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

反攻

()寒假於大四的學生來說是虛無飄渺的東西,不過差別在於陸子研每天都是工作日,段笛每天都是假日。遊戲裏向日葵家族也格外冷清,現實生活里當著boss的血刃這個時候也沒空管理公會,丟給了閑人段笛和吃兔子的蘿蔔。

段笛是技術高手,管理廢柴,很多時間不是找人PK就是組野隊下副本去了,吃兔子的蘿蔔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蹭經驗揀裝備,兩人偶爾聊一下寫文的事,小日子混的風生水起,公會的經驗值卻裹足不前,遲遲停留在三流公會的程度。

陸子研還在試用期,臨近年關,每天跟着加班,每天早出晚歸,看着段笛的臉有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儘管相處時間不多,兩人還是膩歪的厲害,吃着飯都能莫名其妙地吻到一起去。

段笛就像那種品種稀缺的貓,外表華麗,性格傲慢,一身讓人頭疼的毛病,但是養熟之後,就能享受那種別樣的親昵溫順。

段笛每天玩遊戲或者寫文到很晚,陸子研會到下去買夜宵,兩個人吃着東西看電影逛論壇,生活過的顛倒黑白。

陸子研的生活習慣比段笛好很多,但是樂意陪着他玩,唯一的問題就是第二天必須早起,去公司的路上都能睡過去,時間久了,在公司里冷峻帥哥的形象就開始朝着縱慾過度的花花公子開始發展了,有一次甚至被頂頭上司開玩笑,“年輕人還是注意一點身體的好……”

部門經理是一個還很年輕的男人,三十齣頭,私底下很喜歡和陸子研混在一起,以為他是同道中人,經常約他去夜店和酒,陸子研找了幾次借口推脫之後只能表示自己已經從良。家裏一個段笛已經讓他的生活雞飛狗跳透支經歷了,哪裏還有餘情去試驗自己的魅力。

雖然談不上縱慾過度,但是兩個人確實頻繁地做|愛,段笛心情好的時候很喜歡撩撥陸子研,洗了澡什麼都不穿地直接掛到陸子研身上是常有的事。

陸子研對這種樣子的段笛完全沒有抵抗力,激動的時候兩個人都很胡來。

這種沒有節制的後果就是晚上做的時候段笛覺得有些疼,到後面忍不住就開始推陸子研,“太疼了,你出去!”

陸子研退出來,俯身親他的唇,“怎麼了?”

“就是覺得疼。”段笛皺眉,擋開陸子研要去查看的動作,蜷着身體縮起來。

陸子研找了葯來給他塗上,還是不太放心地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可能有點發言。”

段笛抬腳踢他,因為這種事情趣醫院看病,不如撞死算了。

雖然死也不去醫院,第二天段笛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席僅,拐彎抹角半天把意思表達清楚后那邊沉默了很久,最後才聽到席僅問,“你們一個星期做幾次?”

段笛撫額,“誰去記做了幾次。”

席僅壓抑着咆哮的衝動,咬牙切齒,“段小笛,那種事一星期最多做兩三次,要記得帶套和事後清理乾淨,還是你們玩道具了?”

段笛這一回把電話掛了,他覺得自己腦子一定是抽了才會和席僅說這種事。

晚上陸子研買了一堆的葯回來,段笛坐在床上目光跟着陸子研轉。

陸子研被他挑食一樣的目光看的有點不安,過去摸摸他的下巴,“動什麼歪腦子呢?”

段笛抬手摟着他的脖子吻上來,陸子研帶着人滾到床上,手自然地摸到睡衣底下,揉着雙臀笑問,“昨晚不是還疼么,要做?”

段笛翻身把陸子研壓在身上,伸手解他的睡衣,笑得引誘,“你那裏不是還好好的么?”

陸子研一點沒料到過了這麼久他又想起這個么蛾子了,抓住手上亂摸的手,努力化解危機,“寶貝,我幫你用嘴幫你做好不好?比用後面舒服多了,又不用你出力。”

段笛專心地把兩個人身上礙事的衣服扒下來,赤|裸的身體貼上去,努力要把陸子研的腿分開。

“我明天還要上班呢?”陸子研哭笑不得地制住身上亂來的人。他倒是不介意被段笛上幾次,只是一想他的技術就頭疼。

“我會很溫柔的,”段笛一意孤行,含着陸子研的乳|尖吸吮了幾下,嫖客一樣吩咐,“乖,把腿張開!”

這一次前戲做的很足,但是一下子挺進去的時候陸子研還是差點一把將他推開,太太太疼了,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

段笛舒服得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咬着唇,眼睛裏矇著一層晶亮的水霧。

陸子研被緊隨而來的毫無規律的抽|插弄得臉都白了,只能抽着冷氣一個勁地提醒,“寶貝,慢一點!”

段笛這種時候當然什麼都聽不進去,折騰了半天才釋放出來,累得氣喘吁吁地趴在陸子研胸口。陸子研摟着窩在自己懷裏不想動的人,這到底是誰上了誰呀?

“舒服嗎?”陸子研親吻他的額頭。

“累。”段笛現在也只剩下這一個字了,那種感覺和在下面很不一樣,很混亂,不知道要怎麼形容。

去洗澡時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才啊地叫了一聲,“出血了?”

驚奇愕然的表情換來陸子研一個無情的白眼。

第二天陸子研瘸着腿去上班,一整天臉都是白的。他發誓不管以後怎麼寵段笛,這方面是絕對不能再妥協了,太要命了。

不過這件事之後段笛變乖了很多,做家務也勤快了,偶爾還能做出幾樣能吃的菜來,晚上提醒他早睡時也不會再假裝無視地繼續玩遊戲。

陸子研觀察一段時間發現不是曇花一現后,在電話里和張允得瑟了很久。

張允大四進了他父親的公司實習,儼然被當做接班人培養的架勢,每天被看的很緊,都沒時間上網遊戲,公會丟給了副會長,最近正在醞釀一個留學的出逃計劃,挖着耳朵聽好哥們兒柴米油鹽的俗世生活,驀然覺得人生就是拿來折騰的!

日曆逼近年關時兩個人都要回家過春節,陸子研本來想趁着這個假期把段笛介紹給他爸媽認識,後來還是覺得先做好鋪墊考慮其他。

段笛到家的時候是晚上,難得那兩個大忙人都在家。

“喲,回來了。”席僅問他,周淳看着電視只轉過頭來看他一眼。

段笛剛開始還沒覺得哪裏不對,第二天自己煎着雞蛋的才恍然大悟地靠了一聲,那兩個傢伙昨晚都沒怎麼和他說話,早上也沒給他做早點。

晚上餐桌上依然很豐富,但是沒有一樣是他喜歡的菜。

段笛看着對面淡定吃飯的兩個人,語出驚人,“你們是不想養我了嗎?”

周淳故意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你說的什麼話,我們不是每天求着你回來么?”

段笛差點沒被嗆到,偏過頭去看席僅,表情十分無辜。

席僅比他還無辜,“吃飯吃飯,菜要冷了。”

晚上段笛去了周淳的房間,拉長調子喊了一聲,“哥~”

這是長大以後段笛就很少再喊的一個稱呼,但是你不能懷疑它的殺傷力,至少弟控BOSS周被瞬間秒成了渣渣,想起拉扯段笛長大的艱辛,心中感慨萬千,只差情到深處潸然淚下。

第二天段笛就恢復了往日錦衣美食的生活,果然,殺手鐧都要留在關鍵時候用。

段笛的生活過得愜意滋潤,楊一則倒霉不已,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葯和家裏人出了櫃,被他爸爸暴打一頓攆了出來。

段笛在電話里聽他訴苦的時候還以為很嚴重,結果發現只是臉上多了個巴掌印。

“好像不是很嚴重。”段笛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地捏他的臉。

楊一瞪他,“你這是在幸災樂禍么?”

段笛點頭。

楊一覺得自己真是被打傻了,跟段笛這種裝逼的傢伙較什麼勁吶!

“那顏丞呢?”

“他被我爸媽打的更重,剛被他媽媽電話叫回去了。”楊一苦着臉,“我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你先借我點錢。”

嘖,捨不得打自己兒子,氣都撒在別人,確實是楊一爸媽會做的事。

晚上楊一和段笛睡一張床,怨氣深重地問,“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彎掉了?我覺得挺喜歡顏丞的。”

“你就是不彎別人看着也是彎的,”段笛戳他,不負責人地寬慰,“別糾結了,自己覺得做的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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