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精神病患者
坐在男子對面，陳明老神在在的樣子。
不管能不能治，問了再說，現在的他也沒什麼收入，再說不還有趙乾。
“聽你父親說你大學不是學的計算機，什麼時候會治病看？”
男子一臉質疑的表情，：“而且這病除了你父親外其他人還真治不好。”
“人生在世多一項本領又沒錯，我父母都是醫生，我沒必要在報考醫生了，單純為了一個證件不值沒必要。”
從男子的話中，陳明可以聽出對方非常崇拜自己老爹的醫術，所以就撒謊圓了過去。
“這樣呀。”
男子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看樣子是信了，但還沒有說自己要看什麼病。
陳明也不着急，既然對方沒有打算離開，看樣子是在考慮，說多露餡就不好了。
“我家少爺可是得到老爺的真傳，你信不過還是咋滴？”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兩人都是一怔，陳明喵了眼雙肩背包，心想這老傢伙就不能安分點。
“剛才是誰說話？”
男子掃視屋子一臉疑問，剛剛聲音就在屋內，可屋內現在就他們二人。
“這個......”
陳明有些尷尬還沒想好怎麼解釋，只見男子站了起來，在屋內看來看去：“趙老先生？是您嗎？”
陳明一愣，雙方居然認識，那男子知道趙乾不是人？
“他在樓上呢，我這就去叫他下來。”
在不知道雙方之間什麼關係時，陳明覺得還是找趙乾問個清楚再說。
“在樓上？”
男子還是環顧屋內每個角落：“我怎麼聽着趙老先生好像就這屋內，好像就在我們附近。”
“你可能聽錯了吧。”
說完后陳明不再停留，拿起背包慌亂的離開。
來到自己卧室，關上房門，陳明先是把破損的卡通玩偶拿了出來，輕輕地放在了桌上，生怕弄壞一樣。
之後手再次探入背包，拿出拂塵隨意丟在說上，然後問道“樓下那人是誰？你認識？”
“少爺，你輕點放，老僕這老骨頭經不起折騰。”
頓時，趙乾出現在陳明眼前解釋道：“自然認識，那人經常來找老爺看病。”
“他什麼病？”聽到經常二字陳明疑惑道，剛才在樓下他並沒覺得男子有什麼不正常，好像很健康。
莫非有什麼隱疾？
“他沒病。”趙乾搖搖頭，：“我想來找老爺幫忙的，以前遇到一些疑難雜症他治不了就會來找老爺。”
陳明點點頭，道：“這麼說他也是一名醫生了？”
“好像什麼什麼理醫生。”想了下，趙乾不確定的聲音響起。
“心裏醫生？”
陳明眉頭一撇，道：“我爸還是一名心裏醫生，我怎麼不清楚。”
在他印象里，父親好像只會治一些小病，什麼時候這麼萬能了！
“少爺不知道的多去了，老爺可......”
見趙乾又要吹捧自己老爹，陳明連忙擺擺手道：“我問你，他知道你是鬼？”
“不知道，老爺囑咐不能讓任何來看病的人知道我是鬼，而不是人。”對於陳明的父親，趙乾看來是非常尊重。
“那你剛才說什麼話，不知道自己還在書包里？”剛才的事情確實把陳明嚇了一跳。
“誰叫他當時質疑少爺的能力。”趙乾露出一張忠心的臉：“當時按捺不住就下意識反駁了，後來意識到不就沒說話了。”
“為了我？”
陳明一臉不信，但趙乾都這麼說了，他能怎麼辦，好像不這麼說也不能怎麼辦，只好道：“下次注意點。”
之後，陳明又看了躲在卡通玩偶中的童童，便帶着趙乾下了樓。
“趙老先生，您在呀，怎麼剛才敲門你不回應呢？”
門診中等待的男子見到趙乾起身迎了過來。
“剛才睡覺來着，沒聽到敲門聲。”
趙乾坦然自若，坐到一旁，撇了眼男子道：“又遇到治不了的病了？”
看着裝的像個樣子的趙乾，陳明有無語，不知道還真以為神醫呢！
聞言，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道：“既然陳醫生不在，那就麻煩趙老先生了。”
“我不會看病”
趙乾都不看男子一眼，微微搖頭。
男子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半響才開口道：“您老就別開玩笑了，您的本本事我可領教過，有什麼條件......”
他以為趙乾是不想幫忙。
“我沒說拒絕你，但我是真的不會治病，以前跟着老爺也只是打打下手而已。”趙乾將男子的話其打斷。
男子有些懵了，“那您老這是什麼意思？”
這番操作讓一旁的陳明也有些看不懂，又不拒絕人家，又說自己不會看病，這不是玩人家嗎？
他知道趙乾多多少少會看病，昨天已經得到證實，也沒說話，想看看這傢伙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雖然我不會，但我家少爺會啊，剛才不是提醒過你，我家少爺可是得到過老爺的真傳！”
趙乾對着陳明眨了下眼睛，似乎有些得意，好像在說接下來就看你了少爺。
這一幕讓陳明哭笑不得，但還是看向男子：“那個......你怎麼稱呼。”
本來陳明想直接問什麼病，可覺得那樣有點不太禮貌，而且顯的自己也有點作。
雖然男子內心還保持着懷疑的態度，但還是收出手自我介紹道：“楊傑，一名心理醫生。”
“你好，陳明。。”
雙方握手簡單認識之後，陳明沒在客套，直奔主題：“楊醫生，先簡單說下病人癥狀吧。”
雖然對心理方面一竅不通，聽完之後處理不了在拒絕也不遲，至少趙乾有這方面的經驗。
“病人今年二十七歲，男，經常說一些奇怪的話，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小，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願出來。”
楊傑點點頭，先是說了下病人的基本情況，然後說起病情：“有些行為像極了自閉症癥狀，但某些地方又不像。”
“什麼奇怪的話？哪點不像。”雖然不懂心理學，但陳明還是知道該抓住哪些重點問。
“多數時間下病人都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願和外界交流，但有時會對着空氣自然自語，比如‘你們走開’、‘我不跟你們走’、‘那都是你們的主意，和我沒有關係。’”
楊傑回憶着患者發病情時的情形，：“而且發病時患者神情緊張，身體捲縮在一起，好像有人想帶他去什麼可怕的地方。”
“什麼時候開始這癥狀的，患者之前是不是經歷過什麼可怕的事情？”當一個人精神出了問題，肯定是某件事或者某個物影響了他，而且陳明怎麼覺得這句話有點熟悉。
“大約在半年前，至於經歷過什麼，患者不發病時一言不發，什麼也問不出，他的家人稱沒發生過什麼大事。”
楊傑輕輕搖頭，他要是有一點辦法，也不會這裏，：“我猜測會不會和他之前的工作有關係，患者開始變得正常剛從那裏離職不久，估計就半個月，那地方叫紅狐網癮治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