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一六六·安然的任性
?和眾約好時間,正好學校有一段時間的社會實踐空窗期,安然連假都不用請就聯繫了修伯特跑到了中東,等到破蒼和宮崎耀司反應過來的時候,兩黑着臉不得不接受安然甩開所有前赴中東這樣任性的事實。
連生氣都來不及,破蒼直接把西瑞爾派去中東保護,而宮崎耀司也派了手下,自己則連夜處理事務準備親赴中東。
並不是兩個大驚小怪,而是中東實混亂,戰火紛飛,土匪成堆,安然一直被保護的很好,突然去了那種地方……那些教唆的同謀都要好好重新教育才行!
而破蒼沒有親自去的原因則於宮崎耀司,無論他和安的羈絆有多深,宮崎耀司才是陪伴安走過一生的,偶爾膈應一下宮崎耀司可以,但是讓宮崎耀司對此留下芥蒂卻並非破蒼的本意。另一點也是因為破蒼相信以宮崎耀司的能力不會讓安然出事,再不行他還加了一重保險,讓西瑞爾保護安然——當然為了防止西瑞爾又開始任性,破蒼下了強制命令,一旦宮崎耀司出現,西瑞爾就離開,不過要是宮崎耀司讓安然受傷的話,那就有意思了。
一味的由天堂膈應宮崎耀司,使得他心中有陰影,這種低智商的遊戲破蒼要玩不好就怪了,生活總要有點調劑才是,天堂可不是宮崎耀司最大的威脅。
破蒼微笑的看着手中的資料,一側的亞瑟心中為某個被惦記上的默哀。
卡帝斯正巧中東,不好好利用豈不是浪費資源?
宮崎耀司,可要有點危機感啊……
——
中東雖然盛產石油,但並算不上一個富饒的地方,它的氣候也讓安然難受極了,酷熱和乾燥是最普遍的感觸。
“突然發現自己以前的生活好幸福。”安然同修伯特走進一間勉強稱得上酒吧的地方,無奈道。
“哈哈,是啊,這裏的氣候的確不怎麼舒服。”修伯特輕笑,掃視了一眼酒吧,朝某個角落走去。
“流焰,來的很早嘛!”修伯特拍上背對着他的藍發男的肩,笑道。
“青山,這位是?”流焰轉過頭,出乎安然的意料,這位祭壇上很活躍的流焰現實中卻有着一種冷淡的味道,他打量了一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安然,很是遲疑。
安然無辜的眨着眼睛,手裏做了一個開瓶的動作:“是祈寧。”
流焰冷淡的臉上忍不住抽了抽,任誰看到傳言中三年間突然崛起的天才藥劑師,毒藥淑女祈寧是這樣一個嬌俏可愛的小姑娘,都會懷疑自己的眼睛——現的孩子到底是腫么了啊!掀桌!流焰表示自己二十九歲的大叔心傷不起,三年前祈寧就進入祭壇了……她那個時候成年了沒有?
修伯特不愧是流焰的好基友,一下子就明白他想什麼,想想暮雲想想塞壬,修伯特發現安然果然是年紀最小的一個,理解的拍了拍流焰的肩膀:“三年前祈寧十六歲。”
安然看到修伯特和流焰兩個的神情,怎麼看怎麼覺得不爽,她微抬下巴輕哼道:“們覺得小隻是因為自己大叔了而已。”
TAT……
被稱為大叔的兩個男苦逼的對視。
“流焰,青山,們幹什麼?看起來傻乎乎的。”一個清秀的女走了過來,看似普通,但眼中有着無盡的深邃光芒,使得她笑起來的時候很有味道。
“是……殘曦?”安然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祭壇他們那個小版塊,除了雲湮故意扮成男外,應該就她,奈奈,殘曦是女性了,殘曦這個珠寶設計師安然可是崇拜好久好久了!
“祈寧?”殘曦挑眉,突然明白了修伯特和流焰臉上的無語,她眼睛瞥過安然身上明顯出自自己設計的晨曦女神的祝福以及誓約之戒,明白了笑了笑,“祝福。”
“是這兒吧?”陽光帥氣的青年男子拖着一個陰沉慘白的男過來,露出牙齒笑道,“是星墜,半路遇上滄瀾就一起過來了。”
滄瀾慢吞吞的抬起陰沉的眸子,朝眾點了點頭,再陰沉沉慢悠悠的解釋道:“這幾個月一直實驗室獃著設計武器,精神頭不太好。”
幾相互認識了一下后,很輕易的就把網絡與現實差距的隔閡消除,星墜有些坐不住:“就差一個暮雲了吧?他怎麼還沒來?”
安然注意到星墜用的是他,忍笑和修伯特的目光交換了一下,真期待等會雲湮來時的喜劇。
身材高挑的黑髮女摘下墨鏡,穿着平底鞋,慢悠悠的如同散步,三年前臉上的狠戾冷漠如今成為了玩世不恭,她一步又一步的朝着幾聚集的地方走來,不知情困惑戒備的目光中笑着捏住了星墜的臉:“這麼想本公子的寵幸?”
“噗咳咳——”除了修伯特以外的三個男和殘曦都不由得嗆着了,星墜更是一下子跳開,驚疑不定的打量着雲湮以及笑彎了腰的安然和幸災樂禍的修伯特。
“……是暮雲!”可憐的孩子連話都不會說了。
“坐吧,不要超負荷。”安然拍了拍位置,示意雲湮坐下,她們也很久不見了,三年的時光能讓雲湮養好傷,正常走路,但腿的負荷不能過重,跑步最好也少跑,也因此安然雲湮的婚禮上很是目瞪口呆,因為從頭到尾雲湮不是被赫爾萊恩抱着就是坐黑帝斯的身上——這種事是羨慕不來的。
“哪有們說的那麼嚴重,偶爾動動沒問題的。”雲湮黑色的眼眸澈亮,已經從那些陰霾中走出,她鳳眸微挑起魅惑慵懶,看向某個小子,“怎麼,星墜,還沒反應過來?”
“暮雲竟然是女!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騙!”星墜的臉上滿是委屈,眼中還閃着淚花,不是憤怒而是欲哭無淚,因為他想到了網上曾經跟暮雲討論的那些男的東西……哇嗚,他不要活了!!!!
很明顯參與過這個話題的流焰尷尬的咳了咳,冷淡的臉上也有一些不自,作為曾經圍觀卻被星墜落井下石的滄瀾陰沉的臉上卻隱帶笑意,整個看着也精神了一點。
“誰規定就不能是女了?”雲湮逗弄着星墜,因為赫爾萊恩她已經許久沒有勾搭美了,這次果然沒來錯!
“嗚……”說不過雲湮,星墜氣呼呼的控訴起了修伯特,“好哇,青山早就知道了是不是!”還看戲還看戲,可惡可惡可惡啊啊啊!
“看那麼期待的樣子,不忍心戳穿啊!”修伯特當時不是沒有阻止過,只可惜星墜不聽老言不是?
幾笑鬧了一陣后終於開始了正事。
“先查出塞壬的下落再說。”流焰提議道。
“這是一方面,塞壬最近還有沒有其他消息傳來?”安然詢問道,“既然沒有生命危險又不主動告知下落,消息里也非常隱晦,她應該不想被們查出下落,而是通過某種方式聯繫們讓們發現什麼事情。”
“很有可能。”雲湮玩味的笑道,倚安然身上,“畢竟們都找到了的話……那個早就把塞壬帶走了。”
殘曦正了臉色:“根據們提供的照片,的幾個合作夥伴的消息是,塞壬最後出現這裏。”她纖長的手指畫了個圈,最終地圖上點了某處。
“塞壬同的對話中曾經提及她遇上了一群,她並沒有說清楚,但是情緒不大對。”流焰突然想起這回事,連忙說道。
消息很亂,幾一時也找不到什麼突破點,商量了一段時間后決定先找地方安定下來。
因為每個的身份都比較特殊,也不太相信中東的治安,流過於熱鬧的旅館更是被排除外,最終由雲湮提供了一處住所作為結束,不用說,一定是赫爾萊恩不放心雲湮才特地準備的,說不定他就躲哪裏,不過不住白不住。
安然住下來一天後破蒼和宮崎耀司才得到了消息,畢竟完全沒有徵兆就突然跑到了中東誰能想到,破蒼電話里沉着臉把安然說了一頓,西瑞爾則已經出發,宮崎耀司的電話里倒沒怎麼嚴厲,不過安然怎麼聽怎麼覺得充滿了秋後算賬的意味。
而第三天,安然和祭壇的夥伴們來到了塞壬最後失蹤的地點,終於發現了新的線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奈奈究竟為了什麼呢
完結的曙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