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他怎麼會死?
傅南山第一個來,李晚霜絕對的認為,就是傅南山下的手。
曾經言四海和傅南山算是結拜的好兄弟,傅南山這個人也並不壞,就是有點小混混那種,後來跟着慕容氏當家人慕容德,結果就學壞了,短短只有一年多就像是變了個人,沒有人知道傅南山到底經歷了什麼。
而這一年多,言四海找到了愛他的女人成了家,而傅南山身邊經常圍着一些女人,不管什麼樣的都有,完全沒有了曾經的樣子,完全就像是離開女人活不了的感覺。
最初見到李晚霜的那一刻,傅南山就喜歡上了李晚霜,只可惜他不再是曾經的他了,他也根本配不上這麼好的人,如果是以前他會自慚形穢,可是如今他卻能明目張胆的對李晚霜動手動腳。
當時,李晚霜還沒有和言四海在一起的時候,她就知道傅南山,兩個人也是認識的,若不是後來出現的言四海,或許李晚霜就會嫁給了傅南山,所有的結局可能都會不一樣。
如今的傅南山,李晚霜感到陌生與恐怖。
“霜兒,言四海已經死了,你留在這兒,我心疼啊,來,跟我走吧。”
說話間,傅南山就神伸手過去,想要拉住李晚霜的手,帶她離開這裏。
怎麼說,他可以得到所有的女人,可是唯獨得不到李晚霜,這讓他非常的痛苦。
李晚霜躲開了他,溫柔的眼眸中充滿了冰冷,沒曾想傅南山還是死心不改,她已經嫁人,就不可能跟他走,哪怕言四海死了,她也願意守寡一輩子,她還有她可愛的兩個女兒。
“你害死了言四海,就是為了得到我吧?我真的沒想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竟然敢殺人,你可以威脅我,但最不應該殺死我最愛的男人,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
說完,李晚霜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對着自己的脖子。
傅南山愣愣的看着李晚霜,她還是曾經倔強的樣子,可是,他不再是曾經的他。
“你死了,我也會帶你走。”
傅南山的視線從李晚霜的臉上移到了前方不遠處,他最不願意看到李晚霜這個樣子,他很討厭。
“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就因為想得到我而害死我丈夫?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說到最後一句,李晚霜不禁吼了出來,,她的眸子裏升起了淡淡的霧氣,她真的很難過,一滴淚水從眼角輕輕的滑落。
聽到了動靜,言萍雪從床上立即起來,她聽到李晚霜怒吼聲,心裏一顫,趕緊下樓去,就看到了傅南山這個男人。
而李晚霜手裏拿着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憤怒的看着傅南山。
言萍雪快步走過去,想多奪走李晚霜的匕首,她真的害怕李晚霜一個不小心就劃破了自己的脖子。
“媽,你先把匕首放下,咱們有事兒好好說。”
李晚霜並沒有就比放下匕首,而是轉眸看了言萍雪一眼,“雪兒,是媽媽沒有能力,你爸死了,我卻只能看着,就連店鋪我都沒有能力管,我活在這個世上到底還有什麼用?”
看着李晚霜難過的流下了淚水,言萍雪的心也很痛,給她擦了擦眼淚,“媽,你別哭,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媽媽,你有能力,不然怎麼把我和姐姐兩個人帶這麼大?”
看母親痛苦,言萍雪也不禁流下了眼淚,為什麼一切都慢慢步入正軌的時候,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李晚霜不說話了,只是流着淚,抱住了言萍雪。
她若是死了,女兒又該怎麼辦?
“媽,你告訴我,林嘉澤是不是當時和爸爸在一起?”
言萍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林嘉澤也出事了,不然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會過來找她告訴她這個事實。
李晚霜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問這個,神色一冷,不過就這樣一個動作,言萍雪就明白了。
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眼神沒有神采,整個人就像是被一道雷劈了一樣,沒有了力氣,直接癱坐在了地上,這一刻就連哭,她都忘記了。
“林嘉澤他怎麼會死,他怎麼會死?怎麼可能……不會的……”
言萍雪咽了口口水,眼眶紅紅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想到林嘉澤死了她搖了搖頭,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一樣,魂不守舍。
“雪兒……”李晚霜蹲下來抱住了自己的女兒,她就知道,言萍雪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承受不住,很難過。
“他死了……他怎麼會死了,不會的……”忽然,言萍雪抬起頭來,看向李晚霜,“媽,你告訴我,誰是兇手!”
這一刻的言萍雪,眼神冰冷,完全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一般令人感到害怕。
李晚霜看了眼站在那邊的傅南山,收回了視線。
“具體我也不敢肯定,我們沒有證據。”
言萍雪此時此刻,無比的憤怒,一雙漆黑的眼眸深了深,散發著無盡的冷意。
她轉頭看向了那邊的傅南山,那一瞬間,傅南山就彷彿是觸了電似的,身子一抖。
言萍雪他是了解的,但是卻沒想到這個女孩子憤怒起來,給人感覺很可怕。
“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父親!”言萍雪站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渾身都透着一股令人無法忽略的冷意。
傅南山心虛了一下,不過隨即就恢復了正常,他怎麼能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嚇到!
而身旁的李晚霜也覺得自己的女兒不太對勁兒,她是那麼柔弱的,現在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你有證據么?”
傅南山也看着言萍雪,很有興趣知道言萍雪接下來想做什麼。
“呵,證據?你過來,我告訴你!”
言萍雪冷着臉看着他說道,一點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不過也的確不是傅南山下的手。
雖然多年來他依舊念念不忘李晚霜,但是絕對不會傷害曾經的兄弟。
傅南山眯了眯眼睛,想知道她要做什麼,所以他不介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