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八十五 跟蹤?
吳世勛頓時滿頭黑線。
張藝興聳了聳肩,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反正這些感情問題,都是他們自己的事,他這個旁人最多也就是提點一下,誰也不會站,也不會管,要發展成什麼樣子,他都喜聞樂見。所以,他收拾完東西后,就頭也不回地出去了,只留下吳世勛一個人繼續坐在裏頭沉默着,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麼。
桑妲暖和蔣冰一起呆在房間裏,除了用餐出去過,其他時候就都呆在房間裏。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不知怎麼的,話題就開始扯到朴燦烈的身上了。
桑妲暖忽然想起昨夜張藝興和她說的,蔣冰對朴燦烈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她由此上了心,暗惱自己蠢笨,怎麼什麼都沒看出來,還要張藝興來提點自己?一邊想着,她的目光漸漸充滿深意,看向蔣冰,想要試探她一下。
“蔣冰,你覺得燦烈這個人……怎麼樣?”
蔣冰一怔,沒料想桑妲暖會這麼直接地問她這樣的問題,一想到那個溫雅又燦爛的男子,她的面頰微不可見地紅了,慢悠悠地說道:“嗯,他很好啊……”
“怎麼個好啊?你這個好也太籠統了吧?”桑妲暖撇嘴。
“他的好,我覺得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了呀,大家都看得到。他樂觀,溫柔,樂於助人,待人接物都很有禮貌,只要是接觸過他的人,都不會有討厭他的。”蔣冰歪着頭望向桑妲暖,奇怪地問道,“你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難道你對他的看法不是如此嗎?”
桑妲暖被她這麼問來也是一噎,有一絲尷尬,她總不能說,她是為了試探她的心思才這麼問的吧,那豈不是顯得她特別小心眼,心思不正嗎?
“不是,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因為我看你,好像對他有點不一樣。”桑妲暖抿緊了嘴唇,只能半真半假地打哈哈。
蔣冰的表情卻是非常認真,她凝視着桑妲暖,說:“對,我對燦烈的確有點……因為,我真的是沒有見過比他更溫柔又燦爛如陽光的人了。但是,我知道,他喜歡的是你,所以,我不會做什麼的。”
“你別……我不是這個意思。追求自己喜歡的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誰也沒權利阻止的。”桑妲暖頓時擺擺手,讓她不要多想,她也沒那些惡毒女配的心理,不准誰去喜歡誰的,只是,她心裏也的確有一點疙瘩在,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她也為此有些苦惱,“只不過,的確有些事情困擾我……”
“什麼事啊?”蔣冰好奇地問。
於是,桑妲暖又將昨晚和張藝興說的話大概地和蔣冰說了一遍,同時又提出了那個問題,對多個人同時存有好感,到底代表着什麼。
蔣冰聞言后,和張藝興一樣,都沒有非常大的反應,好像是對這個事感覺很習以為常,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很正常啊,你這不是也還沒確定下來和誰在一起嗎?他們幾個也都很優秀,而且,對你也算是夠紳士的了,對於這樣的追求者,很難會產生反感吧?你對他們都有些感覺,我覺得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蔣冰的話和張藝興所言也是大同小異,不過,她之後想了又想,還是多加了一句,“不過,話雖如此,可你還是要早做決定的。畢竟一直拖着不說的話,對誰都不好。”
“嗯,我也知道,只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理智告訴我不應該拘泥在這些兒女情長上,可是,我的思緒有時候又會不受控地去想這些……”桑妲暖拍拍自己的腦袋,懊惱道,“我這豬腦子,關鍵時刻就是沒什麼用……”
“唉,別這麼說自己嘛,很多事都是人之常情,你沒必要勉強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蔣冰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問心無愧……桑妲暖眨了眨眼,她一直都是問心無愧的,只不過,她現在開始有些在意別人的眼光了,他們會認為她是故意吊著幾個人的胃口,來以此彰顯她的魅力的嗎?
什麼時候,她也變得這麼在意旁人的眼光了?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反正現在他們沒有逼你,你不需要現在就給出答案來,等我們此間事了,回去之後,你再處理這些感情的問題也來得及啊。”
桑妲暖輕輕點頭,也只能暫時如此按捺。
“不過,你能不能跟我說句貼心話,這幾個人里,你當真沒有一個特別心動的嗎?”蔣冰還是有一絲小好奇,忍不住追問。
桑妲暖睨她一眼,沒好氣道:“我哪有時間想啊。之前是沒想過,後來,就接二連三地發生這些措手不及的事情,上一個還沒想明白呢,下一個又來了……”話到此來,她忽然打住,生怕蔣冰會以為她是在炫耀還是什麼的。
顯然,蔣冰沒有在意她的戛然而止,只是痴痴地笑:“哈哈哈,怪只能怪,誰讓你這麼吃香呢!俗話說得好,禍福相依,有讓人高興的地方,也就有令人憂傷的部分了!”
桑妲暖知道蔣冰是在嘲笑她了,頓時更好氣了,翻了個白眼后就往後一倒,躺倒在床上繼續悶頭去了。
除了吳亦凡他們在忙於制定計劃和部署外,還有特工部的精英被陸續安排在周圍巡視檢查,以防有些被他們遺漏了的邪惡生物混入營地內,給他們造成致命一擊。
現在,就是金鐘大帶了一隊五人正在營地的北邊一帶巡視,六人排列整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一點點慢慢朝前走,同時也警惕地巡查着四周的蛛絲馬跡。
周圍還是有稍許喪屍出沒的。但是,索性不是什麼厲害的喪屍,最高也就是二級喪屍,多數都是一級的普通喪屍,而且零零星星的,沒幾個厲害的傢伙,因此,他們也沒花費多大的力氣,就將周圍那些蹣跚的喪屍清理了乾淨,走到差不多距離營地三公里處的地方,再打算折返。
“鍾大哥,你在外面行走,經驗豐富,你跟我們說說,你見過什麼高級喪屍或者是舔食者沒?那舔食者到底是什麼模樣,高級喪屍到底有多可怕啊?”六人隊伍里,走在第二排的一個看起來年紀也就二十齣頭的年輕男孩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地湊到金鐘大的身後問道。
金鐘大被問得一懵,只覺得奇怪他們竟然會對這些污穢的東西這麼感興趣。
“這個嘛,其實我雖然在外行走多年,但是很多東西我也是有聽聞但是沒見識過。”他摸了摸下巴,回憶道,“高級喪屍,我沒遇到過,舔食者倒是遇見過一次,不過,我沒和它交鋒,所以,它具體怎麼可怕,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舔食者是什麼模樣?”大家都充滿好奇地湊上來。
“之前的爬行者,你們都見到了吧?舔食者的模樣嘛,就是比爬行者再高級一些的樣子。”金鐘大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詞彙描述能力居然是如此得匱乏,他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出什麼好的形容詞來描述舔食者的外形模樣,“畢竟舔食者就是爬行者的高級形態,你們就對比一下低級喪屍和高級喪屍之間的區別就成了。”
他說的籠統不算籠統,詳細也不算詳細,那幾個年輕的小夥子面面相覷,還是沒能想明白舔食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他們年紀輕,社會閱歷也少,大多數時間都在晝內接受訓練,很少能親自出來感受外界的風雨,因此,對那些光怪陸離都充滿了獵奇心理,同時又飽含畏懼。
幾個人又閑扯了幾句話后,繼續不緊不慢地往回走。
“鍾大哥。”還是剛才先開口問金鐘大的那個男孩子,他突然又神神秘秘地湊了上來,對着金鐘大耳語道,“我跟你說,我剛剛發現我們後面好像一直不近不遠地跟着一個男人,而且他好像一直在朝我們這邊望。”
“什麼人?”金鐘大奇怪道。
“我也不知道,離得有些遠,沒看得太清楚。”那個男孩神秘兮兮地說道,“不過,我是注意了他一陣子的,從第一次見到我們隊伍開始,後面斷斷續續一直跟在後面,我回頭見到他大概三四回了,不近不遠地吊在我們後面。”
金鐘大皺了皺眉,心裏有些疑惑了,但是,畢竟他沒見到那個人,不好判斷那人到底是幹什麼來的,如果是別的基地前來打探的人員,那就麻煩了。
“那你能說出他大致什麼模樣么?”
那男孩點點頭,緩緩道:“嗯,個子高高的,穿了一件深色的長風衣,頭髮很短,有些灰白的樣子,風塵僕僕的,我猜測他的年紀大概在四五十左右吧,具體其他的,我就看不清楚了。”
金鐘大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珠轉了轉,不知是在想什麼。
“這樣,你們先回去,把我們巡查的報告彙報回去,我先去你們說的那個男人那邊瞧瞧。”金鐘大交代好他們之後,就要往回走。
“等等,鍾大哥,萬一是我理解錯了,你這樣貿然上去……不是也尷尬嗎?而且對方是什麼來頭我們也不知道,如果他真是哪個基地派來探查的,要對你不利的話,怎麼辦啊?”那個男孩子一臉為難,也怕因為自己的話就害的金鐘大陷入危險,這樣的話,他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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