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蘇錦澈篇四
蘇錦澈眯起眼沒有看她:“耐耐我不動你是因為你是輕衣的人,希望你能明白。”
耐耐看他的眼神總是帶着敵意:“你大可以試試我們誰會贏!”“你未必會贏我,耐耐你的實力如何你該心知肚明,出去,這裏不需要你看着了。”蘇錦澈摸了摸輕衣的手腕。
站起來的耐耐話鋒一轉故意說:“那天輕衣是看見了你喝多了被秦墨香攙扶進了房間,文勒也看見了是輕衣不讓文勒過去的,你覺得輕衣真的在乎過你嗎?”
心猛的一痛的蘇錦澈不敢相信的望着昏迷過去的輕衣,耐耐揚起嘴角走了出去。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輕衣?”蘇錦澈很想將她拉起來大聲質問她,關上門的耐耐聽到這些並沒有任何愧疚和自責。
院子裏的文勒端着茶放在桌上,輕衣推開門走下來蘇錦澈正要去問她一些話,她臉色難看的指着文勒背後一下就跳進了蘇錦澈懷裏:“老鼠老鼠啊,文勒快把它弄走。”
震驚的蘇錦澈抱住她久久未回過神來,她的唇方才不小心碰上了他的臉落下了一小塊紅唇印記,輕衣嚇的緊緊摟着蘇錦澈的脖子:“快點嚇死人了,”文勒慌忙去抓老鼠。
低頭一笑的蘇錦澈把想說的話早就忘到九霄雲外了一心竊喜:“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沒事了文勒去抓老鼠了。”
撐起她的蘇錦澈將她放在桌上坐下,輕衣拍拍胸口這才鎮定下來:“錦澈謝謝你啊,還有我不是故意的。”
“沒必要向我道歉,只要無愧於心就好。”蘇錦澈伸出手想揉揉她都長發。
閉上眼的輕衣享受着陽光的溫暖:“我有多久沒有睡這麼踏實了,錦澈,好暖的感覺,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蘇錦澈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臉靠近她的耳邊咬住她耳垂,心動的輕衣錯愕的睜開眸子,蘇錦澈移開唇輕聲說:“輕衣,你跳舞我看吧,我許久沒見你跳舞了。”
垂下眸子的輕衣抿抿嘴:“也好。”她腳尖落地長袖半遮面,蘇錦澈抽出腰間的摺扇扔給了輕衣她翻身接過抬起腿躍過頭頂緩緩落下打開摺扇自信的笑着,也只有在她跳舞時蘇錦澈才能感覺到她是快樂的,可惜蘇雲斯從不允許她跳舞。
轉着圈的輕衣一陣頭暈噁心,蘇錦澈本想去扶她但還是停住了:“輕衣!”
“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有些噁心頭暈而已,君上從不讓我學舞他說只有卑賤之人才會喜歡跳舞的,君上不喜歡別人輕視我讓人覺得我好欺負了這些年才會寵愛我,錦澈,你生的好長的也好前途璀璨。”輕衣眼裏有光主動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
點着頭的蘇錦澈從沒有拒絕過她:“好只要是你想的我都好。”
興緻勃勃的輕衣挽着他的胳膊拉到一處偏僻的花圃時整個人都呆住了,上官凌帶着侍從隨意的踐踏採摘着她精心呵護的花圃。
能感受到她怒火的蘇錦澈還沒開口輕衣率先喚出弓箭毫不留情的一箭射在上官凌的肩上,疼的咧嘴的上官凌扭頭望着他們:“是你?”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錦澈明日生辰這可是我精心養育的花圃準備給他的驚喜,你怎敢損壞它們!”輕衣怒不可遏眸子都紅了,蘇錦澈心中卻是激動:“這是....給我的生辰禮物?”
上官凌沒好氣的說:“把花種這麼偏僻誰知道是輕衣小姐你重的,你還敢拿箭射我?”
氣到發抖的輕衣遏制不住怒火:“誰給你的膽子闖我的結界,真是放肆!”“輕衣小姐息怒世子殿下息怒!”她的侍從們紛紛跪在地上生怕被牽連了進去。
看了一眼跪在身後的侍從上官凌也瞬間生氣了她還沒有見識過輕衣的厲害:“都給我站起來跪什麼跪!一個世家小姐還輪不到給她跪,真是不懂規矩。”
蘇錦澈正要開口輕衣眸子變成紅色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上居高臨下的說:“我就是規矩,你不服?”上官凌想爬起來動手輕衣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而是一腳踢在她小腹上,受傷的上官凌疼的蜷縮起身體:“夏輕衣!”
輕衣側着腦袋故意踩住她的腳踝:“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夏輕衣是什麼人就敢放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一定要我阿爹殺了你我阿爹可是上官侯爺我是上官家郡主!”上官凌又疼又氣。
不屑的輕衣狠狠踩上一腳:“如何呢?上官侯爺見到我也依舊行禮,不過一個侯爺,我隨時可以把他從侯爺的位子上拉下來,臭丫頭你毀了我的花圃我該怎麼罰你?”
握住她手的蘇錦澈令她冷靜了不少:“那就一百鞭刑好了,就地行刑,讓她的血染紅你的這些花也算她的福氣。”
“你是誰?”上官凌想抽回手,蘇錦澈微微一笑摟着輕衣的肩:“你說是侯爺大還是王爺大呢我是代王之子蘇錦澈!”
聽到蘇錦澈的名字上官凌瞬間癱軟了:“蘇錦澈....怎麼會是你.....”彎下腰的蘇錦澈一挑眉笑着說:“為什麼不能是我,輕衣身邊親近的男子除了我還有誰?動手吧,不動手的本世子就一個個殺了你們!對了輕衣聽不得叫聲,動手的時候堵住她的嘴。”
失落的輕衣望着被毀的花圃有些難過:“我真的是親自打理的,錦澈.....本想讓你開心的沒想到會這樣。”
蘇錦澈牽住她的手笑的很歡喜:“我覺得很好看,輕衣沒事的你的心意我明白了,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辰禮物。”
抬起小臉的輕衣眸子閃爍:“真的嗎?”
“是真的,我從來沒有如此高興過,輕衣我以為你忘記了。”蘇錦澈心裏別提多高興了,輕衣也笑了起來:“只可惜你看不到它們綻放的樣子多美了,錦澈謝謝你。”
耐耐攔住抱着輕衣的蘇錦澈:“她喝多了你想幹什麼?把她還給我。”
看了她一眼的蘇錦澈冷漠的說:“我想幹什麼?當然是男女之間的事情了,文勒攔住她別讓她進來。”說罷蘇錦澈抱着喝多的輕衣走進了房間耐耐想追過去被文勒打暈了。
床上的輕衣渾身燥熱的扒着衣服口乾舌燥眼神迷離:“水~我要喝水~”
“水?呵。”蘇錦澈拿起桌上的水壺遞給輕衣接過水壺的輕衣大口喝着擦着嘴角這才迷迷糊糊的看到他的影子:“錦澈?你聽我解釋~”
扒開她手的蘇錦澈滿眼的不屑:“解釋?你需要解釋什麼?從前我敬你愛你,可惜你不配如今你說你解釋?解釋什麼?”暈乎乎的輕衣抓住他手腕跪在床上搖着頭:“不是的,不是的,錦澈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錦澈脫去身上的衣服淡淡的說:“我幫你可你卻想害整個代王府,夏輕衣,我對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輕衣捂着腦袋晃了晃:“我沒有害你,錦澈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別這樣錦澈。”
“別怎樣?別碰你?現在你只讓我噁心。”蘇錦澈按住她的雙手扒下她的外袍強行吻上她的脖子一雙手在她身上遊走,輕衣渾身使不上勁的想推開他:“錦澈,不要拜託你....”
她的小臉泛紅令蘇錦澈把持不住,門被突然撞開文勒飛了進來摔在地上,床上的蘇錦澈抬起頭來只見一隻手將他提起摔了出去,楊延撿起地上的衣服替輕衣蓋上:“輕衣!”
落在地上的蘇錦澈翻身爬起目光冷漠:“喲將軍這是做什麼?私闖王府這就是將軍學的規矩嗎?”楊延抱起輕衣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輕衣沒事了舅舅在這裏,蘇錦澈,輕衣沒有對不起你也沒有害王府,是上官侯爺構陷王府,輕衣在幫你開脫,你心也好不信也罷,輕衣舅舅帶你回家沒事了。”
蘇錦澈見他要帶走輕衣不滿的說:“放開她本世子命你放開她!有什麼話不需要你來替她說楊延!你聽不懂嗎?”
“除了君上與蘇寒公主沒有人能有資格使喚我也包括你父王。”楊延走到門口單手抱着輕衣另一隻手掌心的藍光輸入耐耐體內又抱好輕衣沒過一會耐耐就行了愧疚的跪在地上:“將軍!”
楊延略微帶着不悅的說:“你是如何照顧輕衣的?回去跪着。”
魔族邊界輕衣騎在馬上亂了思緒,蘇錦澈騎着馬趕了過來:“輕衣!輕衣等一下!”
馬上的輕衣猶豫了一下停了下來:“你想做什麼?”“你是不是要去找子夜?輕衣是我誤會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輕衣,你原諒我就這一次。”蘇錦澈跳下馬望着她。
“不必了,我這一次要去找到殿下走到他的身邊告知我的心意伴他左右,蘇錦澈以後我要成為他的王子妃,哪怕是側妃也如願,我們就走到這裏吧。”輕衣態度堅決。
蘇錦澈閉上眼心痛的說:“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嗎?他心裏沒有你,他喜歡的是千慕笙不是你夏輕衣!”
抬起頭的輕衣望着魔族的方向笑了:“我心甘情願為妾伴君身側,他心中沒有我沒有關係我會讓他喜歡上我的。”
黑化的蘇錦澈笑着點頭:“好,你最好不要後悔你的所作所為,從來就沒有我蘇錦澈得不到的人,你覺得子夜那樣驕傲的人會和一個滿手鮮血不擇手段的女人在一起嗎?他怎會容忍他的女人曾經睡在其他男人身邊同床共枕而眠?”
“你想幹什麼?”輕衣臉色變得很難看,蘇錦澈邪笑着騎上馬勾起嘴角:“不幹什麼,沒有人比我還了解我這個表弟,千慕笙單純善良從未沾染過鮮血他才喜歡,輕衣啊,你覺得他會喜歡上一個為了權勢地位不惜一切代價的女人嗎?”
忍着怒意的輕衣眼神冷了幾分:“你敢威脅我是嗎?蘇錦澈,你不要得寸進尺。”
蘇錦澈不為所動的說:“這些年你早忘了是如何爬上來的吧?誰是主誰是奴,不管你夏輕衣爬上多高的位子夜是我蘇家的奴,你殺了誰背着皇叔幹了什麼我可都幫你記着,想除掉我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駕!”
樹下的輕衣一襲紅色長裙美的傾國傾城花落在她身上輕衣跳着舞更顯的幾分嫵媚,蘇子夜喝着酒看着她笑着。
拿起酒杯的輕衣勾住他脖子躺進他懷中笑的魅惑:“殿下我喂你喝吧?”
見他沒有拒絕輕衣揚起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對上他的唇,蘇子夜愣了愣沒有推開她,輕衣手中的藍光輸進他身體令他很舒服,蘇子夜一把摟住她的腰推開桌上的東西放在上面。
笑着的輕衣眼神勾人魂魄,蘇子夜吻着她的耳垂輕衣撫上他的脖子,忽然一道身影讓輕衣驚恐不已她立馬推開了蘇子夜垂下眸子喘着氣。
“怎麼了輕衣?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蘇子夜關心的想上前,捂住胸口的輕衣咽咽口水驚恐不安的搖着頭:“沒事,我有點頭疼不能服侍殿下了,殿下請回吧!”
蘇子夜疑惑的看着她:“那我去找魔醫過來給你看看。”“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殿下還是快回去好了。”輕衣坐在桌子上也不看蘇子夜他實在沒有辦法了:“那好,你要是哪裏不舒服就差人來告訴我。”
輕衣捏住裙擺點着頭,蘇子夜不放心的離開了之後輕衣才開口:“你來幹什麼?”
蘇錦澈出現在她身後撫上她的脖子:“當然是想輕衣了,我從來沒有和輕衣分開這麼久自然要來看看你,你可不是狐族難不成想學狐族的魅惑之術來引誘子夜嗎?”
嚇的跳下來的輕衣驚魂未定:“你到底想幹什麼?蘇錦澈我不想見你。”
“沒什麼,我只是不喜歡我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在懷裏親熱纏綿,如果我不來,今夜你是不是就給了他你的身子?你真覺得把身子給了他子夜就會娶你為王子妃嗎?天真!”蘇錦澈坐在桌子上搭着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