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二爺仲勤
男人直接腿軟坐在地上,他還不至於暈倒,就是頂着太陽還碰到鬼是真的倒霉,看來他是陽氣太弱了,那他豈不是要開始戒女色!
看來這人怕鬼是正常的,但是鄭一凝不明白為什麼好像怕過就變得沒那麼大驚小怪的,起碼就沒見那三個人怕。
鄭一凝過去蹲下,在男人面前揮了下手,說:“喂,你到底什麼身份,膽子小就不要做賊嘛!”
說實話,男人並沒有覺得鄭一凝可怕,那麼美麗漂亮,還帶着香味,他心裏漸漸平靜下來,伸手那麼一推,鄭一凝沒有防備直接坐地上,表情有些懵。
過分了,還推鬼。
男人有些好笑的說:“不過如此,小美人,你好像沒有什麼傷害啊!”
鄭一凝生氣的起身,叉着腰看着地上的男人,說:“你這個大叔敢小看我,看我不踩廢你。”
鄭一凝猛的踩向男人的腳踝,這地方比較脆弱,容易受傷,不給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她這個鬼沒點厲害的絕招。
男人也會些功夫,避閃着,倒是鄭一凝被耍着玩,鄭一凝越生氣,還被站起身的男人攻下盤,踹了一腳再加上一個拉力跌入男人懷裏。
“身嬌體柔,美人身上的氣息格外誘人。”
男人賤賤的調戲着,鎖着鄭一凝讓其不能動彈,鄭一凝一直叫着“放開我”,可這男人卻耳充不聞。
巡視的家丁正過來着,男人下意識鬆開鄭一凝退到一邊,下人看着男人恭敬的喊道:“二爺安好。”
鄭一凝看着男人,他叫二爺?男人點點頭,看下人並沒有看到鄭一凝,很自然的走開了。
“你叫二爺,你是府里的誰?”鄭一凝疑惑的打量着男人,他沒有鬍子,面容很年輕,大概二十五歲左右,也沒有見過這個人啊!
男人露出迷人的笑容,說:“林家二老爺,美人可以叫我仲勤。”
鄭一凝驚訝他長得年輕,過後又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認真的說:“我是子岩妻子,尊稱你一句二伯翁,你既然是長輩就莫要這樣失禮。”
“呵呵”,林仲勤抓着鄭一凝手,深情的看着鄭一凝,蠱惑道:“雖然你進了林家,可是當一個守活寡的鬼定然寂寞,我是長輩,經歷得多,你要不要與我一起,試試不一樣的感覺。”
鄭一凝無語了,這什麼長輩,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忽然覺得林子期小朋友格外純情,哪像這個人,為老不尊。
鄭一凝有些害怕,卻還是倔強的邊掙扎邊說道:“你,你身為長輩,怎能說出這種話,如同市井無賴有什麼區別。”
一張放大的臉襲來,鄭一凝猛的往後退,用力踩林仲勤的腳,試圖掙開這魔爪,可鄭一凝終究不會武功,也沒有力氣,一頓混亂中髮髻凌亂腰間的禁步也與男人的玉佩纏住了。
“二伯,你在做什麼!”
一聲少年的喊叫讓林仲勤停止了,卻沒有鬆開人,來人就是林子期,他出現在這偏僻的地方確實意外,還看到這樣的場面,連忙出聲制止。
若有外人看到肯定是一個好像在抱空氣的人,可是他們兩個都能看到鄭一凝,林子期假裝沒有看到,禮貌又關心的問:“二伯,您可是病了,怎麼與空氣搏鬥。”
鄭一凝強烈掙扎,卻被反剪雙手,凌亂帶着魅惑的紅衣,美眸帶淚卻被束縛,這場面真震撼,讓林子期有短暫失神。
“沒事,子期怎麼來這麼偏的地方。”林仲勤端着長輩的姿態反問道,而眼睛好似會穿透一樣盯着林子期,給人以壓迫感。
果然,林子期露出一點點慌亂,說道:“我得知母親將大嫂靈堂設在此處,便想着過來上柱香。”
林仲勤略顯慈善的說道:“子期倒有是有心,我有事先走了,你幫我也上柱香慰問下。”
眼看着林仲勤準備拖着鄭一凝從另外的路走,林子期有些心急的說:“二伯,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撞邪了,正好來了個大師,離這也近,不如二伯去看看。”
林子期上去就想解救鄭一凝,鄭一凝也沒有去叫他,裝作林子期看不到她,可偏偏就是這種行為讓林仲勤生疑,他嘗過不少女子滋味,其實不是非鄭一凝不可,特殊在她是能碰到的鬼,他偏就上心了。
“子期。”
林仲勤突然叫住他,然後快速拉林子期手蓋在鄭一凝手上,他沒有穿透,而是碰到鄭一凝的手,即使林子期抽回手,可林仲勤已經明白了。
“子期,這可你大嫂啊!”林仲勤帶着些試探的說道。
既然都說開了,林子期正義的說道:“二伯,她是大哥妻子,您身為長輩莫要做這種強迫小輩的事情。”
林仲勤看着林子期臉上藏不住的心思,也不鬆開鄭一凝,蠱惑道:“子期你不明白,她既是鬼卻能讓人看到,說明其中有問題,我也只是在處理這個會影響林家的鬼而已,我們都能看到,那你大哥能看到嗎?”
林子期很想說大哥也能看到,可是二伯說那話,要是自己老實回答了,鄭一凝必然會被直接拉走,他該怎麼救她。
鄭一凝紅了眼,說道:“我哪知道你們能看見我,放過我,我就躲在你們看不到的地方,我不會做對林家不好的事情的。”
鄭一凝無辜的看着兩個人,可憐又無助,配着這張臉讓林仲勤生了要狠狠蹂躪的心思。
鄭一凝心裏暗道糟糕,她真沒想到林子期會出現,這兩個人對上真的猝不及防,玩大發了。
畢竟這還是明顯的地方,林仲勤怕再生什麼事情,加上不依不饒的林子期,說道:“去別處說。”
“你放開我,憑什麼抓住我,我又沒做什麼。”
鄭一凝撒潑似的偷襲着逃跑,可是被直接扛在肩上,肚子被頂着難受,拍打都沒有用,林子期有些猶豫的看着,發現鄭一凝沒有再反抗后安靜跟着。
林子期還是太君子了,不就是無理還為老不尊的長輩,要是鄭一凝早就剛起來了,他還敬着這個不要臉的。
林仲勤扛着人從自己經常走的小路過去,然後到了個無人的荒院,關門進去後放下鄭一凝,也沒有再抓着她。
鄭一凝離他們遠遠的,揉着肚子,她覺得這肚子不舒服得難受,瘋狂的詢問系統:“怎麼回事,肚子那麼像飢餓過頭一樣,是不是那什麼大師是真的會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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