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一女
許逸依舊沒有破鏡,當時只是邁入了金丹而已。
不過許逸的破鏡和他人不一樣,他可以在破鏡的時候自行行動,還可以進行戰鬥,但是凝聚金丹的時間還是要花很長。
在人都散去之後,許逸還來不及和柳非煙或者梅弄影道歉,直接就先跑了再說。
回到沐家老宅許逸就開始繼續破鏡,許逸的異常胡顯昭和雁門都看在眼裏。
兩個人眼睛裏面都帶着一絲不安,或者說帶着一絲緊張害怕。
擔憂不已。
所幸的是許逸破鏡足夠快,也足夠穩定。
凝聚的金丹猶如一粒金黃色的丹丸,異常圓潤,但是卻在有一個小的空缺。
這個空缺許逸沒有給任何人看到,哪怕是胡顯昭和雁門查看他情況的時候他都給糊弄了過去。
這不是不相信胡顯昭和雁門,而是因為那太過驚人,不管是誰知道了肯定都會產生覬覦之心。
至於管不管得住這覬覦之心,許逸不想去嘗試。以前嘗試過太多次,每一次都輸得精光,所以這一次許逸不想再試試了,沒意思。
躺下之後,許逸開始回想起當初那個人說的那句話。
天衍大道五十,天地得其四九,獨留一。
這獨留的一,也是萬物的大道根本。
謂之一生二,二生三,三聲萬物。
也是那唯一的生機所在,說法有很多,意思卻差不多。
許逸那金丹上卻的一點,就是那沒有在的一。
旁人都追求十全十美,但是許逸走的路偏偏就不是十全十美,而是缺了那麼一點。
天地為何穩定,就是因為缺了一,所以許逸的金丹也是一樣,缺了一。
化自在為天地,這就是許逸。想法和走的路,太大,根本就承受不起這個因果。
在江城的日子過得飛快。
許逸現在連縱合橫,基本上算是吧整個江城都捏在了手裏。沒人翻得起什麼風浪,就算有點兒風浪,許逸自信抬手就能扇開。
秋高的爽氣漸行漸遠,隨之而來的是冬日裏的苦寒。冬日也不知不覺之間靠近每一個人的身子,寒氣逼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之中已經每天都遍佈烏雲,猶如天劫將至,雷雲遍佈般。
世人皆忙,天底下人人神色匆匆。天黑得早,也亮得晚,所幸的是許逸的境界已經穩定,而且隨着許逸的專心修鍊,距離下一境,越來越快。
在床邊上,沐婉言剛剛洗完澡,披着浴巾,滿心歡喜的走到床邊上。
媚眼如絲,吐息如芳蘭。眼底一股春意蕩漾不停,許逸躺在床上,袒露胸膛,菱角分明的身軀,似那最精妙的畫師手下精妙的作品。
像是流氓一般把自己的浴袍扯開,仍在一旁的地上,一股熱騰騰的蘭麝鋪面而來。
浴袍掉落在地上,浮動他人的心。
許逸沒拒絕,任由已經進入情緒的沐婉言投身兒來。
不一會兒,在門口的沐紫然一臉落寞的看着空蕩蕩的別墅房間。
偌大的別墅里,此時的沐婉言覺得沒有自己一絲一毫的容身之地,好像她不該屬於這裏一般。
走到門口,不想去聽那污言穢語。
外邊兒的天際漆黑一片,就連星星都被淹沒。稚嫩的臉上寫着堅決,最後,沐紫然自嘲一笑,躺在了別墅門口的台階上,等着天明。
夜裏,被凍醒之後的沐紫然發現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披了一張毯子。
“別瞎想了,快去睡。”
不知何時站在一旁的許逸說道,沐紫然看着身形修長的許逸,眼眶裏遍佈淚珠。
“好了,終究要長大的。”
許逸又說了一句話,也不管沐紫然到底是不是會回去睡覺,他先去休息了。
兩個月多月過去,許逸的修為緩步上升,漸漸到了金丹飽滿。距離巔峰還差了那麼一點兒。
這些天,許逸都照着雁門過招,兩個人互相練着。
開始找的是胡顯昭,但是胡顯昭不下手,雁門就不留手,壓的金丹境就以金丹境全力出手。
按照許逸說的,和雁門大家才能酣暢淋漓,和胡顯昭打架就是勾心鬥角,算計人心,着實沒意思點。
這天,一個搖搖晃晃,疲憊不堪的女子又回到了江城。
這是她第三次來到這江城,在來江城的路上,她好幾次都覺得自己要死了,不過終究還是沒死,熬到了這一塊兒。
找不到沐家的大門了,她只記得她妹妹的位置,步子可是總邁得那麼小。
身上倒是看不到多少傷,身體裏的傷卻早已經千瘡百孔,沒留多少好的地方在了。
終於,倒在了路上。
那髒兮兮的衣服褲子和灰塵纏繞的頭髮依舊掩蓋不住那一身的貴氣和艷麗。
兩個喝完酒出來的漢子,互相說著葷話,言語無忌。忽然發現路邊上居然有個美女,翻過身來一看,更是驚艷無比。
那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可是精緻的臉孔在蒼白下顯得有些異樣的美。
兩個漢子對視一眼,眼底里都閃過一絲。兩人合力把這名女子扶起來,一左一右,架着女子就往住處而去。
一路上都順溜無比,兩個大漢雖然架得動,可惜腿太長,總是拖着的,走不快。
終於,到了出租房裏,緩緩放在床上,看着那前凸后翹,要有該有的身材,兩個人都吞咽了一口口水,對視一眼,眼底里,更是被充斥着所有。
一個人脫女子的衣服,一個脫自己的衣服。
也不管幹不幹凈了,先動了再說吧。腦子裏早已經把什麼法律道德都拋諸於腦後,什麼都不剩下。
終於,脫了一個精光。
兩個大漢對視一眼,使勁兒吞咽下一口口水,那口水咽下肚,心底里更是升騰起驚喜。
在江城會所里,柳非煙有些焦急,梅弄影都出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回來啊,要是出事兒了,那該怎麼辦啊。
出去之後的梅弄影。聞着桃花香,找了一條有一條街,終於在一處出租房門外聞到了那股不動的桃花香。
摸着自己的心口,梅弄影着急得像個孩子。
因為那股桃花香的香味兒越來越淡,即將消逝,心中那股擔憂更是擺脫不了。
趕緊沖了上去。
而房間裏,兩男一女,打得火熱。
還在路上的梅弄秋,已經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