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摩根再次上課中
上一章沒敢寫多，這次多發一章。
“那麼這次的夢境旅行中，是不是有學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呢，摩根醬？”許久，看到摩根漸漸回復了精神，眼神也不再那麼渙散后，X發出了問題。
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些的摩根，脫離了X那讓我想念的懷抱。
“要說成果還真是有些，再怎麼說也研究了5年。”在說這話的時候摩根的表情相當的糾結。不知道到底是應該自豪還是應該用別的什麼心情來表示。“那一下殺掉世界的法術，和另一下抹掉世界意識的法術都是最高研究成果。”
“然後還是法術恆定。”摩根指着自已，突然發現又變成了沒有**狀態。“啊咧？**又沒了，我恆定的那幾個法術也沒了。”
“算了，沒了就沒了吧。”摩根搖了搖頭繼續說明。“至少在研究和實驗后表明，利用夢想之力恆定法術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大傷害。”
“還有一點讓我相當的疑惑。”摩根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在意的事。“當時我看到的夢素是黑色的，而且放出來不會被減弱的都是些破壞性和或者陰影性的法術。我又不是莎兒那陰暗的老太婆的信徒，我喜歡的明明是魔法女神密斯特拉姐姐。”摩根對此表示相當的不滿。
嗚嗚嗚……龍與地下城指南書第4版中居然表示我親愛的密姐姐被莎兒那個老太婆和希瑞克那個神經病組隊車掉了。你們這幫設計劇情的傢伙還我的密姐姐，你們這幫壞人。我詛咒你們的公司負債倒閉，女的做基，男的被基。摩根（和我）雙眼同時留下了兩行寬淚。
X疑惑地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混進來什麼奇怪的東西后。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因為你是靠着負面的感情覺醒的夢想創造能力，所以能夠創造的東西和施放的能力都是陰暗的居多的關係。”X指了指周圍。“現在呢，你看到的是什麼顏色的？”
“紅色的。”摩根看了看四周回答了X的問題。
“那現在的話如果你還是用出以前的手段就不會有什麼大的障礙了，都沒有問題了。”X老師相當的負責。“還有什麼疑問沒？”
摩根想了想。“我總覺得自己的計算量不夠，不管是理性的還是感性的。如果這次早點發現問題的話也好早做打算。不管是逃到異界去太平地過日子還是偷偷換掉那個世界意識再幹掉它之後太平地過日子都比那最差結局來得好。有沒有什麼辦法提高一下？”
“從靈魂上發出的天然氣息？好辦。”X一指點向了摩根的腦袋。
“你還不如直接說我是個八嘎呢。”摩根對此相當的幽怨。
摩根明顯感覺到了思考上的不同，那是和以前根本上的不同。“什麼東西可以達到這種效果。”
“我在你的靈魂上加入了一個副腦，從此以後你以前的腦袋只用思考感性的東西，所有理性的計算就交給他來處理好了，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情況發生。然後用不了幾年它就會和你完全的融合到一起成為你的一部分，現在是屬於憑依狀態中。”
“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項沒？關於這個副......腦。”
“平時普通狀態的思考不會有什麼消耗。一旦處於長時間劇烈戰鬥或需要巨量的理性計算的時候就全有消耗能量情況發生。在有**的時候直接使用**產生的力量，在用完後會轉為使用靈魂產生的力量，也就是魔力。兩者皆空的情況下，消耗夢素，而且是進行打折處理。”
“打折處理……”摩根對此滿頭黑線。
“所以我的建議是少進行那種會大量消耗能量的計算，並且在身體中多存些夢素。你也看見過了在大多數世界中夢素的存在量有多大。”
“的確是一抓一大把的。”摩根對此表示同意。
“然後是進入世界之後的第一順位工作。先製造合用的肉身，然後同時收集周圍的魔力和夢素。還有……”
“作出不被世界意識關注的相應措施是吧。”有過此種體會的摩根心有餘悸。
“對。最後的建議是，少用那些恆定法術。製作不易和有局限性不說，還要傻呼呼地衝上去硬抗你戰車么你？學會**力量的應用后，那天上的光束射過來直接閃開不就好了么，你個八嘎。”X對摩根這隻⑨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吐槽攻擊。
“算了，你還是叫我天然吧。”摩根捂着臉心中滿是悲憤。
“之後說說關於**力量的。”X換了個話題。“GS美神里的力量體系還記不記得？在製作出肉身之後直接將肉身調整到適合靈力和魔力輸出的程度。然後什麼光榮之手，靈力束，甚至靈丸，聖光氣，裂蹴紅球波或者紫炎彈什麼的隨便你放。太容易了，要我教么？”X顯然對摩根的智商不太放心。
“雖然沒有嘗試過靈力的使用，不過具體的使用方法已經計算出來了。差的就是實際試驗了，問題不大。”已經試驗過魔力和夢素在體內循環過程的摩根，早就已經找到了那些沒被魔力和夢素用到的通道。並以着豐富的人體節構學和人體經絡學為基礎，找到了那些關鍵的點。並立即在腦中對人體內部結構和經絡進行了改良，以期讓以後使用的身體更加便於儲存和使用各種能量。
副腦實在是個相當強大的存在。在這個主腦沒有大量感性思考的時刻，兩個以靈魂做為載體的思考用機關同時高速運行。沒有用去多少時間使得出了合理的結果，並進一步推論出了光榮之手的運用可能性。
順便說一句，那存在於主腦中的一直未曾消失的少量感性思考是因為摩根同學在盯着X的胸看，眼也沒眨一下。
X感應到后立馬紅着臉一手刀糊了摩根滿臉，成功地完成了一記摩根牌本壘打高飛球。
好凶！果然御姐賽高！摩根一邊歪歪扭扭地飄回來一邊還止不住地YY，同時進行大量計算試圖重組記憶殘留並把那畫面刻進記憶中。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不然我好好讓你嘗嘗我的厲害。”X紅着臉捏起拳頭對着摩根搖了搖。雖然有六隻手，但是那幾乎沒有肌肉的纖細手臂只能讓人感受到柔弱二字。
這……這是蘿莉才會有的傲嬌表情！怎麼會出現在X身上的？可蘿可御？太好了！蘿莉也是好物，身嬌體柔易推倒什麼的實在是太好了。再加上少少的魅惑，再加點體貼。御姐板載！蘿莉板板載！摩根再次幸福地留下了兩行寬淚。
PIA（一聲）。摩根牌本壘打再次出現，這次甚至突破了天際。
在經受了X踩腳趾的酷刑后（用尾巴），X總算是放過了摩根。
摩根還是死不悔改。在這個連電腦和網絡都沒有星界裏，吾等宅男除了可以YY之外還能進行什麼有益身心的運動咩？YY強國，YY健腦，YY無罪！要是那不是尾巴是腿有多好……美腿……
“然後呢？讓后你就可以做些禽獸或者禽獸不如的行為？”X斜了摩根一眼。
“口古月！”摩根怒了。“怎麼可以這麼做！只要是含有蘿莉成份的萌生物都是應該好好去愛護的。那是純愛！比那二鎚子帕拉圖的精神戀愛更高位的純愛!怎麼可以推倒?那是邪道!徹底地邪道!對連鬼也會被萌住的蘿莉的愛是純潔的至高的！敢推蘿莉的鬼畜們統統去死一萬次！”霎時摩根的臉莊嚴無比，如同對着自己的信仰起誓一般。甚至為了加重氣氛還在腦後加了一圈佛光。
“那麼你的目標呢？”X很合時宜地向殉道者提出了問題。
“沒有蛀牙！呸呸呸！天下布萌！”摩根頂着佛光用莊嚴的口氣說出了搞笑的話。（天下布萌賽高！）
果然問奇怪的人問題就會得到奇怪的答案。X捂着臉表示相當的無奈。換個話題吧還是，再繼續下去那個發神經的傢伙指不定會把“萌即是正義”這類的東西寫進創造世界的規則里去。
“然後，我想到一個問題需要在創世的時候優先解決。”摩根忽然笑了，笑得深邃而優雅，彷如那古代大貴族。他用着似輕實重而又相對緩慢的語氣開口，彷如那萬年大BOSS。
“咦？哦哦！？”X直接被摩根發出的弱智光環擊中，立刻忘記了使用思想讀取。兩手合什貼胸，嘴裏發出不明意義的詞句，急切而好奇地想知道摩根接下來會說什麼。
“想知道？既然你誠心誠意地提問了。”摩根為了展現自己的優雅甚至把自己的雙眼閉上，嘴角微抬，輕輕地笑。“那我就好心好意地告訴你。”
“哦？哦！哦！”X更好奇了，嘴裏連續發出不明意味的詞，連人也往前湊了一段距離。
“那就是，一定要在創世中加入那種影響深遠的兼且意義重大的規則。”摩根自我感覺相當的睿智。“比如那萌即是正義，所有萌物都是我的后……”
PIA（四聲）！這次是個高爾夫式的一桿進洞好球。
“那麼，是不是已經好好反省了呢？”X手抱胸看着正坐在地上的摩根。
“是的。”摩根頭上滿是層層疊疊的包，那是X的傑作，表情無辜而委屈，如同那家養的小動物被自己的主人所傷害。“以後一定要說話前經過正副兩個大腦，同時要看清周圍的氣氛來選擇用句。”
X深深地吐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頭。現在的死小孩真難教。
“雙簧時間結束，現在來說些重要的話題。”X的表情變得很認真，摩根感覺到了氣氛的改變也安靜了起來。“龍與地下城的法術系統用起來感覺如何？”
“感覺很不錯啊，從雖然底級就已經很好用的‘七彩噴射’，到可以把人打成灰的‘大解離術’，直到可以崩到星球的‘崩滅術’都很不錯。”一說到自己感興趣的話題摩根就來勁了。“防護的話從低級到高級各種力場系列；防元素的元素忍耐，元素無效系列；面對群毆的各種召喚怪物系列；跑路用的閃現、位移、次元門和傳送系列。”摩根說到一半中間停了停以積蓄那種從心底發出的嚮往。“還有那些虛無縹緲到不知道應該從那裏開始研究的控制心靈、控制靈魂、許願術還有異界盟誓，都相當的有用啊。”摩根滿眼的星星，顯然對龍與地下城系列相當的有愛。
“沒有死靈系的？”X笑着問摩根。
“雖然說長生的最低門檻就是在死靈這一繫上，但是。”摩根叫獸搖了搖頭向X說明自己對法術系統的好惡。“屍體，內臟，幽靈和殭屍之類的，太噁心了。死靈系的法術用起來就像在自己的頭上貼上壞蛋的標籤一樣。而且被正能量完克。要長生光是我知道的法術裏面就有兩個。所以死靈系還是算了吧，太過獵奇了。”
“對DND系列的法術了解得不錯。”X相當欣賞摩根自信的表情，對摩根來說這種表情實在太過少見了。“但是有沒有發覺一個重要的問題？”
“什麼？”聽到X這麼問，摩根仔細的回想，想了半天也沒想到那麼全面的DND法術系列還會有什麼問題。
“DND中費倫的大奧術師們的確創造了一個相當強大的魔法帝國，各種法術也相當的犀利。”X表示了對費倫奧術師們的肯定。“但是！他們的各種法術的針對目標大多數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人類、威脅鄉里的野獸、異位面的魔物。他們只能在主位面稱王稱霸，你讓他們去殺個神看看，要麼到九層地獄或者無盡深淵幹掉個君主去。別說那個卡祖斯。”X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雖然幹掉了第二任的魔法女神，但他死的有多難看？被魔法女神的知識和責任給活活撐暴掉，真是個杯具。連帶着因為魔法能量的失衡把耐色瑞爾魔法帝國也送進了歷史的垃圾堆。我說到這裏你差不多應該明白了吧。”
摩根想了想的確是這樣，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不說別的就說前次遇到的那種蓋亞意志，如果那等級的存在真要搞掉任何一個大奧術師還不是隨隨便便一兩下的事。和費倫世界同級別的世界體系的星球意志可不是像以前所在星球的那個星球意志那麼軟弱無力的。以後說不定自己還真會面對這樣的敵人，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擁有自己的力量體系。摩根請記住你自己並不是奧術師，你是奇點，擁有夢想力量的人。夢素那麼好用的東西就用來放那些個法術也太可惜了。你在夢境中的那幾年你也試過很多次了，夢素可以用來創造你可以具體想像出來的一切。想像力和創造才是你最重要的東西。”X明確地給摩根指出了方向。“再加上副腦的存在。雖然EQ沒有上升，但計算能力上升了很多倍，以前沒法創造的東西對現在的你來說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我情商低下還真是抱歉那。”摩根滿頭的黑線。
有了副腦加入后的計算能力摩根已經有所體會了。想來那種阿波羅登月軌道的計算之類的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登月？月球？衛星？恆星？天體？天體改變現象！摩根忽然靈光一閃發現了一個有趣也很有挑戰性的點子。也許自己可以利用一下這些現象。想到興奮處摩根立刻開始了大量計算。
“計算恆星的衰變之類的留到以後吧。”X一手刀打斷了正在大量吸收周圍夢素以補充副腦計算時消耗的摩根。“現在移動到的位置附近有個很有趣的世界，那裏有個很特殊的存在。雖然只是個半神但意外的有親和力，我剛才和那邊的某個存在聯繫了一下，讓你去體驗一下那個半神的力量。感受他人的經歷對你以後的行動也會有所幫助。”
“你聯繫的存在是那個世界的蓋亞？”摩根還是對那種星球意識心存芥蒂。
“那個世界的蓋亞已經被人類創造的另類存在取代了。”X給予了摩根否定的答案。“那是個高科技的世界，人類已經開始了向數據形式存在的轉變。而且”X對摩根眨了眨眼。“那世界你也很熟悉哦。它的表現形式是一個你以前很喜歡玩的遊戲。”
“咦？”摩根相當的驚訝。“我熟悉的遊戲？怎麼會有那樣的世界？”
“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人有各種夢想。那集體的嚮往就如同許願一般在這個沒有什麼事不可能發生的星界裏創造出了一個又一個新的世界。而且因這樣的原因而出現的世界相當多，佔了星界已知世界的一半以上。”X對摩根的問題作出了說明。
天堂！宅男天堂！星界君我愛你！ACG的各位等着我！我摩根一定會去看你們的！
“那我應該怎麼過去？”聽到了好消息的摩根已經等不及了。
“我來送你過去。放心吧沒什麼危險的，只不過會失會知覺一會而已。”X對着虛空用手往下一抓拉開了一條狹長的縫隙，並把摩根推了進去。“對了忘記跟你說了，體驗力量的形式是：瀕死體驗。”
怎麼能這樣。摩根一進入空間通道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