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豪華客輪上的殺機(上)
小蘭:“哇,陽光啊!~”
柯南:“哇,海鷗啊!~”
園子:“呵呵,大海……”(單身的我顯得格格不入)
柯蘭園三人眺望着遠方,發出陣陣驚呼。
“差不多就得了啊!知不知道賣萌可恥啊。”
鈴木優和毛利小五郎戴着墨鏡,一人霸佔着一張沙灘椅,人手一瓶冰鎮啤酒,愜意的碰了碰,噸噸噸。
“我說你們幾個啊!隨便鬧鬧就算了,把舵給玩斷了是什麼鬼?”毛利小五郎一邊教訓着三隻熊孩子,一邊又開了兩瓶啤酒,給鈴木優遞了一瓶。
其他任何時候,只要毛利小五郎喝酒,小蘭就會開啟教育模式——“偶多桑!你又在喝酒了!&$¥%……”,而現在,做賊心虛的小蘭只是站在那尷尬的賠笑。
沒錯,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掰斷船舵的真正兇手——就是你,小蘭!
“鈴鈴鈴~”
鈴木優不緊不慢的拿起衛星電話,嗯嗯了兩聲,又隨手掛斷。
“運氣不錯,籏本家包下的豪華客輪剛好經過這條航線,預計傍晚時分就能抵達這裏。”
“那我先去寫作業啦。”機智的柯南率先開溜。
“我去換一身衣服。”園子不甘落後。
“我……”罪魁禍首也想跑路,被名偵探逮了個正着。
“你再去給我們拿兩瓶啤酒!”
“還喝啊?”
“嗯——?”毛利小五郎底氣前所未有的足!
“嗨~嗨,我去拿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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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老爺。”籏本管家敲了敲門,久久無人回應,“失禮了……”
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籏本管家臉色猛然一變,驚恐的連連後退:“老爺——!”
管家的驚呼聲響徹船艙……
當“搭便船”的鈴木優一行五人走進豪華客輪的餐廳,與籏本家的眾人見面時,感覺到他們的面色明顯有些不太自然。
“難不成……死神小朋友又要施法了?”鈴木優小聲念叨着。
沒人搭話,現場氣氛一度有些尷尬,率先打破沉默的是籏本管家。
“歡迎鈴木家的五位貴客,招待不周,實在是萬分抱歉。只是我們家老爺不久前在客艙里被人殺害了,所以……”
聞言,五人躬身行禮,“還請節哀。”
呵呵,真不愧是死神小朋友……鈴木優不動聲色的翻了個白眼。
鈴木優向籏本家眾人說道,“關於老人家的死,我很遺憾。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正好今天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也在這裏,不如我們先找出兇手。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毛利小五郎擺出一個深沉的造型,裝腔作勢的咳了咳。
“請放心,我一定會儘快找出兇手,還老人家一個公道的。”
“籏本管家,請先帶他們去爺爺遇害的客艙看看吧。”這時,籏本夏江開口說道。
“小蘭、園子,你們在這裏等我們。”鈴木優囑咐了兩句,便隨毛利小五郎一同前往。有小蘭在,園子的安全應該是沒太大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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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敲響房門,是為了向老爺彙報諸位即將登船的事情。老爺脾氣不是太好,所以……”籏本管家小心翼翼的解釋道,然後將房門打開。
老人的屍體已經被家人挪動過了,死亡時倒下的地方還殘留着大片的血跡,血滴徑直延伸至門框,門外很乾凈。
“當時老爺倒在這裏,是這樣的姿勢。”籏本管家晃晃悠悠的躺倒在地上,雙腳朝向房門,模仿着老人死亡時的動作。
“籏本管家,你發現屍體的時候,房門是鎖上的?”
“是的,房門是從裏邊鎖上的。唯一能打開房門的鑰匙一直在我身上。”
毛利小五郎環顧四周——窗戶無法開啟,通風口也無法供人進出。“是一間完全的密室呢!”
柯南趴在地面上,一邊細細觀察,一邊接口道,“咦,這裏有擦拭血跡的痕迹。這是?”
毛利小五郎走了過來,隨手在柯南頭上種了一顆包子。然後隔着手帕拈起一塊沾血的碎屑,聞了聞,“麵包屑?籏本老爺喜歡吃麵包嗎?”
“不,確切的說,老爺最討厭的就是西餐和麵包了。對了,開門時我在這裏撿到了一束胸花,大家辨認出來是小武遺失的,所以把他關押在倉庫里了。”籏本管家補充到,“當時胸花掉落在這裏。”
“死者自殺的可能性呢?”鈴木優掀開蓋在屍體面上的白布,隨即又推翻了這個想法,“不,不是自殺。
“何以見得?”毛利小五郎問道。
“你看,死者的面部表情是驚恐中帶着怨恨,這是其一;死者身上穿的是袴,以此看來,他是一個十分傳統的霓虹人,如果自殺多半會選用武士刀切腹,而致命傷卻是在右邊胸口,這是其二;最後一點,死者身邊沒有找到兇器,從創口判斷,兇器應該是寬度3-4cm厚度2-3mm左右的刀具。如果是為了嫁禍給其他人而故意使用冰制的器具,也應該是選用冰錐,因為冰刀太脆,無法刺穿這麼厚的衣服”
鈴木優放下白布,“如果兇器不在這間客艙的話,應該是兇手將它藏了起來。”
“相當縝密的分析!”柯南面露訝色,“這傢伙,難道是全知全能嗎?”
毛利小五郎認同的點了點頭,“那麼籏本管家,船上這些人里,誰的作案動機最大呢?”
籏本管家面帶猶豫,想了想才開口道,“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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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餐廳里的眾人神色各異。
死者是籏本家的家主、籏本集團的掌控者籏本豪藏。在場的七位親屬分別是籏本豪藏已故長男籏本將一的長女籏本秋江、贅婿籏本竜(long)男,次女籏本夏江;籏本豪藏的長女籏本麻裡子、贅婿籏本北郎和他們的兒子籏本一郎;籏本豪藏的次子籏本祥二。
父親因公司被籏本豪藏搶走而選擇自殺,母親也因此患病逝世,不幸淪為孤兒的財城武彥——也就是籏本夏江的丈夫籏本武,因為嫌疑最大,現在被關押在倉庫里。
不知是誰挑起了遺產這一敏感的話題,餐廳內吵作一團。
根本用不着詢問,作案動機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傷害中給泄了個底掉。
生性善良,一直忍着悲傷招待着小蘭和園子的籏本夏江,作為老爺子全部遺產的繼承人,是作案動機最小的一位。
對脾氣極臭的老爺子多有不滿,並且一直覬覦着遺產的其餘六人,同樣具有不小的作案動機。
園子和小蘭一邊輕聲安慰着夏江,一邊不停的看向客艙的方向,眼中都帶着揮之不去的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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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餐廳,毛利小五郎面沉似水,嚴肅的對眾人說道,“抱歉諸位,我暫時沒能推理出兇手究竟是誰。所以,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請在用過晚餐后,立刻回到各自的房間,不要隨意走動。”
“兇手不就是武嗎?為什麼不讓我走動!”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啊!”
“可是我晚上還有事……”
眾人七嘴八舌的反駁着。
“看來毛利小五郎的名頭還不夠響亮啊,得接着刷聲望…”鈴木優目光閃爍,心裏暗暗想到。
“毛利叔叔!”鈴木優在毛利小五郎耳邊輕聲說道,“我們只是客人,他們……與其……不如……”
聞言,毛利小五郎只得“不甘心”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