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副隊長
錢至來到辦公室。
”你來了——“周麗華抬頭看了一眼錢至，很多事情往往很諷刺，比如，一般新員工的，都比較積極，比如，這次大家都放假了，錢至，還能準時來上班。
”是——“錢至實在呆不住。所以，來上班了。
”我聽說，這次下井蓋找證物，彪子和雷子，欺負你了，對嗎？“周麗華詢問道，老員工欺負新員工，是常有的事情，警局其實也不例外。
”沒有的事，是我主動要求的。“錢至回答到。
周麗華打量了着錢至，總感覺，這幾伙，有些不太一樣。
”怎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嘛？“錢至摸了摸臉。
”沒有，正好，關於呂兆輝的屍體移交問題，麻煩你走一趟殯儀館怎麼樣？“周麗華回過神來，着錢至，是不是有些太那個了。又或者，是咱們這群老刑警，太不像話了？
”是——“錢至滿口答應，不過，答應了以後，他又感覺，好像有陰謀。
”來，家屬簽字。“羅文靜拿着文件，遞了過去。
呂兆麗的臉色很差，劉毅濤陪着她，也略顯尷尬。
錢至開着警車，陪同家屬，來到殯儀館。
”呵呵，我跟你說，昨晚，撿了一個半屍，可帶勁頭了。“王錫文頂着二個黑眼圈，一看昨晚就沒幹好事。一臉猥瑣的表情，看着就不像好人。
”真的假的啊？“他身邊的一個胖子周懷一臉的羨慕，又一臉的不相信。
”要不，下次，我帶你一起去。“王錫文提議到。
”還是，算了吧，算了吧。“周懷看了一邊的王禮惠一眼，臉瞬間微微發紅。
”錢警官，你來了。“王禮惠興奮的湊了上來，顯然，有那麼一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來做個交接。“錢至陪着笑，王禮惠肯定認識周麗華，他敢打包票，哪有那麼多緣分，巧合，不過是有人精心策劃罷了，謀事在人，絕對沒錯。
呂兆麗白了王禮惠一眼，王禮惠才回過神來，恢復嚴肅，接過文件，開始辦交接。
”抽煙嘛？“劉毅濤遞了一根煙過來，這一次進警局，他是嚇出冷汗了，好在，最後真相大白。
”我不抽，你和呂兆麗，怎麼樣？“錢至拒絕到，他是很嚴格的人。
”很順利啊，彩禮不要了，不過，以後二老的養老問題，我全包了。“劉毅濤努力掩飾自己內心的喜悅，顯然此刻不能表現出來。
”恭喜恭喜。“
”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留意那二個男人，是你情敵嘛？“劉毅濤是銷售，看王禮惠那表情，自然知道，她對錢至有感覺。
”不是，我不認識他們。“錢至搖搖頭，王禮惠是不錯，但是——
做完交接以後，呂兆麗有些失控，在劉毅濤的陪同下離開。王禮惠瞬間在此湊到錢至身邊，這次，再也不用掩飾自己的喜悅了。
”你上次說有時間約我，什麼時候，有時間啊。“王禮惠雙手靠在後面，不安的擺弄衣角。
”我們很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錢至感覺好麻煩，警校可沒有教他們如何應付女人。
”噢——“王禮惠低下頭，很是失望。
看王禮惠這樣，錢至又有些於心不忍。
”王禮惠，工作了。“王錫文喊道，雖然他對王禮惠也有想法，但是也知道，不是自己的菜，但是，自己拱不到的白菜，自然，也不能便宜面前的小白臉。
”知道了。“王禮惠白了王錫文一眼。
”那我去工作了。“
”再見——“錢至看了王錫文一眼。
王錫文得意回以顏色，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神態。
錢至自然不會因為挑釁，就上去打人，上了車，在次回到警局，剛一進門，就看到安安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話，很恭敬，一看就是下屬對上級的姿態。
”孫副隊好。“錢至雖然是第一次見孫柩，但是警察的素養，讓他第一眼就能認出來。
安安一副驚訝的看着錢至。
”你是新來的？“孫柩臉色不太好。
”錢至，編號——“
”好了，去工作吧。“孫柩擺擺手，沒有聽下去。
回到座位。
”麗華姐，剛才，我在走廊遇到了孫柩副隊長，我跟他打招呼，他好像不高興。“錢至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過孫柩副隊長來着。
”這就對了，記住，下次遇到就叫孫隊長，一定不要帶個副字，否則，他就會不高興。“周麗華解釋道，警局的都知道，孫隊長對這個副字，特別反感。
”可是，他明明就是副隊長。“錢至覺得，軍銜，那是不能亂的啊。
”你那麼較真幹嘛，對了，下午，楊詩月要做一個，拋屍案的訪談，你來怎麼樣？“
”啊——“錢至張大嘴。我剛來啊，這麼拋頭露面，不太合適吧。
”我們警局，你的形象和談吐，是最優秀的，所以，沒有人比你更適合。“周麗華開始扣帽子，像這類事，警局裏面，除了安安以外，估計沒人喜歡去做。
不過，安安這傢伙，說話的氣質，就跟個流氓土匪一樣，讓他去，絕對是給警局丟人的。
”可是，我沒經驗啊——“錢至有些慌了。任何人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情，都會有些不安。
”沒關係，就按照警校教你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隨意一點就好，反正，我們又不管收視率。“周麗華安慰到。
錢至抓抓頭，只能硬上了。
楊詩月算的上是春城新聞界的人物了，這次來做訪談，她是不情願的，不過，上頭髮話，她只能迎着頭皮上。
“張隊了？”看到警局新聞發佈現場，沒有張隊長，只有一個不認識的年輕小伙，雖然這小伙也很帥，但是，楊詩月感覺到，自己被敷衍了。
“我是負重這次案件發佈警員，錢至，很高心見到你。”錢至尷尬的說到。
“好吧，準備一下。”楊詩月吩咐手下，開始做現場佈置。
這是一次，坐在一起，通過談話的訪談。
“我先去補個妝，等一下，沒意見吧？”楊詩月看現場不知還要一段時間，準備開溜一下會兒。
“可以——”錢至點頭，楊詩月走後，她的文件，就擺在座位上。
原本，以錢至的修養，自然不可能亂看別的東西，但是，依稀瞥見二個字——撿屍，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