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相
張誠拿着二個筆錄看了起來。
”彪子，錢至，你們二這筆錄做的，不太嚴肅啊。“張誠責備到。
”隊長，你這不能怪我們啊，張鑫這傢伙，不愧是推銷員，說起案情來，就像是在說段子。“彪子解釋道，不是我們亂寫得啊。
”下次我會注意。“錢至感覺這麼寫的確有些不妥，就算罪犯說的的確詼諧幽默，但是，也不能這麼寫，必須用嚴肅得筆墨，還原案情。
”好了，麗華，你來說說情況。“張誠放下筆錄，示意麗華上去。
雷子痴痴得看着麗華，一臉幸福。
”二人，都承認了自己殺人，所以，他們二人，沒有串供，不過，令人意外得，其他案件，嫌疑犯都是互相推脫罪名，這二位，不愧是夫妻，都搶着攬罪名。“
”根據我們掌握得證據，張鑫口供，非常得準確，而何素得口供，就有一些出入。第一，何素說人是他殺的，張鑫在出差，第二天中午才回來，我們已經聯繫到了張鑫得熟人，確定，張鑫的確是9好晚上，十點左右回到了春城，顯然，這一點何素在說謊。“
”第二，何素說是她張鑫一起娶拋屍的，但是，根據現場的腳印等證據，我們很肯定，只有一個人，而且，如果有二個人的話，人會相互壯膽，也就不太可能出現因為還怕，而沒有挖刨，放棄了掩埋屍體。“
”第三，在問道張鑫為什麼殺何素的時候何素解釋，張鑫是因為太愛她，準備殺了她然後殉情，而事實上，如果殺人的是何素的，張鑫沒必要這麼極端，畢竟何素雖然犯了殺人罪，但是，考慮到強姦這種特殊情況，顯然，會輕判的。他完全可以等她出獄。“
眾人點點頭。
”相反，張鑫的筆錄，就比較完整，他9號晚上回到家，發現何素出軌，憤怒之下，原本拿了以阿布水果刀，但是，在殺人的時候，慫了，水果刀被打掉了地上，然後，被呂兆輝按在地上錘，最後，不堪受辱，撿起地上的水果刀，捅死了呂兆輝。“
”根據法醫的屍檢。結合張鑫描述，很切合，反觀何素的殺人描述，就相當敷衍。”
“張鑫殺人後，默默的抽了二小時的煙，這很關鍵，也很符合第一次犯罪的心裏，隨後，他威脅何素，不准她說出去。否則就殺了她。何素膽小怕是，只能答應。”
“事情敗露后，張鑫首先想到的，就是何素出賣了他，也就第一時間趕去，準備殺了她泄憤，這也更說的通。”
周麗華將自己的分析一一闡述。
“你們怎麼看？”周麗華說完，張誠像大家詢問。
眾人點點頭。都很贊同周麗華的分析。
”你們等等，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進來打擾我。“張誠拿着二個筆錄，進了錄象室。他拿起遙控，開始看起錄像來。
這段錄像，是在餐廳裏面，楊曼和何素正在吃飯，張鑫拿着水果刀沖了進來。
”何素，你老公來了，張鑫——“
”你，你手上拿着什麼？“
”媽呀，你想幹嘛？何素——快走——“
”啊，殺人了——“
”老公，你——“
就在此時，彪子和錢至衝進大門，彪子瞬間就把手上的手機砸了過去，然後二人一擁而上，將張鑫制服。
張誠一遍一遍的倒——
”你說隊長搞什麼？不是該結案休息了嘛？“彪子疑惑。
”你又不是不知道，隊長這個人很謹慎的，但凡有一丁點疑問，他也要在過一遍。“雷子解釋道。
錢至也很贊成這種謹慎，雖然這件殺人拋屍案已經很明了，但是，工作態度這樣，是沒毛病的。
張誠似乎累了，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
“你踏馬的有病是吧，不就偷了你老婆，你還不依不饒的。”呂兆輝一拳打在張鑫的肚子上。
“你這個禽獸，我跟你拼了。”
二人拉拉扯扯，拳來拳往。
“你，你放開我，草，痛死老子了，你有必要這樣嘛？這女人，第一次就是老子破的，睡一次也是睡，睡二次也是睡。”
抽泣的何素，瞪大了眼睛，他不是說，他要娶我嘛？可是，這說話的語氣，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
“好了，張鑫，現在這社會，沒有我們這些渣男，哪輪得到你們這些老實人接盤，是不是？”
“你不要臉，你太不要臉。”張鑫氣的牙齒打顫。
“再說了，蘿蔔拔了，坑還在，你又不損失什麼？對不對？我就玩玩，玩完了就還給你了，是不是？再說了，她經驗足了，花樣多了，你不是更舒服么？”呂兆輝努力想掙脫張鑫。
何素臉色煞白，騙子，大騙子，他又騙我，又騙我。
你不是說，你要是騙我，就被人捅死嗎？何素看着地上，閃着淡淡光芒的水果刀，難道，這，這就是天意？
回想起這些年的欺騙，傷害，自己，為什麼，又被他騙了，一而再，再而三，為什麼？她爬下床。撿起了水果刀。
”我要是騙你，我就讓人給捅死。“這句話，在何素的腦海里回蕩，回蕩。
三步並作二步，嗤的一聲。
”啊——素素，你——“
”我殺了你——“水果刀拔出來，鮮血撒在牆上，毫不遲疑的在次猛刺。
呂兆輝猛然伸手握住水果刀，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何素。。
”為什麼？“呂兆輝強忍着劇痛，質問道。
”你說過，你要是騙我，你就讓人給捅死，這是報應。“何素咆哮到，你許諾給我的美好，沒有一次是真的。沒有一次！
呂兆輝鬆開手，猛然捂住胸口，那一陣絞痛，來的還無緣由，是吃驚，還是什麼？他抽搐着，緩緩的倒了下去。
張鑫看着何素，何素看着張鑫，世界，安靜的出奇，好半天，哐當一聲，水果刀掉在了地上。
“我去自首——”
“不行，你去自首，你就毀了，讓我想想。”張鑫點了一口煙，冷靜，必須冷靜。
彭珊走進辦公室，看着大家都聚在錄像室門口。
“怎麼？張隊長了？”
“在裏面——”
彭珊打開門，就往走。
“那個，張隊長說，不讓人進。”錢至提醒道。
“新來啊——”彭珊笑了笑，走了進去。
“你們幹嘛這樣看着我？”錢至左右瞟瞟，隊長是這麼說的啊。
“喂，你怎麼睡著了，人家等你結案了。”彭珊拍配拍張誠的肩膀，心裏惱火，這麼沒精神，被李麗玲榨乾了吧，大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