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慘
聽祁承冬的話,好像他們村子的那個髒東西還挺厲害的樣子,就是不知道那東西的威力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厲害,還是他故意誇大其詞。
我問道:“你把具體的情況說給我聽聽吧,我想知道的更清楚一點,這樣才能方便我的下一步判斷,否則的話,就現在這點線索,我很難給出相對於的判斷。”
祁承東點了點頭,將他所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原來,他們村子叫做河陽村,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小村莊。
村子不算富有,但也絕對不是那種貧窮的小村莊,這個村子還是有着不少的有錢人家,富人不少,就算是窮一點的也是那種衣食無憂的,不存在連飯都吃不起。
這樣的村子,是很多人都羨慕的村子。
就在半年前,村子裏頭有一個叫做祁棟的年輕人結婚。
祁棟的家庭條件一般,在村子裏面屬於比較窮的那種,不過還是靠着家裏出錢念完了大學。
大學畢業之後,他在市裏頭上班。
工資不少,有八千多塊,在村子裏頭屬於絕對的高工資了。
這年頭,大學剛出來就能拿到這個價錢的,絕對不多。
過了沒有多久,祁棟就認識了一個女朋友,跟他是一個公司的,兩個人在上班的時候關係越來越好,最後就定下了終身大事。
後來不久就見了家長,雙方都覺得比較合適,於是就結婚了。
結婚之後,他的女朋友,也就是後來的妻子——何勤吟住在了他們家,兩個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得有一兩個月。
村子裏頭人人都誇,說他們家真是有福氣,兒子取了這麼好的一個媳婦兒。
還是女大學生。
關鍵是,人長得是真漂亮,走到哪都被人稱頌,個個都誇。
但是,好日子很快就結束了,後來祁棟因為公司的緣故需要出差一個月,結果就在這一個月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的老婆,那個剛剛結婚不到兩個月的女生,偷人!
何勤吟還不是在公司偷人,而是在家裏面偷人。
因為結婚之後不能再跟父母一起居住,所以祁棟曾經早早的就在鎮上買了房子,結婚之後也是讓老婆跟自己住在鎮上。
這樣既跟父母分開了,但又不是分的太遠。
只要想看,隨時都能回家看望父母。
本來想法是挺好的,但誰能想到,因為這方面的便利,何勤吟居然在老公出差的這段時間,跟村子裏頭的一些男人勾搭上了,不知道幹了多少的齷蹉事情。
紙是包不住火的,在祁棟的父母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立刻就讓何勤吟不許住在鎮上,回到村子裏頭老家,跟着二老一起生活。
因為事情太丟人了,所以二老也不好意思將這件事情告訴遠在外地出差的兒子。
一直隱瞞着。
本想着何勤吟會安分一點,事情到這裏就結束。
可誰能想到,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厲害着了,居然在老家也偷人。
終於有一天,被二老給發現了。
二老不由分說,上去就要打何勤吟,但卻被何勤吟跟她的姘頭給反擊打傷了,兩個人都骨折了。
事情鬧到這一步,就再也藏不住了。
二老立刻給外地的兒子打了電話,哭着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祁棟聽完之後,哪裏還顧得上什麼上不上班,立刻就將工作的事情放了下來,買了回城的火車票,回到了家中。
一到家,看到二老骨折的樣子,孝順的祁棟氣的怒不可遏,不由分說,抬手就打。
出軌、打老人,無論哪一樣都足以何勤吟死的,更何況是兩種罪一起犯?
當時祁棟也是實在太神奇了,氣不過,下手重了點,對着妻子一頓拳打腳踢,最後一拳砸在了何勤吟的後腦勺上。
瞬間,何勤吟就沒有了呼吸,徹底死了。
見到何勤吟死了,祁棟才從憤怒之中恢復冷靜,趕緊安排人將妻子送去醫院搶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後腦骨都被打斷了,身上還有多處骨頭斷裂,根本就是死透了,救不活。
祁棟傻眼了。
他打死了妻子,自己當然好不了,很快就被警察給抓走、判刑。
二老失去了兒子跟兒媳,兩個人還都骨折了,不能工作,堅持了一段時日之後,想不開,一起喝毒藥自殺。
自此之後,一家四口,三死一坐牢。
祁棟雖然現在是坐牢,但基本可以肯定會被判處死刑,也等於是‘死人’一個。
原本和諧美滿的一家人,瞬間就全部沒了,讓人唏噓不已。
當然,村子裏頭的人也沒有想太多,只是感慨世事無常,以後娶媳婦一定要娶那種安分守己的,千萬不能娶不守婦道的,否則只會害人害己。
何勤吟就是最好的例子。
人們的茶餘飯後多了能夠聊的事情,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說頭。
本以為事情到此結束,又有誰能想到,這僅僅只是個開始?!
自那之後,祁棟的老家就總是發出奇怪的響聲。
一開始大家還覺得沒什麼,直到有一天,他們老家的燈光居然亮了起來,村上的人懷疑是來了小偷,就結伴進去抓小偷。
結果小偷沒抓到,卻看到了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正是已經死掉的何勤吟。
她正坐在窗戶邊,在燈光下對着鏡子梳頭髮,一遍又一遍,身上還穿着大紅色的衣服,其實那件衣服就是她死的時候穿的。
原本是白色的,只是被打的太慘,流了太多的血,把衣服給染紅了。
大伙兒看到這一幕之後,全都嚇得腿腳發軟,連跑都忘記了。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屋子裏面的燈光就突然熄滅了,那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女人也不見了。
所有人都在面面相覷的時候,只聽屋子裏面傳來一遍又一遍的歌聲。
是一首女人唱的歌。
有知道的人說道:“那是何勤吟生前最愛聽的歌!”
直到此刻,人們終於反應過來,一個個非一般的從祁棟的老家跑了出來,一個都不敢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