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獸人篇(貳)

番外―獸人篇(貳)

這樣過了一會兒,門“吱”的一聲被推開。

趙尚卿猛的抬頭,立即把水晶原石抓了起來。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這個男人趙尚卿認得,是方才他拉着問話的那個人類。

他鬆了一口氣,但依舊不敢把水晶放下。

“天啊,希諾都幹了什麼?”那個男人進來,看着一地的狼藉和滿地的布碎,嚇得臉色大變,急急的便向趙尚卿撲了過來,“希諾的雌性,你沒事,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一連串的問題,在見到趙尚卿手上的水晶原石后,戛然而止。

然後,那個男人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幾乎退到了門口,才危顫顫的指着趙尚卿的手上的水晶原石苦口娘心勸的道:“那個水晶很危險的,希諾的雌性,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的說,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快點把是水晶放下來,快點放下來!”

水晶很危險?男人的話,讓趙尚卿覺得奇怪,他把水晶原石舉了起來,翻在手裏看了看。

這不是一塊普通的水晶原石嗎?那裏危險了?他完全看不出來啊!

“不要啊,希諾的雌性,快把水晶放下,快放下了!哇……”

趙尚卿的舉動把那個男人弄崩潰了,嘩啦的一聲就大哭了出來。嚇得趙尚卿立即把水晶丟到一邊去。

男人這才抽抽泣泣的停了下來,哀怨的抹着淚,卻依然不敢走近。

趙尚卿知道這男人十分畏忌這塊水晶原石,又考慮到自己現在很需要通過他了解周圍的情況,便咬牙把水晶原石一腳踢遠。

水晶原石剛被踢開,“呼”的一聲,就被一個影子叼了出去。

趙尚卿看着遠去的背影,咬了咬牙,是那隻可惡的豹子。

“希諾的雌性啊,你好可憐啊,嗚嗚嗚……”水晶原石一被叼了出去,那個男人立即就撲了過來,抱着趙尚卿哭得梨花帶雨。

趙尚卿被惡寒到了,他不是沒見過男人哭,但一個男人而且是上了年紀的男人,扭扭捏捏的拿着張手帕,像個女人一樣,哭得稀里嘩啦的,這像話嗎?

趙尚卿二話不說就把男人推了開。男人也不介意,用手帕印了印臉上的淚水,就在趙尚卿旁邊坐了下來,開始對他循循開導:“希諾是我們族長的獨子,是我們族裏最強壯的戰士,從它成年開始,族裏就沒有人是它的對手了,所以性子難免會犟傲一些,但這孩子心善,雖然自己位高權重,但它從不會欺負族裏的弱者,平時打獵回來,還會把多出來的食物拿去救濟族裏的老弱病殘。你相信我,像希諾這樣的孩子,你選了它,是絕對不會受苦的。你剛來村裡所以不知道,其實在你還沒有出現之前,有很多很多雌性明裡暗裏的喜歡着希諾,可惜那孩子犟氣,偏說自己夢裏的那個命定雌性還沒有找到,硬是把成人大事一拖再拖。本來夢啊、命定啊這種事情都是‘霧裏花,水裏鏡’我是不信的,可是今天看到你,我就信了,你看你長得多漂亮,這皮膚,這身材,這臉蛋……就算是這麼近看着,也找不到一點瑕疵,這容貌莫說傾國傾城,簡直就是神仙下凡。別是希諾是個雄性,就連我這個雌性都要忍不住要動心了。”

男人說得感言肺腑,特別是後半部分,直把趙尚卿誇成天上神仙,九天玄女。

這話聽得趙尚卿頭皮發麻,他知道自己長得不錯,但……他又不是女人,靠的不是皮相,長得好一些或壞一些又如何,用得着對他的容貌如此大肆喧誇么!

“你人也很好!”入鄉隨族,為了套話,趙尚卿對着眼前這個皮膚粗糙黝黑,寬鼻大耳,豆芽小眼的男人擠出了一個笑容。

男人聽不懂趙尚卿在說什麼,但一見趙尚卿笑,他也興奮的跟着笑起來,甚至忍不住偷偷摸了一下趙尚卿的手,然後又是一陣感嘆。

趙尚卿黑了黑臉,但很快忍住。

離開皇城三年,他別的本事拉下了,但哄人的功夫非但沒有退步,反而因為身側的幾人變得更加精進,指手劃腳的幾下,他就把男人拉攏了過來,引為知己。

就這樣,你說話,我比劃,兩人竟也真的順利的交談了起來。

“你是問我是誰?”男人望着趙尚卿的比劃,猜測道。

趙尚卿立即點頭。

男人立即笑了,站起來,挺了挺自己的肚子,自豪的說:“我是奧德、里奇、亞摩斯、格斯、康德……的雌性,名字叫做那琳。”

那琳?這應該是女人的名字。

而且,他剛才說什麼,他有十二個雄性?

趙尚卿有些呆了,聽了那琳的話,再加上他之前在村子外面看到的那些青一色的男人,再笨,他也知道了豹子和那琳口中所謂的雌性就是指像他這樣的普通人類。在這裏,男性可能就是一具供野獸隨時泄/欲的工具。

但,十二個?他一想到剛才豹子意圖對他做的事情,已經有十二隻野獸對那琳做過。他就駭然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眼前這個可憐的男人。

那琳卻把趙尚卿的目光當成了羨慕,滔滔不覺得把自己眾多的雄性誇獎過一遍后,便開始給臉色蒼白的趙尚卿開解。

他說:“我們雌性的數量本來就少,而能夠順利活到成年的雌性,更是連一成都沒有,所以我們這些成年雌性非常的珍貴,為了子嗣延續,我們可以從雄性中挑選十到五十個雄性一起組織家庭,生育後代,所以你放心,雖然這一代的雄性沒有我家奧德、里奇、亞摩斯、格斯、康德……那一代的那麼強壯,但也有很多相當不賴的雄性可以供你挑選,絕對不會真的要你掛死在希諾這一棵樹上,而且就算是真的那麼倒霉被掛死了,你也還可以……”說到這裏,那琳頓了頓,挨近趙尚卿耳邊小聲輕道:“……偷/情!”

“偷,偷/情?”五十隻野獸都不夠,還要去偷情?

趙尚卿現在的樣子已經不是震驚二字可表的了。

那琳見趙尚卿的樣子,掩着手帕花枝招展的又笑了起來:“哎呀,討厭,你放心啦,只要不要懷孕,我們雌性是允許偷情的。”

懷,懷孕?趙尚卿扯了扯嘴角,覺得整世界都搖晃了。

他要離開這裏,啊,對了,這麼久了,杜仲勛和羅寧應該也到,他要趕緊回到森林那裏等他們。

這樣想着他就站了起來,一瘸一瘸往門外走去。

那琳不知道他的意圖,忙好心的過來扶他,結果剛走幾步,趙尚卿腦門一懸,“嘭”的一聲就暈了過去。

…………

趙尚卿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暗,那琳趴在他床前,似乎照顧了他很久。

“你終於醒了!”他一動,那琳也抬起了頭,擔憂的摸了摸他的額頭,“我同你說啊,水晶的能量太大了,除了雄性,我們雌性是控制不了的,你以後千萬不要再碰了,哎,說起來我也是大意沒腦袋,這麼大的一塊水晶,你拿在手裏,怎麼會沒事兒,我竟然還拉着你說東說西,講了一堆有的沒的。”說著,他就長吁短嘆起來。

水晶,他的意思是,讓他忽然暈倒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塊水晶原石?這是怎麼回事?

“我沒事了,謝謝你!”趙尚卿皺了皺眉,比劃了一下,撐着身體站起來。

“哎呀,你剛剛才醒,別下地!”那琳忙過來攙扶他。

“不用了,我自己來!”趙尚卿比劃着,從那琳懷裏抽出手來。

落地,起步走,一步?兩步?三步……?他不敢相信的動了動腳裸,天啊,竟然好了。低頭仔細一看,他在腳裸上發現了一層透明,涼涼的綠色的東西。

他指了指腳下,比劃着向那琳問:“這是怎麼回事?”

“是雪苔甘露,你暈倒的時候,希諾專門從南山採回來的,這種甘露最適合治療外傷了,希諾的雌性,你真的是好福氣。雪苔甘露是療傷的極品,只生在猛獸雲集的南山之巔,非常難采。平日我們獸人不到最後一刻,都捨不得拿出來用,想不到希諾為了你,竟獨闖南海之巔把雪苔甘露采了回來,你都不知道,他親自幫你上藥的時候,真的好帥啊!”說到這裏,連那琳都忍不住捧起臉,泛起花痴來。

趙尚卿默默的扭頭,就算他已經接受了,這裏的男人被當成泄/欲工具后,連性情都會變得像女人一樣,也無法讓他對一個五大三粗的老男人,像小閨女那樣犯花痴的臉,報以平常心看待。

“我睡了多久?”過了一會兒,等那琳恢復正常了,趙尚卿才比劃着繼續問。

“一天!”那琳回答道,然後望着外面的天色又說,“希諾去接族長了,它們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它們?趙尚卿還想再問,屋外黑壓壓的忽然颳起了大風。

“是它們回來的!”那琳聞聲立即站了起來,丟下趙尚卿歡天喜天的就沖了出去。

“這,是什麼?”趙尚卿跟在那琳後面出來,望着天上密密麻麻的一群會飛的獅子、大象、犀牛、野狼……又一次,嚇得嘴巴都合不起來了。

那隻豹子飛在最前面,剛落地,後面的那群野獸就迫不及待問它:“希諾,你的雌性在哪裏?”

豹子還沒有回答,那琳已經扯着喉嚨指着身後的趙尚卿叫了起來:“希諾的雌性在這裏!”

頭頂上黑壓壓的一片野獸腦袋,“嘩”的一下,全扭向了趙尚卿這邊。

趙尚卿咽了把口水,被這片壓迫感逼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他本能的退了幾步,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外面立即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鬨笑聲。

“希諾,你的雌性害羞了!”

“希諾,你的雌性好美啊!”

“希諾,你的雌性成年了嗎?”

“希諾,你的雌性喜歡什麼?”

“希諾,你的雌性……”

上一刻,還陰沉肅穆的天空,下一刻,就成了鬧市場。空中地下,話題圍繞着的,都是希諾和它新鮮出爐的雌性。

過來一陣子,喧鬧終於消停了,趙尚卿打開門再看,發現天上的猛獸已經消失無蹤,地上則一下子多了很多體型粗獷,個子都超過兩米的高大男人。

難道這些男人都是野獸變的?這個念頭在腦海里一閃而過,趙尚卿馬上自嘲的笑了笑,覺得自己的想法真的是太荒謬了。野獸怎麼可能變成人,單是會說話會飛天就已經夠令人吃驚的了。

人群中,趙尚卿很快就看到了那琳,舉步正想過去找他,卻見他被旁側的一個高大的男人抱了起來,接着就是一陣激吻。

趙尚卿愣了愣,在考慮着要不要過去打擾的時候,另一個男人也湊了過去,明目張胆的把手伸入了那琳的褲裙里揉摸。那琳身體一顫,難耐的呻/吟了起來,兼顧着兩人,竟然還能均出手來摸另外一個靠過來的男人的下跨。

大庭廣眾下上演?***戲,就算是情事經驗豐富的趙尚卿,看着這樣的情景也忍不住臉紅心跳。他轉身想迴避,才發現周圍三五成群,所有的雌性都像那琳那樣被一群人圍在中央,或抱着,或吻着,或直接就交/媾起來。整個村莊叫聲四起,一片淫/糜迷離之色。

趙尚卿瞪着眼睛,心裏又驚又怕,但同時也敏銳的發現,這是個機會,在發/情的時候,不論男女,警戒心都會鬆懈,他要離開這裏,就應該乘着現在這個難得的好時機。

他隱入人群,在交疊喘/息的男人們中穿梭,他跑得很急,以至於沒有看到這隻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飛豬,摔倒的一霎那,一隻男人的手扶住了他。

趙尚卿猛的抬頭,激動得眼淚奪眶而出。

“杜仲勛,你終於來救我了!”他撲了過去,抱緊來人,第一次他像個女人一樣,把眼淚啊,委屈啊全往杜仲勛肩膀上抹。

來人怔了一怔,原本冷峻肅穆的臉,在他投懷送抱的那一瞬間柔和。唇角勾了起來,他把手上的花,遞到趙尚卿面前。

趙尚卿對花並沒有特別的喜好,但現在別說花,就算杜仲勛給他一坨牛糞,他也會感動到不行。

他把花接了過來,配合十足的放在鼻前用力的聞了聞,咧嘴道:“謝謝你!”

來人立即笑了,腰一彎,把趙尚卿抱了起來。

這樣一抱,趙尚卿才發現,杜仲勛高大了許多,正覺得奇怪,對方已經低頭吻住了他。

謹慎又有點靦腆的吻,趙尚卿提起的心又落了下來。

這是杜仲勛的唇,他認得。

他開始回吻,換以對方更激烈的反應。他的褲子被拉了下來,男人的手在他屁/股上摸索了一下,竟一指插/入他的后/庭里。

“不要!”趙尚卿大駭,猛的抓住他的手,用力的搖搖頭,“我們先離開這裏,這裏很危險。”

來人挑了挑眉,眯着眼睛看了趙尚卿一會兒,低頭在趙尚卿唇上偷了一個吻,抱着他便大步的往樹林裏走去。

趙尚卿大喜,本想提醒他要小心謹慎些,卻發現他們一路暢行無阻,根本就沒有半個人攔他們。

他們在湖邊停了下來。

湖邊的風景很美,清澈的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澈見底。

“好舒服啊!”趙尚卿在草地上踩了踩,發現這裏的草地又柔又軟,腳踩在上面就像踏在柔軟的墊子上,太棒了,他忍不住便跳了起來。

“小心!”剛跳起,又被臨空抱住。

這聲音?趙尚卿猛的抬頭,看着眼前的杜仲勛,好一會兒,才小聲的試探問:“希諾?”

聽到自己的名字,希諾的眼睛亮了亮,摁下趙尚卿又是一個纏綿的吻。

趙尚卿傻了,望着眼前這個高大的杜仲勛,腦子裏想着的卻是那隻可怕的豹子。

他開始掙扎,但越掙扎,眼前的男人就越激動,蹂/躪完他的唇,又去扯他的衣服。

“不要!”趙尚卿意識到了什麼,立即慌亂的反抗,用力的想把身上的男人推開。

簡陋的外套在拉扯中被撕成碎片,趙尚卿很快就□,狼狽不已,而希諾則依然對他的反抗遊刃有餘。

“你喜歡這樣粗/暴一些的?”對於趙尚卿的不合作,希諾不怒反笑,一隻手把光禿禿的趙尚卿抱穩,另一隻手則急切的扯掉自己的褲頭,把自己也剝個精光。

“不要,不要,放開我,求求你,快放開我,不……”

激烈的反抗和掙扎突然停了下來,趙尚卿驚駭低頭,望着抵在大腿上那根烙熱的巨物,嚇得臉都青了。

他會死的,被這根東西插/進來他一定會死的。

“不要,不要,不要……這麼大,我會死的!”趙尚卿拚命的搖頭,用雙手拚命的比劃。

“吾愛!”希諾別的不懂,但對於這個“大”字的比劃,卻了解透切。

它靦腆的笑了起來,對於雄性來說,沒有什麼比雌性讚揚他們的生/殖/器官更值得驕傲的,單是簡簡單單一個“大”字,都比在戰場打贏一百個獸人更令它高興。

它其實不只是“大”,它必須要告訴它的雌性,哪怕只有它一個雄性,它也能滿足他所有的欲/望。

他已經明白,他的雌性喜歡他粗暴一點的。於是他二話不說,就把趙尚卿提了起來,帶到湖邊的一塊巨石上。

“不要!”趙尚卿屁股一落地就拚命往石頭後面退,也不管後面是不是湖深似海。

“我會讓你幸福的!”它深情款款的吻趙尚卿的腳裸,然後在趙尚卿掉下水之前,猛的把他拉回來。

“不要,求求你……不要……”趙尚卿的雙腿被提起,左右扯開……

他更慌了,聲嘶力竭的大叫……卻連一隻小鳥都驚不起來。

整個世界安安靜靜的,只有他的叫聲唐突在林中迴響。

不會有任何人來救他,他終於絕望了,只能眼睜睜看着,那根紅得發紫,大得嚇人又長得誇張可怕的東西就這樣,猛的捅進了他的身體裏。

“啊……”身體被異物捅入的一剎那,趙尚卿身體一搐,全身都綳了起來,密集的冒着冷汗。

好痛!身體蜷縮着,收縮着,推擠着……卻無法抵擋希諾的半分侵入,反而物極必反讓希諾更加用力的往裏面擠着。

“寶貝你好緊,天啊……”希諾很快就動了起來,就算是今天才初嘗情/事,但野獸的本能會讓他把事情做好。

從快到慢,從淺到深,從只會親嘴到在趙尚卿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星點紅印。

希諾的進步是長足的,和趙尚卿漸漸已經薄弱到等同於無的抵抗力相反,他的技巧從無到有,從摸索到精進,僅僅一晚,他就把他的雌性里裡外外嘗了個夠。本能的,他知道他的敏感點;本能的,他知道怎麼會讓他瘋狂;本能的,他知道他喜歡什麼的體/位……

在進入他的那一刻,彷彿天地都契合了。

他是它的,是它從小就夢到的那個人,在夢裏,它也是這樣的翻搗着他,聽着他在它身下喘息,呻/吟,叫喊……

夢境在現實中重現,肉/體比腦袋更誠實,在碰到他的那一瞬間,就再也離不開了。

制服他,攻擊他,佔有他……

它瘋狂的在他身上穿梭,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種子播送到他的最深處。

它聽到他喊,從開始的欲拒還迎,到中間的顫抖哭泣,到最後高亢低落的呻/吟……

它看着他眼角滑下的淚珠,發出美妙聲音的薄唇,感受着那處緊裹着他一陣陣痙/攣的秘園……它知道自己讓他幸福了。

心,飄了起來,身體續而更賣力的抽/動。

“不要……啊……啊……停下來……不要啊……慢一點……嗚嗚……太深了……輕,啊啊……輕一點,啊啊啊……我不行了……天啊,天啊……啊啊……”

他又開始胡亂的大叫了,明明臉上一幅痛苦難耐的樣子,身體卻像張飢餓貪婪的小嘴,把它緊緊的噬咬着。

上半身推擠着它,下半身卻拚命的迎合。

父親說得對,所有的雌性都是口不對心的,只有在床上,他們才會老老實實的說真話。

不管白天對它的態度多麼兇惡,但一上/床,一交/配,他們就會露餡。

他是喜歡我的!這個念頭,讓希諾更加瘋狂,它把已經虛弱無力的趙尚卿從石頭上抱下來,放在地上。

濁白的液體順着趙尚卿的大腿汩汩而流,畫面妖冶淫/糜。

希諾咽了把口水。

趙尚卿則搖搖晃晃的只想逃,但經方才希諾的一番糟蹋,他別說走,他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像初生嬰兒一樣,俯跪前行。

趙尚卿不知道自己的現在的樣子令人多麼的令人亢奮,他更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做所作為在獸人的世界裏等於是哀求雄性獸人以野獸的姿態交/媾。

他什麼都不知道……

當希諾在他面前恢復獸形,當希諾低頭舔他紅白交接的秘園,當希諾跳上他的背,當那個比人型時更加嚇人的倒勾狀巨物再次捅入他的身體。

趙尚卿頭一仰,瞪目欲裂,連叫都不會了!

噩夢如期而來,痛楚、羞辱、忿恨……各種情緒在從相連的地方擴張,狂風驟雨般的在身體各處肆虐。

以野獸的身體侵犯,以人的聲音在他耳邊嘶吼。

它說,它喜歡他。

他說,它等了他半輩子了。

然後,在最後那爆發性的一撞,他喊他:趙尚卿。

所有的痛楚,羞辱,忿恨……在這一聲中戛然而止。

它變回了杜仲勛的樣子,把已經不成樣子的他,抱了起來。

它單膝跪在他面前,望着他的雙眼,問:“吾愛,你是趙尚卿,對嗎?”

眼淚嘩啦的一下掉了下來。

他點了點頭,聲音嘶啞的問:“杜,仲勛?”

“吾愛!”像是聽懂他了的話,希諾低頭一笑。

然後,它抬起他的腿,腰一挺,再次末根進入他。

這次,他很溫柔。

…………

**苦短,多年的忍耐和等待,在這一夜爆發。

不再反抗的趙尚卿,是迷人的。

第一次嘗到成人甜頭的希諾,是不知節制的。

身體在衝撞中起伏,痛楚和愉悅並駕齊驅,無法言語的觸感在身體裏一陣一陣的泛開,這個改名希諾的杜仲勛,比以前他認識的那個更加的狂妄,更加的野蠻,更加的樂於新嘗試……

它精準的了解他身體,一舉一動,都準確無誤的戳中了他的軟肋。

體力加上技巧……被鉗制住的趙尚卿,一點活路都沒有。

身體在打顫,牙齒在打顫,全身的肌肉都在跳動……下/體被瘋狂的貫穿,心口也像是被炸開鍋,他覺得自己快死了。

恍惚中,有人以唇相哺,把一顆紅色的果實喂入他口中。

趙尚卿混着唾液吞下,迷糊的睜開眼,想問它:“你給我吃什麼了?”

希諾已經再次壓下……

呻/吟再起……

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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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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