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兩罪
“好了，先是第一處。”苗月笑着，拿着長釘，長釘的尖端抵在了老大的手掌的掌心。
“啊！”老大慘叫傳來的同時，長釘已經完全沒入了老大的手上，將老大的手掌扎在了牆上。
“噓噓噓，安靜些，小心打擾到下面那些酒客喝酒。”苗月笑着，將手指立在了嘴唇上，跟老大說道。
“好了，那麼是第二處，不過，考慮到你與我們的不同。我保證，你不會死於失血過多。”苗月笑着，將長釘扎入手腕處。
慘叫再次傳來，屋外中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突然幾人推門而入，沃蓋等人看着被暗影緊固在牆上的老大，和老大面前的苗月。
“誒呀，這才五根，怎麼大家怎麼就全來了？”苗月笑着看着來者，笑着說完后，將手中的長釘人在了地上。
“好了好了，我們現在要跟老大有些話要聊，怎麼你們要有意見要打擾我們？”苗月笑着問向沃蓋等人。
“我們是不是要動手，上去救老大？”卡倫爾問向沃蓋。沃蓋看着老大的慘狀，咽了口吐沫，迅速的關上門，離開了老大的屋子。
“好了好了，他們都離開了，我們來好好聊聊吧。”苗月撿起長釘，再次扎在了老大的手臂上和軀幹處。
“好了，你還活着嗎？”苗月問向已經昏死過去的老大，此時老大已經跟當時苗月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情況一樣。
“好了好了，這些釘子我可是要收回了。”苗月笑着，看着老大身上的釘子，隨後釘子從老大的身上脫離。
老大現在就想一個被扎破的氣球一樣，從傷口處不斷的向外冒血。
“好了好了，那些愛偷窺的壞孩子們還需要我們的教導呢。”苗月自言自語到，隨後推門離開了屋子。
“好了，之前那些偷看的孩子們呢？”苗月來到樓下，對着四周說道，此時沃蓋等人則是躲在了喝酒的酒客之中。
“放心，只要你們出來，這裏就不會見血，所以說你們怎麼決定呢？”苗月看着四周半天都沒有一點動靜，便笑着說了說。
“媽的，你個小兔崽子，這裏每個人喝的酒都比你喝的水多，我們人還比多，怎麼，要動手？”一個喝了不少酒的酒客，紅着臉起身，指着苗月的鼻子說道。
“哇呀呀，要動手是嗎？我好害怕啊。”苗月笑着看着那名酒客隨後說道。
那名紅臉酒客將一個瓶子砸在桌子上，尖銳的玻璃對準了苗月。苗月笑着，從懷中掏出了鏤花匕首。
“那小子亮出了傢伙，要跟我們作對，動手，掏傢伙，殺了這小子。”周圍的酒客看到苗月掏出匕首，便紛紛站起，嘈嚷着，叫喊着，拿出酒瓶子作為了武器。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大開殺戒了。”苗月看着周圍紛紛掏出武器的酒客們，咧開了嘴，殘忍的笑了笑。
“那些壞孩子，要先收到懲罰，準備好了嗎？”苗月笑了笑，隨後伸手用暗影將卡倫爾纏住，讓后一拉，將卡倫爾拉到了自己的身前，一刀將卡倫爾摸了脖子。
“還剩兩個壞孩子。”苗月迅速衝到了沃蓋的人，衝刺的半途，苗月被一腳踹在了側腰處，被踢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咳咳咳，媽的，大意了，這一腳屬實有點疼。”苗月從桌上齊身，一把手槍出現在了苗月的手中。
苗月緩緩地走到了走向了沃蓋，周圍的酒客凡是想要靠近苗月的，不是被一刀砍傷，就是被手槍一槍爆頭。
“不跑了吧，壞孩子老實的站在這裏接受懲罰，是你們最好的選擇。”苗月舉槍，槍口抵在了沃蓋的額頭。
“砰。“苗月開口槍響和擬音詞同時出聲。鮮血淋漓的洞口在沃蓋的額頭處產生。
福倫森看到這副畫面，立刻轉身，逃離這裏。苗月看着逃離的福林森，看着她逃離的背影，等到福倫森剛踏出離開酒館的第一步便跪倒在了地上。
“好了這種不服從的壞孩子是要被懲罰的。”苗月笑着來到了福倫森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背，福倫森瞬間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
“很疼吧。畢竟長釘刺穿肺部和划傷氣管的感覺可不是很美好的。”苗月看着呼吸逐漸困難的福倫森，便轉身回到了小酒館中。
“好了，現在是你們了。”苗月看着眾人，笑了笑，隨後使用緩緩的走向酒館的眾人的中間。
苗月的手槍，子彈上膛的同時，身邊的幾個酒客揮舞着傢伙事，沖向了苗月，當酒瓶子砸在苗月的頭上的時候，苗月化作一團暗影，來到了那個率先動手的酒客身後。
“第一個。”聲音傳來的同時，苗月沒有天下手上的匕首，手起刀落，一條血線在那人的脖子上產生。
“放心，我很公平，你們我一個都不會少。”苗月說話的同時，那些酒客身後的影子紛紛自己動了起來，一樣的動作，刺向酒客的胸口。
“嗯，這味道，真是甜美。”苗月聞着空氣中的血腥味，笑着讚歎了一句。
苗月坐在一個酒桌上，看着眼前這副人間慘狀，笑了笑。苗月正笑着呢，突然頭部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
“他要醒了，沒事，反正這也沒什麼威脅了。”苗月捂着腦袋自言自語的說道。不一會便昏了過去。
“暈了？正好，趁機把這小惡魔給殺了。”一名還有意識的酒客拿着尖銳的玻璃碎片，三步一搖的走到了苗月的身邊。
那名還有意識的酒客拿着玻璃碎片，抵在了苗月的脖子上，剛想一下子將苗月抹了脖子，隨後一聲槍響傳來。
”為什麼，我好暈。”彈孔出現在了那人的後腦勺，戈登從酒館的小門走進來，看着已經昏迷的苗月，還有地上這一片片的屍骸血肉，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是這小子做的？他殺了這些人？”戈登困惑的看着懷中的苗月，怎麼也無法將一個青少年與這副畫面聯繫到一起。
“衣服上只有幾滴血跡，沒有什麼大片的血污，這小子可是有可能維護哥譚正義的，不能讓這些事破壞這計劃。”戈登將苗月報到警車中。
“這裏是戈登，弗林頓酒館發生了惡性鬥毆事件，參與者無一倖存。派人來處理一下吧。”戈登通過通話器彙報到。
“好的戈登警長。”接線員跟戈登說道。戈登聽完來到了一處離警車較遠的小門，點燃了一支煙。
“吸，呼。”戈登吞雲吐霧的時候發現了福倫森的屍體，與其他屍體不同，這具屍體是在酒館門外死亡的，沒有外傷痕迹，但是卻又幾根釘子在福倫森的喉嚨處。
“這不會是他做的吧。”戈登看着已經死亡的福倫森，沉思了片刻后做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決定。
“不能讓這些渣滓成為那小子的污點。”戈登此時帶上了白手套，將福倫森的口腔中長釘取出，整整二十五根，隨後戈登又從后胸處將長釘插入。是的，戈登此時要幫苗月脫罪。
“這個決定我可能會後悔一輩子。”戈登向周圍看了看，感覺好像有人監視自己一樣。不一會戈登就處理好了福倫森的屍體。
“這可是我的第一次。”戈登站在垃圾箱前看着自己那雙被火點燃的白手套。從內心發出了感嘆。
此時的戈登已經回到了警車上，前來檢查的警員們也已經來了。戈登稀里糊塗的辦完交接手續后，便驅車回到了哥譚警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