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找毛齊五麻煩
出來審訊室,王祖城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像個沒事人一樣,邊跟路過的同事打招呼,邊向辦公樓走去。十多分鐘后,王祖城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在辦公室里坐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王祖城收拾了一下東西,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一刻鐘后,王祖城開車離開了洪公祠。
車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亂轉,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王祖城漸漸地冷靜了下來。很快王祖城從後視鏡里看到後面有車在跟蹤他。王祖城心裏清楚,後面的人是毛齊五派出來的。至於為什麼派人跟蹤他,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的事情。毛齊五想要搞他。想明白這一點,王祖城嘴角微翹,面露冷笑,向左右兩側看了看,然後把車開到了路邊停了下來。下車后,王祖城直接走進了不遠處的查理貿易行。過了大約十多分鐘,王祖城提着兩個紙袋從裏面走了出來。……
“咚!咚!咚!”臨近下午五點鐘多一點,毛齊五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剛剛端起杯子準備喝茶的毛齊五,聽到敲門聲,叫道:“進來!”胡東推門走進了毛齊五的辦公會,叫道:“主任!”毛齊五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問道:“他去了什麼地方?!”胡東回答道:“他出了門,先是在大街上亂轉,後來去了查理貿易行,從裏面提了兩袋東西出來,接着去了憩廬。從憩廬出來后,他就直接回家了。”
毛齊五問道:“你沒有被他發現?!”胡東回答道:“我怕被他發現,安排了四撥人跟蹤他。”毛齊五沉吟了幾秒鐘,接着問道:“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胡東想了想,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沒有!”
“難道我的懷疑錯了?!”毛齊五嘀咕了一聲,有些不甘心的看着胡東,吩咐道:“繼續派人盯着他。”
“是!”胡東應了一聲。毛齊五接着命令道:“出去吧!”胡東也不多啰嗦,快速的離開了毛齊五的辦公室。
與此同時,趙潔回到了家裏。看到王祖城坐在沙發上發獃,趙潔走到了王祖城的身邊,坐下問道:“怎麼啦?!”王祖城扭頭看了趙潔一眼,若有所思的點起了一支煙,說道:“你們貞文女學堂那個門房被抓了。今天在審訊室里,死在了毛齊五的手裏。”
趙潔吃了一驚,獃獃的說道:“這麼老實的一個人,怎麼會被抓?!”王祖城彈了彈煙灰,說道:“他是紅黨。不過他運氣不太好,被他們的人出賣了。”說罷王祖城猛抽了兩口煙,掐滅了煙頭,接著說道:“聽說出賣他的人叫周康吉。一年多前,被毛齊五的手下抓了。沒有扛過嚴刑,被毛齊五策|反|了。聽說這個人現在還在紅黨里。”
趙潔問道:“你說門房死了。他屍體在什麼地方?!”王祖城反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趙潔說道:“他在南京無親無故。平時在學校的為人也很好。現在他死了,總該幫他收屍吧!”王祖城說道:“收屍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會有人收屍的。”接着問道:“今天你怎麼回來那麼早?!”
趙潔回答道:“在店裏閑着也沒事。所以早點回來了。今天菜還沒有買。你想吃什麼?!我現在去買。”王祖城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問道:“這個時候能買什麼?!”趙潔回答道:“買些熟食吧!”王祖城想了想,說道:“你看着買吧!”
趙潔想了想,笑着說道:“那我就隨便買啦!”說罷趙潔提着包走了出去。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王祖城待了時間長了,趙潔也變的小心謹慎。來到大街上,趙潔叫了一輛黃包車。沒過多久趙潔讓車夫在中|央|商場附近停了下來。下車后,趙潔邊付錢,邊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然後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進了不遠處的菜市場。
買了一些菜和熟食,趙潔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本記事簿,在其中的一頁空白的紙上寫道:“周康吉疑似叛|變|,速查。其出賣毛峰,毛峰已犧牲!”寫完后,趙潔把這頁紙從記事簿上撕了下來,折了幾下,放進了口袋裏,然後把記事簿和筆放進了包里,提着菜走出了巷子。沒過多久,趙潔來到了老王府大門附近。向四周看了看,趙潔從口袋裏掏出了寫着情報的紙,放進了左側石獅子右後腿的縫隙里。接着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放到了右側石獅子的頭上,隨後離開了。
就在趙潔回到家裏的時候,一個乞丐出現在了石獅子前,把右側石獅子頭上的石頭,丟到了地上,然後取走了趙潔留下的情報。……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南京城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聽着雨聲,王祖城慢悠悠的走下了樓。走進廚房,王祖城從後面抱住了正在忙碌的趙潔,問道:“真香啊?!今天做什麼好吃的?!”
“別鬧!”趙潔嗲聲嗲氣的叫了一聲,說道:“煮了小米紅棗粥。馬上就好!你先去客廳坐一會,好了,我叫你。”說罷趙潔不等王祖城回答,轉身把王祖城推出了廚房。王祖城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出了屋子,從信報箱裏拿了當天的報紙,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報紙。
“吃飯了!”過了大約二十多分鐘,趙潔的叫聲響了起來。王祖城拿着報紙走進了餐廳,隨手把手中的報紙放到了桌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說道:“光聞這個香味,就知道不錯。”趙潔拿起勺子,說道:“喜歡就多吃一點。”接着提醒道:“對了!四丫頭從明天開始放假了。你今天抽空把從學校接回來。”
王祖城說道:“提起這丫頭,我還真有些想她。她在家裏,覺得家裏鬧。她不在,冷清了還不習慣。反正今天也沒事,等一會我把你送到咖啡館,就去接她。”趙潔提醒道:“四丫頭喜歡吃鹽水鴨。回來的時候買一些。”
“行!我記住了!”說罷王祖城拿起了一個饅頭就着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雖然王祖城不怕人查,但是身後總跟着一根尾巴總不是一件好事。王祖城把趙潔送到咖啡店后,並沒有馬上去接趙小四,而是開車來到了一座已經廢棄的工廠。跟在王祖城後面車上的人見王祖城突然來這個地方,以為可以抓到王祖城的把柄,一個個興奮的不得了。
王祖城找了一個地方把車停好后,來到了廠房大門附近。沒過多久,王祖城就看到叄個人從車上下來了。一前兩后,小心翼翼的向廠房走來。王祖城後撤了幾步,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麻繩,拉了幾下,覺得麻繩還算結實,於是王祖城利用麻繩佈置了兩個陷阱,然後躲到了一根柱子後面。過了大約叄四分鐘,叄個人走進了廠房。走在前面的胡東問道:“剛剛沒有看錯吧?!”盛小茂回答道:“看的真真切切,他真的進來了。”曾大洋接口道:“組座,地方那麼大,人藏在這裏很難發現。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看,要不再叫一個人進來。咱們兩個人一組,分頭找。這樣可以快點。”胡東想了想,覺得錢東說的有些道理,於是吩咐道:“你去把陳曉俊叫來!”
“是!”曾大洋應了一聲,立刻向廠房外跑去。盛小茂見錢東走了,從口袋裏掏出了煙盒,從煙盒裏倒出了兩支煙,遞了一支給胡東,說道:“組座,好端端的主任讓我們跟蹤王祖城幹什麼?!這小子可是一個活閻王。得罪他,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胡東接過煙,瞥了盛小茂一眼,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幹這活?!咱們主任是笑面虎,王祖城是活閻王。兩邊都吃人。”
“組座!我們來了!”胡東的話音剛落,曾大洋的聲音傳了過來。胡東看着跑到跟前的曾大洋和陳曉俊,說道:“你們兩個一組,搜那邊。我和小茂一組。不管有沒有發現,一刻鐘后,我們在大門口匯合。”
“是!”曾大洋和陳曉俊兩人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按照胡東的吩咐,向西面走去。等曾大洋和陳曉俊走後,胡東丟掉了手中的煙頭,說道:“我們走吧!”
“哎呦!”胡東剛走了兩步,被一根繩子絆倒在了地上。盛小茂剛想上去把胡東拉起來,只覺得脖子後面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瞬間失去了知覺。這時胡東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想回頭罵盛小茂,就看到一把槍頂到了他的腦門上。胡東看着拿槍的人,笑着說道:“王科長,自己人。你這是幹什麼啊?!”
王祖城冷笑了一聲,說道:“自己人?!我怎麼不認識你啊?!”說罷王祖城走上前,搜走了胡東身上的武器,然後掏出了手銬把胡東反銬了起來。接着王祖城對盛小茂也是如法炮製。接着王祖城又給兩人,一人身上套了一個廢棄的油桶,然後向曾大洋和陳曉俊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雖然曾大洋和陳曉俊兩個人很小心,但是他們這種小心,在王祖城的眼裏簡直是漏洞百出。很快王祖城抓住了兩人短暫分神的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兩人擊倒。搜走兩人身上的武器,用撿來的麻繩把兩人綁了起來,押到了罩着胡東和盛小茂的兩個油桶邊。
王祖城剛剛拿掉罩在胡東身上的油桶,就聽到隔壁油桶里傳出了盛小茂的聲音:“快把老子放了!要不然老子殺你全家!”王祖城拿掉油桶,冷聲問道:“你要殺我全家?!”盛小茂看到站在他跟前的人是王祖城,像是變臉一樣,臉上立刻堆起了笑容,否認道:“我不是在說您!您一定聽錯了!”王祖城斜着頭打量了一下盛小茂,又看向了胡東,然後後退了一步,示意其他兩人也站過去。
等四個人站到一起后,王祖城說道:“我的脾氣和手段,你們應該清楚。今天老子心情好,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說吧!誰讓你們跟蹤我?!”胡東回答道:“是我們的主任毛齊五讓我們跟蹤你的。他說你跟紅黨有瓜葛。”
“這個毛齊五,想搞我,居然弄出這麼拙劣的借口!”王祖城嘀咕了一聲,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白紙,放到了油桶蓋上,接着又拿出了一個印泥和一支鋼筆,指了指胡東。胡東走到了王祖城的面前,王祖城拿出了手銬的鑰匙,打開了銬着胡東的手銬,指着白紙,說道:“簽上你的名字,然後在名字上面按上手印!”
面對生與死,胡東只能選擇生。於是胡東按照王祖城的吩咐,在王祖城指的位置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在名字上面用大拇指按了一個手印。一個接着一個,很快白紙上留下了四個人的名字和手印。王祖城又讓胡東在四個人的名字下面補上日期后,王祖城把東西收了起來,然後像是趕鴨子一樣,把四個人趕進了一間所有窗子被木板封死的辦公室。關上門,王祖城用一根鐵鍬把門鎖上后,說道:“先委屈你們,在這裏待一會。等一會會有人來放你們的。”說罷王祖城向廠房外走去。
走到工廠門邊,王祖城向外張望了一下,然後貓着腰跑到了轎車後面。過了幾秒鐘,王祖城見坐在車裏的人沒有反應,於是走到了左側車門邊,打開了車門,用槍頂着駕駛員的頭。駕駛員這時反應了過來,對王祖城說道:“別開槍!我們是自己人!”王祖城冷聲說道:“下車!”說罷王祖城後撤了一步。
坐在駕駛室里的人擔心王祖城會開槍,為了活命,片刻不敢猶豫,立刻下了車。王祖城把駕駛員身上的武器全部搜了出來,丟到了車裏,然後押着駕駛員走進了廠房。用麻繩把駕駛員綁到柱子上,抽|調了駕駛員的皮帶,說道:“另外四個人,就關在這間廠房的某個地方。他們能不能出來,就看你的了!”說罷王祖城離開了廠房。
半個小時后,王祖城開車路過永慶巷的時候,看到路邊有一個代寫書信的攤子。於是王祖城把車聽到了路邊,來到了代寫書信的攤子邊,坐了下來。代寫書信的老頭看到王祖城微微一愣,問道:“先生,有什麼事嗎?!”王祖城也不多啰嗦,拿出了筆,隨手拿了一張桌子上的白紙,寫了幾行字,然後拿出了簽著胡東四人名字的那張紙,兩張紙一起交給了老頭,說道:“把我寫的那些字,寫到我剛剛給你的那張紙上。”
老頭看了看王祖城寫的內容,猶豫了一下,剛想開口咀嚼。王祖城拿出了幾張面值一百法幣,放到了桌上,說道:“你有兩個選擇。一把東西寫好,拿錢,忘了寫的內容,就當沒發生過;二把命留下。”說罷王祖城亮出了槍。老頭看了看槍,又看了看桌上的錢。最後老頭嘆了口氣,拿起了筆,按照王祖城的吩咐寫了起來。短短的幾分鐘,東西寫好了。王祖城把寫着東西的兩張紙收了起來,然後離開了代寫書信攤。……
“嘭!”臨近中午十一點左右,王祖城一腳踹開了毛齊五辦公室的門。毛齊五剛想發怒,看到王祖城,臉上立刻堆起了笑容,問道:“鶴松老弟,什麼事,讓你火氣那麼大?!”王祖城反問道:“毛主任,什麼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嗎?!”毛齊五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真的不知道。”王祖城說道:“既然你不想說,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談了。還是去處座那邊,找處座理論吧!”
毛齊五此時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冷聲問道:“王祖城,你什麼意思?!”王祖城說道:“什麼意思?!既然你裝傻充愣,那麼我就把話挑明了。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而且還派人在暗中收集我的黑材料?!”毛齊五笑着說道:“誤會!完全是誤會!我怎麼會派人跟蹤你呢?!我是為了保護你。”王祖城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睜眼說瞎話。我不得不佩服你。”
毛齊五眯起了眼睛,雙眼目不轉睛的盯着王祖城看了一會,問道:“你想怎麼樣?!”王祖城說道:“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毛主任想怎麼樣?!”毛齊五遲疑了幾秒鐘,說道:“這次的事情算是我不對。我在這裏跟你賠禮道歉。”王祖城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玩這種小兒科的把戲沒有意思。”
毛齊五說道:“你不接受道歉,那你想怎麼樣?!”王祖城掏出了一把左輪阻擊槍。當著毛齊五的面前,王祖城手一抖,左輪彈了出來,王祖城把左輪里的六顆子彈全部倒了出來,然後把一顆子彈放進了左輪里,又把左輪複位,接着王祖城手在左輪上轉了幾下,說道:“你派人跟蹤我,就是為了搞我。你也不用那麼費勁,我也不用一直提心弔膽,擔心家裏人和我出事。今天我們兩個就用這把槍賭一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說罷王祖城把槍遞到了毛齊五的面前,說道:“給你一個機會,你先來!”
毛齊五遲疑了幾秒鐘,接過了王祖城手裏的槍。看了看槍,毛齊五猶豫的問道:“真的沒有其他解決辦法嗎?!”王祖城搖了搖頭,說道:“有這麼簡單的處理辦法,為什麼還要用其他的辦法呢?!”
毛齊五知道王祖城這次真的是發狠了。遲疑了幾秒鐘,毛齊五把心一橫,把阻擊槍頂到了太陽穴上,扣動了扳機。“啪嗒”毛齊五聽到左輪空檔發出的聲音,頓時鬆了口氣,睜開了眼睛,笑着看向了王祖城,說道:“看來我的運氣不錯!”
不等最後一個“錯”字從毛齊五的嘴裏發出來,王祖城抓過槍,在自己的太陽穴上開了一槍,不過也發出了跟剛剛同樣的聲音。王祖城看到毛齊五的反應,說道:“你很失望吧!”見毛齊五|不回答,王祖城接著說道:“反正一人叄槍。我還剩下兩槍,也一起解決了。”說罷王祖城又連續對着自己的太陽穴扣動了兩次扳機。兩次同樣發出了空擋的聲音。王祖城笑着把槍遞到了毛齊五的面前,說道:“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看來我這個禍害,老天爺還不想收我。”
毛齊五接過王祖城手裏的左輪阻擊槍,就看到豆大的汗珠,順着毛齊五的臉頰流了下來。王祖城笑着催促道:“毛主任,還愣着幹什麼?!開槍啊?!”毛齊五努力的吞了吞口水,企圖壓制住心中的恐懼。但是往往你越想壓制,恐懼就越深。就在毛齊五顫顫巍巍準備把槍口對準太陽穴位置的時候,戴雨農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兩個想幹什麼?!”
王祖城扭頭看向了站在門口的戴雨農,叫道:“處座!”戴雨農快步走到了毛齊五和王祖城的當中,接過了毛齊五手裏的槍,看向了王祖城,問道:“鶴松,到底怎麼回事?!”王祖城說道:“處座,這件事,你最好問毛主任。”戴雨農冷聲說道:“我就想聽你說。”王祖城看了毛齊五一眼,然後掏出了寫着胡東四人名字的那張紙遞到了戴雨農的面前,說道:“處座,你看了就知道了。”戴雨農接過王祖城手裏的紙,看了起來。不等戴雨農發話,毛齊五率先忍不住吼道:“這是誣衊!處座,他們這是|陷|害我!”戴雨農問道:“這四個人在什麼地方。”
“主任!”非常的巧,戴雨農的話音剛落,胡東風風火火的出現在了毛齊五的辦公室門口。剛想進毛齊五的辦公室,胡東看到王祖城和戴雨農也在,頓時有一種進退不得感覺。王祖城說道:“處座,人來了!”戴雨農衝著胡東吼道:“進來!”胡東扭扭捏捏的走進了毛齊五的辦公室,來到了戴雨農的面前,叫道:“處座!”
戴雨農開門見山的問道:“這上面寫的東西都是真的?!”胡東悄悄地用眼角餘光看了毛齊五一眼,說道:“卑職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戴雨農把剛剛胡東的反應全部看在了眼裏,不自覺的腦補了一下,扭頭看了毛齊五一眼,對王祖城說道:“鶴松,這次的事情,委屈你了。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大過年的,也不要搞的大家都不開心。”
王祖城輕哼了一聲,有些不甘情願的妥協道:“好吧!看在處座的面子上,這次我就不再追究了。不過我不希望類似的事情,再出現。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給面子。”戴雨農笑着說道:“如果再有下次,我親自幫你把事情辦了!”
“謝處座!”王祖城附和了一聲,說道:“沒有其他的事情,卑職告辭了!”戴雨農說道:“去吧!”
“是!”王祖城應了一聲,惡狠狠的瞪了毛齊五一眼,向辦公室外走去。等王祖城離開后,戴雨農把胡東打發走之後,殺氣騰騰的對毛齊五說道:“你這個蠢材!我早就提醒過你。對付王祖城要麼你有真憑實據。要麼就不要搞小動作。這次的事情我幫你擺平了。再有下次,你自己看着辦吧!”說罷戴雨農把左輪阻擊槍塞進了毛齊五的手裏,快步離開了毛齊五的辦公室。毛齊五看着戴雨農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門口,一道凶光快速的從毛齊五的雙眼中一閃而過。此時此刻,毛齊五對戴雨農動了殺心!不過很快被掩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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