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突如其來的智斗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陰陽家,戰國時期重要學派之一,因提倡陰陽五行學說,並用它解釋社會人事而得名。這一學派,起源於上古執掌天文曆數的統治階層,也稱“陰陽五行家”。陰陽家學說強調的是以自然法則為基礎,以人事法則為歸宿,乃是六大學派之首。
在日本名噪一時的陰陽師便是在陰陽家學說的基礎上衍生出來的,兩者進行的比較的話,陰陽家偏向八卦周易之術,而陰陽師則偏重通靈,當然占卜和預言是兩者都視為基礎的。
黑衣人看了一下對方選擇的職業,並沒有表示什麼,而是開口道:“你選擇好了的話就用手觸摸一下。”
天定照着話用手摸了一下石碑,剎那間光芒大盛,身體為之一僵,只剩下自我意識能夠行動。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如泥鰍般滑膩的氣團進入體內遊走,經脈被強行撐開的痛苦中有帶有一種溫潤癒合的舒服感覺。真是痛苦並快樂着,欲仙欲死……這種感覺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只是一瞬,又似乎久愈經年。
全部過程結束后,天定只覺得整個自身神清氣爽,視界變得更加清晰,身子也好像比以前輕了許多,當然體重實際上並沒有減少。另外他的記憶中也直接多出了某些內容。
“這個是……陰陽訣,陰陽家的基本功法……還有陰陽五行術,最基礎的學說知識……”天定閉着眼,揉着太陽穴開始探查腦子多出來的東西,“原來是以這樣的形式直接習得,我還以為要自行學習……”
黑衣人站在一旁也不催促,而是靜靜的等着。
片刻后,天定將重要部分消化得差不多了,睜開眼對黑衣人道:“接下來需要做什麼?”
“額外的獎勵,能力與寶物,你選哪個?”
“能力。”天定想也不想的回答,畢竟自身的強大才是王道。
“那麼小心了,可能有些痛苦。”黑衣人用左手食指抵在天定的眉間,口中念着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好像直接作用在痛覺神經中樞上,瞬間便已是冷汗淋漓,後背也已濕透,只是緊抿的雙唇中沒有發出一絲呻吟。
結束后,天定用手摸着自己的額頭,他感覺有一股全新的力量,不,準確的講是大腦中又多了一部分的智力。
天賦能力“頓悟”:在原理正確且自身條件符合的情況下,能瞬間掌握接觸到的技巧和知識。
在大腦疼痛尚未消失的情況,天定依舊思考着問道:“每個人的能力都一樣嗎?”
“當然不會。接下來是聯絡道具,能夠讓你與神,哦對了,就是能夠讓你兌換物品並與同伴聯繫的道具,你希望是什麼樣的形態。”
還是耳飾吧,釘子形狀,最好是肉色的。”天定下意識的要說手錶,不過又立即改口,手錶的話未免太不謹慎。
“呵呵,你還真是小心。”
“小心不蝕本,大意失荊州。謹慎點總歸沒有壞處。”天定從黑衣人手中接過耳飾后直接插在耳垂上,他沒有打過耳洞,但插穿耳垂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大腦中的陣痛,所以根本不在意,況且這樣子能夠讓耳飾更加牢固。
“接下來送你與你的同伴們見面……她們現在好像很需要你的幫助。”
“等一下!”天定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傳送過去。
“希望你能活下去……”黑衣人看了看空蕩的黑色空間,一揮手,就全部消失了。
被傳送后的徐天定剛一觸地,立即蹲下身作出戒備的姿勢。但出乎他意料的,出現眼前的並不是什麼妖山鬼洞,而是一間富麗堂皇的大廳,地上鋪着異常華美的地毯,柔軟舒適。
“嗚嗚……對不起小殤,我又輸了。”
傳來一陣哭咽道歉的少女聲音,天定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有兩名少女正在抱頭哭泣……不,應該是一名少女在哭,另一名少女則在安慰。
哭泣的少女長着一張娃娃臉,身材嬌小,看上去約莫十三四歲的樣子。而正抱着她的被稱作“小殤”的女子則是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的成熟美女,她的手雖然是抱着在安慰,但臉上的表情卻是不為所動,冷酷到極點,兩人在一起就像是五姐妹中的老大與老五。
徐天定雖然還想繼續觀察下去以求獲得情報,但對方卻敏銳的發現了他的出現。
“新人……”那原本在哭的嬌小少女停止了哭泣,轉過頭來看向徐天定。
確認不是眼花后,手忙腳亂地從另一名少女懷抱中出來,胡亂擦了一下臉上的淚痕,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道:“你,你好!我是中華區第十六小隊的隊長宋雪儀,歡迎加入第十六小隊。”
——這就是隊長?和我想像中有很大出入,看來被分配到一個了不得的小隊。
天定在心中思量了一翻,開口道:“我叫徐天定,如你所見是個新人,請多指教。”
“不不,是我這邊需要指教,希望以後能好好相處。”宋雪儀很誇張的搖手,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麼,立即介紹道,“對了!這位同樣是我們的隊友,她叫孔殤。”
那名成熟美女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令天定在意的是,孔殤手中拿着一柄大得恐怖的畫戟,而宋雪儀手中卻拿着一枝毛筆。這算是什麼職業?書法家?
“對,對了!”宋雪儀又想到了什麼,高興的拉起徐天定的手說,“說不定能行,不,你一定能行!第三關智戰就交給你了。”
徐天定一頭霧水。剛剛還在痛哭流涕,現在就又蹦又跳,女孩子還真是反覆無常……什麼叫“你一定能行”,這份自信心哪裏來的?
“請問第三關智戰指的是什麼?”
“就是考核……哇,時間快來不及了,總之就是那扇大門,進去就明白了。”
天定順着方向看去,果然那一邊有扇大門,門上方寫着“智戰”兩個字。而在其旁邊的兩扇門則分別寫着“遠戰”和“近戰”。
——也即是說得分別挑戰三關,以三戰兩勝來決定。以眼下情況來看,那名持戟的少女應該挑戰的是近戰,並且已經獲勝,而另一個則挑戰近戰失敗。
徐天定自然不會一問就答應,當然也不能立馬拒絕,交際學中就有提到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
“可以拒絕嗎?”
“唉!你要拒絕嗎?”少女大眼撲朔,眼眶中又盈滿了淚花,幾有崩堤之勢。
“……考核的內容是什麼?有沒有危險?”
“這個……考核的內容我也不清楚,我上次去的時候玩的是撲克牌……但內容是會變的,不過可以放心是不會有生命危險,在你放棄的時候或者輸之前的一刻它會自動將你送出來。”
將利弊關係思考清楚,天定很快作出了決定:“好吧,那我就試一下吧。”在第一次見面就給予十成期待的目光注視下,他推開了“智戰”的大門。
剛一進去,大門就自動關閉,黑乎乎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忽而四周亮起溫和的光芒,天定抬頭看去,只見有六個字懸挂在空中“盲人殺手遊戲”。
天定正要琢磨其中用意時,突然感覺腳跟一緊,低頭看去便覷見一對黑乎乎的鬼手正牢牢抓着自己的腳踝不放,同一時間正前方傳來了整齊的跑步聲。定睛看去,只見有五個戴着墨鏡黑衣人,手中拿着歐式長槍向著自己衝過來。
天定試圖運轉剛獲得的陰陽真氣來擺脫腳下的束縛,卻感到身體內空蕩蕩的一片,什麼也感應不到。接着手中一沉,便發現不知何時有兩把飛刀出現在掌心中。他連忙蹲下身,用匕首切割鬼手,但是卻如劃過虛空般什麼也沒碰到。
——同預料中一樣,它所考驗的僅僅是個人的智力,所以其他能夠蠻幹的條件都給強行封鎖了。既然是“盲人殺手”,也就是說真正想要殺我的是一個或者兩個盲人,不,也有可能是多個,就藏身在前面五人中,這個遊戲考驗的就是如何從正常人中找出盲人……
而在大廳之中,宋雪儀和孔殤兩人正通過一扇隔音玻璃窗觀看場中的情況。
宋雪儀不解的問:“這個考評到底考的是什麼?怎麼徐大哥在裏面一動不動?”
“……考核的內容就在懸挂的六個字中,指的是從五個人中找出真正的盲人殺手。”看上去如同蠟像般不會說話的孔殤開口解釋道。
“呃!那要怎麼辦才好?對方五個人可都帶着墨鏡,亂擲飛刀的話只有五分之二的幾率。這下到底要怎麼辦才好?不行,先把這個消息告訴徐大哥。”
“不用了,他肯定也察覺到了這一點。關鍵在於如何辨別出盲人,”孔殤也開始思考解決方法:假如朝一個方向擲出飛刀的話,那麼真正的盲人就會因為聽到聲音而轉過頭去……不行,這樣的話正常人也會因為引起了注意力而轉過頭,那麼慢慢拿起飛刀令正常人提前明白用意后再擲出……成功的可能性也不高,人的大腦會自動捕捉眼前唯一在動的物體……而且最大的難點是盲人可能有兩個。
“噫噫!這下可怎麼辦才好?”宋雪儀緊張的樣子就像鏟傷人後等待裁判處罰的球員一樣。
而在這個時候,徐天定的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