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勝者……我就是那份獎品
這話一出,不止桃夭,連冷擎都愣住了。
他雖然看起來不在意,但卻很清楚桃夭在後來已經親自殺了那個佔了她清白的男人。
那時候他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居然有幾分他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慶幸。
但此刻易水寒突然出現,居然說他才是桃夭的第一個男人。
不求這話的真實性,單單這麼一句話就已經勾起了他心中的火氣。
好像心裏有一頭困獸,在叫囂着要將他常年豎起的冷漠涼薄的面具撕碎。
桃夭率先反應過來,愣愣地轉頭看向他。
有些迷茫道:“易水寒,我們不熟,還沒到可以開這種玩笑的地步。”
曾經她的初次是她的傷,是不容被人揭開的傷疤。
在神洲誰都知道她不清白,因為只有她才能陪伴路西法大人左右。
人們的成見是一座大山,即便她努力翻山越嶺,實質上也改變不了什麼。
在女人的貞潔被用一層膜定義的時候。
她就註定因為不幹凈而失去了某個資格,也因此被輕視。
可她到底是為什麼願意犧牲這個的?
她那時候也才18歲,她對愛是抱着憧憬的態度。
那樣美好的期許卻被那刺痛狠狠奪走,撕碎。
但她現在再想起來,其實也沒有什麼感覺了,因為已經放下了……
死過一次以後,她徹底放棄了冷擎,放棄了愛情,放棄了自己。
易水寒到底想要幹什麼她不知道。
但是她很清楚,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感情分給任何人了。
“桃夭,我尋你很久了。”
“如果你不信,大可看看這裏,這是你咬的,跟了我很多年。”
“我為何與神洲為敵,我為何跟着冷擎尋到了帝都來,我為何在你對他死心的時候出現。”
“遇見你之前,我不信愛,可你這樣孤注一擲地愛他,誠如我將你放在心裏……”
易水寒是易家的掌家繼承人,所承擔的風險極大。
與神洲的冷擎其實差不多,都是被上天眷顧,卻也活得最不容易的一類人。
初見桃夭是什麼時候?
大概是那一年易水寒被劫殺。
只能先混入神洲的殺手訓練營剝了張人皮偽裝成一個普通殺手開始。
那時候他站在烏泱泱的一片新手殺手中間。
仰望着站在看台上冷艷絕美,宛如罌粟,宛如地獄河畔的曼殊沙華的少女。
她一襲黑色勁裝,臉上膠原蛋白滿滿,很漂亮。
是那種一眼就能驚艷世人的美人。
但台下的人都不敢抬眼看她,只有他……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自己大概也想不到,從來手執聖經,從來纖塵不染脫俗姿態的易水寒。
在那一刻……蠢蠢欲動。
“今天,是修羅總賽,勝者……我就是那份獎品!”
那一年桃夭18歲,眼底古井無波。
說出那話,心尖發澀,面上卻還是淡定從容,絲毫不顯山露水。
話音一落,所有人抬眸,才有人大着膽子去看桃夭的曼妙,緊接着便是血雨腥風的殺戮。
他是易家的繼承人,披着假面,算是作弊地贏了所有人。
她在他的身下隱忍時,一向寡言的他。
總算是漫不經心地開口:“乖寶……叫出來。”
“……”而倔強的桃夭卻沒有叫,屈辱地勾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鎖骨上……
那烙印結結實實留在他的身上,變成了疤痕。
而桃夭這個人,也落在了他的心上……這些年一直層層痴纏在他心尖。
易水寒伸手解開衣領,露出鎖骨……明明看似仙人,卻平白有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