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
“小心!”
眼見那兩人向著陳旭大打出手,伊婉兒下意識的驚叫着,上前就要拉開陳旭。
但只見此時陳旭雙眼微眯,呵呵一聲冷笑,抬手一拳,迅雷不及掩耳的砸了出去。
“咔嚓!”
一聲伴隨着凄厲的慘叫,那個保鏢的小臂竟是瞬間斷裂,森白的骨頭突兀的戳破皮膚,鮮血直流!
雖然另一個保鏢反應很快,幾乎瞬間就是一記狠辣的鞭腿向陳旭的腰部掃來。
但誰也沒看清陳旭到底是怎麼出腳的,只看到那保鏢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張口吐出大量鮮血!
電光火石間,兩個囂張的保鏢瞬間成了殘廢,徹底驚呆了路人。
當陳旭的目光落在那白西服青年身上時,頓時嚇得這位少爺全身忍不住哆嗦着,地面上一陣腥黃。
“多大的人了,還尿褲子。滾蛋!”
捂着鼻子一副嫌棄的樣子,陳旭毫不猶豫的一腳踹了出去。
咚!
伴隨着一道劇烈的撞擊聲,那白西服青年將自己的勞斯萊斯撞了個大坑,直接昏死了過去。
而陳旭就像沒事兒人一樣轉過身來,看向了眼前的伊婉兒。
“其實啊,你要胸有胸要身材有身材,但是結婚嘛,總得兩情相悅,不是誰都能有資格做我媳婦的。”
伊婉兒咬了咬下唇說:“我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你到底還要怎樣才肯娶我?”
“我不都說了嘛,兩情相悅。我是個相信愛情的人嘛。”陳旭攤了攤手,笑了笑。
“你!陳旭,你不要太過分啊!”伊婉兒氣的直跺腳。
相信愛情?相信你個鬼!糟老頭子壞得很!
“過分?妹子,這都什麼年代了,難倒還父母之約媒妁之言么?我追求一下愛情,過分么?”
“你!算你狠……”
被陳旭這麼一說,想到家裏的狀況,伊婉兒雖然是氣的渾身發抖,但也不得不向現實低頭了。
抓着衣角,緊咬着嘴唇,伊婉兒羞紅的臉頰都快滴出血了,半晌才緊咬牙根聲若蚊蠅的吐出了三個字。
“我愛你……”
羞恥!太羞恥了!她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主動對一個男人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啥?你說啥?聽不清啊。”
“你!我說!我愛你!行了吧!滿意了吧?!”
這該死的混蛋!伊婉兒被氣的現在說話全靠吼了。
“哎,一點兒也不真誠。不過看你這追的挺累的,我就勉為其難了吧。畢竟日久也會生情嘛。”
“你!”
伊婉兒剛想發火,忽然聽出了關鍵,頓時睜大眼睛看着陳旭,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你真的答應了?”
“幹嘛?要不我再考慮考慮?”陳旭轉身欲走。
“別,別,我願意嫁給你!”伊婉兒急忙一把抓住陳旭的外賣黃馬甲制服。
“嗯,這才像話嘛。對了,剛剛說的那幾個字挺好聽的,再說一遍唄?”
“你別得寸進尺!”伊婉兒氣的牙根痒痒,狠狠地掐了一把陳旭的胳膊。
“嘶……謀殺親夫啊這是?看來我得認真考慮考慮了。”
“不是,你……”聽到這混蛋居然又出么蛾子,伊婉兒瞬間慌了,緊緊的抱着陳旭的胳膊,生怕他跑了。
“好吧,看你也怪可憐的,就不逗你了。帶我去看你的父親吧。”陳旭笑了笑。
“你……你都知道?”伊婉兒驚訝的說。
“我當然知道,是我那個死鬼師傅讓你們這麼做的吧?天下能救你父親的人不多,我是其中一個。”陳旭微微一笑,雲淡風輕。
帕加尼的剪刀門徐徐的打開,陳旭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副駕駛,“走吧,去看看吧。再怎麼說,也是未來老丈人。”
“你……謝謝……”
伊婉兒的父親伊正天去了苗疆旅遊,回來的時候,就開始發病,一開始整夜不睡覺,狂吼不已,所有人都不能靠近,還會瘋狂的咬人,就如同一隻野獸。
但是發作的時間不長,大多時間還是清醒的,他開始求醫問葯,但是換了很多家知名醫院,請了無數專家,都無法治好這個怪病。
伊正天慢慢的身上開始長出褐色的鱗甲,清醒的時間變得越來越少,而且開始變得力大無窮失去理智,攻擊周圍的人。
伊家沒有辦法只好將伊正天用鐵鏈鎖了起來,請來很多高人但是無人能解。
伊家早年曾經跟隱世高人太一真人有過緣分,太一真人送給伊家一塊木牌,如果伊家有難,拿木牌去終南山可以找他出面拯救。
伊家派出精銳小隊,在終南山苦尋了三個月,終於找到太一真人的洞府,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太一真人已經坐化仙去了。
但是他卻已經知曉伊家有難會來找他,於是留下了一封書信。
信中提及伊正天的病他的徒弟陳旭可以治,並留下陳旭的聯繫方式,但是代價是必須要讓伊正天的獨生女兒嫁給陳旭為妻。
伊婉兒救父心切匆忙找到陳旭,沒想到太一真人的高徒竟然是江南市一個普通送外賣的,這讓伊婉兒大跌眼鏡,有些懷疑他能不能真的救父親。
但是,所有的方法全都嘗試過了,父親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急速的惡化。走投無路之下,伊婉兒就算再怎麼不甘,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父親遭受折磨,所以才有了逼婚這一幕。
帕加尼一路開到龍隱湖別墅,伊家在這裏臨湖修建了一所別墅,佔地500畝,奢華無比。
莊園的大門打開,一路鬱鬱蔥蔥,鳥語花香,精美的噴泉,歐式的建築,將這裏打造成有錢人的天堂。
帕加尼停在主別墅樓門前,快速的跑過來一個穿着燕尾服的管家,幫兩人打開車門。
陳旭走下車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東張西望的發出感慨:“哇,你就住這裏嗎?江南市還有這麼好的房子?比我那個隔斷的單間強多啦!我們結婚後也住這裏嗎?”
穿着燕尾服的管家嘴角抽*動了幾下,以詢問的目光望着伊婉兒。
“燕伯,這位就是太一真人的高徒陳旭,帶我們去父親那裏。”伊婉兒沒有過多解釋,直接說。
“他?”燕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穿着外賣黃馬甲制服的陳旭。
“怎麼?你不相信?”陳旭微微一笑。
“不敢不敢,請隨我來。”燕伯當了這麼多年管家,不會多說不該說的話,做不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