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私通民女
“師爺，這些人都是被一劍封喉，我敢斷定是海沙幫人所為，因為在現場找到兇器，有海沙幫的標誌。”
“可以啊大頭，都會斷案了。”
“那是師爺教的好，我會繼續學習的。我希望以後別人能稱我為小秦川。”
“那我改名吧，你見過哪個高手會不小心遺落自己的兇器的，這明顯就是栽贓。”
“那會不會是海沙幫故布疑陣呢？”
“海沙幫的人都在找唐東，這時候再去惹漕幫，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嘿，我咋沒想到，師爺真神了，師爺我怎麼才能像你一樣優秀。”
“很簡單，你死了這條心吧。”
在秦川指揮下，衙役有條不紊地清理着現場。
而在縣衙內，楊自榮推門進入秦川的屋子，卻發現秦川不見了。
“老秦呢，他去哪了，傷都沒好還亂跑，我這還有一堆公務找他商量呢。”
楊自榮問了問在角落畫畫，仍舊披頭散髮的小柳。
小柳沒有開口，只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楊自榮見此人如此之怪，也沒再多說什麼。
只是走的時候感慨了下，人怎麼都喜歡動不動就消失，不知道別人會擔心的嗎。
小柳聽到這話，手上的木炭被他捏斷了。
他找來了紙筆，寫了封信，懇求剛進來打掃屋子的米花，幫他送到一個地方。
沒過多久，墓地現場已被清理乾淨，凄涼哀樂也從山腳傳來。
秦川在大頭的攙扶下也下了馬車，以示對死者的尊重。
他沒有開口要求開棺驗屍，因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伊雪。
那個殺了李慎，卻因為有不在場證明而被釋放的伊雪。
李老太爺死的時候，她在李府；李慎死的時候，是長得跟她一摸一樣的人殺的；朱小松死了，她在親屬里送葬。
第一次可能是巧合，每次都是巧合，那傻子都不會信。
秦川已經鎖定了伊雪，並高度懷疑朱小松一案也是她那一伙人做的
“大頭，那個伊雪不是李老爺的妾室嗎，怎麼在這裏。”
“回師爺，她被休了，出門就被漕幫幫主朱立接走，要不是出了這檔事，朱立都要立刻娶她入門了。”
“老海王了，厲害啊。”
“什麼是海王？”
“一個人人都討厭，又人人都想成為的人。”
“那不就是趙恆嗎。”
“大頭啊大頭，去妙智庵開了光就是不一樣啊。去給我盯緊天香樓，他們還會有別的行動的。”
此時天香樓內，紅姑正在閣樓里問話一個人，旁邊還坐着黑衣人。
“除了這個事，還有別的事情嗎？”
“有，柳玥就藏在秦川屋裏。”
“嘻嘻，趙恆知道會瘋了的，楊自榮也可以拿下，真是雙喜臨門。”
紅姑笑開了花，計上心來。她討厭趙恆的目中無人，要不是礙於身份，她都想整死趙恆。
“不，還有海沙幫，漕幫兩大幫派也可以一舉拿下。”
黑衣人也開口了。
“那就要提前恭喜兄長了。”
“哈哈哈。”
秦川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縣衙，剛下馬車就看到門口翹首以盼的楊子君。
“姐，門口的風景這麼好嗎？”
“討打是嗎，誰讓你偷跑出來的，不要命了。”
楊子君跑下台階，邊說邊檢查秦川傷口，還饞扶着他進縣衙。
大頭左顧右盼，一溜煙就跑不見了。
“我沒事，我現在感覺一拳都打死一頭牛。”
“盡說些胡話，你怕是要被牛打死。”
兩人進屋后，米花也迎來上來。
“師爺，你回來了。”
“帥哥，你回來了。”
小柳低着頭叫了一聲。
楊子君交代米花照顧秦川后，出門去找郎中過來複診。
“師爺，我燉了湯，我去給你端過來。”
“有勞米花姑娘了。”
秦川沒法拒絕楊子君幾人的好意，難道要他說他其實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誰能相信這麼短短時間內，他能原地滿血復活，神仙嗎？
“小柳你沒事吧！”
秦川聽出小柳的心不在焉，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我沒事，你看看我畫的怎樣。”
“挺好的，像模像樣的。”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啊。”
“那怎麼能從你嘴裏聽到對我的肯定。”
“我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哄哄你。”
“哼，誰要你哄。”
秦川又講了幾個沒營養的笑話，逗得小柳捧腹大笑。
突然脖子又一涼，那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問候又來了。
“你來了啊！”
秦川不知為何，感覺跟斗笠人很親近，心中喜悅不經意地流出，聲調都高了許多。
“嗯。”
他更沒想到，斗笠人居然會回應他了，有點受寵若驚。
“快坐，快坐，吃水果不，小柳還愣着幹嘛，給大俠倒茶啊。”
秦川獻起了殷勤，這斗笠人還真接受了，坐了下來。
“大俠，咱們都這麼熟了，以後能不能別拿刀子打招呼了，太鋒利了，萬一割傷你可不好。”
“不好，你的樣子讓我討厭。”
“得，明兒我去整容去。”
“唐東是不是在這裏？”
“你可別去救他，那裏重兵把守。”
自從大頭彙報那晚情況后，秦川已經知道斗笠人跟唐東關係匪淺。
斗笠人還沒答話，大頭闖了進來，秦川只覺眼前黑影一閃，斗笠人消失了。
“師爺，大事不好了。”
原來兩大幫派數千人眾，齊聚縣衙門口，都聲稱要交出唐東，不然就要硬闖衙門。
“他們怎麼知道人在這的，老楊人呢？”
“楊大人他…”
大頭還沒說完，門就被人踹開了，一群身穿飛魚服，腰佩綉春刀的魁梧大漢涌了進來。
“錦衣衛！”
秦川腦中浮現這幾人的身份。
隨後進來的是個頭戴巾帽，身着深衣的中年書生，眉毛飛起，眼睛瞪圓，臉上全是怒氣。
“孽畜，還不快滾回家裏，老夫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秦川還想問那書生你誰啊，身後就傳來弱弱的聲音。
“爹。”
小柳低着頭走了出去，那群錦衣衛給中年書生行了個禮以後，一路小跑了出去。
“這錦衣衛又怎麼回事啊，大頭。”
“他們是來抓楊大人的，說他玩忽職守，與民女私通，要帶他回去審問。”
大頭說話急到都咬了好幾次舌頭了。
“老楊跟誰私通？無憑無據，他們怎麼能亂抓人，給我攔住他們。”
“柳玥小姐啊，我們所有弟兄都去攔要殺楊大人的趙恆了。”
“老楊牛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