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為紅杏做spa
“所以我才想請姑娘為我們駐顏閣的產品代言,當然日後我們駐顏閣的新產品都會免費贈予姑娘。”杜芷溪當然是不會虧待自家代言人。
杜芷溪見紅杏姑娘有些猶豫的樣子,又道:“姑娘放心,若有任何問題,我定幫姑娘解決,比如姑娘下頜的疙瘩我現在就能幫姑娘處理掉。”
紅杏聞言,趕緊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下頜,原本長了一個疙瘩,她已經很用力的遮住了,沒想到還是被杜芷溪看出來了。
“姑娘,容我一試,保證姑娘疙瘩不僅沒了,還能讓姑娘的臉煥然一新。”
紅杏想了想,決定讓杜芷溪試試看。
隨後就見杜芷溪從腰間取出了一個袋子,見她從裏面取出了不少瓶瓶罐罐。
接着她按照杜芷溪的要求躺下。
一會兒,就見杜芷溪拿出一個綠色冰冰涼涼的東西塗在了她臉上。
在杜芷溪的按摩下,她都快舒服的睡過去了。
杜芷溪先給紅杏做了一個清潔,又用類似銀針的工具把疙瘩處理了一下,接着再給她敷上了一層補水修復膏。
“好像奇異果的味道。”紅杏閉着眼對杜芷溪說道。
“這個修復膏裏面有奇異果添加物,所以有奇異果的香味。”杜芷溪解釋道。
最後杜芷溪給紅杏塗上各種保濕露鎖水膏這才完事。
紅杏起來后,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不禁有些驚訝,“沒想到你真有兩下子。”
“下頜的疙瘩再繼續塗兩日的修復膏就會消失了。”杜芷溪告訴正在關心疙瘩的紅杏。
“你把東西給我試試吧,要是好用,我定會幫這個忙。”紅杏回頭看向杜芷溪,表示可以嘗試。
“謝謝姑娘。”杜芷溪趕緊向紅杏道歉。
“你不用謝我,是你的東西真的還不錯,而且你不像別的貴族小姐,沒有嫌棄我的身份,比她們好相處多了。”
紅杏喜歡杜芷溪的手藝和產品是一點,還喜歡她的這個性格。
“姑娘喜歡蘭花,改日我給姑娘調製一款蘭花香吧。”對於杜芷溪來說,調香不是難事,而能得到紅杏的代言,才是令人高興的事。
而後紅杏又將自己的身世和來到醉紅樓的機遇統統告訴了杜芷溪。
不過八歲的她被賣到別地兒當小丫鬟的時候,受盡了委屈和磨難,幾經周轉來到醉紅樓后,這才讓她停止了對未來的恐懼。
她生活或許在旁人的眼中,她就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女子,可是在醉紅樓,她找到了自己通往生的路。
突然,杜芷溪就在想,人生不就是這樣的嗎,只有自己認為好的才是好的,旁人過的再好也是不好。
沒有切身的體會,又怎知其中的樂趣,紅杏的感慨完全具有一個現代人的思想,無懼旁人言論,只為活出真實的自己。
“談的怎麼樣了?”白白見杜芷溪出來后,立馬上前問道。
“要怎麼說呢。”杜芷溪裝出一副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白白看到杜芷溪的樣子,覺得後背一陣涼颼颼的,“完了,看來我得準備往瓊州發展了。”
“那你準備準備出發去瓊州吧。”杜芷溪隨着白白的話接道。
“但我覺得咱們還能再搶救一下,請不到紅杏姑娘,我們可以另外做宣傳和推廣。”白白不甘心就這麼放棄都城。
杜芷溪看着白白認真又着急的樣子,終是忍不住騙下去了,“騙你的,紅杏姑娘答應嘗試一下。”
“真的?”白白驚喜的看着杜芷溪。
“我一出馬能有辦不了的事嗎?”杜芷溪拍拍胸脯說道。
“不愧是咱們的老闆,一旦出手,必定將人拿下。”白白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要做些什麼?”白白立馬跟上杜芷溪的步伐。
“回去好好的睡一覺,然後研製新的水粉。”杜芷溪伸了一個懶腰對白白說道。
“行,那我回店裏做些規劃和前期準備。”
白白覺得自己現在又有信心了,渾身都是力氣需要發泄。
然杜芷溪就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皇宮太醫院考核的通知后,趕緊跑回家去。
“二十五報名截止?”小鄭聽聞后,略顯得有些震驚。
“今日十三,要是現在前往福縣報信的話,來回至少得小半月,就怕到時候讓又年和子坤來了之後,都沒機會報名了。”杜芷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小鄭不由得在想,“太醫院考核這麼大的事,為何之前一點風聲也沒聽見?”
“聽說是太醫院幾位老太醫辭官了,皇上這才突然下旨。”杜芷溪打聽了一番后,大家是這麼說的。
“那現在改如何是好?要不,讓我快馬加鞭現在趕回福縣城一趟?”小鄭提議道。
“你快馬加鞭最快幾時抵達福縣?”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至少也得五六天吧。”小鄭估摸着算了算。
“不行,六天太久,必須得五天趕到。”要是六天的話,肯定是趕不及的。
“可是一般的馬沒辦法跑那麼長時間,中途必須得讓它休息。”小鄭無奈的告訴杜芷溪。
“你先去收拾收拾,我這就去想辦法。”杜芷溪在想,這次太醫院考核對於蘇又年和楊子坤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要是錯過了,真得等上好些年了。
再說了,這次要是考不上,怎麼的也能讓他們二人長長見識,回去后更能專心學習醫術了。
杜芷溪向各位有門路的老闆口中打聽到了能跑千里的精品馬,於是前往馬場,意圖向馬場老闆買一匹馬。
但是事情並沒有像杜芷溪想像中的那樣順利。
“杜老闆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我這裏的馬都是那些達官貴人預定了的,現在手裏頭真的沒有別的馬了。”向老闆也非常難為情。
杜芷溪跟在向老闆身後,“向老闆您再仔細想想,萬一還有沒算上的呢,我真的有急用,還請您幫幫忙。”
向老闆立馬就否定了杜芷溪的遐想與猜測,“我這裏的馬都是上了名號和花冊的,怎麼可能會有沒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