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2狗男女
在清市裡,宮家是首屈一指的帝豪,百年家族企業根深蒂固,掌握着世界一流的經濟命脈,誰敢得罪宮家,那就是不知死活。
喝完咖啡,關欣付了小費,轉身就走。
……
下午時分,
關欣在辦公室里辦公着,品着下午茶,一個電話就打來了。
李慧雲按照她說的做了,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撤資,自然和江心撕破臉皮了。
江心那邊都急瘋了,撤資這意味着她損失了一大半的資金。
這無疑就是拿刀插進她的心裏。
這點疼還不足以讓關欣泄憤,她滿意的掛斷了電話。
“想什麼呢?這麼高興和我一起說說。”一道戲謔的男聲在此時響起,帶着玩味的打趣。
關欣轉過身來,挑眉看向眼前的肖戰,抿唇說著:“也沒什麼事,就是讓江心那邊鬧鬧心。”
“你這三天兩頭的不消停,是個人都被你折磨瘋了。”肖戰長得一張帥氣面孔,嘻嘻哈哈的說道。
“比起他們對我的,這點僅僅還不夠。”關欣嬌美的臉頰上勾起一抹淺笑,可那笑卻透露着一股陰森的寒。
然而在肖戰的眼中,無論關欣變成什麼樣子,都會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那比起在宮家呢?”肖戰莫名其妙的問了起來。
關欣入住宮家也有幾個月了,她和宮莫寒之間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
這種日子平靜的日子也算安穩,但每當關欣看到宮莫寒那張冰川臉,心中莫名犯堵,好似誰欠他錢似的。
“別提了。”關欣不悅的蹙眉,隨後正色道,“我最近新繡的刺繡你看了嗎?”
“看了你的刺繡一天比一天精湛了。”肖戰誇讚道,目光溫和的看向關欣,“最近有個刺繡比賽,相信你一定會得嘉冠。”
“那我可要準備一下了。”關欣從不謙虛,以為她對自己很有自信。
她也很有信仰,並且將刺繡這門藝術發揚光大。
看着關欣那神采飛揚的樣子,肖戰深邃的眸光中流淌着一種叫做愛慕的神情。
他也不打擾關欣,轉身走開。
為了參加比賽,關欣準備了很長時間,也一直加班到了最晚才離開公司。
這天晚上已經很晚了,關欣剛將手上的刺繡完成,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多鐘了。
她拿起包包就要離開公司。
肖戰就走了過來,“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他一臉的嬉笑。
關欣也不客氣點了點頭,工作這麼長時間,她也有些餓了,“嗯。”
上了肖戰的車,二人一起去了清市最名貴的西餐廳里。
二人在一個落地窗前坐下,肖戰點了幾個關欣最喜歡吃的食物。
“關小姐用的着這麼拚命嗎?”肖戰坐在對面打趣着,他穿着白色的西裝,映襯得整個人都英俊無比,風度翩翩。
“你應該高興才對。”關欣嬌美的臉頰上勾起一抹淺笑,美眸盈盈的看向肖戰,“有了像我一樣勤奮的下屬。”
“那我可要偷着樂了。”肖戰十分風度幽默,這張嘴不知道騙走了多少女人的芳心。
“能有像你這樣又漂亮又勤奮的下屬,不知道讓多少男人夢寐以求?”肖戰薄唇微啟,望向關欣的眼神變得曖昧起來。
“少貧嘴。”關欣一貫的清冷,無視着肖戰眼底的那麼情愫。
彼此心底都心知肚明,但關欣從未對肖戰有過任何的回應。
餐廳里播放着悅耳的音樂,讓人聽着很愜意。
突然一道暴躁的聲音在此時不輕不重的響起,“真是氣死我了。”
“媽你消消氣。”另外一個女人小聲的安撫着。
看樣子二人倒像是一對母子倆,在餐廳一桌坐下。
或許是落地窗前那對關欣和肖戰太過吸引人,讓人不由得頻頻側目望去。
關欣穿着女士西裝,看着十分的幹練,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知性風,嬌美的臉頰上帶着淡淡的淺笑看向眼前的男人。
肖戰穿着的白色的西裝,映襯得卓爾不凡,風度翩翩,二人嬉笑着不知在說些什麼。
給人一種甜蜜情侶的錯覺。
“媽你看那是誰?”女人戳了一下中年婦女的胳膊,低聲提醒着。
“關欣這個死丫頭看見我就心煩。”今天合作人撤資,氣得江心氣不打一處來。
“你看關欣和那個男人有說有笑的,就是一對狗男女。”林默一臉的不屑,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現在在宮家住着,也不安分。”
江心看着關欣臉上那抹明媚的笑容就刺眼,氣急敗壞的罵道:“這個小賤蹄子嘚瑟什麼。”
母子二人冷嘲熱諷着冷嗤着,也吸引了關欣的注意。
“真是不巧,媽你也在這?”關欣側目看向不遠處的江心,嬌美的臉頰上勾起一抹冷笑。
江心立刻收斂了臉上的不滿,轉瞬即笑道:“嗯,這位是你什麼人?”
“媽整天忙與美容院,這位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關欣挑眉掃了眼肖戰,直白的拒絕着。
坐在對面的肖戰神色淡然,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曾看向江心。
“……”江心被噎得啞口無言,感覺一口火氣堵在胸-口處上下不來。
提及美容院她氣的都要跳腳了,看到關欣那雲淡風輕的樣子,更是感覺要吐血。
而後她訕笑着:“你這孩子有時間和男人約會,就沒時間回家啊?有時間回家裏住幾天,剛好我和你爸都想你了。”
這話是出譏諷着關欣即使入住了宮家還不安分,光明正大的*着男人。
關欣聞言,清澈的眼眸閃過一抹幽暗,握着酒杯的手緊了緊,“媽有閑心在這裏開玩笑,應該好好管理着美容院。”
隨後關欣優雅的舉起紅酒杯,一雙美眸掃視着江心:“瞧着媽今天的臉色不好,難不成是美容院出事了?”
這話說中了江心的心思,她臉上的笑比哭還要難看,“胡說什麼呢,有媽在能出什麼事。”
“像媽這樣主內主外的一把好手,一定會將美容院經營的紅紅火火的,至於我那一百萬對媽來說根本不值一提。”關欣笑着打趣着,可眉眼間流露着皆是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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