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遠古病毒
第二天,幾個人先是去提交了辦理前往英國簽證的申請,審批下來最快需要十五天。
光頭跑了一下午裝備的事情,沒成想現在管制的太過嚴格,一些特殊的裝備根本就沒有購買渠道。去往黑森林那種無比兇險的地方,最好能有槍支武器這類的火器防身,可當下的情況卻是連一把趁手的好刀都買不到。
等待簽證手續的這半個月我們都沒有什麼大事,骨頭跟我說想去陝西看看李曉欣,畢竟倆人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之前一走就是三個多月,結婚的事情一拖再拖,李曉欣已經有點不太開心了。
關於骨頭和李曉欣的婚事,其實早在我們去往埃及之前就可以舉辦,可骨頭偏偏不同意,找了許多蹩腳的借口給拖到了以後。雖然他嘴笨說不出來,但我明白,他是不想拖累的李曉欣。
如今我們幾個身負瑪雅人的詛咒,再加上天南海北的尋找水晶碎片,今天躺在床上睡,保不齊明天就躺在棺材裏睡,是生是死沒人說得准。骨頭想給李曉欣一個正常人的生活,想要等找齊了水晶碎片解除了瑪雅詛咒以後再結婚。
其實李曉欣也明白我們的苦衷,可她知道骨頭嘴笨,所以故意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讓他着急。倆人不久前才確定了關係,現在我們馬上又要踏入另一段危險的征程,過去看看自然是對的。
接下來,我陪骨頭到金店給李曉欣挑了個鑽石項鏈,又給李教授買了不少特產,把他送上了飛往陝西的飛機。
別看骨頭平時在家裏不怎麼說話,可是這麼一走,光頭冷琦我們還真有點不太適應,屋子裏缺了個人,總覺的缺了不少東西。
光頭那邊聯繫了兩天,終於托朋友找到了一個賣家。不過人家在黑龍江,還要求必需得當面交易,於是光頭當即就買了車票。原本我和冷琦想陪着他一起去,光頭卻擺擺手:“沒幾天消停日子了,你們快在家休息休息,我拉着李骰子一塊去。這孫子輕輕鬆鬆賺了咱們一百萬,可不能便宜了他!”
以前採購裝備都是光頭獨來獨往,他朋友多,知道的地方也多,所以我們並不擔心,既然他不想折騰大夥,那留在家裏休息休息也未嘗不可。
四個人走了倆,這下家裏是徹底靜下來了。奔走的習慣了,我和冷琦也不太適應這種安逸的日子,總覺的應該做點什麼。思來想去,決定回到黑山村看一看爸媽和鄉親們,順便查一查水晶碎片的詛咒是否真的是遠古病毒所引起的。
雖然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但村民們依舊十分熱情,我們帶了許多米面糧油,給孩子們帶了零食和學習文具。
我父母自從在美國回來,就重新住進了家裏的老房子,見到我帶着冷琦回來,始終笑的合不攏嘴,恨不得把所有好吃的全拿出來。冷琦也笑的臉頰泛紅,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不好意思。
到家以後,我沒敢輕易的走親串門,而是通過村長詢問村裡親戚們的狀態。我們離開的這半年時間裏,村裡又有兩位老人去世,一位是我的阿嬸,一位是我的姑姥。他們雖然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卻都是骨頭的直系親屬……
看着父親和大病初癒的母親,我最不希望他們有事,於是也沒在家裏過多停留,住了兩天就趕緊離開。
母親對冷琦很是喜歡,拉着雙手一遍又一遍的詢問什麼時候能再回來。父親在旁邊偷偷的問我,為什麼不和以前那個報社記者在一起了,叮囑我可千萬不能當‘渣男’……
我知道他說的是小葉,笑了笑讓他放心,一切事情我心中自有定數。
回到市裡,我讓冷琦先回家,自己則買了許多禮品,又取了十萬塊現金,跑了趟小葉家。葉爸爸葉媽媽見到我很是開心,一起聊了許久,禮品雖然收下了,可那十萬塊錢葉爸爸說什麼也沒要……
等我到家,發現冷琦正坐在電腦前飛快的敲擊着鍵盤,旁邊還打印出了不少新聞資料。她在網上嘗試搜索了許多家族性死亡的新聞和案例,居然真的發現了許多與瑪雅人詛咒相類似的死亡情況。
這種情況在國內外均有發生,有的家族,甚至一年之內莫名死掉了八個人。死因各種各樣,但大多都是自己原有疾病突然惡化導致短時間內突然暴斃。因為相互之間找不出什麼關聯因素,所以新聞上只能將其歸於‘巧合’。
更加巧合的是,冷琦仔細查閱了國內十個家族性死亡的案例,發現其家族內未死亡成員的職業,有兩個在文物局工作,兩個在拍賣行工作,五個是古玩愛好者,一個是警察。
這其中除了警察之外,另外九個人的職業都有很大機會和古文物直接接觸,倘若真的在某種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某一片水晶碎片,從而感染了上面的遠古病毒再轉染給家人,那就當真和英國團隊的研究結果完全相符了!
看着那些新聞,我的心情愈發沉重,回想到家裏的父母和其他親戚,不想讓他們也受此迫害,死的不明不白。
冷琦握着我的手,雖然沒說什麼,卻已經給了我最大的安慰。
光頭和骨頭還得幾天以後才能回來,我們沒什麼地方可去,就跑到老錢的聚財堂里溜達,把水晶碎片的事情和他大概說了一下。
老錢吸溜着茶水:“老張兄弟,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只要咱努力過,不論最後結果如何,都不後悔。而且我相信,你們幾位的面相一看就是大富大貴,大吉大利之人,還有什麼好擔心惆悵的。”
話畢,嘬起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的冷琦:“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喲。”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也豁然開朗,放下茶杯告別,隨即拉着冷琦離開:“走!”
冷琦滿臉疑惑:“老錢知道些什麼?咱們去哪?”
我搖搖頭,咧嘴笑道:“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走,玩兒去!”
接下來幾天,我帶着冷琦逛商場、看電影、吃大餐、去遊樂園,拋棄那些讓人煩惱的事情,放開了瘋玩。冷琦嘴上說著無所謂,可其實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晚上,我買了瓶兩千塊的洋酒,冷琦做了幾個精緻小菜,倆人燭火一點,一邊享受晚餐一邊回憶從前。回想着這一年多的星星點點,有淚水有歡樂,有心動有感動。不知不覺,酒過三巡,回到卧室,同枕共眠……
那洋酒的後勁很大,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睡得正香,房門突然忽的被人推開,光頭走進來罵罵咧咧的叫道:“老張,你是不知道,禿爺這趟可他媽讓……”
話說一半,他才看清屋內的狀況,整個人愣了一愣轉頭就沖了出去,坐在客廳抱着朗姆,滿嘴的‘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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