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楚靈兒
雖然受傷極重,但秦問天並不擔心。只要讓他恢復幾天,可以勉強活動身體了,他就可以拿出混沌玉璧凝聚出的玉髓。
到那時,在玉髓的幫助下,最多三五天的時間他就能恢復如初。
就在秦問天準備安心休養之時,一輛馬車從遠處飛馳駛來。
雖說是馬車,但它的造型和所用的馬匹卻與地球有着很大的區別。
馬車通體用堅固無比的鎢鋼打造,防禦力堪比普通的一品法寶。所用的馬匹體格健碩、雙眸赤紅,渾身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血氣,乃是一品巔峰妖獸——赤瞳馬。
“不愧是大千世界,拉馬車所用的馬竟然都是妖獸。”
秦問天的眼睛雖然緊閉着,但他卻能感知到周圍的事物,心中不由發出一聲感慨。
一品巔峰妖獸相當於鍊氣巔峰的修士了,放在地球上便是化勁巔峰的大宗師。結果放在大千世界內,竟然只是用來拉馬車的。
“小姐,前面好想躺着一個人。”護衛停車馬車,一臉警惕地說道。
一隻纖細白皙的手臂,撩起車簾,只見一名身穿白衣、黑髮如瀑的年輕女子,從馬車內走出了來。
女子有着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肌膚吹彈可破,渾身散發出清純的氣質,是一個頂尖的美女胚子。
此女名叫楚靈兒,乃是炎火國赤羽侯的獨女。
楚靈兒看了一眼地上的秦問天,尤其是當她看到秦問天身上的傷勢時,眉頭不禁微皺,眼中露出一絲不忍。
“周叔,把他帶回府里吧。”楚靈兒柔聲道。
“小姐,此人來歷不明,不可貿然帶回府中。”護衛勸道。
“沒事,他都傷成那樣了,就算身份有問題,也翻不起什麼浪花。”楚靈兒不在意地說道,“若是我們不帶走他,估計他連今晚都活不過去,就被出沒的妖獸給吃了。”
這片原始森林中,時長會有一品、二品的妖獸出沒。
在楚靈兒看來,重傷昏迷的秦問天就如同砧板上的肉一樣,任由妖獸宰割。
護衛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家小姐的心地實在太善良了,這些年救助的傷者沒有一百個,也有八十個了。
護衛跳下馬車,來到秦問天旁邊,一邊將他扛到肩上,一邊自語道:“小子,遇到我家小姐,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要是能活下來,可一定要報恩啊。”
秦問天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以他的肉身強度,別說是遇到一品、二品的妖獸,就算是普通的三品妖獸都破不開他的肉身防禦。所以,他在這片原始森林內,根本不會有任何威脅。
但楚靈兒畢竟是好心,雖然幫不到他,但這份人情他得領。
護衛將秦問天放上馬車后,便駕駛着馬車,繼續前進。
一個時辰,馬車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城池內。
此城名為炎火城,乃是炎火國的帝都。
炎火城佔地極為廣闊,城內繁華無比,修士遍地。時不時就能看到金丹期的修士。
馬車最終駛進了一座名為赤羽侯府的宅子內。
秦問天被安排到了一個空餘的下人房間內。房間雖然不大,也還算整潔。
楚靈兒看着渾身是血、氣息虛無的秦問天,思索了片刻后,從儲物法寶中拿出一顆二品高階的療傷丹藥,掰開秦問天的嘴,給他喂下。
“這顆復傷靈丹,可是我手中最珍貴的療傷丹藥了。你可不能浪費它呀,一定要活過來。”楚靈兒有些心疼地說道。
喂完丹藥后,楚靈兒又從儲物法寶中取出一些上好的金創粉,灑在秦問天的身上,將他的傷口全部包紮起來。
本來這些事,都應該是下人來做的。但楚靈兒對於自己救助的人都極為上心,必須親力親為。
做完這一切后,楚靈兒便離開了房間。
“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秦問天心中感慨道。
雖然復傷丹和金創粉對他幾乎沒有任何作用,但楚靈兒的舉動還是讓他心中湧出一絲感動。
一晃,三天的時間便過去了。
在這三天裏,楚靈兒每天都會來查看一下他的傷勢,給他更換金創粉,並重新包紮。
經過三天的休養,秦問天體內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一兩成,雖然依舊受傷極重,但他勉強可以取出玉髓了。
只見秦問天意念一動,從混沌玉璧中取出那個裝有玉髓的玉罐,然後打開密封的塞子,直接喝了一小口。
這小一口,足足有二十多滴玉髓!
混沌玉璧每個月才能凝聚出一滴玉髓,秦問天這一小口,直接喝了混沌玉璧兩年多的積累。
“轟!”
吞了玉髓的秦問天,只感覺一股磅礴無比的生命能量,在體內瘋狂涌動。
要知道,每一滴玉髓內都蘊含著恐怖的生命能量,可以讓天材地寶晉階。而二十多滴玉髓,足以讓普的二三品天材地寶,晉階為五品天材地寶了!
在玉髓的作用下,秦問天體內受損的經脈開始飛速修復以來。
僅僅兩天的時間,他重創的身體便恢復了六成以上。最多再有兩三天,就能徹底恢復。
“呼~”
秦問天震碎身上的繃帶,坐起身,張嘴吐出一口濁氣。
“幸虧我身上有玉髓這樣的神物。不然,這次就算能活下來,也基本廢了。”秦問天慶幸道。
他這次受的傷實在太重了。畢竟大型空間風暴,一般只有化神期修士才能安全闖過。他的實力相比化神期修士,還是差了一籌。
突然,秦問天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麼:“楚靈兒好像已經兩天沒來給我換藥了,難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前面的三天,楚靈兒每天都會按時來給他換藥。如果不是有事耽擱,這兩天她也應該來的。
秦問天隨即催動靈魂力量,掃過整座宅子,瞬間便找到了囚禁在後院中的楚靈兒。
此時的楚靈兒眉心有着一道奇異的符文,乃是一道禁制秘法,可以封閉她體內的靈力運轉。
而在她的對面,站着一名身穿黑袍、面色陰冷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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