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一六二·毀滅的傲骨

162一六二·毀滅的傲骨

?展初雲沒有死,展令揚沒有死,被一網打盡的只有展初雲手中的勢力,雲湮的手筆很大,她忍下了無數次偷盜東邦和紫等試探性給出的真實情報,就是為了讓他們放下戒心后一舉成功,所以,她成功了。

除了閑雲山莊等不動產還展初雲手裏,他們可謂一清二白了,那些大鱷會遵循潛規則不再對展初雲下手,但是以往和展初雲有仇的會放過他嗎?不會。雲湮相信那些殺不了展初雲,但讓展初雲未來的生活不得安生,也是不錯的。若是展初雲真的那麼沒用,死了,雲湮也不再為此傷心,不是她心軟而不親手殺了展初雲,只是基於各種勸說,一個是大家不願她背上弒父的罪名,另一個是有時候或者比死了更加痛苦——而這一點,雲湮自己就親身經歷過。

雲湮消失的無影無蹤,又何嘗不是一種報復?無論展初雲展令揚是想要報仇還是惦念,她的失蹤永遠懸他們的心頭。

雲湮現還沒有什麼精力,她着重於恢復身體,而赫爾萊恩同樣不願意雲湮為此操心,安然則接下了這件事情的後續——她早早耀司那一次危及生命的時候就發誓不會讓傷害耀司的好過——雲湮離間着伊藤忍和展令揚東邦之間的感情,現也輪到她出手了。

“Ivan,是安……”望着滿眼的雪地,安然穿着滑雪套裝,站休憩點打着電話,她的笑容甜美,任誰也想不到這樣的甜美卻和別商量一條性命的歸屬,“是,是要訂婚了,蒼告訴了?謝謝的祝福。”

“還記得前段時間發給的信息嗎,是的,現需要的幫助。”安然手中的滑雪棒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着雪地,“幫追殺一個,作為訂婚的彩禮,如何?”

“那個知道的,是展令揚,記得前段時間也接到過顧桐華的委託警告那些幫助展令揚的嗎?是,現就要做類似的事情。”

“不錯,他的確沒有了展家,但是他還有東邦,所以要求的是,展令揚要脫離東邦,也不能待展初雲和伊藤忍身邊,要消失他們的視線至少十年——這對於來說,並不難吧?”

“要不要殺死?這個隨,但他若是不能成功失蹤,那麼做個死未嘗不可。”

“哈哈,他的確得罪了,但是究竟怎麼得罪的……若是想知道就自己查,總之,希望展令揚孑然無援就可以了,哦,對了,記得中國台灣是個不錯的去處,展令揚的生父就那裏,不如乾脆把展令揚逼回龔家如何?”

“不過說起來,記得展令揚挺招恨的,現沒有了展初雲的庇護,他的兩位表哥展御展慊和同父異母的哥哥龔季倫似乎都挺想要他死的吧?不介意為了同一個任務多接幾份錢,不過,怎麼做該明白的。”

“那就這樣說定了,謝了!”

展令揚,維繫東邦的中心——沒有了展令揚,東邦還會聚集一起嗎?十年,能夠做很多事情啊……況且,她報復的重點本來就不展令揚身上,他只不過是順帶罷了,她真正想要對付的,是現除了展令揚之外一無所有的伊藤忍啊!

雖然她和耀司都不曾提及,但是她對耀司的記憶已經有了猜測,而耀司也沒有要瞞她的意思,既然耀司都不意了,她就更不必要縛手縛腳了,不是嗎?

當初生日宴上,她就對伊藤忍說過了,活着的意義,就是被需要啊……

呵,沒有了還憐憫着需要他的展令揚,伊藤忍活着……便失去了意義吧?

驟然失去展令揚的伊藤忍也根本不會去深思耀司對他的重要性,只會瘋狂的一味的偏執的尋找消失的展令揚,等到那個時候,她就能真真正正站穩腳跟,伊藤忍連個渣都不是。

由此可見安然對伊藤忍的忌憚有多深,她沒有問自然不知道耀司的改變不是突然看開而是隱藏靈魂深處的修羅之影性情被喚醒了。

安然已經可以看見藤真健司幾向她滑來,她臉上是歡快的笑意。

誰也不知道她心中難以捉摸的惡意。

就這樣輕輕巧巧,毀滅了一頭孤狼的傲骨。

所以說,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毀滅了展家的顧桐華與雲湮,戲弄了宮崎耀司的伊蒂絲,把幸村雅雪整進精神病院的真紀,前段日子順手毀了北條家的奈奈,如今外加看似最無害的安然。

——

安然和雲湮預期中東邦找上安然的事情沒有發生,沒辦法,宮崎耀司的防範太嚴了——雖然知道安然並不柔弱,但並不妨礙他保護未婚妻的意念,況且親身經歷過東邦威力的宮崎耀司實后怕再一次出現類似伊藤忍做出的綁架事件。

要不是安然從霍爾那裏確定展令揚和展初雲非常急迫的想要從自己這裏知道雲湮的下落,真懷疑雲湮的推斷是不是真的。

因為是寒假,安然大多時間窩家裏,出門必有藤真健司等陪伴,能玩的死黨真紀如今出行沒有兩位數的保鏢她兩個妹控哥哥絕對不放心,去參加宴會等也是相同,空出來的時間必定去帝國或黑龍落找宮崎耀司——東邦他們還真心插不了空——當然,若是他們能找到機會才怪了,宮崎耀司一直都為同安然一起的時間過少而抓狂來着的。

太過刻意就不好玩了,於是安然故作煩惱了幾天後果斷拋下這回事,甜甜蜜蜜的談戀愛去了,當然,天堂眾對安然的洗腦仍繼續,他們已經準備開展針對宮崎耀司的第二個課題了——關於妻奴是如何養成的。

玩樂的時間似乎總是過得很快的,很快又開學了,而這個學期很短,到二月份就結束了,屆時也將迎來安然同宮崎耀司的訂婚宴。

至於奈奈有沒有及時趕回來……從遙遠的長途電話讓安然代為請假就能夠看出來了。不過明顯可以知道索沃羅還沒有攻略下來,不然這個請假應該會是轉學。

當然這些暫且不提,東邦終於找到了機會去截安然——自然是基於宮崎耀司發現他們始終不死心,為防發生過激事情而產生的考慮,不過另一部分原因是耀司察覺到安然還要對東邦做些什麼才放行的。

“藤真小姐,有空嗎?們能談一談嗎?”東邦一行來到陵南籃球部,前來交涉的是有超強第六感以及獵愛聖手之稱的南宮烈,安然遠瞥一眼展令揚,似乎臉色很不好看,曲希瑞照顧展令揚的基礎上,南宮烈的確是最好的溝通選。

“沒空。”基於這個對耀司曾有的討厭行為,以及真紀對於上次請他們當模特被拒絕後念念不忘的記仇而耳提面命她不能輕易放過這些,所以安然很乾脆的拒絕了,至於雲湮留下的東西,總有機會給的。

安然低頭記錄新的數據,最近大家的進步都很大。

“那藤真小姐什麼時候有空?”南宮烈臉上有一絲隱怒,但是超的直覺告訴他藤真安然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隱隱的危機感使得南宮烈不自覺的斟酌了詞句,而另一方面直覺又告訴他,藤真安然絕對和暮落雲湮的突然失蹤有什麼關聯。

安然略帶詫異的瞥一眼南宮烈,原來胡作非為的東邦也有分寸,伸手不打笑臉,安然隨手拉過一位部員交代了幾句,就跟着南宮烈走出籃球部。

仙道彰正好投完一個籃,他扭頭看向這邊的動靜,朝天發下那雙難測的眼眸,有着某種意味深長。

“藤真小姐,打擾了。”展令揚的面色並不好看,透着些青灰死寂,勉強的笑容失去了往常的燦爛,即使安然再討厭展令揚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天生有着渲染他情緒的能力,並且露出101號笑容時最好看。

“展先生,什麼事。”來的只有展令揚南宮烈和曲希瑞,安然意料之外的沒有看見其他以及伊藤忍,不過轉念一想又明白了什麼,她下意識的摸了摸無名指上的戒指,神色淡淡。

“雲湮她……哪裏?”現追究安然究竟知不知道雲湮的欺騙已經沒有了意義,展令揚神情苦澀,希冀的望向安然。

“哦?”安然詫異展令揚的問題,隨即反應過來,“怎麼了?雲湮沒有和們一起嗎?”只是這神情假的不能再假,分明是挑釁。

“藤真小姐,令揚只是太擔心雲湮了。”曲希瑞幫腔道,他俊美憂鬱的臉上有着隱約的哀求,無論他心中對於友情親情多麼掙扎,也絕不願意看到好友這樣自虐。

安然撇撇嘴:“哼,早幹什麼去了。雲湮哪裏的確不知道,她是被別帶走的,不過這之前她有一封信交給,讓代為轉交,們要嗎?”安然這話說的模稜兩可,雲湮的確被赫爾萊恩帶走,依照赫爾萊恩的性子一時半會可能不會馬上回白虎門免得被打擾,雲湮的後手也她這裏沒錯,安然只是沒有解釋雲湮自願跟家走以及這一切都計劃中而已。

“被別帶走?”安然這個答案明顯出乎展令揚的預料,他一下子激動起來,“被誰,她被誰帶走了?”他本來以為是雲湮的報復,難道不是?那麼幕後黑手究竟是誰,他為什麼要帶走雲湮?

南宮烈雖然覺得不妥卻找不出疑點,三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那天們幾個酒吧喝酒,後來醉了,雲湮好像認識那個就同他走了,而自然也離開了。”安然無意解釋更多,反正她和赫爾萊恩公眾場合也沒有什麼正式接觸,“信的話籃球場,去拿給,希望最近各位不要出現不該出現的場合。”

安然這句話意有所指,幾臉色難看,但是展令揚還是淡淡微笑:“會約束忍的,祝藤真小姐和宮崎君幸福,還有……替向他說聲對不起。”

彷彿這一段時間的磨難,讓這個總愛裝傻充愣的大男孩不得不成長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或許這才是安然最狠的報復不是嗎?把伊藤忍的傲骨折去,那麼他就什麼都不是了

展令揚的話……我無意黑他,他的裝傻充愣其實是對現實的一種躲避,命運弄人的話,誰也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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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網王+東邦)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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