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再遇企鵝
“這一次戈登可發達了,你說這一次算什麼?”哥譚警局中幾名警官說道。
“算什麼?算狗屎運,這哪知道戈登那混蛋找了個罪犯就抓到了那個豬臉啊。”
“那洛布呢?”
“洛布,那個胖子估計過幾天就會被戈登給踢下去了。”一個警官抽了口煙說道。
“喂喂喂,戈登,戈登回來了。”一個警官看向屋警車已經駛向了警局隨即回頭向在座的幾人說道。
“尼格瑪,尼格瑪,將這些證物帶個去與屍體上的比對。”戈登走進警局,叫尼格瑪過來將證物帶下去檢測。
“好,好的戈登警官。”本來要離開警局的尼格瑪被戈登這麼一說便轉身回到了證物室中,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和手裏的盒子放回了換衣間的柜子中。
“好了趕緊完事,隨後去找瑪姬。”尼格瑪帶上手套開始對於這些證物檢查了。
“這次多謝了你的協助,關於我答應你的條件現在就能實現。”戈登看着坐在椅子上四處張望的苗月說道,隨即遞給了苗月一把鑰匙。
“謝了,戈登警官。”苗月拿起鑰匙向著警局外走去。
“喂你小子知道在那個大區嗎?”戈登起身問向苗月。
“這東西不就被你貼在了鑰匙上嗎?”苗月將鑰匙舉起笑了笑,隨即走了出去。看着手上的鑰匙上面寫着伯恩利區112號。
苗月哼着歌向伯恩利區走去,苗月來到了伯恩利區看了看之間破爛的房子,笑了一笑,將門鎖打開,走了進去。
“至此以後我也是有家的人了。”苗月躺在了那張髒兮兮的床上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苗月醒來后將房子仔細的打掃了一下,這個住宅在二樓,一樓則是一間類似於商店的屋子。
“出去買點傢具吧。”苗月環視這間屋子,整間屋子就只有一張床一個電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苗月來到附近的傢具店,選購了幾間傢具,跟人家說好地址后便離開了。
“時間還早,就先去公園那邊看看吧。”苗月看了眼天空隨後便向公園的方向走去,苗月哼着歌,聽到了路邊的報童宣傳的聲音。
“號外,號位警方首次與罪犯合作破獲大案,快來看啊!”報童叫喊着,苗月走到報童身邊買了份報紙。帶着報紙來到了公園,靜靜的坐在公園一處僻靜地方的長椅上閱讀着報紙,享受着中午的陽光。
“你是苗月嗎?”苗月閱讀着報紙,直到被一個聲音叫到,苗月抬頭看向男人那企鵝一樣的鼻子便認出來了。
“哦,科博卡特從監獄中出來了,最近還好嗎,在忙些什麼?”苗月開口問向了科波帕特,隨後起身,給科波帕特讓了個位置。
“也沒忙什麼,最近就是從國外進點貨來買買。”科波帕特坐在椅子上從懷中拿出了一袋鳥食隨後向地上扔了過去。
“這樣啊,那麼我們不能求你幫個忙?”苗月問向了科波帕特,科波帕特有點擔憂的看向了苗月。
“什麼忙,你可以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上。”科波帕特問向了苗月,擔心他是打算讓科波帕特帶些違禁品。
“也沒有什麼了,就是想讓你幫我帶一包花的種子。行嗎?”苗月向科波帕特說道,說完便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這是件小事沒有什麼的,要帶什麼花種?”科波帕特舒了一口氣問向了苗月,苗月想了想便說道:“牡丹。”科波帕特聽完后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
苗月閉着眼睛,享受着正午的陽光,頭微微上抬,嘴角也逐漸翹了起來。科波帕特將手上的鳥食扔完后將垃圾扔到了垃圾桶中。
陽光逐漸落了下去,苗月睜開了眼睛,起身伸了個懶腰后便要離開,這時科波帕特叫住了苗月。
“你要花種做什麼?”科波帕特問向了苗月。
“做什麼,種花啊。”苗月向科波帕特說道。
“你的花店在哪裏?”苗月將自己家的地址告訴了科波帕特,說完就離開了公園。科波帕特也回到了富人區。
“老闆,你回來了啊,這新的一批貨已經到了。你要不要來看看?”科波帕特走進了冰山俱樂部里,一個助理走向前來問向了科波帕特。
科波帕特點了點頭,來到了那批貨的前面,進條裝箱撬開,裏面裝的是一排排的槍械,科波帕特拿起一支槍檢查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這批槍不錯,那麼買家呢?”科波帕特問向了助理,助理將一個筆記本遞向了科波帕特,科波帕特確認了一下名單點了點頭。
“下次進貨時順道幫我買點牡丹的花種。”科波帕特將筆記遞給了助理,隨後便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
“在順便買點種花需要的東西。”科波帕特向手下人說道,手下的人點了點頭,隨即便離開了。
苗月看着已經裝好的傢具,和丟失的二十美元嘆了口氣,躺在了新買的床上。
“檢測到宿主現在沒有任何事,是否進行簽到?”在苗月躺在床上的時候系統響起,苗月說了聲了簽到。獲得美元二百元。
二百美元出現在苗月的面前,苗月將他放到床頭櫃中便開始了睡覺。
這個午夜並不平靜,鮮血與色慾共舞,保護與破壞鬥爭,有的人發生了蛻變,有的人則仍是在追逐。
“瑪姬,這是我給你的生日蛋糕,收下吧。”尼格瑪將一個不大的生日蛋糕送給了瑪姬,瑪姬愣着收下了,隨即尼格瑪手中的小盒打開向瑪姬展示出了裏面的鑽戒。
“瑪姬我想和你結婚。”尼格瑪鼓起勇氣說出了一直想說的話,這時弗拉斯走了出來將瑪姬摟入懷中,笑着向尼格瑪說道:
“豆芽菜,這婊子可不喜歡你的那根牙籤,他更愛舔我的的大鳥。”弗拉斯將尼格瑪的蛋糕扔在地上,向著向尼格瑪說道。
尼格瑪見瑪姬沒有做出任何動作,甚至還行弗拉斯的懷中靠了靠,尼格瑪心中一個想法逐漸生成。
尼格瑪跟蹤弗拉斯來到了一個他回家一定會經過的地鐵站,將地鐵站裏面的電閘拉下,將在地鐵站中等車的弗拉斯從正面將他捅死,然後將屍體扔下站台,血跡清理乾淨后將衣物脫下,離開了案發現場。
洛佈警長正躺在一名妓女的床上,整個房間中發出一些甜膩的香氣,洛布睡着在了這名妓女的懷中。
苗月的小店並不平靜,一名穿着黑皮衣,腰間帶着皮鞭的女人闖進了苗月的小店中,在樓梯中間躲避着某人。
“淦了,為什麼我要在晚上喝這麼多的水呢?”苗月此時正因為起夜下樓,便下樓還用中文抱怨道,由於是用中問皮衣女子沒有聽懂說什麼。
“你,你為什麼在我家?”苗月逐漸清醒了過來,看到了皮衣女子,在苗月的話說完了之前被皮衣女子撲倒在地,捂住他的嘴。
“噓,不要說話,我就躲一會。我是貓女。”貓女向苗月說道。
“不是,大姐我先去趟廁所行嗎?快尿出來了。”苗月忍着尿意向貓女說道。貓女聽完后便躲到了一旁。
“終於舒暢了。”苗月出來,回到二樓時貓女已經離開,苗月變躺回床上接着睡了。
“我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有個漂亮女人來我家了?”苗月起床回憶着昨天晚上的事情這種奇異的事件自然被苗月認為是夢了。
苗月坐在床上,走到了樓底下,將屋子四面牆的長度尺寸略微量了後記下了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