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新項目
“小辣椒，你的手有多大？”
“What？”正因為電視節目嘲諷自家公司而生氣的佩珀被老闆打來的電話問得一臉懵，聯想到老闆平日裏的浪蕩作風，她心裏不禁聯想到些不太好的事上。
“你的手有多大？”電話那邊的斯塔克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我不太明白為什麼……”
“下來這裏，我需要你。”
說完，斯塔克就掛了電話，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副目瞪狗呆模樣的麥克斯。
“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斯塔克問，麥克斯抬手將自己的下巴扶回去，道：“斯塔克先生，要知道你剛才的話對於一個未滿10歲的孩子來說，幾乎就是在高速公路飆車啊。”
“你覺得一個未滿10歲的孩子，他會熟練使用槍械，並在殺人之後毫無愧疚感嗎？”
麥克斯內心“咯噔”一下，斯塔克的話表示麥克斯已經被他盯上了，這不由得麥克斯不慌，他現在就想向系統詢問有沒有消除記憶的東西能讓他用用。
“放心吧。”見麥克斯的小臉糾結成一塊，斯塔克伸出手指敲了敲胸口的電弧發生器，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哪一天你想告訴我，那你再說吧。”
“謝謝你，斯塔克先生，等時機合適了，或者我想出了合理的借口掩飾，我再告訴你。”
“那你就不要把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啊！”
“……”
佩珀一進門就看到兩個不能僅憑自己完成身體移動的傢伙在那鬥嘴，大傢伙躺在醫療躺椅上，小傢伙坐在電動輪椅上。
見到麥克斯在場，佩珀就鬆了一口氣，哪怕現在老闆沒穿上衣，那也沒事。
看到佩珀進門，斯塔克和麥克斯停止了鬥嘴，同時向她打了個招呼，然後斯塔克就招呼着佩珀過來，讓她伸出手去，看看有多大。
“Oh，wow，不錯，嬌小玲瓏。”斯塔克看着佩珀伸出來的雙手贊道，一旁的麥克斯疑惑地抬起了自己的手。
難道我不是？親愛的斯塔克先生你那麼見色忘友真的好嗎？
不過佩珀應該是第一次見到斯塔克胸口的電弧發生器：“Oh，myGod，就是這玩意讓你活着的？”
“準確來說，是沒羞沒臊地活着。”一旁的麥克斯補充道。
斯塔克斜乜了麥克斯一眼，等麥克斯跟自己保證了待會不再會插科打諢后，他才拿起一個新的藍色小夜燈，跟佩珀說明了要求：“胸口這個已經算是個古董了……我要用這個新的，但是在換下舊的時候，我的手卡殼了。”
“什麼叫卡殼了？”
“就是那個小夜燈下有一根外露的電線跟底座接觸，導致有點短路。”麥克斯驅使着輪椅往門口駛去，在門關上之前，他還補充了一句：“不用謝，我叫redscarf。”
“哦對了，佩珀小姐我得給您打一個預防針。”麥克斯去而復返，打開了一道縫，他道：“要知道，斯塔克先生胸口的洞裏面的電解液就跟膿似的，又臭又噁心，簡直就是……膿一樣的電解……嘿！斯塔克先生！請把扳手放下！”
“砰！”
扳手砸在了防彈玻璃門上。
還好麥克斯跑得快，再說他本來也不想看着斯塔克換胸口的小夜燈——場面一度很噁心。
現在，自認為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麥克斯哼着小調，悠哉悠哉地在斯塔克的“自由之城”周邊閑逛着，根據系統給出的信息，他還得閑着一段時間才有任務，所以……
“我在這閑逛着也水不了多少字數啊，看來還是得多去找點人啊……話說為什麼我那個世界就沒有MCU呢？系統還不給我提前看一遍，真是愁人啊……”
於是無所事事的麥克斯又回到了屋裏。
沒見到斯塔克，麥克斯只看見了坐在辦公桌前端詳着一盞小夜燈的佩珀，麥克斯問道：“這是原先的電弧發生器？”
“嗯，托尼說他換上了新的電弧發生器，他準備叫它——方舟反應爐。”
好高大上的樣子，小夜燈瞬間就成了核電站啊！
“那斯塔克先生人呢？”
“他說他要去找羅迪了，好像是要開發個什麼東西還是，他也沒說清楚，等他回來你自己去問吧，還有什麼事嗎？”
“晚飯吃什麼？”目前看來也就這件事比較重要了。
“外賣？”佩珀嘗試着問。
“別啊！自從我來了之後吃的每一頓都是外賣啊！能不能考慮一下正在長身體的我的胃的感受啊！”麥克斯的話了飽含深深的怨念，因為有好幾次點到的都是英國廚子做的。
嘶！！！恐怖如斯！
“那麼……”
“餃子！”
“Dumpling？就是那種用麵皮包着肉餡的中國食物？”佩珀記得一次從唐人街的中國飯館經過時有看到過，做工很精緻的樣子，就是沒吃過，不知道味道如何。
“是的，一起去吧！斯塔克先生那份我們就回來再帶給他。”
“可是……”
“我去說中文，能打八折。”
“走。”
……
數日後，斯塔克位於洛杉磯西南部馬裡布的私人豪宅，自由之城，車庫。
斯塔克在車庫裏和麥克斯搗鼓着什麼東西，準確地說是斯塔克和一個動作稍顯卡頓的機械手臂在進行機械零件製造，因為麥克斯正和賈維斯聊天，這種無聊行為佔用了賈維斯的大量運存。
“小呆，你到腳趾那頭去，這邊我來弄。”斯塔克的語氣很疲憊，看來是小呆的反應不盡人意。
本來小呆這條機械臂就有點傻，現在還有點卡，斯塔克忍不住出聲道：“我說麥克斯，你就不能自己找點事做嗎？就是你學着我也行啊。”
“抱歉先生，雖然我現在行動無礙，但這不代表我自己就可以打造戰甲，就算行，我哪有能源供應啊？”
“那你就不要老是在我工作的時候說些垃圾話來煩我行不行？”
“可是你搗鼓了這隻機械鞋子已經兩天了，從15個小時前就沒有半點進展了，20分鐘前這個鞋子還散架過一次呢，而我和賈維斯聊天也才5分鐘不到。”
憑藉系統賦予的記憶能力，麥克斯很快就將斯塔克說得啞口無言，斯塔克只好悶悶不樂得繼續去搗鼓那隻腿部機械外骨骼。
兩天後，還是那座自由之城，還是那個車庫。
麥克斯站在一台機械手臂旁邊，他跟機械手臂一樣，端着一台攝像機，對準了已經穿上腿部外骨骼的斯塔克，從腳底到小腿的一半已經被包裹着。
麥克斯朝斯塔克比劃了個OK的手勢，示意可以開始。
“Okay，咱們爭取一次成功，起始點定在場地中央後方半米處。”斯塔克一邊說著一邊後退，深呼吸了一次后，他回頭對拿着一瓶滅火器的機械手臂道：“小呆，機靈點，隨時準備滅火。”
“你們負責錄像。”斯塔克對麥克斯和端着攝像機的機械臂道。
麥克斯看好戲似的瘋狂點頭。
“Okay，啟動手動操作模式。”斯塔克扭動着肩膀放鬆着。
“我們還是先保險點好，就試試10%的軸向負荷承受力怎麼樣，準備，3，2，1……”
“嘭！”
機械外骨骼足底的能量噴射推進器噴口噴出的能量流形成了一道光束，高溫離子流產生的推力將斯塔克推飛起來，結果斯塔克一個控制不好，直接就一頭撞在了車庫的頂樑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然後直直地掉了下來。
“初步估計原因，反應爐的能量輸出過大……小呆！別噴！小呆別……stop！s……”
“唉，為什麼先生就不想着帶個摩托車頭盔之類的呢？你說是吧？”看着被小呆用滅火器噴得連連嚎叫的斯塔克，麥克斯搖着頭問一旁的機械臂。
機械臂上下擺動了幾次，表示贊同。
三天後，依舊是在自由之城地下車庫。
“Sir，佩珀小姐來了。”賈維斯提醒道，斯塔克和麥克斯同時回頭看去。
“我一直在call你，你沒聽到對講機響嗎？”佩珀單手托着一個紙盒子和一個杯子過來道。
“嗯，怎麼了。”
“奧巴代亞在上面等你……這是什麼？”佩珀道，很明顯她問的是斯塔克右手上的新裝置，她疑惑道：“你不是說不再造武器了嗎？”
雖然這麼問，但是全程參與觀看的麥克斯只覺得斯塔克手上戴了一盞小夜燈，他不明白為什麼佩珀一看到就覺得這是一件武器。
“這只是個飛行穩定器，沒殺傷力的。”斯塔克很輕鬆地道，然後整理了下身上的軍用級別防彈衣和頭上的“電焊盔”——K6Ⅲ防彈頭盔。
看了眼同樣打扮，甚至躲在由三塊防彈玻璃疊成的玻璃牆后舉着攝像機的麥克斯，佩珀覺得剛才老闆的最後一句話一定不能信，她還是趕緊去和麥克斯一起躲着好了。
“佩珀小姐，建議您最好躲一下。”一個柔和的機械合成男聲道。
連賈維斯都這麼認為了啊！
等佩珀也躲好后，因為角度問題，麥克斯看到斯塔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卧槽！這種龍傲天描寫法出現在斯塔克先生的身上，這次實驗註定涼涼。”
“啪嗒！”
斯塔克拍下了桌面的啟動按鈕。
“嘭！”
斯塔克胸口的新一代方舟反應爐動力依舊強勁，多個氫原子核被通電鈀環電阻絲產生的強相互作用力強行聚合形成一個重原子核，並伴隨能量釋放，能量傳送到手掌的飛行穩定器輸出噴口后，形成一道水杯粗細的衝擊光束，巨大的反作用力將斯塔克推得往後飛去。
“Oh！”佩珀驚呼，她就看見斯塔克手心放了道光波，然後斯塔克自己就倒着飛出去了。
“放心，佩珀小姐。”麥克斯用我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表情道：“在這短短的一個星期里，斯塔克先生每天都要飛個7、8次，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準確地說，是每天7.5次。”賈維斯給出了準確數據。
“謝謝你提醒我啊！”佩珀幾乎是翻着白眼說道，她看了眼混凝土牆壁上一個人頭大小的坑洞——這是被斯塔克的手心光波打出來的。
你還說你不是在製造武器？！！
“這是個意外！”斯塔克出聲道。
呵，這蒼白無力的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