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洞房花燭(中)
這洞房一鬧就鬧了半個多小時,最後還是坑姐看不下去了把爺爺拖走才算完,否則有爺爺這個老頑童在還不知鬧到什麼時候。
這人都走光了鬧洞房結束那接下來自然就是新人的洞房時間了,對於洞房並沒有什麼硬性規定,唯一要求就是新婚夫夫兩人必須要在新房裏待滿一個小時,中途不準離開不準下線,其它的不管是聊天、磕瓜子還是干某件“正經事”(你們懂的)都行。
卿盡天下關上房門回頭就看到陌沫正坐在桌子前一手酒壺一手酒杯的倒着酒,剛剛還在玩鬧的說明書大人和白御兩隻小獸此時都不見了。
“小傢伙們呢。”走過去接過酒壺酒杯繼續陌沫倒酒的動作。
“跑到香囊里玩了。”這也是剛剛才發現的,那個七夕任務獎勵的香囊不僅能相通還可以儲存活物,於是兩隻小獸便跑進去相親相愛了。
說話的空檔兩杯酒已經倒滿,卿盡天下放下酒壺拿起一杯遞給陌沫,然後拿起自己那杯做了個交杯的動作,陌沫笑着站起身與卿盡天下手肘相交喝下這杯真正的合巹酒。(還記得上次的合巹蛋么~~)
兩人單獨相處都不是第一次,雖然場合是曖昧了點,但卿盡天下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夥子,血力方剛受不得一點誘惑,不過是個新房又不是陌沫脫光了站在他面前,這麼點定力都沒有還算是成熟男性么。
於是兩人一邊喝着酒一邊吃着桌上小菜聊聊天打算混過這一個小時。
“唔,哪天幫說明書大人和白御辦場婚禮吧。”這個雞絲的味道不錯,夾一筷子放到卿盡天下的碗裏。
“也好。”雞絲不錯,陌沫真是賢惠,“不知道老虎和狗會生出什麼來。”
“……”陌沫放下筷子腦補狗頭虎身或虎頭狗身的奇形動物,嘴角一抽把這個怪物的形像甩出腦海,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飲盡,“不生,都是公的。”
誰說公的就不能生孩子了,卿盡天下看着陌沫皺眉的樣子決定還是不說出來好了,陌沫的想法他多少能猜到點,雖然如果真的生的話肯定不會是什麼怪物,(遊戲嘛,什麼都能發生。)但如果陌沫不喜歡的話,那他就當不知道好了。
按住陌沫正在自斟自飲的雙手,接過酒壺酒杯放在桌上,傾身上前輕輕在陌沫額角吻了一下。
“別一個人喝,有我陪你呢。”
因為湊的近,卿盡天下話說產生的溫熱氣體對着陌沫的狐耳吹拂而去,引起狐耳上短短的絨毛一陣抖動。
狐耳與狐尾是狐妖最敏感的地方,吹拂而過的氣體還有絨毛抖動讓狐耳痒痒的,抖攔耳朵還是如此,陌沫伸手去揉,結果卿盡天下快一步的撫上那隻雪白可愛的狐耳。
那狐耳自從上次被卿盡天下摸了下后,陌沫就禁止他再碰觸,剛才看到那雪白的狐耳微微抖動的可愛模樣實在忍不住便伸了手去。
手中的觸感溫熱柔軟,那短短的絨毛使得手感超棒,卿盡天下越摸越覺得舒服,乾脆另一手也上,兩隻手一起把玩着那一對狐耳。
陌沫一開始還瞪兩眼,結果卿盡天下跟本當作沒看見,揮手想要拍開在頭頂做亂的手,結果卻因為那不輕不重的一捏渾身一顫,能保持坐着就已經是最後的一點力氣,然後在某人雙手齊上后一個沒撐住軟倒在了某人懷裏。
心上人投懷送抱當然要歡樂的接受,雖然懷裏的人好像是在瞪他,不過那瞪眼怎麼看怎麼的沒殺傷力反而透着一種魅惑的感覺,像是在邀請,心上人在自己懷裏又一副任君品償的模樣,這種時候坐懷不亂的一定不是柳下惠而是X無能。
抱緊懷中的人,對着那微張的唇便吻了下去,一路攻城掠地,直把陌沫吻得氣喘吁吁才罷休。
不過好在已經放開的陌沫的狐耳,否則就不只是氣喘吁吁了,趴在卿盡天下的懷裏回復力氣,而卿盡天下則在為他撫背順氣,如果忽視那輕的彷彿是羽毛滑過的力度的話的確是在順氣,現在嘛也許該稱為調戲或調、情更恰當一些。
陌沫在恢復了些力氣后第一件事就是推開自己明媒正娶(嫁?)的丈夫,然後在某人的呆楞中拿起桌上的酒壺壺嘴對口一飲而下,這不是烈酒但一口氣喝這麼多還是有種胃要燒起來的感覺,從胃開始暖遍全身。
甩掉酒壺任壺碎裂在地上,伸手把發冠摘下同樣的隨手一扔,朝着床邊走去,邊走着邊解衣服,當陌沫在床邊坐下時腰帶已經喪命在路途中,衣扣也解開了幾個露出鎖骨和小片白皙胸堂,慵懶的靠坐在床邊朝還坐在桌邊的某人伸出手,因為喝酒而有些微紅的臉上帶着魅惑的笑容。
“娘子,洞房吧。”
卿盡天下呆楞着看着陌沫完成這一系列動作,然後在陌沫開口邀請時,心裏一個咯噔,他好像逗過頭了,陌沫發飆了腫么辦,看這個架勢搞不好一次冷水澡都沒用,起碼要兩次。
這過去嘛又怕是陌沫在整他,不過去嘛又捨不得,陌沫下這麼大本錢來整他可是難得一見的,難選。
最後卿盡天下還是沒耐住內心的忠實反應,向著陌沫反在的床的方向走了過去。
陌沫好笑的看着卿盡天下磨磨蹭蹭遮遮掩掩的步伐,沒想到他只是解開幾個扣子卻有這麼大的效果。
待人走到跟前不等他有什麼動作,陌沫便一把把人拉到床上然後翻身壓了上去,跨坐在他腰上雙手撐着身下人的胸膛,然後得意的笑。
“陌陌,你醉了。”可不是,如果不是醉了只是想整整他的話又怎麼會出這樣的舉動,明罷着誘、惑他,現在這種情況想讓他停下都不可能了。
“唔,有點。”陌沫的酒量也就是幾杯而已,剛才為了氣氛一口氣喝下半壺此時酒勁上來了有點微微的頭暈,但他還是明白自己要做什麼的,手肘放鬆身子前傾,朝着那總是對他說出關心愛語的唇吻了下去。
帶着酒氣的吻有種特殊的香甜味道,就好比珍藏了幾十年的陳年佳釀,香醇甘甜,酒還未飲人便已先醉了,本就有些醉的陌沫此時更是迷迷糊糊,吻着吻着便被調換了位置仰面朝上。
陌沫高估了自己酒量和醉酒後的戰鬥力、威攝力還有卿盡天下的忍耐力,迷糊間就被打亂了全盤計劃成了送上門的而且已經煮熟的鴨子。
“唔,起來……”睜着迷糊的雙眼伸手推着身上的人。
把那雙沒什麼力氣的雙手按在頭頂,俯下、身在陌沫唇角輕吻一下,然後移動到耳邊輕聲誘哄。
“乖,別動。”
你說別動就別動么,酒勁上來理智近無的陌沫偏偏不肯合作,雙手掙扎不算抬起腿便踢,卿盡天下趕緊把那隻腿壓住,朝剛才的力度角度來看,這一腿要是踢實了,他起碼今天是別想再接着做下去了。
“放開我。”
“相公,這可是你說要洞房的。”
延着脖頸向鎖骨吻去留下一串吻痕,抽空還對着陌沫進行言語調戲。
“沒說。”自知理虧便開始耍賴,紅着臉撇向一邊。
卿盡天下只是一笑,也不爭辨繼續剛才的動作。
一隻手按着陌沫的雙手,另一隻手也不閑着,伸進衣服內摸上那滑嫩的肌膚同時不停的在身下陌沫白皙的身體上製造吻痕。
還屬於少年的身體敏感非常,從手掌觸上腰間開始便有種渾身戰慄的感覺傳來,隨着漸漸往上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想逃開卻又被壓制着。
“不要……唔……”胸前的紅點被不輕不重的一捏,一種奇妙的感覺傳來,陌沫渾身一顫,一句呻、吟逸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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