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男人的話不能信
傅家別墅的客廳里。傅少北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將陳安夢抵在沙發上,醉意朦朧的看着她,嘴角邊勾着三分邪魅七分帥氣的弧度。
管家見狀。立刻遣散了所有的傭人讓她們回去睡覺。甚至還囑咐她們不要亂嚼舌根子,不然的話就等着被辭職之類的話。
保姆們在答應過後瞬間都回了房間裏。誰也不敢討論沙發上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畢竟……出來工作的,要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之後管家意味深長的看着沙發上的二少爺和大少奶奶,猶豫着要不要去提醒一下。但他轉念一想,這會兒二少爺根本分不清楚誰是誰,去了,怕也是白說。還不如假裝看不見……
“你知道我是誰嗎?”陳安夢像是受到驚嚇的兔子一般,雙手抵在他的肩膀,試圖想要推開他。“你喝醉了,請你不要繼續胡鬧下去了好嗎?這麼多人看着呢。”
“誰看着了。”傅少北剛一開口,酒味以及淡淡的煙草味瞬間席捲了兩人的鼻息。“這裏只有我跟你,沒有第三個人。”
躲在柱子後面的管家默默地在心裏面默念:我是透明的,我是透明的,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陳安夢一轉頭!赫然發現!之前還很多人的客廳這會兒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了,就跟商量好了似的……
“女人。”傅少北忽然邪魅一笑,大手一拽,立刻將兩個人的姿勢調換了過來!變成他躺在沙發上,而陳安夢不得不跨坐在他的八塊腹肌上。“害羞是嗎?別告訴我這是你的第一次。”
“你,你胡說什麼呢。”陳安夢的小臉瞬間難為情的漲紅!她很慶幸屋子裏的燈是關着的,不然的話真的要糗大了。“你這個瘋子……管家,管家……”
“管家?”傅少北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偏頭看了一眼。“哦,客廳里是有其他人的。”
“哪,哪呢?”陳安夢隨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卻發現那邊空空如也只有空氣……“你看到人了?”
“嗯,看到了。”傅少北死死地盯着那邊,深眸一瞬不瞬。“難道你沒看見嗎?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站在那邊衝著你笑呢。”
“你,你說什麼啊!”陳安夢下意識的牙齒打顫!因為她根本就一個人影都沒看到,更別提什麼女人了。“你是不是故意嚇我呢?我告訴你啊……我膽子可大了!”
“你怎麼不理她?”傅少北聲音陡然沉了下來。“這麼沒有禮貌是不是不好?人家都已經跟你打了半天招呼了。”
“根,根本就沒有人好不好。”陳安夢害怕的渾身繃緊,連腿,都下意識的在用勁兒。“你要是再胡說,我就打你了。”
“打我?”傅少北緩緩地轉回頭,視線再次落在陳安夢身上。“你是覺得你的小細胳膊小細腿可以對我造成暴擊是嗎?”
“我,我……”
傅少北像是懶得等她回答,趁着她低着頭思考的時候,腰部一個用力,直接坐了起來,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一瞬間陳安夢感受得到男人灼熱的懷抱,強有力的心跳,以及那熟悉的味道……她的心,亂了節奏。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女人嗎?嗯?”他那低沉沙啞的聲音像是毒藥鑽進人的耳朵里,又酥到了人的骨子裏。“我最討厭的就是做女表子還立貞節牌坊的女人。”
“你……”陳安夢的臉色頓時沒了血色,蒼白如雪。甚至不敢跟他對視……“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
“我說錯了嗎?”傅少北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度極大,像是要捏碎一般。“我可是給過你錢了的。是你選擇要跟我回家,現在又跟我在這邊玩欲擒故縱是不是?”
“你,你認錯人了!”陳安夢這才發現他剛剛的話原來不是對着自己說的,是對剛才送他回家的那個女人說的,心裏面瞬間湧現複雜的情緒,有些難受又有些說不出的滋味。“我是陳安夢。”
“陳安夢是誰?”傅少北半醉半醒的看着她,鼻尖觸碰她的鼻尖。“也是你們夜店的女人?”
“你……”
“改天老子去給她捧捧場。”傅少北的話說的極其的難聽,又那麼的漫不經心。“錢能買來的女人,老子都玩的起。”
“你真的喝醉了。”陳安夢有些受不了他把自己認做是夜店的女人這回事兒。“我是你大嫂,不是夜店的女人。”
“大嫂?”傅少北狹長的眸子淺眯,微微皺眉。“我哪裏來的大嫂?嗯?我哥都死了,你說你是我大嫂?”
“我真的是你大嫂……”陳安夢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的這麼沒底氣。甚至,連她自己都討厭自己所說的話。
傅少北一把推開她,看着她跌落在沙發后,搖搖晃晃起身。“想滾趕緊滾。省的在老子耳邊嘰嘰歪歪的,煩得慌。”
陳安夢被他這麼一推,後背直接磕在了生硬的沙發靠背上,撞的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但是她來不及疼,也來不及喊疼。好不容易離開了他的鉗制,一個翻滾,直接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毯上,倉促的想要起身。
“我騙你的你也信?”傅少北在她即將起身的瞬間,從背後一把抱住她,抱了個大滿懷。“你是老子付了錢的女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讓你跑掉了?嗯?”
“你……”陳安夢的心猛然的顫抖起來,尤其是感受到他炙熱的懷抱。“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你怎麼可以這樣。”
“男人的話本就不能信。”
傅少北忽然鬆開手,一個彎腰直接將她扛在了肩上。不顧她的尖叫,不顧她的掙扎,腳步踉蹌的朝着二樓的卧室走去。
“你這個騙子混蛋!唔!”陳安夢掙扎之中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的那種!她希望他會因為疼痛而鬆開自己!哪怕是丟掉自己也可以……
但沒想到的是。即便嘴裏面已經有了血腥的味道。他卻依然我行我素的打開了卧室的門,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你……呃!”
傅少北毫不留情的將她直接丟在了卧室的床畔上,接着開始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衣最上方的兩顆扣子。“咬我是嗎?那現在換我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