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 合約書
而這一幕落在蘇絨眼裏,無疑是撕心裂肺的心痛,她從前那樣信心滿滿的要得到魏修,可是現在才明白,他好像一直都很喜歡白雨秋。
就連之前盛傳魏修換了新女友,原來都是假的。
她也以為,他是個喜歡新鮮女子的男人,和其他男人沒什麼兩樣,如今看來,確實他和別人不同。
白雨秋喘不過氣來,輕輕掐了一下魏修,男人會意到,鬆開了她。
她小鳥依人的縮在魏修懷裏,此刻的白雨秋真的覺得自己和白蓮花沒有區別了。
“有些人,你是一輩子,也不配擁有的。”
她神色淡漠,看向蘇絨的眼神里都是滿滿的不屑,她已經忍了她很久,之前想害陳冰和熊薇,之前礙於一些事情,沒辦法方面和她對峙。
而現在,她已經是階下囚。
“白雨秋,你以為你真的能嫁進魏家嗎?我告訴你,你痴心妄想!”
蘇絨突然情緒激動起來,猛地起身,還好身後的保鏢眼疾手快的將她制服在地上。
魏修看她瘋癲無狀的模樣,讓暴龍將她帶走,送去了警察局。
很快客廳里就只剩下白雨秋和魏修兩個人了,氣氛一時間凝固起來,白雨秋不敢看魏修的眼睛,尷尬的咳嗽了聲。
“那個,也不早了,我們該早點休息了吧。”
說著她轉身要走,卻被魏修一把拉入懷裏,他勾唇淺笑,靠近她,“確實,該早點歇息了。”
男人故意加重歇息兩個字,讓白雨秋騰的一下紅了臉,似乎明白了什麼。
“魏修,走……”
剛想說什麼,卻被男人堵住了唇,一個字也吐不出。
魏修打橫將她抱起,上樓,身體覆上來,鋪天蓋地的氣息席捲全身,男人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小雨,已經過了頭三個月了,我問過傑森的,他說沒事的。”
“……”
她真的無法想像,魏修是怎麼問出這樣的話來的,要是她,估計羞也要羞死了。
可是她已經來不及想太多了,男人攻勢越來越猛,白雨秋淪陷其中。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白雨秋睜開眼睛,難得的看到了魏修躺在自己身旁,正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
白雨秋縮了縮肩膀,將自己的臉埋在被子裏,只露出一雙眼睛,像無辜的小白兔一樣。
“你什麼時候醒的。”說話聲音悶悶的,倒多了幾分撒嬌的味道。
魏修心情不錯,伸手挑開捂住她臉頰的被子,怕她被悶壞了。
“早就醒了,就等着你呢。”
“你今天,不去上班?”平時這個時候,他都應該在公司開會了啊。
雖說魏氏集團在b市,但是每次魏修回帝京,魏明良都讓他去公司熟悉事務,方便日後接管,而奶奶也很支持。
看得出來,魏明良真的有退役的想法,和從前不一樣了。
大概是真的被魏修的聰明才智給折服了,他自己也漸漸年長,是該讓權了。
本來魏修對那些公司財產什麼的都不感興趣,自己也根本不缺,可是奶奶勸他,再加上小雨說過,喜歡他賺錢,他才同意慢慢接受手的。
魏修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暫時有了結果,公司有魏明良在,我也好,偷偷閑,陪陪我家老婆大人。”
聽他這樣說,白雨秋心裏也歡喜,自己也確實很希望他能每時每刻都陪着自己。
白雨秋鑽出被窩,靠在魏修懷裏,擔憂道,“可是我們也只是抓住了蘇絨,萬一她死不承認怎麼辦,到時候,豈不是白忙活了?”
“她當然不會承認了。”魏修明白,湘西女子用蠱之人,一旦和別人簽訂了合約,勢必會完成任務,倘若任務失敗,她們是不會供出背後的主子的,無論受什麼酷刑都不會張口。
再加上蘇絨那麼恨他和小雨,她就更不會說了,如果供出了李中庭了,那麼從今往後,就真的沒有能夠牽制住魏家的人了,這樣做太不值,所以她不會拉李中庭下水的。
“那怎麼辦?”
白雨秋焦急的看向魏修,那這些天,他們豈不是白忙活了?抓住了蘇絨又有什麼用?
“不用着急的小雨,我自有辦法。”魏修輕刮一下白雨秋的鼻尖,寵溺道。
他既然讓暴龍抓人,那麼自然是有萬全之策的。
“湘西用蠱的女子,是會和合約人簽訂合約的,而合約書會永遠保存着,留在加重,因為怕日後萬一對方毀約,或是背叛,由其他人拿出合約書去法院判決,到時候對方也會付出代價。”
白雨秋恍然大悟,一瞬間明白了,“我知道了,也就是說我們找到合約書,就能證明蘇絨和李中庭合作的事實了,到時候他是怎麼也抵賴不得的,即便蘇絨死不承認也沒有用!”
“真聰明我的小雨。”
正如白雨秋所言,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那份合約書,按理說,蘇絨應該會藏在一個一般人找不到的地方,而自然有她的家人或者親信知道。
所以魏修已經安排暴龍去蘇絨的老家去查了,相信明天應該就能找到。
醫院的病房裏,李中庭一聽到老管家說蘇絨一夜沒回來,他心底一寒。
大概是蘇絨被抓了,否則不會一夜不歸。
他靠在床頭閉了閉眼睛,本想着讓蘇絨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蠱,這樣的話,就算白雨秋和魏修死了,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誰知道她竟然這樣不中用,這點事都辦不好,真是廢物!
李中庭將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一瞬間四分五裂,老管家在一旁不敢吭聲。
“趕緊撤手,撤的乾乾淨淨,千萬別讓魏修他們抓到把柄!”
“是。”
蘇絨已經廢了,不過料想她不會供出自己的,沒了自己,就真的沒有人能夠與魏家抗衡了,所以,她不會。
這一點,李中庭很放心。
只是眼下,怕是動不了魏修了,只能暫且忍着,等過段時間再下手。
李中庭還沒有從失去雙親的痛苦中走出來,他閉了閉眼睛,不願意麵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