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四個令牌
風雨將至,狂風中飄過了一絲細雨。狂風吹起的黃沙,讓人迷失了方向。有一個人行走在狂風,那細雨圍着他的身體旋轉,就是靠不進他。這個人穿着粗布麻衣,一步步的走着。看似走的很慢,不過他很快就來到了蒼梧之地。
等到這個人到了蒼梧之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這大雨已經停了,不過這裏卻有一個說不出的肅殺之氣。這個人開了自己的眼睛,看到了無數的冤魂在空中飄蕩。有一行人抬着棺材走了過來,紙錢鋪滿了他們走過的地方。那些人看到了他,停了下來。
“來人,是誰?”
“在下,苟欠安。”
“苟欠安。”他們口中念着這個名字,想到了一個人。
一生苟活於世,欠孤家一碗清酒,安於世間百忙之中。在江湖中有過這麼一個傳聞,但是他到底有多麼厲害還真的沒幾個人知道。那些和他交過手的人就是這麼一說,也沒說他有多厲害。
“是我,這不是聽說有人扛着棺材到處跑。我也是收了別人的錢,讓我來看看這個裏面是什麼東西。”苟欠安說著,已經走到了棺材的旁邊。
“即便你是苟欠安,這個東西也不是你能動的。”有人放了狠話。
這個話聽着讓苟欠安有點不爽了,是在威脅我。
有人從衣服中拿出了一個白玉雕刻的令牌,在上面還刻着七星海棠花。這七星海棠花是天鬼教獨有的一種奇花,雖無任何的香氣,可是卻能讓人迷失心智。傳說中服下此花者,可以變化萬千,穿越於時空之間。
當然了,說了這麼多其實都是傳聞。天鬼教當然也沒有人吃過這東西,可是就是有這麼一個傳聞。江湖中永遠都是這樣,一個傳聞就將大家給騙了,當然也有可能是真的。
苟欠安看到之後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還有這東西。
“不過這一個東西恐怕不夠吧?”苟欠安摸着這個棺材,笑了笑。
另外一個人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白骨魂玉,在玉上面刻着天下無二。這天下無二是不歸城的信物,即便是不歸城的弟子都沒有見過幾回。苟欠安還是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此時又有一個人拿出了一個令牌,這是一個小劍。這劍身上面刻着何安,一看這就是高手刻上去的。這個小劍是長安道的令牌,見此牌者如見長安君。長安君可是天下捉妖師的領袖,其勢力之大真的是難以想像。傳聞太陽照到的地方就有長安道的分舵,可見其實力確實不一般。
“有點意思了,沒想到一個棺材能驚動這麼多的大人物。看來這裏面的東西真的很重要,不過即使是我不看也會有人看的。”苟欠安往後退了幾步。
“不錯。”眾人看到了在房頂上站在一個女孩子,穿着一件紅色的衣服。在衣服的上面綉着一朵牡丹花,她手中還拿着一把傘。
“蕭蕭離下,隱娘子。”
隱娘子來到了他們面前,看着那棺材。
“這剛才亮出的每一塊令牌,都可以讓江湖中人退避三舍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第四塊令牌呢?”隱娘子一邊說,一邊繞着他們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