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父子商談
待眾人退出后,龍賀雋屏退左右,喚道:“卒鳴!”
“是。”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現在殿中,單膝跪地道。
“之前的事情查得如何了?”龍賀雋此時的臉上已經一片冰寒,哪裏還有剛剛的笑模樣。
“回稟帝君,這父女二人早在孔凌嫆失蹤的時候便已經抵達都城。”卒鳴沉聲道:“前一段時間孔嬌嬌的確是因為狩獵途中走失,回來后便一直在蒼王府養傷,這兩天才痊癒。”
“嗯......”龍賀雋應了一聲,想了想又道:“醫管局那位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卒鳴想了想,搖搖頭:“除了偶爾被帝君傳召,幾乎足不出戶,雅旭蘭苑那邊也是隔三差五的去一趟。”
龍賀雋點點頭:“最近留意着各處的動靜,一有風聲速速來報。”
“是。”卒鳴應聲,閃身消失。
龍賀雋獨自一人坐在殿中,思忖良久之後,還是命人去傳龍騰上殿。
因為除了龍騰的婚事,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去做的!
郁滿堂不多時便來了,行了禮便立在殿中候着。
龍賀雋也沒有廢話,直接將蒼王等人剛剛的事情告訴了他。
“說說吧,你打算怎麼做?”
郁滿堂垂手道:“但憑父君的意思辦就好。”
“哦?”龍賀雋輕笑道:“你不是喜歡你那個婉婉姑娘嗎?若是真讓你娶那個孔家嫡女,你不怕人家姑娘跑了?”
郁滿堂勾唇道:“自然是怕的,不過龍騰想着,父君自會為而成打算,定然吃不了虧就是了。”
“哼,你倒是想得挺美。”龍賀雋佯怒道:“若是我真讓你娶了那孔嬌嬌,你肯定會跟人家說這是皇命難為吧?”
郁滿堂笑得更開了,抬頭看向上手道:“父君應該不會讓兒臣娶才是吧?”
“為何?”龍賀雋深邃的眸子看向他問道。
郁滿堂笑道:“老鬼前輩對婉婉亦師亦友,父君對老鬼前輩又格外看重,若是真讓兒臣娶了別人,只怕會傷了父君與前輩的情誼吧?
再說,皇叔一味的想讓兒臣與孔家結親,也未必就全是為了兒臣好,父君難道見死不救?”
龍賀雋盯着男人良久,忽然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騰兒啊騰兒,雖說你不是在父君身邊長大的,不過這脾氣秉性還真是跟父君年輕時候一般無二啊,哈哈哈哈。”
郁滿堂聞言,身子更躬了躬道:“那也是虎父無犬子,兒臣自然是像父君的。”
“嗯!”龍賀雋點點頭,想到那個自小被自己教養大的龍宇裎,心裏忍不住喟嘆。
雖然他也知道孔家與龍騰聯姻的好處,可是他不能忘記,自己那個兒子是如何變成了忤逆不孝、弒兄殺父的樣子!
就是因為自己那個親兄弟——蒼王,龍懷懿!
如今蒼王無子,用孔家示好龍騰,難保不會再拐帶壞他這個兒子!
當然,龍騰剛剛說的話也是他考量的因素。
“不過你皇叔也好,孔家也罷,總要給一個說法的。”龍賀雋緩緩斂了笑意道:“你既然想到了這些,想必也該有個應對之策了吧?”
郁滿堂勾唇抬頭道:“父君,兒臣記得梧州國新帝登基,派使臣來訪,不日便要抵達了。”
龍賀雋聞言,不由瞥他一眼嫌棄道:“就這樣?你就準備這麼躲着不成?
你能躲多久?十日還是月余?那使臣總要離開的吧?”
“使臣的確是要離開的,只不過兒臣得到消息說......”郁滿堂微微垂眸,上前幾步小聲耳語道:“兒臣聽聞那新帝藉著機會,扮做來使......”
龍賀雋聽了,點了點頭,可是不多時又搖頭道:“不成,這孔家如今在北邊勢力不小,若是依照你的計劃,那梧州國若是有什麼想法,我們豈不是更加被動?
此事應當從長計議才是,風險還是太大了!”
“父君多慮了,”郁滿堂道:“梧州國那邊冰天雪地,物資匱乏,一方諸侯和一國相比,難道他們的新帝君會不明白更應該看誰的臉色嗎?
再說,孔家現如今的確是有些資本,可這資本也是父君給的,至於......以後的孔家是什麼樣子,難道不應該是父君說了算嗎?
就算退一萬步,蛇隱是次獸國的傳送城,梧州國要想有所動作,必須走東邊的羅城。
羅城的曹家大公子,正是丈劍門白虎堂的內門二弟子,想要盯住梧州還是不成問題的......”
龍賀雋聽着龍騰一層一層的分析這些利弊,不住的點頭。
突然間,意識到龍騰的另一個身份,臉色便有了細微的變化。
雖然他對這個兒子還是相當滿意的,可是經過了龍宇裎的事情之後,聽到龍騰如此周密的思慮,還有丈劍門的勢力,心中還是不免有些不舒服。
於是開口道:“對了,你還是丈劍門的掌門,如今你回了皇城,那丈劍門......?”
郁滿堂敏銳的注意到龍賀雋的語氣和眼神,趕忙正色道:“之前因為父君身體不適,如今父君既已經大好,兒臣過些時候自然也該回去的。
雖說丈劍門只是一個門派,可是弟子眾多,事務也繁雜。
如今兒臣不在,孔堂主又......全靠副掌門魏現一人頂着,着實是力不從心的。”
“你說你還要回去?”龍賀雋雖然心裏對這個兒子有所提防,可是這也是他僅存的血脈了,自己要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身邊沒人,又覺得格外蒼涼。
郁滿堂敏銳的注意到龍賀雋的語氣和眼神,趕忙正色道:“之前因為父君身體不適,如今父君既已經大好,兒臣過些時候自然也該回去的。
雖說丈劍門只是一個門派,可是弟子眾多,事務也繁雜。
如今兒臣不在,孔堂主又......全靠副掌門魏現一人頂着,着實是力不從心的。”
“你說你還要回去?”龍賀雋雖然心裏對這個兒子有所提防,可是這也是他僅存的血脈了,自己要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身邊沒人,又覺得格外蒼涼。
郁滿堂敏銳的注意到龍賀雋的語氣和眼神,趕忙正色道:“之前因為父君身體不適,如今父君既已經大好,兒臣過些時候自然也該回去的。
雖說丈劍門只是一個門派,可是弟子眾多,事務也繁雜。
如今兒臣不在,孔堂主又......全靠副掌門魏現一人頂着,着實是力不從心的。”
“你說你還要回去?”龍賀雋雖然心裏對這個兒子有所提防,可是這也是他僅存的血脈了,自己要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身邊沒人,又覺得格外蒼涼。
郁滿堂敏銳的注意到龍賀雋的語氣和眼神,趕忙正色道:“之前因為父君身體不適,如今父君既已經大好,兒臣過些時候自然也該回去的。
雖說丈劍門只是一個門派,可是弟子眾多,事務也繁雜。
如今兒臣不在,孔堂主又......全靠副掌門魏現一人頂着,着實是力不從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