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九章 空間消失了
“呵,正愁找不到你呢,結果你現在竟然出來了,很好!”
那為首之人看着眼前重新燃起來的熏香,當下便是不由得呵的一聲笑了,隨後臉色陰冷的看向了姜嫵。
“你如果在空間裏躲着的話,那麼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可是你現在卻是就這麼栽在了我的手裏,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而姜嫵聽了這話,當下就不由得頓了頓,甚至於感覺這一切,還真的就是有些詫異。
而且不論是鬧出來了什麼,那麼這一切,還真的就是讓人感覺到了有些可笑。
而姜嫵聽了這話,當下就不由得微微擰眉,隨後便是感覺這一切,倒是讓人有些詫異。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姜嫵擰眉,打量着眼前的人。
他們是第一次見面,而且就眼下的這個情況,那麼這對姜嫵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而那為首之人卻是哈哈的大笑!
“我的話是什麼意思,你不需要知道,我只想要告訴你,你的命,交代在這裏了!”
這口氣果然是狂妄。
姜嫵看向了那少年。
少年也是在這個時候,抬起頭看了一眼姜嫵。
“姜師姐,對不起。”
姜嫵也不過是笑着搖了搖頭。
“沒事兒。”
對於這個事兒,姜嫵本身就沒有想過這些,而且現在情況變成了這樣,那麼這一切又是如何?
而且他們這麼的威脅自己,可是姜嫵卻也仍舊是不會在意。
所以這個時候,姜嫵就撲哧一聲笑了。
她眼神淡漠的看了一眼那個黑衣人,隨後說道:“今天我的命會交代在這裏?你是怎麼想的?”
姜嫵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說話不算話的人。
況且威脅她?
當下姜嫵就直接抬起手來,把手裏的木簪果實給亮了出來。
“你,似乎是沒有這個能耐了。”
話落,姜嫵就直接捏碎了木簪果。
“不要!”
那為首之人在看到姜嫵把這果實給拿出來的時候,頓時就一臉的震驚,隨後便是大喊了一聲。
可是不論他怎麼喊,那姜嫵也毫不猶豫的把手裏的果子給捏碎了。
而就在那一瞬間,姜嫵與少年二人均是感覺到了身體在劇烈的疼痛着,就好似是被什麼東西給拉扯了一般。
當下兩個人便是受不住這種疼痛,暈了過去!
記憶里最後的一瞬間,姜西清似乎是看到了有些東西在慢慢的消失,隨後她便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等姜嫵再次醒來的時候,瓷白的光線讓姜嫵不由得微微的眯起了雙眼。
姜嫵緩慢的睜開了雙眼,入目的便是蕭陌南那略微疲憊又驚喜的神情。
“姜嫵!你醒了?”
姜嫵看到蕭陌南那雙眼睛裏的紅血絲,不知道為何,這心裏便是充滿了觸動。
她的心,似乎是被什麼給碰撞了一下,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詫異,半響之後,這才說道:“你……”
一個字,她的聲音充滿了沙啞。
蕭陌南急忙的端來了水杯,扶着姜嫵坐起身來喝了水。
等姜嫵的嗓子好了很多,她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裏是哪裏?”
蕭陌南的臉色多少有些不太好,但是為了避免姜嫵擔心,蕭陌南也還是給她解釋了一下。
“這裏是醫院,我昨日找到你的時候,你跟那個少年兩個人都昏迷不醒,而其他的人,也都被控制住了。”
蕭陌南說完了之後,又是微微一笑,隨後說道:“幸好你沒事兒。”
姜嫵聽了這話,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因為在姜嫵的心裏,姜嫵也沒有想到這一切會變成這樣。
事情很容易的被人給解決了,可是姜嫵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空間不在了。
她抿唇,看向了蕭陌南。
“我的空間……不見了。”
蕭陌南也楞了一下,半響之後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頭。
“沒了也好。”
其實這一切是如何,蕭陌南也根本不是很介意那些,但是眼下情況鬧成了這樣,那麼這一切,也多少都是讓人心裏難受的。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了,但是姜嫵卻是很在意。
“沒了就沒了吧,你也……不要太過的在意那些。”
姜嫵微微垂下去了雙眸。
半響之後這才說道:“嗯,沒事。”
其實事情甭管是鬧出來了什麼,那麼這一切也都已經是沒有必要了。
焦糖兒在得知了姜嫵的這個情況之後,頓時這心裏就充滿了憤怒,可是在看到姜嫵這幅柔弱的模樣,卻也只能是把這一切給壓了下去。
姜嫵也是看到了焦糖兒這幅模樣,隨後就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
“做什麼那樣?我現在挺好的,所以你也不要擔心。”
焦糖兒微微崛起了嘴巴,當下眼淚就啪嗒一下掉了下來。
“姜姜姐,你受委屈了。”
你看給這小丫頭委屈的。
姜嫵抬起手,拉住了焦糖兒的小手。
“你呀,不要擔心這些,我沒事兒的。”
她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焦糖兒還是心疼。
“那幫該死的!”
“人已經被抓住了,他們是外國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國家很多年,做了很多為禍國家的事情,現在把人給拿住,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蕭陌南說完了之後,又看了一眼姜嫵。
可是不論是如何,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姜嫵也是在這個時候頓了頓,空間的消失,對她來說,也的確是讓人有些失落,但是情況有壞就有好。
畢竟,那群背後的人,也都被清除了。
“沒事兒。”說完了之後,姜嫵看向了蕭陌南。“除了那群人,姜家跟林家呢?”
這件事情,不可能跟他們沒有關係。
蕭陌南的眼神,帶着一絲的冷漠。
“都被抓了進去,林氏跟姜氏全部宣告破產,至於姜嫣然跟林嬌……兩個人逃了。”
“什麼?”
姜嫵聽了這話,頓時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整個人顯得很是詫異。
“逃了?”
“嗯,撇了下一切,就跑了。”
所謂的最毒婦人心,說的便是她們兩個人。
一切因她們而起,而最終她們兩個人卻是留了一地的爛攤子就這麼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