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港口Mafia治】
PS:有偽父子普雷,不愛的可以避雷,而且很多情節沒敢寫出來,諸位自行領會吧。
現在,我正處於一個十分困難的境地,具體是因為森鷗外在中途突然掐住我,然後等我難耐地懇求他繼續的時候,他笑了笑,俯下來貼着我的耳朵。
道:“小治再叫我一聲‘爸爸’,我就繼續,好不好?”
縱然我與他的關係並非如此,這種近乎違背綱常倫理的感覺依然讓我的神經迅速激奮起來。
至於這樣的情況為什麼會發生在這樣不合時宜的地方,大抵,還要從三個小時前講起。
……
“宴會?”我熟練地替森鷗外打好領結——今天是酒紅色的,有些吃驚地看着他。
“是啊,”森鷗外臉上的笑容似乎有些無奈:“嘛……不過是一些無聊的人做一些無聊的事而已,但是小治你也知道,作為港口黑手黨首領的我可是很容易被騷擾的啊……”
真的不是你在騷擾別人嗎?
我在心裏這樣想着,然後便被森鷗外捏着下巴抬了起來。
“可不能走神哦,小治~”他的笑容帶着些許的危險的意味,“所以,我希望小治也能夠去參加,到時候幫我擋一下無聊的人。”
他捏着我的手很用力,我沒辦法掙脫,只能靠着牆,有些吃力地維持自己的平衡。
我道:“就算我去的話,也幫不了你吧,而且要是真的不喜歡,直接拒絕不就好了嗎?”
回應我的是森鷗外的一聲輕笑。
“直接拒絕美麗的小姐可是十分不禮貌的哦,這一點小治應該是知道的吧?”
我:“……”
並不知道,實際上無論參加什麼樣的宴會,我都不會是那個最矚目的,偶爾有人來邀我,若是和目標沒有關係的話,我會直接拒絕。
難道這不應該是男女平等的玩意兒嗎?我可以直接拒絕男性,為什麼要答應陌生女性?
搞不懂。
所以我決定掠過這個問題,反正不管用什麼方式,到最後森鷗外也一定會把我拐過去的。
於是問他:“那你要我怎麼幫你?”
森鷗外勾了勾嘴角,笑意吟吟:“只要到時候有非合作的人來找我,小治就找個理由把我拉走就好啦,很簡單的事哦!”
我冷漠地道:“信你才有鬼。”
“哎呀呀,這樣的話,還真是讓人傷心啊……”森鷗外擺出一副誇張的傷心表情。
他鬆開手,整理了一下我有些凌亂的衣領。
我抬眸去看他:“是用秘書的身份?”
森鷗外一臉笑容:“嘛……雖然感覺不太能夠成功,但如果小治如果覺得其他的身份太難以啟齒的話,也就沒辦法了吧……”
說著語氣中帶上了極為明顯的失落和惋惜。
我總覺得空氣中似乎蔓延着“陰謀”的味道。
於是略皺了皺眉:“那你要我用什麼身份?”
然後便聽到森鷗外滿是愉悅的回答:
“可以用‘兄弟’或者‘父子’的關係哦,當然,如果小治不介意的話,也可以用‘伴侶’的身份~~”
我:“……”
謝謝,不管哪個都很介意。
當然,在這類事情,或者說是所有事情上,森鷗外的決定是佔主導的,所謂的“費盡千辛萬苦的懇求”只不過是他的惡趣味罷了,就算到最後我明言拒絕,也會被森鷗外直接無視。
“無條件服從森鷗外的要求”,這就是我所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或許惡趣味上來的他有時候還能給我幾個選項供我從中選擇。
雖然大多數時候我一個都不想選就是了。
而作為“最優解”,我一般都會揣度着森鷗外的心思,做出最可能符合他心意的選擇。
畢竟森鷗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選項而直接反悔的概率也挺大的。
這樣想着,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白色的袖口,坐在角落裏,觀察着周圍形形色色的“上流人士”。
所謂“宴會”,也不過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人披着上流的“外套”,而做着下.流的事情罷了。
簡直……無聊透頂。
至於森鷗外……
唔……
我看到森鷗外正在和幾個人交談着,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然而卻自然而然地透着上位者的逼人氣場。
讓人覺得難以接近。
所以果然會有人騷擾什麼的,只是森鷗外胡謅出來的吧。
心裏這樣胡思亂想着,手裏的杯子卻被人突然撞了一下,紅酒灑了出來,濺到我白色的衣服上,暈散開來,格外顯眼。
我皺了皺眉,去看撞我的那個人——一名金髮高馬尾的女性,然而後者看都不看我一眼,徑直朝着前面走去了。
然後我看到她笑着與森鷗外打招呼,森鷗外回以禮貌而疏離的笑容。
啊……估計又是哪個家族的小姐吧,這麼驕橫……
然而我本不是什麼愛小肚雞腸的人,於是用手巾擦了擦紅酒的痕迹,將酒杯放到桌子上。
冰冷的杯底在桌子上磕得輕輕一響。
然後撐着胳膊,就這樣看着森鷗外和那名女性聊天。
那名女性最開始還和森鷗外聊了一會兒有關產業的事情,接下來便開始問起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
“森先生,您喜歡什麼東西?”
“森先生,您今天這身裝扮真不錯!”
然後森鷗外彎着嘴角,若有若無地朝這邊看了一眼,然後笑道:
“謝謝,這是我親愛的妻子為我精心裝扮的。”
用唇語讀懂這句話后,我差點一個踉蹌從椅子上摔下去。
那名女性也愣住了,然後才勉強扯着笑容問道:“您已經結婚了?”
森鷗外臉上的笑容更深:“並沒有,但是我想那已經不遠了。”
然後抿了一口紅酒,故意露出手指上的戒指——那是不久前森鷗外專門定製的,與我手上的正好是一對兒。
金髮女的臉色都白了許多,然而似乎並沒有要放棄的意思,依然很努力地在尋找話題。
森鷗外略垂了垂眸,眸色變得深沉,這是他耐心快到極限的標誌。
不論他是不是故意這樣做以便通知我插手,我都不得不過去了。
絕對不是因為這個女的碰到我的紅酒弄髒了我的衣服不道歉,還死皮賴臉地纏着森鷗外。
絕對!不是!
然後我便在金髮女震驚的眼神中撲到森鷗外懷裏,抱着他的腰,故意用黏糊糊的語氣道:
“爸……爸爸……,我們還是快回去吧。”
森鷗外溫柔地摸着我的頭,另一隻手撫着我的背把我塞進他的懷裏,笑意溫和:
“馬上就能離開了,小治要乖一點哦~”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森鷗外看我的眼神又低沉了好幾個度。
然而我還是不得不忍着這怪異的感覺,用孩子一般的表情抱着森鷗外的胳膊,然後作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時候表情看着森鷗外。
“不要!爸爸,我想現在就回去!”
我覺得今晚過後我可能再也沒辦法直視這段記憶了。
實在是……太羞恥了啊……
人生黑歷史!
森鷗外近乎寵溺地摸着我的頭,然後對金髮女說了一聲“抱歉,失陪了”,便半摟着我離開了。
至於之後的事情……
興緻上來的森鷗外非逼着我叫他“爸爸”,不然就不給做,就這麼停在中途,沒有其他選擇的我只能哭着一遍遍地如此叫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