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神奇的相冊(下)
那個箱子,到底是什麼箱子呢?
那個相冊,又是什麼相冊呢?
昨晚我是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夢呢,還是……遇到了某些奇怪的事?
台上訓導主任正在講話,我作為一個打醬油的體育老師,自然不會關心他講了什麼。
“汪珂老師,請複述一下我剛才的話。”
台上的黃主任捏着拳頭說道,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我看到菜雞跟林潔拚命的給我使眼色,於是站起來說道:“學校的校董明天會過來視察工作,操場和教室都要好好打掃,不留死角。”
我面不改色的說道。
“哼!散會,明天都來早點,千萬別遲到了!”
老黃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邁着粗獷的步子走了。我看到林潔在他背後做鬼臉,心思完全不在這件事情上。
……
“喂,你們知不知道,學校後面外面有一堵許願牆,好多人在上面貼紙條啊,據說很靈的。”
“是嗎?真的嗎?快帶我去看看。”
兩個小女孩從我身邊走過,說著什麼許願牆的事情,這些話讓我感覺莫名其妙。
這種事情,還真他喵的有人信啊!什麼許個願,在牆上貼個條子,然後喜歡的男生就喜歡自己了,呵呵!
圖樣圖森破了騷年,當你們將來被生活毒打了以後,就不會再有這種幻想了。
年輕真好啊!
我獨自走出校門,今天林潔和菜雞有個教學會議,當然,這些跟體育老師是沒什麼關係的,我今天也想撇開他們,去打開那個箱子。
回到家,李菡不知道去哪裏浪了,可能是家裏當院長的老爹發毛了,回去安撫一下。唉,當老爹的,總是會覺得跟女兒差不多大的男人,不是正在攻略自己的女兒,就是在攻略自己女兒的路上。
只有林潔這種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才會整天跟我們混一起。
今天家裏沒人,正合我意!
從床底下拖出那個古樸的箱子,上面黃色寫着紅色“雞爪文”的符籙,已經從箱子縫的那個位置斷開了。
我身手摸了一下那張黃色的符籙,也沒有像從前那樣讓人心悸的感覺了。
這玩意看上去就像一張紙,摸起來……也確實就是一張紙!
打開箱子一個拳頭大的縫,裏面靜靜的躺着一個黑色的布帶,布袋子上,也貼着同款的封條,不由得讓人想起那個“打開箱子還是箱子,所有的箱子裏面裝着一個鑽戒”的梗。
罷了,與我無關。
繼續將箱子掀開,裏面的東西,可不止是黑色布帶和相冊那麼簡單了。
裏面有個存摺,我打開看了一下,裏面的數字是1後面跟着很多個0,多少個沒有細數,不知道存着的是不是天地銀行的。
還有一塊精美的機械錶,三無產品,但是拿在手裏很有質感。像是放大鏡啊,活頁夾,別針啊,這些東西都有。
最後,我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下面,找到了一本厚厚的相冊。
“應該就是它了!”
昨夜的不管那是不是夢,反正我不會當做這件事是假的了。
依依不捨的將箱子蓋上,我鎖上鎖,有些不放心,又用針扎破了手指,把手指上的血滴到黃色的符籙斷開的位置。
結果硬是把符籙弄得濕乎乎的,把箱子那條縫蓋住了!
“大概是沒問題了吧。”
我將箱子推到床底下,準備看看這本相冊,到底是怎麼用的。
……
書桌前,我將相冊攤開,結果,是空頁!
每一頁都能放六張照片,背面是紙,正面是裝照片的透明塑封袋子。
我看到北面的那一頁上面,用鮮血一般的紅色粗筆,寫着今天的日期!
這些字看得我心裏發毛,像是它們在用眼睛瞪着我一般。
“淡定淡定,汪珂,你是見過世面的人!”
這本相冊,就像是從兩邊分開的一樣,中間的頁數都被粘住了。
“紙的背面是紅色筆寫的日期?”
我喃喃自語的說道,隨後,將剛剛扎破的手指,遞到空着的的塑封袋子上。
血液就像是滴入沙漠中的水一般,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有點意思吶。”
我喃喃自語的說道,然後朝後面翻開了相冊。
可以翻開!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膠水粘住的某一頁,突然膠水失效了一樣,但沒有失效的,依然不能打開!
被打開的這一頁,並不是空白了,只不過……我的鼻血瞬間流了下來。
這六張照片,都是所謂的“藝術照”,但並非是普通的藝術照。
第一張,只有上半身,裏面的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林潔,兩人沒穿衣服,抱在一起擁吻。
這張照片拍得極有水平,雖然我和她都沒穿衣服,但是那些不能暴露的,則沒有一點暴露,因為攝影的角度和擁吻的姿勢,恰好把該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
背面依然用紅字寫着日期,時間是三十天以後。
這六張照片都是類似的,拍得很唯美。不得不說,拍照之人的水平,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
“幻覺,都是幻覺。一定是我打開的姿勢不對。”
我用紙擦了鼻血,將相冊合上。腦子裏想着剛才的日期,然後繼續將血滴到寫着今天日期的那一頁。
又打開了!
我看了下日期,還是那一天,結果這次的照片,居然真的跟剛才不一樣了!剛才有六張,現在只有一張很大的照片。
而且還是合照!
照片里有我、林潔、菜雞、李菡、易嘉穹,還有一個身材修長筆挺,但是胸比較平的女孩,扎着兩個麻花辮向下垂着,手上做着“V”的手勢。
她的臉,是白板,沒有任何五官!站在我們這些正常人中間,看着尤其的詭異!
我非常確信,這個女孩,我是絕對沒有見過的,哪怕一點點印象都沒有。
合照的背景,是我這間三層別墅狗窩。
“真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要是跟林潔拍那種照片,我真的會丟人的!”
我和她若是到了那個地步,不排除真的做些什麼,畢竟我是男人不是太監。
我后怕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中產生一個巨大的疑問。
為什麼第一次是那樣的照片,第二次卻不一樣了呢?
想到了一個很符合邏輯的猜測,我頓時想起來一句話。
“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
這本書,不會太監,但不會每天定時更新,也沒考慮要簽約賺錢什麼的,更不能保證會一直在起點上連載(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反正現在寫作的大環境就這樣,我也是無欲無求,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