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濟公活佛
雄蜘蛛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看着地上的薛豹,還有前面的辰樓看得直流口水。
“娘子,那旁邊兩個留給你,其他三個給我補補,太誘人了,吃在嘴裏肯定特別的咯嘣脆爽口。”雄蜘蛛灰頭土臉的道得意忘形的大笑道。
“旋風斬!”易澤接連不斷的打出。
易澤兩隻手交替畫出一臂直徑的圓,旋風斬車輪一樣飛出把迎面撞上的小蜘蛛碾碎,頓時一片血雨腥風,被碾碎的小蜘蛛的碎肢內臟四處亂飛。
易澤藉此機會跑到薛豹旁邊,背靠背的靠在一起。
雄蜘蛛低頭看了看薛豹和易澤,蔑視道:“兩個小不點廢材還不夠塞牙縫的。”
“易澤,我們一起動手。”薛豹道。
“好!”
“臭蜘蛛吃我的拳頭!”薛豹拎起手對準雄蜘蛛怪的腳一陣猛錘。
易澤使出了旋風斬,白小白腿功不錯把圍着自己周圍的小蜘蛛踢得一個個四處亂射。
蜘蛛怪黑娘子與辰樓打得不分伯仲。
辰樓的烈火盾把蜘蛛怪黑娘子包圍,烤得蜘蛛怪黑娘子哇哇大叫。
薛豹突然覺得腦袋裏嗡嗡作響,好像有個誰在說話好像要炸開一樣。一頭栽倒在地上。
“阿豹,你這麼啦?”易澤看到薛豹跌倒問道。
薛豹兩眼充血,四肢血脈噴張青筋暴起,臉上手臂上長出了金黃色的絨毛,尾骨處拖着一條小臂粗的一尺左右的尾巴,臉型也變了簡直與猴子的長相幾乎一模一樣,身材也高處了很多。
“薛豹難道變異了?”易澤驚呆了。
辰樓,白小白和胖子於渺也看得驚呆了。
薛豹渾身長出了金色的猴毛,嘴角兩邊各露出一顆小獠牙,兩隻手狂暴的錘打着地面,地面引起不小的震動和不斷凹陷,泥土隨着不停的捶打出現了兩個凹坑和噴出的泥土。
薛豹似乎開啟了體內的潛能,無法控制的能量在身體內部亂串,只有把不聽話的力量發泄出來,才能平息。
“這是什麼情況?”蜘蛛怪黑娘子心裏想道。
雄蜘蛛似乎感覺到自己所處危險的地方,從腹部吐出蛛絲射入樹林裏,扔掉了其中一隻假腿逃命要緊。蜘蛛絲被雄蜘蛛不斷的收緊,就像橡皮筋一樣彈性十足,想要把自己射出去趕快離開這裏。
薛豹哪能放過身旁的雄蜘蛛,一個跳躍躍上雄蜘蛛的背上,雨點般的拳頭打在後背上,雄蜘蛛一點一點的被打趴下,七隻腳全部張開與身體在一個平面上緊挨着地,慢慢的被薛豹打得沒入地下一點點背脊露出地面。
蜘蛛怪黑娘子改變方向朝自己的夫君飛奔過來同時射出粘稠的蜘蛛網想要把薛豹網住。
蜘蛛怪黑娘子的夫君被薛豹打得沒有一絲脾氣,而且還奄奄一息的樣子。
蜘蛛怪黑娘子擺動着堅硬如鐵的腿朝薛豹橫掃過來,八隻腿一個接一個車輪戰。
薛豹抓住蜘蛛怪黑娘子橫掃過來的一條腿,用力一扯被舉過薛豹的頭頂轉着圈。
蜘蛛怪黑娘子兩眼發黑髮暈,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突的薛豹一鬆手,蜘蛛怪黑娘子被旋轉的慣性結結實實的撞上幾百米處的一塊凸出地面裸露在地面的石頭上,嘴裏立刻五味雜陳什麼味道都有,而且兩眼直冒金星。
這時,雄蜘蛛的身體已經被薛豹徹底的埋在地下,只露出七隻軟趴趴腳在地面上簡直慘不忍睹。
最後,薛豹兩隻手對着地面猛烈一錘,地面以薛豹為中心迅速朝着四面八方龜裂開來,沒處躲的小蜘蛛掉進裂縫的深淵傳來一片哀嚎,地面隨之合攏,蜘蛛怪夫婦也不知所蹤。
薛豹身體一軟趴在地上失去了意識,同時恢復了正常的樣子。
辰樓右腳輕輕的一跺已經站在薛豹旁邊,近百米的距離眨眼就到。
“阿豹!”辰樓扶起薛豹叫喚道。
易澤幾個起落來到了薛豹的一旁,剛剛站穩白小白也到了,胖子於渺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屁股坐在旁邊。
“可能是體力透支,沒死就好。”白小白道。
“有可能,剛剛這小子太變態了。”易澤也道。
“原來阿豹是只猴子。”胖子於渺上氣不接下氣的道。
“難怪那個蜘蛛怪叫他孫猴子,變異之後力量這麼強悍,好像意識不受自己控制。”辰樓看到薛豹的變異心裏也非常意外,對大家道。
“癲和尚,我們來晚了。”
“臭道士,誰叫你磨磨蹭蹭的害我沒有看到好戲。”
一僧一道輕描淡寫的談話中已經在薛豹的面前。
“兩位老神仙前輩,晚輩有禮了。”辰樓放下昏迷不醒的薛豹雙手合十道。
“小和尚,不可行如此大禮,折煞我們了。你們只是看起來比較年輕,其實……”
臭道士還沒有說完被癲和尚拉住道:“臭道士,不可說不可多說,多說無益,這是天機是也,否則我們天地不容。”癲和尚警告道。
“無量天尊!臭道士我差點泄露天機,罪過罪過!”臭道士自我解嘲道。
“趕快讓他服了這顆丹藥。”臭道士塞給辰樓手裏一顆烏漆嘛黑的不規則圓的丹藥。
“這顆丹藥對他有好處。”癲和尚道。
“有這麼黑的丹藥么?”易澤懷疑道。
“看上去油油膩膩的。”白小白道。
“這和尚的穿着怎麼與電視上的濟公活佛有幾分相似。”胖子於渺突然開口道。
“對啊!”易澤被胖子於渺的話提醒,心裏一對照癲和尚倒有一大半相同的樣子。
“濟公活佛傳說是降龍羅漢轉世,在人間除暴安良,濟世救人遊戲人間。”辰樓道。
“活佛,請受我一拜!”辰樓說著要行跪拜之利。
“小和尚,不可,不可。”癲和尚說著左手扇子一扇托住了辰樓彎下的腰。
“我和臭道士結伴到處遊山玩水只不過是路過此地,也是有此因緣,避是避免不了的。”癲和尚道。
辰樓把丹藥塞進薛豹的嘴裏,按摩了幾下薛豹的喉嚨,讓丹藥服下。
“臭道士,你真大方,這可是太上老君爐里煉出來的丹藥。”癲和尚又道。
“癲和尚,我不心疼你倒替我心疼了,這是太上老兩個徒弟清風明月煉的,不然這品相哪有這麼差。”臭道士道。
“不知仙道怎麼稱呼?”辰樓問道。
“這個嘛?我自己也忘記了,大家都聞到我身上有一股臭味,所以大家都叫我臭道士。”臭道士笑着臉道,心裏完全不在意別人對自己這個稱呼。
“這位小魚同道,你朋友是不是叫薛豹?”癲和尚道。
“是的。”辰樓道。
“豹?”
“這個名字戾氣太重。”臭道士左手捻着下巴的一尺長的白須道。
“是也,是也!”癲和尚道。
“不如給他換名改命如何?”臭道士道。
“我正有此意。”癲和尚道。
“這個不難。”臭道士又道。
薛豹微微轉醒看着一僧一道一會看着自己一會又顧着說話,模模糊糊的聽到要幫自己改名字。
“你們幾個過來。”臭道士吩咐道,接着脫下打滿補丁的道袍。
“你們兩個在前兩個在後,用我的道袍把你朋友遮住陽光,不然我不好動手。”臭道士道。
“你們不要問為什麼。”癲和尚補充道。
易澤,白小白拉着道袍的兩隻袖子,辰樓與胖子於渺拉着道袍的兩個衣角,道袍受力全部張開完全擋住了從天上照下來的陽光。
“開始吧!”癲和尚笑嘻嘻的道。
“這次偷天改命,只有在場的人知道,不可對其他人說起此事,如果他人知道必遭天譴飛灰湮滅。”臭道士說出泄密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