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決勝荒野。
牛蟻:“阿巴阿巴阿巴……”(現實中的螞蟻是不會叫的,這裏加個聲音)
看着一擊未中,又扭過頭來盯着三人的牛蟻,月抄起來旁邊的石塊,沖了上去。
嘭的一身過後,牛蟻被壓在了石頭下,三人看着還在石頭下掙扎的牛蟻,不約而同的擦了下頭上的冷汗,太危險了!
要是剛才月沒有抬頭注意到牛蟻的異動,蓮和可可可能就回被牛蟻尾部的蟄針刺到,輕則留下傷疤,重則過敏休克。
月自認為自己強化后的身體可以抵抗住這隻牛蟻蟄針的毒素,哪怕不濟,也能讓柴可可進行恢復;但是蓮和柴可可身體素質只是正常人水平,尤其是柴可可,身為三人這身高最高的她,最容易成為牛蟻襲擊的目標,如果她被蟄到,等於斷了所有的後路。
調皮的蓮掏出之前在山谷口撿的那根木棒,捅了一下牛蟻后,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不要命了?”柴可可看見了馬上衝著蓮喊,眼疾手快的月而是撥開了蓮馬上就要摸到牛蟻的手。
“我就是想試試能不能和它建立聯繫,以後能召喚它,方便接下來的任務。”蓮還想着繼續伸手過去,一旁的柴可可卻緊緊的握住了蓮的手。
“太危險了!我們等下一種吧。”蓮總覺得自己欠柴可可些什麼,聽到柴可可的話后,立馬乖乖的停了下來,任由着月掏出了傳送裝置,傳送走了這隻巨型牛蟻。
一行人繼續向山谷的深處走着。蓮似乎在記恨月剛才攔住了自己,一路上,緊緊的拉着柴可可的手,並沒有里身後落單的月,本來應該當開路先鋒的月,此時反而變成了後勤兵。
“沒想到這個傳送裝置還能儲存生活用品。”月盯着手裏碟子形狀的收集器,回想起了之前背的一堆行李。
“月你怎麼停下來了?”這次開路的兩女並沒有隻顧着向前行走,而是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月,順便預防又一次突然跳出來一隻牛蟻。
“我就是想着這玩意挺便捷的,哦,對了等等再碰見水源我們就準備在附近搭建庇護所吧。”月收起了收集器,把它帶在了自己的月匈前。
一行人又走了一小時后,終於在這滿是戈壁的地形上,碰見了一處綠洲。
“行了,天色也晚了,今天就在這裏安營紮寨吧。”月拿出了收集器,從裏面弄出兩頂了帳篷搭了起來。
“可可,你有沒有發現,一路上除了那隻大螞蟻,我們沒有再遇見過任何一個活的物體。”蓮擺弄這自己的頭髮,和柴可可一起坐在一顆倒了的大樹上看着月搭帳篷。
此時盯着月入神的柴可可聽到蓮的問話,下意識的回答了一聲。
“嗯。啊?哦,這個啊好像確實是這樣。”因為收集器可以檢查到其他同伴的信號,所以月他們剛開始都是故意避開別的動物,但是除了那隻牛蟻過後,收集器上的紅點始終只有三個。
“我們走的這個方向全是戈壁,沒有其他生命跡象也正常,說不定到了晚上就會有'活物’來這裏喝水呢。”柴可可盯着遠處的一汪湖水,拿起了剛才從收集器里取出來的水壺,向湖泊走去。
蓮看着柴可可去忙了,一個人無聊,只好蹦蹦跳跳的到月旁邊,幫助他一起開始搭帳篷,在忙乎了半小時后,帳篷終於搭好了,遠處的天空,晚霞也悄悄的爬了上去。
“接下來就是生火了,蓮你去從剛才你們坐的那棵枯樹上拆些樹枝,那些樹枝容易着,而且不會產生煙霧。”蓮走後,月把收集器扔給了柴可可,“你去找找裏面的打火機,等等點火用。”其實這次出來,每個孩子身上都裝備了打火機,因為並不每個孩子都想琰一樣,打個噴嚏都能出來火花。
月熟練的在地上掏了個坑,在等到蓮抱着柴火回來后,在坑裏點上了火。
看着月又從收集器里熟練的掏出一口小鍋之後,柴可可不淡定了。
“你還會做飯?”雖然在託兒所的時候有做飯課程,但是學習的都是女孩子,看着此時熟練收拾着從湖裏撈的魚的月,柴可可的眼神又變得迷離了起來。
“額,這怎麼說呢,其實就是蓮這個妮子拉着我去學的。”月收拾玩魚后,撕開了兩袋快餐米飯,和魚片一起丟進了鍋里。
“條件有限,就這樣湊合吃吧。”蓋上鍋蓋的月,又不是小心翼翼的在火坑旁掏出了一個小坑,讓大坑的火焰蔓延了過來,接過了柴可可打回來的水后,月又拿出了一個缸子,把水倒了進去,順便還放了一把茶葉。
“。。。這也太精緻了。”柴可可看着習以為常的蓮,眼中神色越發的不對勁。
吃完飯後,蓮搓着自己鼓起來的肚皮,打了個飽嗝,“嗝,月哥哥做飯的還是這麼好吃,贊一個!”與一手拍着肚皮,一手舉起大拇指的蓮不同,柴可可還在拿着自己的手杯,輕輕的用嘴唇泯着剛剛的茶水。
“現在再來點飯後娛樂,蓮,去!再從收集器里找找撲克牌。”蓮嘟着嘴很不情願的爬起來,把自己的隨身物品從收集器里取了出來,又開始翻找着包里的撲克牌。
撲克牌是黑豹的,有天晚上由於三缺一,實在找不到人的黑豹就抓來了月,被迫玩了一晚上的月愛上了這個休閑活動,在軟磨硬泡下,終於從黑豹那裏要了一副,平時的時候,他會帶着撲克牌去找黔和耗子玩;這次來的時候,特意帶上了它。
蓮本來就不喜歡這種東西,但她非常聽月的話,被迫無奈,只好這次帶在了自己包里,現在正在包里翻找着。
“我這是為了你好,吃完飯躺在那裏不活動會變胖的!”在月的嚇唬下,蓮瞬間找到了撲克牌,帶了過來,把它放在了鋪在地上的毯子上。
平時一臉淡定的柴可可此時也望着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方盒子,好起的問了起來,“這就是撲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