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下山

第6章 下山

藍羽清和藍忘機從寒潭洞內出來后藍啟仁和藍曦臣也微嘆了一口氣,而藍忘機也在這個時候把自己找到的那枚陰鐵遞給藍啟仁和藍曦臣看,也恰巧魏無羨和溫月也在這個時候趕來。

雅室內

藍曦臣吹奏白玉洞簫,藍色的靈力圍繞在蕭的周圍那枚陰鐵則是浮在半空,片刻之後,藍曦臣停止了奏蕭,而藍啟仁也將陰鐵碎片收入布袋裏。

藍羽清看到藍啟仁無奈的談了口氣后,立即來到藍啟仁身邊道:“義父,如今這陰鐵問事,只怕又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

藍啟仁看了看藍羽清,摸了摸藍羽清的頭道:“唉!這事兒原本是想隱瞞,可沒想到被你們四人發現了,終究,逃不過這一劫啊!”

藍忘機聽后滿臉不解,立即出聲詢問:“兄長,叔父,你們……早已知曉陰鐵之事?”

藍曦臣微微點頭后解釋道:“自從藍翼前輩打破禁忌后,藍氏就封鎖了後山處,就是怕陰鐵的怨氣侵染眾生,所以陰鐵之事,只有藍氏家主知道,且代代相傳。”

魏無羨聽后雙手懷胸附和着藍曦臣的話:“所以修士攝魂,水行淵為禍,澤蕪君你早就知道,可能跟陰鐵有關了。”

藍曦臣聽后笑道:“魏公子心思敏捷,在碧靈湖一帶的時候,就猜中了大半,忘機,你當時來問我,我卻無法如實相告,如今異動頻繁,叔父猜測可能跟陰鐵有關,這次,叔父前往清河一帶,也是為了跟聶宗主商量此事,只是沒想到,你們會這麼快進入寒潭洞裏,也沒想到陰鐵會現世。”

藍羽清聽了藍曦臣這麼說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有一種自責感便立即說到:“如今陰鐵問事,只怕這今後的日子,應當不會如此愜意了,就比如……”

藍羽清話音剛落,便聽到屋外有鳥叫,一行人立即衝出雅室,只見一隻全身散發著黑色陰氣的鳥在雅室屋頂徘徊了一會兒后便飛走了。

溫月看了看后出聲說道:“這是……梟鳥?我二哥?又在打什麼鬼注意?”

藍曦臣看了看溫月後眼裏多了一絲絲的懷疑,問道:“溫姑娘,只怕你們岐山溫氏這次來聽學,也沒有這麼簡單吧?”

溫月聽後轉身看向藍曦臣道:“澤蕪君可是懷疑我?”

藍曦臣並沒有否認,而是緊緊的盯着溫月道:“畢竟,你也姓溫啊!若溫宗主派你來打探我們的底細,從而更方便的透露訊息給溫氏,那麼……藍氏的這沒陰鐵就會落入溫家人的手中了。”

溫月聽后微微淺笑道:“澤蕪君果然心思縝密,不愧與含光君並稱‘藍氏雙壁’,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澤蕪君您多慮了,我溫月從不做如此陰暗之事。”

藍啟仁方才聽了藍曦臣的說辭后看了藍曦臣一眼,藍曦臣立刻領會了藍啟仁的意思,便鞠躬行禮往後退了幾步後由藍啟仁繼續追問:“哦?那溫姑娘,我們該如何信任你?”

藍羽清,魏無羨二人聽后不禁為溫月開始擔心起來,藍忘機雖然面部冷淡的看着溫月,實則內心也為溫月捏了把汗。

藍羽清擔心的原因很簡單,無非就是溫月是她們五女中的一人,自然不會背叛,她也不會擔心。

魏無羨擔心是因為這幾個月下來,同藍羽清等人相處這麼久了每個人的性格脾氣都被魏無羨摸清楚了,而且,溫月還不惜與溫晁作對也要保護溫情和溫寧兩姐弟,由此看出,溫月的為人。

藍忘機一開始也是抱有懷疑,但在寒潭洞的時候,藍忘機曾經向溫月提及此事,甚至嚴重懷疑羽清和魏無羨是不是被她騙了,但後來,溫月並沒有避而不答,而是如實作答,就連藍羽清和魏無羨二人都再次申明溫月的為人,藍忘機也就逐漸放下了內心的負擔。

溫月淡淡一笑,對藍啟仁拱手鞠躬回答道:“藍宗主,溫月不敢隱瞞,如若我真是要奪取陰鐵,那我也是方才才知道藍氏後山有陰鐵一事,再者,就算我知道藍氏後山陰鐵,那我完全不必花費幾月的心思結實魏無羨,藍羽清等人,方才在寒潭洞時,就可完全憑一己之力搶奪陰鐵,要知道,溫氏人可是為了陰鐵會不擇手段的,我想藍宗主應該能明白我所言之意吧?”最後溫月的反問讓藍曦臣打消了對溫月的懷疑,對於他而言溫氏若真要搶奪陰鐵,沒必要花費這麼久的心思,而且……溫月真有一打三的實力。

藍啟仁聽了溫月的話后漸漸打消了對溫月的懷疑:“哦?溫姑娘,你有何證據證明,你當真沒此想法?”

聽了溫月的這般話語后,藍羽清一時沒忍住,擋在溫月前面替溫月解釋道:“義父,女兒同溫姑娘相處多月,溫姑娘的品性與為人我都看在眼裏,還請義父,莫要為難溫姑娘了。”

藍曦臣看到后立即扶起藍羽清,隨後對藍啟仁行禮道:“叔父,羽清向來是你最信任的人,連羽清都這麼說了,叔父……您看……”

藍曦臣看了看藍羽清后說到:“既然羽清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不過,若是讓我知道這位溫姑娘做了什麼事情的話,我照樣不會放過你。”

溫月淡淡一笑:“還請藍宗主放心,溫月,從不讓任何人失望。”

魏無羨為了能夠讓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那麼僵硬,立即扯開了話題:“藍翼前輩曾說,近十年來陰鐵碎片開始燥動,是因為有其它的陰鐵碎片已經現世。”

藍曦臣立即附和:“看來我們所料不錯,溫若寒早就已經有了一塊陰鐵,而且深知雲深不知處有另一塊,所以叫人來打探。”

溫月聽後點點頭,道:“不錯,我父親確實是派我二哥來打探情況,我憑藉助兄之由來藍氏,不過只是為見藍羽清一面罷了。”說完看向藍啟仁,又看了看天道:“藍宗主,只怕是要變天了,不妨……我們進去再說吧!”

眾人進入雅室后

藍啟仁將裝陰鐵的布袋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坐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緩緩說到:“陰鐵鎮於四方,但百年後,已經沒有人知道陰鐵鎮壓之地了,不過,溫若寒既然已經取出一塊陰鐵,想必是有人相助於他。”

魏無羨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提出了一個意見:“藍翼前輩還說過,陰鐵之間是可以相互感應的,既然我們已經有了一塊,為何不來個順藤摸瓜。”

藍羽清轉了轉手裏的白玉洞笛道:“怕是事情不會如我們所想的這般順利,你可別忘了方才的梟鳥。”

聽了藍羽清的話,溫月也應和着點點頭:“陰鐵有靈,陣於四方,若我們能靠陰鐵來感應其他陰鐵,那隻怕我父親也能有此手段,況且在我父親手下可不止二哥,大哥這麼簡單。”

藍啟仁聽後有點不解的問道:“哦?溫姑娘所言何意?”

溫月鞠躬行禮道:“藍宗主,溫月不敢有所隱瞞,在我父親座下除了我大哥溫旭,我二哥溫晁,我以外,他還有一位修士,名為薛洋,在我二哥座下還有一位化丹手名為溫逐流。”

“溫逐流?”藍羽清聽到這名字后不屑一笑道:“這傢伙,原名可是趙逐流。”

藍啟仁看了看藍羽清又看了看溫月道:“溫姑娘,你繼續。”

溫月點了點頭后說到:“這溫逐流之所以被稱之為化丹手,是因為他可以化去金丹,讓人靈力盡失,變成普普通通的普通人,再也無法習武,這也就是岐山溫氏的鎮家之寶之一,此外,那位薛洋,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他的來歷定不簡單,藍宗主,我所知道的,便是這些了。”

藍啟仁聽後點了點頭,因為眼睛不會騙人,他方才質問溫月的時候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堅定和清澈,沒有遲疑,沒有謊言,因此藍啟仁現在完全信任溫月。

藍忘機聽后立即上前詢問:“叔父,兄長,現在該如何是好?”

藍啟仁捋了捋自己的鬍子說道:“陰鐵出世,一旦落入居心叵測之人手中,必然會引起血雨腥風,為今之計,只能再次封印,放歸寒潭,重設結界,任何人不準靠近。”

藍忘機聽藍啟仁說了這般話語后,再次提議:“叔父,如今溫若寒已經有了一塊陰鐵,陰鐵之間各有聯繫,即使在放入寒潭也無濟於事,再者,溫若寒覬覦陰鐵,即便我們想藏也藏不了了。”

藍羽清點頭附和:“二哥此言有理啊!義父,該怎麼辦?”

藍啟仁聽后說到:“此事今後再議,今日之事,切勿與他人提及。”

魏無羨和溫月同時鞠躬行禮:“魏嬰/寒萱定會保守秘密。”

晚上,一行人放燈祈願,魏無羨和藍湛放一盞燈,聶懷桑一人放燈,藍羽清和溫月放一盞燈,聶懷惜和金子彤二人放燈,江厭雪原本想要同藍羽清一起,但轉念一想,江厭離和江澄那裏還需要她,她便和江厭離二人一起放燈了。

“羽清,你可有想好再燈上畫什麼?”溫月在編燈前,問了問提起筆似乎不知道要畫什麼的藍羽清。

藍羽清沉思了片刻后,靈感一來,在燈上畫下了姑蘇藍氏的一副遠景圖道:“來這裏這麼久我才發現,我最心心念念的,還是姑蘇藍氏,雖說家規嚴苛,但……我還是會覺得很溫暖。”

溫月聽后遲疑了一下說到:“藍宗主人看似嚴苛,但我知道藍宗主待你一定不薄,不像岐山溫氏,唉!”

“怎麼了?說給我們幾個聽聽啊!”金子彤和聶懷惜聽到這裏的動靜后拿着畫好的燈,坐在了藍羽清和溫月邊上,而江厭雪也和江厭離說了一聲后坐到了她們身邊。

溫月看了看藍羽清四人後說到:“從小到大,我就從沒感受過父愛,在我眼中,我父親就是一個重男輕女之人,為此,我從小就很好強,直到後來父親無意間得到一塊陰鐵碎片后他便開始專研陰鐵,無陰鐵之事,一律不得進炎陽殿,我還記得那時我還小,溫晁,溫旭都不願同我玩,我便去找父親,結果,還被暴打了一頓,要不是阿情即使阻止,只怕那時的我,早已奄奄一息。”

聽到這段話的金子彤眼裏也暗淡了不少:“後來呢?”

溫月閉上眼睛苦笑一下后睜開雙眼,眼睛紅紅的,淚水順着溫月的臉頰悄然流下:“後來我便不再搭理他們父子三人,有時獨自一人在房間待着,有時在岐山的後山里獨自一人吹奏我的聽月,有時同溫情一同探討醫術,這段時間是我最昏暗的時候,直到幾月前,我有一次從後山回家時遇到了薛洋,我也不知怎麼的,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對我說:你身為仙督之女竟不知他的心性,真是可笑,這個給你,下次我可不會再幫你。說完后,他便給了我一顆糖,自那之後我就知道,原來我父親養我們只是為了幫助他奪得陰鐵,振興溫氏,覆滅其他家族,所以,我才會變得如此冷血。”說完,溫月握緊了拳頭,片刻之後,溫月輕輕擦拭了一下淚水,看向金子彤問道:“子彤,你呢?蘭陵金氏財大勢大,日子應該還不錯吧?”

金子彤聽后臉上的笑意逐漸凝固,隨後看了看自己已經完成的燈——上面畫著一隻金色的蝴蝶,看好燈之後金子彤說出了自己的故事:“我從小就生活在蘭陵金氏,一個財大勢大的家族,雖說金氏的直系子弟偏多,但我卻是金氏子弟直系子弟中唯一一個女孩兒,我母親很喜歡我,也很喜歡其他的哥哥我幸運自己在這一世有了母愛,但……我偏偏有一個貪色的父親,在我看來,我的父親就是一個不務正業的昏君,從小,我被其他哥哥欺負的時候,只有這次隨我一起來的金子軒和我堂兄金子勛二人處處護着我,我渴望得到父愛,卻又無法如願,有時我問父親為何不愛我,他的回答讓我絕望:金氏將來又不需要女家主,再說了,你能跟你的哥哥們相比嗎?這般話深深刺激了我,於是,我決定用我的實際行動來證明,我少女時期的幾年間,替我父親做了不少振興金氏的事情,讓我那些廢柴哥哥長了眼,也是那幾次開始,我父親才開始關注我,我的心裏也才得到了那麼一絲絲的安慰。”隨後又看了看自己的燈說道:“這隻蝴蝶是我最渴望得到的溺愛,所以我才將它畫到了燈上。”說完,看一旁的聶懷惜道:“小惜,清河聶氏應該還不錯吧?”

聶懷惜聽后收起摺扇道:“確實還算不錯,但我也做不了家主啊!”頓了頓,聶懷惜繼續說道:“我們清河聶氏,一直是以刀為武器,所以,我便成為了我們家族中唯一一個習劍,習音律的,一直以來我都飽受族人爭議,說我是怪人,聶氏向來不習劍,為何我就習劍,但每每有人這樣說,我大哥就會出來護我,直至現在我還記得大哥的那句話:習劍怎麼了?不照樣在你們之上嗎?有這等閑工夫說他人,倒不如先審視審視自己吧!我大哥此言一出,清河聶氏上下再也無人說我了。”隨後看向江厭雪道:“阿雪,該說說你的故事了。”

江厭雪聽后淡淡一笑:“我家生活在雲夢江氏蓮花塢,我父親江楓眠,我母親虞紫鳶,我姐姐江厭離,我哥哥江澄,我師兄魏無羨,再加上我江厭雪,是一個家庭,雲夢江氏只有一條家規,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為唯一家規,所以在雲夢江氏的日子最為清閑,想練功的時候隨其他師兄弟妹一起練功,不想練的時候在後院射紙鳶,清閑的時候大家會在蓮花湖那裏相互潑水,餓了的時候還可以喝阿姐的蓮藕排骨湯,只不過……受罰的時候可要挨我阿娘的紫電鞭了。”最後看向藍羽清道:“羽清,我的說完了,該說說你的了吧?”

藍羽清聽后笑道:“我自小並非姑蘇藍氏直系子弟,而是養子,但我義父一直告訴我藍氏就是我家,雖說藍氏家規三千五百條,但我並不覺得約束,有教育嚴苛的義父,有溫文爾雅的大哥澤蕪君,有面容冷淡的二哥含光君,我自小還被二哥的母親照顧過一段時間,但……自打二哥母親離世后,我便一心鑽研琴律,自習符咒等,終於是憑藉著自己在藍氏打出了一片天下,也成為了人人敬畏的雨琴君。”

其實說到這裏,藍羽清,江厭雪和聶懷惜二人很是心疼溫月和金子彤二人,溫若寒家暴溫月導致溫月性情冷血,金光善貪色導致金子彤從小缺愛飽受爭議,這些比起有江楓眠的江厭雪和有藍啟仁的藍羽清而言就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大約過了一會兒大家各自放了燈。

希望阿羨可以快點長大,不要這麼孩子氣。江厭離雙手合十祈願到

望我魏無羨能夠一生鋤奸扶弱,無愧於心。魏無羨

望我藍忘機能夠一生鋤奸扶弱,無愧於心。藍忘機看了看魏無羨,淡淡一笑。

望我藍羽清能夠助魏無羨鋤奸扶弱,讓阿離姐不再擔心。藍羽清

望我江厭雪能夠救助天下之人,振興雲夢江氏,並助師兄魏無羨鋤奸扶弱,無愧於心!江厭雪

望我聶懷惜能夠一生心繫天下,憐憫蒼生。聶懷惜

望我金子彤能夠救天下之人於水深火熱之中。金子彤

望我溫月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只救人,不殺人!溫月

“子彤,還不走嗎?”金子軒帶着弟子們走了過來,金子彤看了看金子軒又看了看藍羽清。

藍羽清見狀后立即拍了拍金子彤的肩道:“無事,子彤你先去吧!我晚些再來找你。”

金子彤聽後點點頭道:“那我就先告退了。”隨後提劍隨金子軒走了,魏無羨見狀后立即追了上去,江厭雪見狀后悄悄的拉了拉藍羽清的衣服,藍羽清自然是明白江厭雪的用意,與藍忘機打過招呼后立即跟真的江厭雪尾隨魏無羨了,二人本想阻止魏無羨和金子軒的爭吵,結果不料,沒能成功,金子軒和魏無羨還是吵了起來,一位弟子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說金子軒根本看不上江姑娘,況且這婚約也不是二人的本意,這可把魏無羨給逼急了道:“你敢退婚試試。”

於是乎,在藍羽清的百般求饒下,藍宗主最終還是讓魏無羨罰跪了。

但……魏無羨的心大,罰跪的時候居然還不忘玩螞蟻,這可把藍忘機給氣的。

江宗主江楓眠和金宗主金光善連夜從雲夢蓮花塢和蘭陵金麟台趕來,探討婚事,最終在江楓眠提議取消,金光善也同意的情況下解決了。

江澄知道這件事情后立即拿好自己的隨身佩劍三毒劍跑到魏無羨身邊說到:“不好了!魏無羨,我姐和金子軒要退婚了!”

魏無羨聽后怒氣值持續上升:“什麼?這個金子軒,還真敢退婚,昨天拳頭是不是還沒挨夠!”

“挨沒挨夠我到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應該是還沒罰夠。”藍羽清手持破冰劍站在魏無羨身後冷冷的說出了這般話語,魏無羨轉身看向藍羽清道:“羽清,你就放過我吧!我都跪了這麼久了!”

藍羽走到魏無羨面前沒好氣的說到:“你還說,要不是你,我昨日也不會被義父說,你要去就趕緊去,晚了的話,我義父可就又要加罰了。”隨後使了個讓魏無羨走得晚眼神。

魏無羨見后立即說道:“那就多謝雨琴君了。”隨後轉身看向江澄道:“走,看我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金子軒。”

江澄立即攔住:“你等等,退婚一事不是金子軒提的,是父親提的。”

聽到“父親”二字後魏無羨立刻就明白了:“江叔叔提的?那……師姐呢?她現在在哪兒?”

江澄想了一下說到:“你說阿姐啊?她現在在廂房,阿雪在開導她。”

廂房內

江厭雪拍了拍江厭離的後背說到:“阿姐,你別哭了,你人這麼溫柔,這個金子軒他一定會找阿姐你在一起的啊!”

江厭離不解:“為何?”

江厭雪拍着江厭離的馬屁:“阿姐你溫柔賢淑,人又善良,還會做蓮藕排骨湯,如果我是男生的話,我也一定會找阿姐你求和的。”

江厭離聽后破涕為笑。

另一邊的雅室,在金光善走後,藍羽清便帶着魏無羨和溫月即使趕到,藍曦臣看到眾人都到了之後立即設下了結界,而藍啟仁也將陰鐵之事告知了江楓眠宗主。

藍氏聽學結束,各仙門都準備收拾東西,幾日後便離開藍氏各回仙門。

魏無羨和江厭雪二人在尾隨江楓眠離開時看到了藍曦臣對藍忘機和藍羽清說:“忘機,羽清,一路上多加小心。”

說完,藍忘機,藍羽清鞠躬行禮辭別藍曦臣便下山了,魏無羨和江厭雪看準了時機離開了江楓眠身邊。

下山後……

藍羽清不知該與藍忘機怎麼聊天時,身後傳來兩個聲音:“藍湛,羽清/含光君,羽清。”

藍羽清和藍忘機同時轉身發現了換成一席黑衣紅色髮帶的魏無羨,以及一身紫衣,帶着九瓣蓮發簪的江厭雪二人。

“你來幹什麼?”藍忘機冷冷的看着魏無羨。

魏無羨撅了噘嘴道:“跟你一起找陰鐵啊!你我二人應該都算繼承藍翼前輩的遺願了吧!我總不見得只讓你和羽清二人去吧!”

江厭雪聽後點點頭道:“陰鐵有靈,四方鎮之,萬一這路上碰到了溫晁等人該如何是好?”

“就是!溫晁再帶個溫逐流你們該怎麼應付?”

“要我說,就應該多帶幾人一起去才是。”

魏無羨看向自己的左手方,便看見了穿着金氏素衣的金子彤和一身紅衣的溫月。

已經來了四個人了,懷惜呢?她怎麼沒來?藍羽清疑惑道,這時,天空一隻梟鳥飛過,藍羽清見狀立即畫了一個符咒,打向梟鳥,被擊中的梟鳥瞬間灰飛煙滅。

“事不宜遲,即刻啟程吧!跟隨印鐵,應該可以找到其他陰鐵碎片。”魏無羨等不及的立即拉着藍忘機走在最前面。

清河

眾人站在城門口看了看,一路上真不知道飛了多少梟鳥,藍羽清,金子彤,江厭雪的溫月四人都快不耐煩了。

直至一行人進入某一處城門后,來到小鎮,便發現了聶懷桑和聶懷惜二人,魏無羨告訴了聶懷桑陰鐵的事情,而聶懷桑聶懷惜二人表示願隨藍忘機等人找出陰鐵真相。

就在這時,藍羽清等人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聲音:恭喜第二項任務完成,請準備完成第三項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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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令之踏劍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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