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香港豪門公子的傲慢
葉飛從陳慧琳嘴裏知道現在陳景程其實對做生意已經失去了信心，手裏的三家珠寶首飾店早有脫手的意思，只是由於價格談不攏，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買主。
葉飛知道在兩千年之後的香港，珠寶生意逐漸被周大福、周生生、謝瑞麟、六福珠寶等四大珠寶公司壟斷，小的首飾店，要莫抱殘守缺，要莫只要慢慢關門的選擇。像陳景程這樣一個思想不怎麼會變通的一個人，實在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生意人，正經做一個牙醫也許是一個比較完美的選擇。
因此等到陳景程空閑下來的時候，葉飛端着紅酒杯悠悠的走過去說道：“伯父，聽說你正在和別的公司談合作的事，我有一個同學的父親，也就是九龍的周振業，他手下的恆記珠寶這兩年在九龍發展的很快，也一直想和別的公司合作，不然等幾年之後，說不定香港的市場都被四大珠寶公司壟斷了……”
恆記珠寶在九龍絕對是業界的大佬，因此陳景程對周振業也算了解。由於葉飛的緣故，恆記採取了正確的營銷策略，這半年來銷售額和盈利都有大幅增長，完全坐穩了香港第五大珠寶公司的寶座，周振業這個人很講義氣，他的女兒周童和葉飛又是中學的同學，因此，只要葉飛穿針引線，兩家合作當然不是問題。再說周振業一直想打入港島的市場，不然光在九龍獃著，市場也太狹小了，陳景程的珠寶店雖然規模都不大，但地理位置都是在港島著名的商業區，這也是令周振業心儀的地方。
由於葉飛話題說的很委婉，並不會讓陳景程感到不愉快，因此就淡淡的點了點頭，葉飛就不再提這個話題，今天畢竟不是談生意的好時機，再說他心裏始終牽挂着旁邊角落裏一身天藍色晚禮服性感迷人的陳慧琳。
陳景程也一直在觀察着葉飛師，看到眼前的這個少年，雖然年級不大，但為人處事已經非常老練，說話做事不鄙不亢，隱隱有大家風範，到也令他頗感欣慰。剛開始不給葉飛好臉色的原因，主要就是怕葉飛年紀太小不成熟，很擔心兩人的關係能夠維持多久，畢竟他也是很傳統的一個人，潛意識裏還是希望男方大一些，成熟一些，這樣的婚姻才會美滿。但看到陳慧琳一臉幸福的樣子，他也很無奈，作為過來人，他當然看出自己的女兒已經和葉飛生米煮成熟飯，和劉家的關係也只好不了了之了。因此就留下葉飛坐在客廳角落的沙發上喝茶聊天，陳景程是葉飛未來的岳父，因此雖然很想現在去尋陳慧琳，但葉飛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下來，一臉笑容的和陳景程聊着天，言談間對他有着對待至親長輩的尊敬。
陳景程大半輩子都走了過來，看到太多的事，也看到太多的人，看到太多年少輕狂的人。葉飛，無論怎麼說，都有年少輕逛的資格，他內斂、穩重的性格很快就贏得陳景程的好感。聊了一會，陳景程感慨的說：“雖然慧琳一直給我說起你，我只當她在騙我，葉飛你看起來可一點都不象剛過十八歲的樣子……”
葉飛笑着說：“我覺得我現在做的還遠遠不夠，以後我還想像伯父您多多請教呢……”
“英雄出少年……”陳景程終於露出了笑臉笑着說道，“惠林的外公也是少年創業，當時他獨身闖蕩香港的時候，跟你現在差不多大，後來經過十幾年的打拚，自己創辦了一家小公司，六年後，就將當時位置頗佳的三家珠寶首飾店給買了下來……惠林外公要是知道惠林找了一個像他一樣如此年輕的少年英才，一定會相當激賞的……”
任何時期，都少不了天才般的傑出人物，葉飛斂容笑了笑，卻也為陳慧琳的外公感到欣賞。按陳景程的年齡推算，陳慧琳的外公應該是上世紀二十年代左右來到香港的，能在那麼複雜的社會環境下創下一份家業，已經很了不起了，應該接受別人的稱讚。
葉飛說道：“或許有那麼一些特別的地方，不過我從來不認為年紀輕就一定代表着不成熟，只是香港的媒體與公眾特別喜歡關注這些特別的地方，一旦給打上特別的標籤，恨不能將你地毫毛都拿到顯微鏡下仔細的觀察，難到三四十歲的人就算成熟了，我看未必，關鍵是兩個人要真心相愛，要懂得互相包容……”葉飛看陳景程逐漸對自己熱情了起來，膽子也就慢慢大了，開始發表自己融合了當代諸子百家的愛情宣言，當然目的只有一個，讓陳景程不在干涉自己和陳慧琳的愛情。
雖然當初陳景程不希望陳慧琳進娛樂圈，其實他並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人，只是新怒不露與外，讓別人誤以為這是一個不好說話的人。聽到葉飛一番慷慨激昂的愛情宣言，陳景程其實心裏直樂，感覺到和葉飛在一起聊天比劉浩望好多了，劉浩望身上充滿了世家公子的傲氣，那種傲氣在言談話語間不經意間流出，讓人聽了很不舒服。而葉飛雖然時而內斂時而張揚，但卻不會令人反感，反倒讓人覺得對方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
到現在陳景程才知道原來葉飛是香港赫赫有名的唱片公司華星的實際控制人，另外在大陸的內蒙還有一個公司是做餐飲的，明年就可以在港交所上市，陳景程聽了很詫異，因為這些東西，就連陳慧琳都沒有和他提起，看着樣子，葉飛應該也是極有一定身價的人，不過陳景程很喜歡低調的年輕人，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又斂容說道：“你現在既然已經是慧琳的男朋友，那麼以後就要負起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我以後不會在阻止你們交往，也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葉飛堅定的點了點頭。
放下心防，大家就聊得更輕鬆，陳景程對葉飛白手起家創建兩家公司的事情很感興趣，短短一年的時間內，就能創出諾大的事業，就可不是僅有敏銳地眼光就可以做到的，就算看到這個市場，但是要做到這一步。執行能力、管理能力一定要強到驚人的地步才行。
少了戒心，葉飛和陳景程的聊天，更像是一個父親在和孩子談心，更增添了幾分溫馨。
一直過了大半個鐘，葉飛才結束了和陳景程的會談，如釋重負的抿了口紅酒，是釋然往人群堆里扎去。此時陳慧琳正和她的一幫朋友聊天，大都是她在音樂學院的同學，還有幾個娛樂圈的朋友。一群漂亮的女孩子，學舞蹈唱歌的女孩子一般都不會丑，這點從陳慧琳的同學身上再一次得到驗證。
看到陳慧琳滿臉幸福的被人圍在中間，估計這幫小女生在談論自己和陳慧琳交往的事，如果現在過去，肯定是羊入虎口一般，葉飛當然沒有那麼勇敢，他可不想以身試虎，於是就要了一杯法國的波爾多紅酒，走到宅子前可以望見淺水灣海景的彎道上，很寫意地吹着微腥的海風。
“你就是跟Kelly一起來的那個小白臉……”
葉飛詫異地回過頭看見一個穿着藏青色西服的青年站在不遠處不屑地看着他，在他的旁邊正是劉浩望和另外幾個葉飛不認識的人，不過看他們衣着神態，應該也是那家的公子哥。
“說我？”葉飛指了指自己，疑惑的看着這青年，左右沒有旁人，大概就是說自己，撇了撇嘴，“你的問候真的很能體現與這些宅子相匹配的禮貌呢！難道Kelly只請了一個男孩子，而這個男孩子又偏偏是我？”
“你倒是會揣着明白裝糊塗呢，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在這裏你是不受歡迎的……”
葉飛疑惑的看着這個年輕人，是那種狹長的窄臉，不曉得他有什麼立場站出來說這句話，不過看到他身後劉浩望的意的神情，恍然大悟，原來劉浩望還是忍不住，過來找茬來了。
隨意的抿了口紅酒，葉飛撇嘴笑着，指着別墅里說道：“你要找Kelly的話，她在裏面……歡迎不歡迎的話，還是讓陳家的主人來說吧，你還不夠格！”
“你……”對面那長臉大概很不習慣別人拿這麼冷淡而輕蔑的語氣跟他說話，惱羞成怒，往前走了幾步，“你倒是很不識抬舉，你知道這裏隨便一棟宅子值多少錢，你真以為憑着你這張臉就能擠到這裏的生活當中來……”
“對，少他媽廢話，這小子真是太囂張了……”
這時那長臉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一個留着短頭髮，戴着黑邊眼睛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出來，隨意伸手一揮，這幫世家公子竟然不敢在吭聲，葉飛不由得詫異，這人是誰呢。
“相比你就是葉飛吧，本來對於你和Kelly的交往，我不想過問，但浩望和Kelly他們兩人自小是青梅竹馬的夥伴，只是生了一些小的爭執，你卻趁虛而入，這樣做恐怕不太地道吧……”
看到眼前人說話時嘴角翹起的神態，葉飛才認出此人正是李嘉誠的二公子小超人李澤楷，怪不得這群二世祖都以他為首領。
李澤楷也在打量葉飛，對於娛樂圈他可是內行，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至今未婚，和娛樂圈的女明星緋聞可是沒少鬧。對於今天的事他本來不打算管，但畢竟和劉浩望都在一個圈子裏經常見面，面子總是要給的，再加上他和陳慧琳也算認識，因此他湊空過來，希望葉飛知難而退。
李澤楷作為香港富商李嘉誠的二公子，1989年從美國回香港和黃任職，僅十年時間，便在事業上創造了輝煌，成為世人矚目，有着“小超人”美名的香港第二大富商。李澤楷在自己事業中邁出的第一步，使用5億港幣創建了今天的香港衛視，擁有5300萬家庭用戶並向50多個國家發送。
兩年後又將香港衛視轉賣，獲利4億美元，並用此資金建立了盈科集團，在新加坡上市后，改名為盈科拓展，業務包括地產、酒店及保險。為了促進香港經濟的進一步發展，李澤楷提出“香港矽谷”即數碼港的設想，以便在軟件開發上取得長足的進展，形成今後經濟發展的優勢，並獲得政府的批准取得“數碼港”的項目發展權，這也是他事業騰飛的新起點。
前不久，在他的策劃領導下，以小博大，與新加坡電訊爭購香港電訊並一舉成功，在電訊企業建立了一個新的王國。李澤楷的崛起，被稱為香港經濟界的奇迹，有人說，李澤楷一天的收入，相當於其父一生的努力。他高超的理財之道和無俱強者，敢於拚搏的精神，創造了令人矚目的奇迹，成為全球企業界的又一位風雲人物。
葉飛伸手一揮，讓遠處的張自強不要走過來，看着這位李家二少爺眼眶后精明的眼神，葉飛並不想得罪他，要按照實力，這些二世祖加起來，絕對可以控制香港經濟的半壁江山，能量不可小覷。淡淡的笑了笑，葉飛舉起酒杯算是向李澤楷打過招呼，似笑非笑的說道：“金錢我可以讓，車子房子也無所謂，但是李二公子，你看到過誰讓女朋友來着，如果是Kelly選擇劉大公子，我葉飛二話不說，立刻走人，但是想強迫我們分開，這絕對是不可能！”
劉浩望看到李澤楷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做聲，他實在忍不住了，冷哼一聲，破口大罵“你他媽……啊！”
劉浩望底下一個字還沒有吐出口就讓葉飛一把抓住後腦勺上的頭髮往下一來，另一隻手舉起紅酒杯，把剩餘的半杯紅酒全倒在劉浩望的臉上，不理會他的慘叫，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說道：“看在Kelly的面子上，這次我不和你計較，如果再有下此……”就見葉飛右手一用力，酒杯在手裏變得粉碎，嘩啦的掉在地上。劉浩望吃驚的瞪大眼睛，獃獃的說不出話。
鬆開手，葉飛隨意拍掉手上的玻璃屑，往大廳的方向走了幾步，又扭轉身，用手指指着後面目瞪口呆的這些公子哥，嘴角一瞥，眼神如刀一樣的歷芒：“我會讓你們為今天的傲慢付出代價！”說完仰頭笑着，和張自強一前一後走向大廳。
葉飛從陳慧琳嘴裏知道現在陳景程其實對做生意已經失去了信心，手裏的三家珠寶首飾店早有脫手的意思，只是由於價格談不攏，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買主。
葉飛知道在兩千年之後的香港，珠寶生意逐漸被周大福、周生生、謝瑞麟、六福珠寶等四大珠寶公司壟斷，小的首飾店，要莫抱殘守缺，要莫只要慢慢關門的選擇。像陳景程這樣一個思想不怎麼會變通的一個人，實在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生意人，正經做一個牙醫也許是一個比較完美的選擇。
因此等到陳景程空閑下來的時候，葉飛端着紅酒杯悠悠的走過去說道：“伯父，聽說你正在和別的公司談合作的事，我有一個同學的父親，也就是九龍的周振業，他手下的恆記珠寶這兩年在九龍發展的很快，也一直想和別的公司合作，不然等幾年之後，說不定香港的市場都被四大珠寶公司壟斷了……”
恆記珠寶在九龍絕對是業界的大佬，因此陳景程對周振業也算了解。由於葉飛的緣故，恆記採取了正確的營銷策略，這半年來銷售額和盈利都有大幅增長，完全坐穩了香港第五大珠寶公司的寶座，周振業這個人很講義氣，他的女兒周童和葉飛又是中學的同學，因此，只要葉飛穿針引線，兩家合作當然不是問題。再說周振業一直想打入港島的市場，不然光在九龍獃著，市場也太狹小了，陳景程的珠寶店雖然規模都不大，但地理位置都是在港島著名的商業區，這也是令周振業心儀的地方。
由於葉飛話題說的很委婉，並不會讓陳景程感到不愉快，因此就淡淡的點了點頭，葉飛就不再提這個話題，今天畢竟不是談生意的好時機，再說他心裏始終牽挂着旁邊角落裏一身天藍色晚禮服性感迷人的陳慧琳。
陳景程也一直在觀察着葉飛師，看到眼前的這個少年，雖然年級不大，但為人處事已經非常老練，說話做事不鄙不亢，隱隱有大家風範，到也令他頗感欣慰。剛開始不給葉飛好臉色的原因，主要就是怕葉飛年紀太小不成熟，很擔心兩人的關係能夠維持多久，畢竟他也是很傳統的一個人，潛意識裏還是希望男方大一些，成熟一些，這樣的婚姻才會美滿。但看到陳慧琳一臉幸福的樣子，他也很無奈，作為過來人，他當然看出自己的女兒已經和葉飛生米煮成熟飯，和劉家的關係也只好不了了之了。因此就留下葉飛坐在客廳角落的沙發上喝茶聊天，陳景程是葉飛未來的岳父，因此雖然很想現在去尋陳慧琳，但葉飛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下來，一臉笑容的和陳景程聊着天，言談間對他有着對待至親長輩的尊敬。
陳景程大半輩子都走了過來，看到太多的事，也看到太多的人，看到太多年少輕狂的人。葉飛，無論怎麼說，都有年少輕逛的資格，他內斂、穩重的性格很快就贏得陳景程的好感。聊了一會，陳景程感慨的說：“雖然慧琳一直給我說起你，我只當她在騙我，葉飛你看起來可一點都不象剛過十八歲的樣子……”
葉飛笑着說：“我覺得我現在做的還遠遠不夠，以後我還想像伯父您多多請教呢……”
“英雄出少年……”陳景程終於露出了笑臉笑着說道，“惠林的外公也是少年創業，當時他獨身闖蕩香港的時候，跟你現在差不多大，後來經過十幾年的打拚，自己創辦了一家小公司，六年後，就將當時位置頗佳的三家珠寶首飾店給買了下來……惠林外公要是知道惠林找了一個像他一樣如此年輕的少年英才，一定會相當激賞的……”
任何時期，都少不了天才般的傑出人物，葉飛斂容笑了笑，卻也為陳慧琳的外公感到欣賞。按陳景程的年齡推算，陳慧琳的外公應該是上世紀二十年代左右來到香港的，能在那麼複雜的社會環境下創下一份家業，已經很了不起了，應該接受別人的稱讚。
葉飛說道：“或許有那麼一些特別的地方，不過我從來不認為年紀輕就一定代表着不成熟，只是香港的媒體與公眾特別喜歡關注這些特別的地方，一旦給打上特別的標籤，恨不能將你地毫毛都拿到顯微鏡下仔細的觀察，難到三四十歲的人就算成熟了，我看未必，關鍵是兩個人要真心相愛，要懂得互相包容……”葉飛看陳景程逐漸對自己熱情了起來，膽子也就慢慢大了，開始發表自己融合了當代諸子百家的愛情宣言，當然目的只有一個，讓陳景程不在干涉自己和陳慧琳的愛情。
雖然當初陳景程不希望陳慧琳進娛樂圈，其實他並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人，只是新怒不露與外，讓別人誤以為這是一個不好說話的人。聽到葉飛一番慷慨激昂的愛情宣言，陳景程其實心裏直樂，感覺到和葉飛在一起聊天比劉浩望好多了，劉浩望身上充滿了世家公子的傲氣，那種傲氣在言談話語間不經意間流出，讓人聽了很不舒服。而葉飛雖然時而內斂時而張揚，但卻不會令人反感，反倒讓人覺得對方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
到現在陳景程才知道原來葉飛是香港赫赫有名的唱片公司華星的實際控制人，另外在大陸的內蒙還有一個公司是做餐飲的，明年就可以在港交所上市，陳景程聽了很詫異，因為這些東西，就連陳慧琳都沒有和他提起，看着樣子，葉飛應該也是極有一定身價的人，不過陳景程很喜歡低調的年輕人，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又斂容說道：“你現在既然已經是慧琳的男朋友，那麼以後就要負起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我以後不會在阻止你們交往，也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葉飛堅定的點了點頭。
放下心防，大家就聊得更輕鬆，陳景程對葉飛白手起家創建兩家公司的事情很感興趣，短短一年的時間內，就能創出諾大的事業，就可不是僅有敏銳地眼光就可以做到的，就算看到這個市場，但是要做到這一步。執行能力、管理能力一定要強到驚人的地步才行。
少了戒心，葉飛和陳景程的聊天，更像是一個父親在和孩子談心，更增添了幾分溫馨。
一直過了大半個鐘，葉飛才結束了和陳景程的會談，如釋重負的抿了口紅酒，是釋然往人群堆里扎去。此時陳慧琳正和她的一幫朋友聊天，大都是她在音樂學院的同學，還有幾個娛樂圈的朋友。一群漂亮的女孩子，學舞蹈唱歌的女孩子一般都不會丑，這點從陳慧琳的同學身上再一次得到驗證。
看到陳慧琳滿臉幸福的被人圍在中間，估計這幫小女生在談論自己和陳慧琳交往的事，如果現在過去，肯定是羊入虎口一般，葉飛當然沒有那麼勇敢，他可不想以身試虎，於是就要了一杯法國的波爾多紅酒，走到宅子前可以望見淺水灣海景的彎道上，很寫意地吹着微腥的海風。
“你就是跟Kelly一起來的那個小白臉……”
葉飛詫異地回過頭看見一個穿着藏青色西服的青年站在不遠處不屑地看着他，在他的旁邊正是劉浩望和另外幾個葉飛不認識的人，不過看他們衣着神態，應該也是那家的公子哥。
“說我？”葉飛指了指自己，疑惑的看着這青年，左右沒有旁人，大概就是說自己，撇了撇嘴，“你的問候真的很能體現與這些宅子相匹配的禮貌呢！難道Kelly只請了一個男孩子，而這個男孩子又偏偏是我？”
“你倒是會揣着明白裝糊塗呢，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在這裏你是不受歡迎的……”
葉飛疑惑的看着這個年輕人，是那種狹長的窄臉，不曉得他有什麼立場站出來說這句話，不過看到他身後劉浩望的意的神情，恍然大悟，原來劉浩望還是忍不住，過來找茬來了。
隨意的抿了口紅酒，葉飛撇嘴笑着，指着別墅里說道：“你要找Kelly的話，她在裏面……歡迎不歡迎的話，還是讓陳家的主人來說吧，你還不夠格！”
“你……”對面那長臉大概很不習慣別人拿這麼冷淡而輕蔑的語氣跟他說話，惱羞成怒，往前走了幾步，“你倒是很不識抬舉，你知道這裏隨便一棟宅子值多少錢，你真以為憑着你這張臉就能擠到這裏的生活當中來……”
“對，少他媽廢話，這小子真是太囂張了……”
這時那長臉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一個留着短頭髮，戴着黑邊眼睛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出來，隨意伸手一揮，這幫世家公子竟然不敢在吭聲，葉飛不由得詫異，這人是誰呢。
“相比你就是葉飛吧，本來對於你和Kelly的交往，我不想過問，但浩望和Kelly他們兩人自小是青梅竹馬的夥伴，只是生了一些小的爭執，你卻趁虛而入，這樣做恐怕不太地道吧……”
看到眼前人說話時嘴角翹起的神態，葉飛才認出此人正是李嘉誠的二公子小超人李澤楷，怪不得這群二世祖都以他為首領。
李澤楷也在打量葉飛，對於娛樂圈他可是內行，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至今未婚，和娛樂圈的女明星緋聞可是沒少鬧。對於今天的事他本來不打算管，但畢竟和劉浩望都在一個圈子裏經常見面，面子總是要給的，再加上他和陳慧琳也算認識，因此他湊空過來，希望葉飛知難而退。
李澤楷作為香港富商李嘉誠的二公子，1989年從美國回香港和黃任職，僅十年時間，便在事業上創造了輝煌，成為世人矚目，有着“小超人”美名的香港第二大富商。李澤楷在自己事業中邁出的第一步，使用5億港幣創建了今天的香港衛視，擁有5300萬家庭用戶並向50多個國家發送。
兩年後又將香港衛視轉賣，獲利4億美元，並用此資金建立了盈科集團，在新加坡上市后，改名為盈科拓展，業務包括地產、酒店及保險。為了促進香港經濟的進一步發展，李澤楷提出“香港矽谷”即數碼港的設想，以便在軟件開發上取得長足的進展，形成今後經濟發展的優勢，並獲得政府的批准取得“數碼港”的項目發展權，這也是他事業騰飛的新起點。
前不久，在他的策劃領導下，以小博大，與新加坡電訊爭購香港電訊並一舉成功，在電訊企業建立了一個新的王國。李澤楷的崛起，被稱為香港經濟界的奇迹，有人說，李澤楷一天的收入，相當於其父一生的努力。他高超的理財之道和無俱強者，敢於拚搏的精神，創造了令人矚目的奇迹，成為全球企業界的又一位風雲人物。
葉飛伸手一揮，讓遠處的張自強不要走過來，看着這位李家二少爺眼眶后精明的眼神，葉飛並不想得罪他，要按照實力，這些二世祖加起來，絕對可以控制香港經濟的半壁江山，能量不可小覷。淡淡的笑了笑，葉飛舉起酒杯算是向李澤楷打過招呼，似笑非笑的說道：“金錢我可以讓，車子房子也無所謂，但是李二公子，你看到過誰讓女朋友來着，如果是Kelly選擇劉大公子，我葉飛二話不說，立刻走人，但是想強迫我們分開，這絕對是不可能！”
劉浩望看到李澤楷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做聲，他實在忍不住了，冷哼一聲，破口大罵“你他媽……啊！”
劉浩望底下一個字還沒有吐出口就讓葉飛一把抓住後腦勺上的頭髮往下一來，另一隻手舉起紅酒杯，把剩餘的半杯紅酒全倒在劉浩望的臉上，不理會他的慘叫，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說道：“看在Kelly的面子上，這次我不和你計較，如果再有下此……”就見葉飛右手一用力，酒杯在手裏變得粉碎，嘩啦的掉在地上。劉浩望吃驚的瞪大眼睛，獃獃的說不出話。
鬆開手，葉飛隨意拍掉手上的玻璃屑，往大廳的方向走了幾步，又扭轉身，用手指指着後面目瞪口呆的這些公子哥，嘴角一瞥，眼神如刀一樣的歷芒：“我會讓你們為今天的傲慢付出代價！”說完仰頭笑着，和張自強一前一後走向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