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安慰自己

馮辰他偷偷告訴我，這次祭祀太子也要來參加，我對於這個祭祀連這樣的大人物都要來感到更加震驚了，不過想想也挺正常的，這樣聲勢浩大的祭祀儀式，肯定是那些官家負責舉行的，否則早都以聚眾擾民宣揚邪道之名給取消了，只是沒想到支持這個祭祀的會是太子。

我聽我父親說太子年紀尚輕，可能比我還要小几歲，我當時沒有注意聽關於太子的事情，因為我覺得我是沒有什麼機會能見得到太子的，所以沒有放在心上，我大概朦朧記得父親說過太子比我年紀小。

“那太子也要那個花？”我替他感到一絲悲哀，太子要是想要的話，他父親爭得那朵花的可能性又要減少了，就連我也根深蒂固地把遵從皇權深深地刻在骨子裏，應該可以這麼說，我也想不出什麼更恰當地比喻，不知道究竟在沒在骨子裏，就是你覺得對皇權是無條件服從的，還有我是個循規蹈矩的人，沒有什麼異想天開的離經叛道的想法。

“不會，他之前有過一朵了。”

“啊，那再好不過了，所以他是怎麼拿到的？也是花隨心動？”

“不知道，這就屬於宮中秘聞了。”他說起這個的時候故作神秘的樣子讓我也不由得也噤聲了。

我們兩個少年，一本正經又異常嚴肅地談論起這個事情來，此刻都不做聲了，他被取得這花的可能性壓的透不過氣，而我雖然天真，卻也不是內心毫無波瀾，我在想真的有那麼一朵花存在嗎？可是那麼多人想要它，我望着不斷湧進城的人群，此刻說不上來，究竟是不是馮辰的母親更需要它。

過了一會，馮辰看着我愁悶的樣子便笑着說：“我父親他負責安排這次的祭祀儀式，我們見到那朵花的機會還是挺多的，他會想辦法的。”

我點了點頭，對於他說的寬慰我的話五味雜陳，這話倒不如說是他用來安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