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 回歸（8）
當他們想同那隻巨手一樣，穿過泄露點，去往未知的世界時，因為小心，先讓虛空獸過去探索。
結果，就感應到虛空獸開始所向披靡，它們快速成長起來。
這好處，讓巨人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帶着詭物和虛空獸進入靈氣滿溢的宇宙世界。
污染雖能讓他們強大，但副作用也大。
比如界手。
而靈氣不會，靈氣只會增強他們的身體。
他們在新宇宙瘋狂掠奪，一個接一個小世界滅亡。
新宇宙遭不住，開啟自保模式，重歸混沌。
不過在一瞬間，巨人和界手、虛空獸和詭物大批量的消失死亡……
他們本就是污染。
混沌鴻蒙之氣是宇宙萬物的起源之靈，在宇宙誕生之初，是絕對不允許有污染存在的。
重傷殘存的域外巨人等，迅速退離。
這一去，好像得了好處，又好像損失慘重，端看回來的巨人和界手吞吃了多少靈氣，傷情重不重了。
重症者，回來沒多久便耗盡吞吃的靈氣來療傷，甚至仍有不足，導致死亡……
輕症者，靈氣耗的少，剩下的用來修鍊強壯身體，並在無妄世界打出一塊大領地，成為一方霸主。
之後又過了很長時間，又有一小處靈氣泄露點。
巨人們食髓知味，可惜這次被界手徹底掌控，他們無法靠近一步。
然而沒等他們和守門界手打起來，就從泄露點傳來先行界手死亡時的精神哀嚎。
不同的是，這次泄露點沒消失，並持續了千萬年……
一開始巨人們觀望了很久，連其他界手也是如此。
後來發現那邊沒有反攻過來，巨人們的心思又開始活絡了。
但被守門界手和其他界手擋着，巨人們無可奈何。
直到有一天，界手和巨人因為一個人達成了協議。
這人是誰不知道，總之，界手同意巨人派詭物和虛空獸過去增加實力，反哺巨人。
但依然不允許巨人過去。
巨人打界手太吃力，耗費巨大。界手也因數量稀少，避免和巨人起爭執。
兩方達成一個平衡，維持了數千年的入侵。
當然，也有很多巨人不懂他們為什麼不大舉入侵，而是如此小心翼翼。
詭物和虛空獸去了那邊也得按那個人的意見行事。
雖然到了一定程度，還要藉助那個人趕回成熟體和殺死未長成的完美成熟體，但卻成全了那人在靈氣世界的地位！
總歸讓無妄世界很不爽。
可惜，誰讓那人和巨人鮑勃有關係呢，也不知道怎麼勾搭上的。
……
顏青收回神識。
小巨人“咚”癱倒在地，從劇烈抽搐到慢慢死亡。
他雖然是破落貴族，但一直想着怎麼改善領地的情況。
也就是說，小巨人只要有機會，便會努力進入靈氣世界，大肆殺伐。
所以在顏青眼裏，他死不足惜。
來龍去脈她都了解了，小巨人傳聞中的那個人，實際就是鳳卿。
鳳卿不知怎麼和巨人鮑勃扯上關係，利用虛空獸等物鞏固自己在神域的地位。
如果不是顏青之前插了一手，任由其發展下去，也許無妄世界的界手和巨人真有一天會輕輕鬆鬆進入神域和其他小世界，再次實現自由吸取靈氣的願望。
……
小巨人的塔內只有他一個人，就連所屬的黑水也在塔外不遠處，並只有可憐兮兮的臉盆大小。
與回溯中那巨人鮑勃的黑水潭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顏青倒不嫌棄，這麼點也夠她研究了。
她先是取了小巨人的血液滴入，然後看着黑水冒出五個泡泡，從泡泡中長出三隻虛空獸和兩隻詭物。
由於數量太少，這五隻互相攻擊后剩下一隻虛空獸和一隻詭物，依然虛弱的營養不良。
主弱，仆更弱。
不怪小巨人越混越差。
顏青把這兩隻禁錮在那，觀察黑水。
黑水漸漸平靜下來，重新變成一灘死水。
但她發現，黑水面下降了幾毫米。
這是孕育了虛空獸和詭物而付出的代價？
不對，她沒感覺到黑水的暗能量減弱，反倒是增強了少許，像在蓄勢待發，等待一個時機。
顏青想到完美成熟體的出現，會不會黑水是在等完美成熟體呢？
積蓄的能力也是為了孕育界手。
那生出界手，黑水又會有是反應？
顏青看向禁錮的那兩隻，暫時放棄腦海中浮現的大膽想法。
先嘗試其他辦法探索黑水。
她從系統那兒拿來一副高級檢驗工具，取出一滴黑水進行分析試驗。
可惜，不愧是域外之物，屁都沒檢出來，反而把工具弄壞了。
扔掉高科技廢品，顏青又拿出修仙體系的檢驗手段。
這次倒是有反應了，就是把靈氣吸光了……
那滴黑水吃的黑潤圓滑，滴溜溜亂轉。
顏青再次扔掉廢品，托着下巴盯看那滴黑水。
黑水對靈氣同樣有需求。
從無妄世界的食物鏈來看，這應該是個閉環。
巨人滴血入黑水；黑水產出虛空獸、詭物；兩者可互相吞噬同類成長或吸取靈氣成長；成熟體反哺巨人；完美成熟體出現讓黑水孕育出界手……
那界手應該就是反哺黑水的存在！
小巨人這可憐的黑水因為遲遲不能孕育界手，得不到界手的反哺，自然越變越小，成了今天的模樣。
想通這點，顏青卻依然困惑。
光找出循環沒用啊，她想找的是破壞黑水的辦法。
這才是解決域外入侵，一勞永逸的根本。
再次把目光投向驚恐到半暈厥的虛空獸和詭物。
兩隻小東西本來是沒智商可言的，但出於生物本能影響，看到顏青轉向它們，立刻癱倒在地上開始尖叫。
顏青嫌吵，虛空抬手掐住它們的喉嚨。
它們的腿在半空中使勁蹬着，居然還流下驚懼的黑色眼淚……
顏青絲毫不動容，拿出空間內以前收集的極品靈石，一顆一顆餵給它們。
填鴨式餵食。
兩隻也不負顏青所望，充氣一樣迅速擺脫虛弱，越長越壯。
那粗壯的大腿在半空中都蹬出了呼呼風聲，面部表情也從小可憐變成猙獰噁心的樣子。
可惜仍然被強勢掐住喉嚨，喊不出半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