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善而為惡,惡而為善(活動製作,可以不看)

第66章 善而為惡,惡而為善(活動製作,可以不看)

最近總會看見一個漂亮的人兒走過我家附近。

我看着她,她有着一頭綠色明亮的短髮,身上穿着紅顏色的長裙和外套,但比較特別的是,她手中時刻不離着一把粉紅色的花傘,這和我見過的油紙傘有着完全不一樣優雅。

雖然沒能看清楚她的正臉,但那份獨特的氣質還是深深地留戀在我的心中。

我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平時也只是遠遠的觀望她,躲在哪個巷子裏,躲在在陰影里像個妖怪。

說到妖怪,擁有着和常人不同的發色的她才是妖怪,雖然已經沒聽過妖怪吃人的消息了,但我果然還是對她抱有着敬畏之心。

但到後來我才明白,我並不是對她抱有敬畏,而是我是覺得她不是我這種毫無能力的人類可以窺視,可以玷污的美麗,每次看到她,總覺得她像是一幅畫兒。

我還是沒有忍住。

今天天氣很好,她照常的從那條熟悉的路口走過,我早已蹲做在一個朋友家的石階前,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她。

在看到她那紅色的,似如鮮血顏色的雙眼,老實說,我心動了。

我從未有過如此接近她,就走在她的身後。

太陽的燦爛讓我的雙眼變得格外的明亮,周圍一切的事物都好像刻在我的雙眼中,變得非常的清晰。

她還是穿着熟悉的紅色的長裙,但直至今日我才發現,原來她所穿的並不是單純的紅色,而是格子狀,與眾不同的獨特的設計。

站在她的身後,我的內心前所未有的熾熱。

我停下了腳步,坐在了身旁陌生人家的台階。

我硬了……

……

“你好。”

“你好。”

第二天,我再一次豁出勇氣,在一次的去尾隨她,我覺得我應該好好的保持了距離,她在別人微笑着打了聲招呼。

她一如既往的美艷動人,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也是如此的動聽,我的內心開始不受控制的加快跳動,但所幸,我這一次把控住了自己。

悄悄地繼續跟着她走下去,她和不少認識的人打了聲招呼,似乎已經和這些人打成了一片,看的出來她對其他人都非常友善。

“哎呦!”

突然間,身後傳來一聲痛吆聲,我回頭一看,一個年邁的老人正癱倒在地上,面色蒼白,捂着自己的肚子在那不斷的呻吟。

我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但看着周圍漸漸聚攏卻沒人靠過來的人群,以及就倒在自己眼前的老人,我沉默了片刻,在周圍竊竊私語的指點聲中,還是攙扶起老人,把他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想要回頭再看一眼那熟悉的身影,但被越來越多的人群遮住,我沉默,只得背着老人,漸漸的消失在人群讓開的小路……

……

晚上了,我走在人間之裡外的小路中,沉默着。

現在是昆蟲們的娛樂時光,悅耳的蟲鳴聲如果不是在深夜的話,應該會有更多的人去喜歡吧。

我也不喜歡,因為擾人心境。

我走在路上有些害怕,這些蟲兒的聲音只會讓我現在的警惕變得無法專註,我在提防哪怕一絲樹葉搖晃的聲音,哪怕一支樹枝折斷的驚叫。

我有些害怕,早知如此,我不該來到這麼遠的地方。

但似乎是為了安慰我的內心,我警惕的看着前方的視野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在月光灑滿的森林邊緣中,她忽然的出現,與白天的完全不同的氣質。月光使她蒙上一層輕紗,如置夢幻,她就站在了一株垂下的向日葵身前。

她沒有打着陽傘,陽傘被收攏在她的左手邊,右手撫摸着花瓣,在一片空曠的空地里,也沒有樹木的遮蓋,似乎這個月光都被她囊括其中,月亮也在愛慕者這位美麗的女子。

我也呆在了原地,下身在剋制不住的挺起,我躲在了一顆古樹后,巨大的樹榦足以將我全部遮住,我繼續的探出頭來悄悄地看着她。

但沒過多久,她便走了,消失在我來的這條小路中,消失在了月光也無法追隨到的地方。

在黑暗中,我瞪大着雙眼,我摩擦着下身,最後在一陣抽搐后停下了動作。

一股濃烈的味道縈繞在自己鼻尖,我在樹榦上擦了擦自己的手,但我知道我今天有必要要洗一次澡了……

……

最近街上流傳着有人失蹤的傳聞,我聆聽着,在打探了一下那位被我送到醫院的老人的平安,在得知他平安無事後,我微微的鬆了口氣。

今天她也來了,我還是在背後跟着她,我想知道她要去的地方,應該是我心裏在愛慕着她吧,我想了解她了解的更多,不過我今天聽人說得知了她的名字,她叫風見幽香,是個身邊常伴有花香的人兒。

我聽到這個名字,內心又忍不住跳動起來,我回想到昨晚自己偷偷摸摸做的事,臉龐不禁有些發熱。

但事與願違,我今天又遇到一個摔倒跌傷的孩子,周圍沒有人,只有我和越來越遠的她。

看着在地上哽咽,眼淚在眼裏打轉的小孩,我嘆了口氣,還是抱起她,帶着她去尋找起了她的父母。

說起來,明明痛呼聲很大,但她卻並沒有轉過身來,並沒有朝着里看一眼,是沒有聽到嗎?

說實話,我有些失望,我本以為她會轉過身來,因為她看起來那麼溫柔,在那種距離下也不可能聽不見,但她最終還是再次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里。

我這時才想起來,她是妖怪,在我小時候,妖怪是吃人的,就算現在已經沒有妖怪吃人了,但她們也並不是我們可以輕易接觸的。

她給予了我一絲失望,我本以為她會和她的微笑一樣,會更為溫柔的。

儘管今天的太陽依舊是無比耀眼,但我卻覺得我所看到的她有些蒼白。

……

夜晚,我再次躲在了那棵樹后,我等待着時間,期待着她會不會再次的到來。

等到了和昨天同樣的時間,我驚喜的看着她,從幽暗的森林小路,她再次出現在了那片空地之上。

在雜草中唯獨生長的一株向日葵,我覺得她並不適合這種奇怪的植株,她明明更適合身處在百花叢中,正如她的名字一樣,風見幽香,在微風中所嗅到的沁人的幽香。

她把陽傘放在了地上,雙手撫摸上向日葵的花瓣,我得以在此看見她纖細的腰肢,如此的嬌弱,似乎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我在此忘記了她是妖怪,只是沉浸在她的美色,周圍的一切都被我忽視,我的心中唯有着她。

在一番撫弄之後,她再次消失在了原來的小路,我吞下了口水,乾燥的喉嚨在她走後終於得到了滋潤。

在她走後一炷香的時間,我也來到了這株其貌不揚的向日葵身前。

我站在她原先站立在的地方,下身膨脹的鼓起,我面色微紅,學着她的姿勢同樣的撫摸着它。

在心跳愈來愈劇烈,劇烈到連呼吸都無法持續之後,一切,都得到了平息……

我終於垂下了雙手。

順手摘掉一小塊花瓣之後,我消失在了黑夜裏。

……

似乎從那一天開始,我只要跟着她,總會遇到各種麻煩的事。

我始終無法再更多的接近她一步,每天也只有晚上才有時間去窺探她,我還有事情要做,畢竟要維持生計。

不過最近失蹤的幾個人似乎開始被當做大事對待,外邊開始貼上告示,以及失蹤的人的肖像,失蹤的人中有着一個最後失蹤的富貴人家的大少爺,看來他才是最重要的那個,不然也不會被如此視重。

不過這與我無關,我照舊蹲坐在門襤前,百無聊賴的等待着她的到來。

每天看着她似乎已經成為我每天必做的事,她已經成為我的精神寄託,儘管無法接近她,但每天晚上我都會比任何人都接近她,這是我最得意的事,我很想炫耀,但又怕失去這唯一寶貴的機遇。

我只能憋在心裏,如果實在忍受不住的話,我就會在家裏發泄,直到筋疲力盡。

不過……

我最近似乎越來越難以滿足了……

但她是妖怪的事我還記得,現在因為人口失蹤,街坊上謠言妖怪吃人的真相也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多的人去選擇相信,甚至自己聽到謠言說她就是那個吃人的妖怪。

我忍住了,沒有把這當做炫耀資本大放厥詞的傢伙給揍一頓,現在事情鬧得人心惶惶,如果我現在去反駁他的話,一定會被當做異類,甚至被懷疑我是妖怪的同夥,甚至她就是吃人的妖怪。

我不想讓她受到任何的玷污,流言蜚語任由它去,我不能讓事態進一步白熱化。

她是我的信仰,遠比那些神明更值得我崇拜,但儘管如此,在一次我當老好人,幫不知道情況的外界人帶到稗田居后,我失望的回到之前跟隨她的地方,但她意外的還留在原地,她注視着一家人窗口上一盆盛開的鮮花。

這時我聽到兩個婦女的那竊竊私語,她們時不時的看着在那駐足注視着花兒都她,一邊害怕的說著關於她的壞話,還有一個男人躲在牆角看了她一眼,然後突然吐了一口唾沫。

我無法忍受,我緊緊握緊了拳頭。

他們實在太過分了。

……

如果給讓我來定義,我認為她是善,我是惡。

但如果由其他人里的人來判斷,他們會認為她才是惡,我才是善。

人畜無害的我,雖然行徑有些古怪,整天就像是在混日子,但也沒人會覺得我有什麼作惡的本事,反倒是像她那種擁有着神秘力量的妖怪,那才是他們恐懼的存在。

但事情並不是這樣。

我殺人了。

……

我狼狽的跑在路上,身後是眾多拿着火把的村民,他們囂張跋扈,手中拿着農具張牙舞爪,狗仗人勢說的就是這種吧,他們也只敢在人多的時候才敢上前,在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就是被捕殺的對象。

我殺了人了。

我沒有忍住,但我忍受不了了,我殺了那些侮辱她的傢伙,拿着繩子,拿着刀,因為這樣才能宣洩我內心的怒火,我不容許這些垃圾對她的侮辱。

我逃出來了人間之里,這裏已經容不下我了,但我不後悔,這是我應得的報應,我滿身血跡,臉上也是在割破他們喉嚨時濺上的鮮血。

我只能逃向了那條熟悉的小路,如果所料,這些膽小的人們根本不敢進出這裏,因為在夜裏進入森林是被禁忌的事,這是他們上一代人警告後輩的話,但無父無母的我並不在意這些,倒不如說,如果我連這些都在意的話,又怎敢拿起屠刀。

他們臨死前的尖叫是我最難以接受的地方,早知道我應該先一個個勒死他們,然後再將他們開膛破肚,但為時已晚,我接下來該去往何處。

我再一次輕車熟路的來到那個地方,時間比平常要早,是因為我被追趕過來的原因嗎?

如果說感情的話,這大概就是愛吧。

為愛殺人,似乎聽起來血腥中帶着感動,我撓頭鬱悶,我只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我無家可歸了。

等到熟悉的時間,我依舊等到了她,儘管人間之里在夜間發生了這麼大的震動,但她還是來了,一如既往的高潔,和滿身血污的我完全不一樣。

我想,這大概就可以洗清她的嫌疑吧。

現在他們都會把矛頭指向我,因為我的作案手法和之前人口失蹤的手法一樣,都是活生生勒死,只不過我讓他們死的更血腥一點,開膛皮肚。

我也算是如願以償了。

只不過……

如果還可以的話……

我看着她,臉色開始漸漸發紅。

我真想在這人生最後一刻,和她一起共度春宵啊……

“你真是這麼想嗎?”

我驚醒在樹蔭之下,不知何時做完我睡在了這裏,但所幸,即便是到了白天那些村民也沒有追上來,估計是認為我被妖怪吃掉了吧。

呵……

哪怕是已經沒有妖怪吃人了,還是不敢踏入這片禁域,哪怕是白天,他們也只敢在毫無危險的地方開闊土地,這些愚昧無知的傢伙們。

我站起身來,散漫的伸了個懶腰。

接下來,該想想我該怎麼在野外活下去才好。

既然活下來了,那不好好繼續活下去,豈不是辜負了自己這來之不易的大運?

我心中沒有罪惡感,反倒是覺得無比的輕鬆,我摸着樹悄悄探出頭再看一眼那片空地,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那株熟悉的向日葵卻失去了蹤跡。

我慌了,明明以前每天晚上都能看到,在我知道這條小路時也知道它的存在,它從未離開過這裏,它已經成為了我和她之間的樞紐,如果沒有它,那……!

她還會來嗎……

我沒有底,我失望的走到那片空地前,隨着距離的接近,我愈發的失魂落魄。

我站在空地上,抬頭看着正中心天空上刺眼的太陽,我眯起了眼睛,一陣酸痛感席捲我的瞳孔。

我蹲下身子,跪在了地上,我低頭看着,原本向日葵所在的地方被挖出了一個坑洞,是圓形的形狀,在最下邊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點白色的東西。

我沒有多餘的想法,或許只是轉換心情,我順手挖了下去,光用着自己的手,我只是想找個東西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無論什麼也好。

我挖着,挖了一會後,我抓住那白色的東西的一個洞,直接用力發泄似的把它拉了出來。

等我看清楚它的全貌后,我愕然瞪大了雙眼,因為那顯然就是一個人的沒有任何血肉的頭骨。

“超乎預料之外的想法如何?”

再次莫名響起的熟悉的聲音,我猛然轉過頭,但我的身後空無一人的身影。

“渴望與愛慕共並的感情又如何?”

我驚起身來,將手中的頭骨扔回在了坑洞中,雙拳握緊着環顧着四周。

“你似乎還沒認清一個事實。”

我再次轉過身,面色猙獰的看着身後空無一人的森林。

“你只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慾望。”

“痛苦着。”

“掙扎着。”

“但最終流連忘返着。”

“最後墮落着。”

我身體僵硬着,但一瞬間,我立刻沖向了原來的小路,我預感到我似乎惹上了麻煩,這是自己不可能處理的麻煩。

我被妖怪盯上了,他(她)知曉我的一切。

“殺人,是要償命。”

“想想看那些被你無辜殘殺的人類,他們臨死前的模樣和現在的你如出一轍。”

“你可不是什麼護花使者。”

“你只是……”

一個巨大的裂縫忽然裂開在我身前,我驚恐的大叫着滑跪在了地上,然後在身體停下來時立刻就想站起來逃走。

“惡而偽善罷了。”

我最後的記憶,就是黑色的觸手吞噬了我的身體。

我臨死前似乎看到了幻想,我看到……她站在萬花叢中,被群花環繞,在優雅的欣賞着漫山遍野的鮮花……

……

後記:

“難道你不覺得噁心?”

“我對弱者沒有興趣。”

“這可不是你能忍受的理由,讓咱猜猜看,曾被譽為暴君的你……莫非是被激起了少女心!”

“有時候我真想拿着你的嘴去給我開墾荒地。”

“啊啦啊啦,咱知道你會開玩笑,咱可是一點~都不在意哦。”

“我可沒開玩笑。”

“你真是傲嬌~”

“那麼,這次遊戲結束了嗎?”

“是呢,收到了很好的肥料不是嗎?”

“說的和我全佔全利一樣,你這玩弄人心虛偽者。”

“不要這麼說嘛,咱也是和那些傢伙們商談好的,有時候確實需要消減一下過多的人口了,現在只是開始哦,要策劃更多的事可真是傷腦筋呢。”

“與我何干?”

“因為你是咱的朋友嘛,而且作為知情者……你可是保有着相當大的權益……”

“你想利用我?”

“別說的這麼直接嘛,你可以被稱為善而為惡哦,當然僅僅對於咱而已,其他人我就不知道嘍,咱可是很感謝你的貢獻,下次我會送上外界的種子給你呦。”

“算你識相……不過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個孩子是殺人狂的?難不成你整天晚上都在人里偷窺嗎?”

“啊啦……這是十七歲少女的小,秘,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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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的幻想鄉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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