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夜探漕船
起一個名字?
他皺了一下眉頭,腦子裏有一個聲音在喊他:“玉海。”
“我落在水裏,就叫玉海吧。”朗玉海低聲道。
廖青梅渾身一抖,他這算失憶嗎,怎麼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呢?反正現在他什麼也想不起來,乾脆過兩天回到周文國就和他成親,生米做成熟飯了,他也賴不掉了。
姚一琪回到自己的王府,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視線越來越清晰,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總是霧蒙蒙的,看不真切,她打開醫藥箱摸着那瓶眼藥水,不知道是繼續用還是不用了,可是這兩天的怪事接二連三的發生,自己真的有些害怕了。
朗恆海回到王府後,換了一套衣服找到她:“聽說這次漕幫着急將所有的物品拋售了,這也是第一次呢,看來一定有古怪。”
“嗯,你認識那個廖青梅嗎?”姚一琪想到她今天上午的時候,廖青梅對朗玉海很熟的樣子。
“哦,那個醜丫頭嗎,她可是十分崇拜郎玉海呢。”朗恆海說完差點想咬掉自己的舌頭,看了一眼姚一琪。
只是姚一琪卻沒有生氣,淡淡的笑了一下:“崇拜他嗎,正好,我就放心了,愛慕的他總比仇人來的放心。”現在她已經不在乎這一切了,只是想着他能平平安安。
朗恆海點頭:“你早就休息吧,我明天陪你去船上。”既然一些線索都證明了朗玉海在那條船上的話,自己夜裏不防過去看看,也許能發現什麼?
到了晚上,朗恆海換上夜行服悄悄登上了漕幫的船,現在已經是一更天了,甲板上只有幾個打着瞌睡的侍衛,其他的人都睡了,遠處聽到低沉的聲音:“船回去的時候,我會引走幫主,你們幾個趁機將那個男人扔出去,記住了腳上綁上幾個石頭。”
兩個侍衛點頭,轉身離開,蔣正東站在甲板處,眼神冰冷異常,絕對不能讓朗玉海進了漕幫,按照廖青梅現在的樣子,估計龍吐珠一定會給他吃了,那可是漕幫的命脈啊,怎麼能讓他給吃了。
朗恆海站在船塢的上面,看來朗玉海真的在這裏,只是為什麼這個男人這樣恨他,還要殺了他呢,他扯了黑布蒙上自己的臉,然後落在他的身後,聲音帶着一種不屑:“如果我把你的事情告訴給你們幫主,你說那個醜丫頭會不會讓你扔到水裏餵魚。”
蔣正東轉身看着朗恆海嚇了一大跳,不由得提高聲音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裏,來人啊。”朗恆海掏出一個吊墜在他眼前不斷的晃動。
只是念了五個數,蔣正東就陷入的催眠術,朗恆海看着他道:“說,朗玉海在什麼地方?”
他抬手指了指前面的屋子,朗恆海看着他道:“從現在開始你只要想殺了朗玉海,就給自己五十個耳光。”他說完收起吊墜轉身就向著前面的屋子走去。
蔣正東撲通跪在地上,抬手就給自己耳光,嘴裏念叨着:“我錯了。”越打越重,清脆的耳光聲響遍了整個甲板,引得在外值守的侍衛跑過來。
看到他把自己當嘴都大出血了,可是還不停下來,記得守衛道:“快點去叫幫主啊。”
廖青梅聽到通報聲急忙跑出來,果然看到蔣正東不要命的打自己,一邊打一邊說:“我錯了,我不該想要殺了郎玉海。”
“你怎麼了?副幫主啊,醒醒啊。”廖青梅靠近他的時候才聽到他嘴裏說的話。
旁邊的一個守衛道:“幫主,你說副幫主是不是犯邪了啊,我們要不要去拜拜。
“閉嘴。”以前廖青梅就聽過有人會一種邪術,會讓人聽從他的命令,難道這船上來了高人嗎。
突然她心裏有不好的預感,急忙跑向朗玉海的屋子裏。
朗恆海進了屋子看到床上躺着的陌生男人不覺得皺了一下眉頭,這個人不是朗玉海啊,可是身形卻很像,他慢慢的走近低頭想要仔細的研究一下,發現他的臉龐有白色的皮膚,原來貼了面具啊。
他伸手剛要去揭開的時候,只覺得身後一股冷風,他機警的轉身躲過了廖青梅的鋼鞭,可是鋼鞭十分厲害霸道,還是劃破了他的衣服。
朗恆海有些生氣了,他的好脾氣已經一次性給了姚一琪了,別人可不行:“你敢打我,醜丫頭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他拿出吊墜就要催眠她。
廖青梅趕緊背後身不看他的吊墜,質問道:“你是誰,趕闖我們漕幫的地盤。”
“切,誰的地盤不重要,關鍵你為什麼要關着我們的人。”他指的就是朗玉海。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哪裏是你們的人,這個人是我從水渠里撿回來的,給你沒關係。”廖青梅罵道。
朗恆海伸手本想拉着廖青梅的頭,讓她看自己的吊墜,這樣就能催眠她,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
突然門一下子被打開了,蔣正東臉上紅腫不堪,嘴角掛着血,指着朗恆海:“把這個人給我拿下。”
從門外呼啦啦湧進來許多守衛,朗恆海不屑的笑了一下:“怎麼五十耳光打完了啊,記住了,從今天開始你只要想殺了朗玉海,就會自己打自己。”說完一個轉身撞破了屋子上的懸窗,然後逃離。
蔣正東急忙命令道:“給我追。”
他剛要轉身聽到廖青梅一聲怒吼的聲音:“蔣正東,那個人剛才說什麼,你想殺了朗玉海?”
他渾身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眼神冰冷道:“對,我想殺了他,因為他把你從我這裏搶走了。”
廖青梅勃然大怒朝着他原本就紅腫的臉頰又揮了一個耳光:“本來你走了我還捨不得你,我們漕幫容不下你這個居心叵測的人,船回去的時候,你就給我滾。”
第二天一大早,姚一琪就起來收拾妥當坐在屋子裏等月紅進門,她現在的睡眠時間少的可憐,總是夢到一些離奇古怪的事情,所以乾脆不睡了,自從眼睛瞎了之後,她不想讓任何人伺候自己,不想依靠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