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人滿為患!
因為動作太過猛烈,坐的椅子也哐當一聲到了下去。
信鴿也被張官仁嚇了一跳,站穩的小腳又是一個趔到,膳食也被它掀翻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外面的人聽到這個響動,連忙走上門口問道:“主子,出什麼事了嗎?”
張官仁回過神來回道:“無事。”
張官仁有些無奈的看着在桌子上撲騰的信鴿,那膳食也被打翻在地,一地狼藉。
信鴿的翅膀上面全是黏糊糊的米粥,腳上也是,不停的打滑摔倒,怎麼站也站不穩,信鴿的小小眼睛裏全是疑惑。
張官仁上前走了幾步,面帶嫌棄的用手扶好了信鴿,連忙從信鴿腳上,拿下了信函。
張官仁用手抖了都信函表面上的飯粒,皺着眉頭打開了信函。
他看着那彎彎扭扭的字,只覺得是不是這個信鴿送錯了信,又低頭看了看到在一旁的信鴿。
信鴿此時覺得無比的乏力,這折騰了半天,本鴿子的羽毛都是黏糊糊的,實在是難受極了,信鴿的眼睛轉動着,嘴裏也咕咕咕的叫着。
那幽怨的咕咕咕聲似乎在討伐着張官仁不給他水清洗一般。
張官仁見此連忙轉移視線看着信封,快速的瀏覽着上面寫的內容,看見信函下面有着宋凌的印章后,欣喜無比。
但又念着宋凌打仗手臂受傷了,字跡才找這般。要是自己在絕對不會讓那些叛軍傷到君竹一根毫毛,一想到宋凌受傷了,心中也是難受不已。
那心情就跟着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的。
張官仁看完后,走到木盆旁邊,拿着白色的錦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信函的背面,生怕自己一個用力那信函就破掉了。
片刻后,張官仁把那些米粥的痕迹擦拭的乾乾淨淨,然後走到床榻旁邊摸索出了一個木盒。
木盒裏面放着的信函顯然就是上一次宋凌傳來的字條,張官仁把印章的部分去掉后,也把這封信背對着裝了進去。
張官仁拿着木盒似乎在睹物思人,他真的想念極了宋凌,沒見到她的時間太長了,每天就像是度日如年一般。
張官仁看着木盒的目光溫柔極了,就像是透過木盒看着宋凌一樣。
信鴿看着剛才張官仁在哪木盆沾了水,於是撲騰着翅膀往木盆飛去。
撲通一聲,信鴿落進了木盆中,信鴿看着這水歡快極了,立即用了頭腦蹭着自己的羽毛清洗着。
張官仁聽着聲響,把木盒放歸原處后,拿着筆和墨在一旁給安拉城的畢生寫着信。
張官仁寫完信后,看着站在窗邊正甩動身體而水花四濺的信鴿,神情有些無奈,但還是起身前去拿過棉帕,擦拭着信鴿的羽毛和腳踝。
看着煥然一新的信鴿,轉身放好錦帕后,拿着信函綁在信鴿腳上說道:“安拉城,平安堂,安拉城平安堂。”
信鴿看着連說兩次的張官仁有些疑惑,歪着鴿頭看着他。
張官仁看着獃獃愣愣的信鴿嘆了一口氣,就推着信鴿往外推去。
信鴿連忙張開翅膀飛走了。
張官仁看着信鴿飛走後的身影,轉身就叫着客棧的小二來收拾屋中的狼藉。
莫城最近都是靜悄悄的,就連採買也是等着趕集的日子大家不約而同的一起去集市,也許是人多有安全感吧,藥鋪也會在這幾日開門。
街道上,百姓看着這麼多的人都在街上也有些安全感,有些大膽的就在路邊拉起來家常來。
宅院裏的拓跋元用完早膳,心裏就惦記着歡兒姑娘,立即朝着歡兒姑娘的房間走去。
嘎吱一聲門開了,歡兒正在用着吃食,看着推門聲,不用猜想就知道是拓跋元,眼皮子也沒有抬起來,繼續吃着。
拓跋元正是興趣濃厚的時候,怎會惱?歡兒也是看中這一點,所以在其他方面也不委屈自己。
拓跋元走到歡兒身後,彎着腰,聞着歡兒秀髮上的香氣,用手撩起一縷髮絲,陶醉般的聞了聞隨即抱住了歡兒。
歡兒被這一抱,嚇得驚呼一聲,渾身都疼痛起來。
歡兒的身體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心裏也是惡寒不已,歡兒緩了緩自己惡寒的心理,柔聲說道:“太子殿下,我還在用膳呢。”
拓跋元在歡兒的耳旁,輕聲的笑了笑說道:“就這般也可以用膳。”
歡兒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面上恭恭敬敬的說道:“是。”
畢竟自己在怎麼大膽也不能越過拓跋元的底線,不然找罪的都是自己罷了,這些都是血淋淋的教訓呢。
歡兒垂在下面的一隻手緊緊的握着拳頭,寬大的衣袖完全擋住了那隻小手,自然也看不見手肘和手臂被鞭打的痕迹。
拓跋元似乎忘記他當時鞭打的多麼用力一般,現在還是緊緊的圈禁着歡兒,歪着頭立即吻了上去。
歡兒知道自己不能掙扎,但讓她回應也是永遠不可能的,就像一條死魚一般,只有着清清淺淺的呼吸。
拓跋元抱着歡兒邊吻邊走上床榻,也無人看見歡兒的眼角劃過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事後,拓跋元喜氣洋洋的走出了歡兒房屋門口,還命人去給歡兒送去熱水,緊接着帶着一個侍衛走出了大門。
拓跋元看着街道上人滿為患,這個城終於有些人氣,於是便在街上逛着,畢竟呆了那麼久,總會膩歪,想要出來透透氣。
陳炎看着拓跋元走出府,才放下了擋住自己臉的白菜。
賣白菜的大嬸說道:“小夥子,你這買不買,不買還有別人要買呢。”
陳炎看着周圍的人,頓時臉紅了起來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就走。”
賣白菜的大嬸呸了一聲嘟囔道:“真是個獃頭獃腦的書生,還擋着我生意呢。”
周圍的人說道:“大嬸,給我來十顆白菜。”
大嬸一聽頓時喜笑顏開的說道:“好嘞,這就給你裝好,一共二十個銅板。”
這邊陳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哪裏裝着自己在藥鋪買的東西,然後又去到拓跋元的宅院另一邊的牆邊,爬上了牆頭,就看見有幾個人抬着水進入了歡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