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墮落之惡
如果說一個人失去了全部,那麼他會變成什麼樣的人呢?這是一個一直以來關於心裏的問題,每個人在失去了一切后,是東山再起,還是自甘墮落,在這個泰拉大陸上,只要邁出了一步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還是活下來了嗎?辰溪……甚至得到了混沌的力量,你……是否就是這個世界的變節嗎?”
一片暗紅的混沌中,黑色的身影佇立在這股雜亂無章的能量亂流中,掙開了他毫無任何生氣的眼睛,那灰暗無神的目光不知在看向何方。
隨後他伸出手,在混沌之中打開了一道灰色的大門,徑直消失不見。
…………
“啊啊啊啊——怪物啊!你不要過來!”
烏薩斯的一處廢棄的城市角落中,原本褐色的牆壁上沾滿了猩紅的鮮血,血液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辰溪手中還滴落着血液。
“接下來就是你了,罪惡的餘孽!”
辰溪舉起已經化為利爪的右手,狠狠的穿透了那個已經嚇尿褲子的教會成員的心臟,然後將手從那碗口大的血洞中抽了出來。
死屍應聲倒地,死的時候臉上還掛着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表情,嘴巴張的大大的好像在臨死前想要說些什麼。
“這就是混沌與死兆星結合之後的力量嗎?隨手就可以消滅生命,任何的生命。這就是……力量!”
就在辰溪感慨着力量的強大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邊的四周開始逐漸的移動,房屋因為地面的活動開始出現了輕微的晃動。
“你就是入侵者?首領有命,你能死在我們薩卡茲傭兵的手裏面,真是不幸呢。”
緩緩的,辰溪的四周圍上了一群穿着嚴嚴實實的薩卡茲傭兵,而辰溪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存在與說的話。
“這力量!一定可以保護茜莉爾她們了,一定可以了!”
就在薩卡茲的大刀馬上砍在了辰溪的脖子上的時候,辰溪忽然仰天長嘯,一股強大的氣勢磅礴而出,瞬間造成的衝擊頂飛了那些薩卡茲傭兵。
“這個人的法術……強的可怕……大家,小心!”
其中一名薩卡茲剛說完,辰溪瞬間出現在他的面前,一隻手只能將他抓起來然後狠狠的朝着背後摔去,只聽咔嚓一聲,那名薩卡茲傭兵的脊椎骨被辰溪直接摔斷,一聲悶哼直接斷氣而死。
“你!”
見自己的同伴被人直接背摔摔死,作為薩卡茲的尊嚴一時間佔據了他們的恐懼,紛紛起身大喊着,釋放着各自的法術和武器攻向了辰溪。
刷——
辰溪直接原地起跳,然後在空中將腿順着周圍掃了一圈,圍攻上來的薩卡茲傭兵們再一次口吐鮮血的倒飛出去。
轟——
就在辰溪解決了那些薩卡茲之後,忽然身後又響起了一陣轟鳴的巨響聲音,這是凱爾希跟自己所說過的信號,這是他們開始執行計劃的信號。
“來了嗎?凱爾希,沒想到這麼一會功夫居然已經開到了峽谷那裏。”
看了看四周倒在地上呻吟的薩卡茲,辰溪也沒有繼續去理會他們,自己還有恩怨沒有解決,不能就這麼徹底的放過那幫偽君子。
這麼想着,辰溪轉身徒手將自己的面前的空間撕裂開來,邁步走進了紫色的裂縫中消失不見了。
…………
移動城邦,未知區域
“聽說了嗎?這一次咱們可是被人盯上了呢……”
“被盯上了?怎麼可能,誰敢跟蹤咱們,咱們光明神教可是無敵的存在,而且想必老大這一次肯定可以把塔露拉那個妞給搞到手吧?嘿嘿,整合運動的首領也不知道功夫如何。”
此時,在這個略顯破敗的城區公園中,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教會成員聚集在這裏談論着什麼。
但是很明顯,他們除了各種污言穢語以外,剩下的就是如何攪亂這個世界以達成他們的目的。
“哎哎哎,你說咱們神教的頭頭為啥要干那些表面上的那些事情呢?那些明明可以不做的。”
一名遮蓋的嚴嚴實實的教徒湊到另一個教徒身邊小聲說道。
“我那知道,你閉嘴吧,要是讓別人聽到了你議論大首領,你可就廢了。”
另一個教徒明顯語氣有些慌張的斥責着剛剛跟自己說話的教徒。
“知道了,知道了,哎呀真是的,我本來就是為了女人才進的這個教會,結果規矩比卡茲戴爾的魔族老還要多。”
剛剛那位教徒被自己的同伴責備后也是有些不甘心的嘟囔着在那裏自言自語。
“也不知道老大得到塔露拉后,能不能跟我們大家爽爽了,那個妞簡直就是極品啊!要是我能夠摸上一把……”
“摸一把,之後呢?”
“之後?之後當然是……”
那名教徒剛要說出來自己接下來的春秋大夢,結果卻看到了一個人就那麼獃獃的從空間的裂縫中注視着他。
“之後要怎麼樣呢?說說看啊?”
那個人露出了一副詭異的笑容看着他問道。
“啊啊啊——有敵……”
…………
“嗯?!這裏居然……”
辰溪打開了裂縫,來到了移動城市的城市公園裏面,卻已經看到了他意外的場景。
“他們居然已經被解決了?這是誰幹的……好殘忍。”
辰溪看着小公園裏面血流成河,一潭小溪也已經變成了血池,腥氣無比,辰溪覺得有些不秒。
“有人來過,而且……手段極其殘忍,不過這附近的能量元素……難道……”
辰溪想到了什麼猛的回頭一看,看到了之前將自己打的落花流水的可怕男人。
“果然是你乾的,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到底要幹嘛?!你這個混蛋!”
辰溪強行的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自己報仇心切,此時自己的仇人被別人幹掉了,十分的不爽。
他想要狠狠的徹底將這一次的以及上一次的帳頭一口氣全部要過來。
“辰溪……就讓我來看看,繼承了混沌的人,能不能稍微有點進步呢?”
那個男人依然是一副平靜的樣子,甚至帶着一些戲謔的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