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這個純雪穿珊彤的鞋子剛剛好

第322章 這個純雪穿珊彤的鞋子剛剛好

“我肚子餓了,先下樓吃飯了。”小井向汪純雪眨巴了一下左眼,示意她千萬不能告訴路心蘭,他們倆之間的秘密哦。

“你慢點。”路心蘭目送小井屁癲屁癲的跑出去。

“心蘭姐,都過去這麼久了,你有沒有想過,要為小井找一個新的爹地呢?”汪純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那樣直接脫口而出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問?”路心蘭的臉色瞬間大變。

汪純雪不是不知道,過去的一年裏,她為了阮治君差點發瘋,只要在路上看到一個像他的影子,就會瘋狂式的追尋。

有一次她去醫院產檢,看到一個恰是阮治君的身影,一路狂追,那個時候,她還懷着小井呢。要不是因為路敬騰提前找到了她,說不定現在她和小井,都淹死在那荷塘中了。

“因為……剛才小井突然向我詢問起她的爹地是誰。”她特意換了一種角度說話。“難道說,你現到在都還相信他還活着嗎?如果他還活着,他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愛你,我想他也不會,這麼長時間都不出現。”末了,她又刻意加了一句。“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他已經不在了。”

路心蘭沒有說話,不過那放在她跟前的手,卻下意識的緊緊的握緊了拳頭。

如果換成以前,不管是誰向她提說出這麼敏感的話題,她一定會顯得很激動,並且不允許別人那樣說阮治君。

然而,時間是治療心傷,最好的良藥。久了,遠了,再深厚的感情,也會慢慢淡化,最後忘卻。

“不管他是死,還是活。我都不會再嫁,我會一直一個人,把小井慢慢的拉扯大。”她希望汪純雪能夠明白一點,阮治君是活在她的心中,不是說他死了,人不在了。她就不愛他了。

汪純雪不在說話,或許是選擇尊重,路心蘭對於阮治君那份愛的執着吧,也或許是她內心知道了些什麼,當作這個善良,且又毫不知情的女人的面,沒辦法直接告訴她吧。

午餐過後,路敬騰把汪純雪帶到自己的書房,並將一份關於綠野林的文件交給她。

“後天是綠野林的封頂儀式,慕容集團是贊助綠野林開發的合作商,我希望你到時候能夠去。”在汪純雪看着那份文件的時候,他還不忘記刻意向她提醒着。

“慕容集團什麼時候,成為綠野林的開發合作商了?”

“那還是在騰邁集團的時候,你接手慕容集團,難道連這點都不知道嗎?”路敬騰聽着她的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一年裏,慕容集團的業績很好,可以說超過了他接手騰邁集團的時候。他不得不從內心佩服汪純雪,是一個商業奇才,而曾經毫不自之。

只是,慕容集團的業績那麼好,汪純雪根本就不可能不知道,在此之前,慕容集團未改名前的騰邁集團,和綠野林開發是合作的。

難道說,真正經營慕容集團的人,並不是汪純雪?而另有其人?

一年之間,汪純雪搖一變,成為了若大集團的幕後老闆,這本就是一件值得懷疑和驚嘆之事。如果說在汪純雪的背後,還有高人存在,完全不是沒有可能。

“像這種小事,你覺得我有必要知道嗎?”汪純雪從路敬騰的臉上,看出了他對她的懷疑,故意淡然的回復。“我沒有興趣參加這種活動,到時候我會讓曼還有費代表我出席的。”說完,她將手中的文件,放回到他的書桌上。

“你會參加的。”他收回那份文件,直接放進自己的書桌抽屜里。

“哼……”她忍不住冷哼一聲,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哪裏來的那份自信。

她正想着用什麼樣的理由,可以進入路敬騰的書房,現在他自己請她進來了。

若大的書房,普普通通,除了滿書架的書,就是一些擺件,沒有什麼新奇的。

在這裏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那塊玉石饕餮。可是那是屬於路敬騰的東西,不在他的身邊,又會在哪裏呢?

“你在看什麼?”他繞過書桌,走近汪純雪的身邊詢問。

“這個你還留着?”她本不想理會他,但情況不允許她那樣做。

“要不要打火機?或者我幫你燒?”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帶着質問的口吻詢問。

汪純雪的手中,正拿着一個裝有路敬騰和汪純雪合照的相框,

因為在汪宅路敬騰親眼看到了,汪臨月翻找出來的那個小白盒子,裏面燒毀的照片,所以這會兒,他才會這樣帶着反問的形式質問。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到底恨到什麼地步?才會極端的將屬於他們倆的物品,用燒毀的形式毀滅掉?

“燒了吧。”

她冷冷的盯了他一眼,順着他的話接下去。

“燒了又能代表什麼?知不知道,我在汪宅跟你同住的一夜,現在整個路公館的人都知道了?”

“誰跟你同住一夜了?”她激動得呵斥。

“語病的問題,是你睡在床上我睡在下。”

“無恥!”她懶得理會他,反正在這裏,她也找不出什麼,還是先離開吧。

“別走!之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他快步上前,在汪純雪準備開門之時,手用力的支撐在門板上。

她猛然回身,嬌小的身軀,已被他包圍在其中,連迴避的餘地都沒有。

“你給我起開。”她伸出手去,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身穿家居服襯衫的路敬騰,矯健的胸膛,在襯衫的線條下,展現出最為性感唯美的一幕。“什麼問題啊?”她手握着拳頭收回,盡量不去觸碰他的身體。

“幹嘛要收回去?”他挑釁着她,強行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是不是很有觸感?很結實?”

路敬騰滿臉都是邪惡的表情,口中溫柔的話語,如山間潺潺的流水,激蕩在她的心懷。

她本是那麼的恨他,覺得他無恥,可此時此刻的她,卻怎麼也恨不起來。相反還有一種從內心鑽出來的美妙感覺。

“咦!你臉怎麼了?怎麼那麼紅啊?”他看着她臉上的羞澀,不僅沒有當作看不見,還直接說了出來。“哦,是害羞了嗎?”

“誰害羞了?”她握着的拳頭,在路敬騰的大手中掙扎。說什麼也不願意承認。

她的臉紅了嗎?是真的害羞了嗎?真想從哪裏找面鏡子,可以看看自己此時的樣子。

不!她怎麼可能會臉紅呢?一定是這個男人在欺騙她,故意挑釁她的。可是,臉頰兩邊真的有股火辣辣的感覺。那會不會就是女人,在男人面前表露羞澀的一種呢?

“在自己愛的面前,羞澀是本能的一種表現,你不用刻意掩飾。”他收拾起對於她的挑釁,口中的言辭,突然變得極其認真且又溫柔。“純雪,回來了吧,請你回來……”

他用另一隻大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頰,滿眼都是寵溺的神色。那種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對於此時的路敬騰來說,那句話一點都不誇張。

他緩慢的向她靠近,內心衝動且又急切的感情,迅速涌動出來。閉上雙眼,想要親吻她……

在汪純雪那雙清澈的眸子裏,路敬騰的面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佔據她整個瞳孔。

‘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愛,汪純雪的下場,就是你最好的例子,不要相信任何人。你一定要謹記自己的使命。’

“你走開……”汪純雪耳邊回蕩着一個冷厲的聲音,導致她本能的將,想要親吻她的路敬騰,用力的推開。

“純雪,你怎麼了?”他後退兩步之後,又快速的衝上前,緊緊的抓住有些激動的她。“你為什麼要拒絕我?難道我這段時間做的事,還不夠誠意嗎?你相信我,從一開始我選擇跟你離婚,那都不是我內心所想的。我只想保護你,不想讓你受到傷害。我已經和雲佳取消婚禮了,現在整個東城的人,可能都在背後罵我路敬騰,是世界上最可惡,最無情,也是最濫情的男人。我什麼都不在乎,只要你一個……”

“我不聽,我什麼都不要聽。所有的愛,所有的誓言都是假的,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愛。只有人與人之間的利用,只有利益才是真實的。”她瘋狂的向路敬騰吼叫,隨後將門打開,急切的沖了出去。

她必需馬上離開這裏,這裏對於她來說,就像是一個魔咒,她完全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內心。

路敬騰說什麼,她就會認為是什麼,只差一點點,就僅僅只差一點而已,她就會淪陷下去。

她要完成的事,一樣都沒有辦到。怎麼可能被路敬騰這樣的男人欺騙呢?

汪純雪開車的車速很快,可能是天氣的原因,剛剛到回慕容集團的半路,車子就拋錨了。

她下車查看情況,回東城的時候,才買的新車,居然那麼不經用。連這種雪地天氣都抵禦不了。

她蹲在車子前,腦海中依舊回蕩着,之前在路敬騰的書房,他對她溫柔的一幕。

如果剛才她沒有把持住自己,再一次被路敬騰吻了,順從了。後果會如何呢?

不!她不敢繼續想像下去。沒有如果,只有現實與真實。像那樣的事,她一定不會讓它發生的。

“車子壞了嗎?”

一個男人的聲音,回蕩在汪純雪的耳邊,緊接着,一雙黑色的皮鞋,映入她的眼帘。

她緩慢的抬頭,望着高高在上的宮霖瀟。

他高大的身軀,筆直的站在那裏。猶如一尊紋絲不動的雕塑,威嚴不容人輕觸。

“……”她沒有說話,就那樣一味的,愣愣的打量着他。

然而,她的眼前,漸漸的所看到的,卻不在是此時站在她跟前宮霖瀟的樣子。而是一些斷斷續續,她與一個男人,曾經一起所經歷的美好瞬間。

那些情景,居然讓她隱約覺得有些心痛,就像整顆心,都在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攪拌着一樣。

“坐我的車吧。”宮霖瀟脫下身上的外套,貼心的披在汪純雪的身上。然後將她扶起來。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她這會兒跟個木偶似的,不但沒有拒絕他對她的好意,相反還順從的跟着他,進入了他的車中。

很奇妙的感覺,她明明所想的人是路敬騰,對忍不住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種心痛感。

“去哪兒?”宮霖瀟已經打了電話,讓人來處理汪純雪的車子。他在開車的同時,特意詢問她要去的地方。

“隨便。”她連想都沒有想,便直接脫口而出。

她不是正要去慕容集團的嗎?為何在遇到宮霖瀟之後,她會對他說出一個‘隨便’呢?

既然是隨便,宮霖瀟剛好在外面吃過午餐,準備回宮宅取點東西再去綠野林。這會兒只能帶着她一起先回家一趟。

“你的腳怎麼了?”

宮霖瀟把車停在院子裏,下車后,發現同樣下車的汪純雪,居然走路一瘸一拐的。

“沒……沒什麼。”她將雙腳並在一起,故意裝作什麼事都沒有。

“真的沒什麼嗎?”他可不相信她的話,於是蹲下身去,仔細檢查她的腳。“怎麼紅腫成這樣了?腳子不合腳嗎?”

汪純雪的腳跟,左腳已經脫皮,還沁了血來。

“沒事。”她沒有解釋。

“沒關係,家裏有你以前穿過的鞋子,你可以換的。”說話間,他已霸道的將她攬腰抱起,大步向家中走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這兩個男人,怎麼都一個德行啊?說抱就抱,完全沒有徵求一下她的意思。

宮霖瀟把汪純雪抱到客廳門口,才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下來。他蹲下身去,打開旁邊那個平時都不用的鞋櫃。

他盯着裏面放着的兩雙鞋子,一雙是曾經汪純雪穿過的,一雙是曾經林珊彤穿過的。他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拿哪一雙給她。

此時的汪純雪,正將注意力,放在自己受傷的腳上,完全沒有意識到宮霖瀟選擇兩雙鞋的猶豫。

汪純雪喜歡穿平底鞋,林珊彤身為空姐,穿高跟鞋是她必備的功課,所以高跟鞋對於她來說,就跟穿平底鞋一樣輕鬆自在。

“你腳受傷了,還是別再穿高跟鞋了,穿這雙吧。”宮霖瀟拿了那雙曾經汪純雪穿過的平底鞋出來,放在她的跟前。

“好,謝謝。”她脫下腳上的高跟鞋,試穿着那雙平底鞋,似乎稍微小了一點。

宮霖瀟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的舉動,心中一遍又一遍,暗暗的叨念着:‘穿啊!快點穿進去啊,只要穿進去了,就證明你就是汪純雪了。穿啊……’

“腳很痛,好像沒辦法穿。”她收回自己的腳,尷尬的對他說道。

宮霖瀟臉色很不好,連同嘴唇,也在瞬間變得有些蒼白。

他多次試探她,想要知道她到底是汪純雪?還是他曾經深愛過的林珊彤。然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今天這個機緣巧合里,讓他找到了線索。

“沒關係。”他並住呼吸,盡量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取下另一雙林珊彤曾經穿過的高跟鞋。“要不,你試下這雙,如果還不行的話,就只能委屈你,穿我的拖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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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命成婚:嫁給首席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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