是因為這樣,喬靈兒才把山泉拿出來,取山泉水去取。
“兩個恩人請坐,山上沒有多少好東西,不過都是本地的,你們若不嫌棄,就是用上些怎樣?“
香晚看了看那孩子,總覺得獨自一人生活在這裏很可憐,孤獨無助,但又讓人心生憐憫。
“你們叫喬靈兒嗎?”
禾苗坐在旁邊,喝着自己送來的茶水,雖然很信任她,但幻羽還是偷偷地用銀針一一試了一次,她可不想再出任何差錯,畢竟當初凝玉的事,實在是記憶深刻。
禾苗四下張望,只見最後一把扇子落在供桌上。
“靈兒?要風扇嗎?”
喬靈兒正在倒水,卻是聽到禾苗這話,便擦拭手把那扇扇子拿過來,送到禾苗的手上,笑着雙眼如月。
“爹娘留下的,只可惜走得早,不然也不會讓靈兒一個人孤苦無依。”
禾苗翻開扇子一看,卻是瞧見那扇子鏤空描摹、風景畫十分逼真,而只是輕輕聞了聞便十分放下。
“靈兒你父母親看起來出身不凡,怎突然間住在這裏?“
喬靈兒微微一怔,卻是看着禾苗,咬着嘴唇說:“你是我的恩人,這事就跟你說吧,我母親原是富家小姐,後來因與父親私奔到此,才與我這樣。”
禾苗一聽她這麼說,卻是又仔細地看了看那扇子,卻是在那白玉做的扇子上刻了個雲字。
禾苗忽然想起一個人,卻是問:“丫頭,你媽姓什麼?”
喬靈兒看向禾苗說:“關於靈兒的身世,說起來就是話長。
禾苗疑了一下說:“那麼你就慢慢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