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會瞬間移動的忍者?
田莉和雪輕舞並沒有待在家裏等待良濤,她們根本就不在深大花園小區。連續三天了,田莉和雪輕舞在下午放學后就被清兒派來的車接走了。
當天,良濤從幾座閣樓的第二層出來后,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多了;這是國家慶典日過後上班的第一天,學生們也要回到校園開始上課了。良濤看了看時間,發現上午曠課已經成了現實。
清兒醒來后沒有見到良人,但身為聯合集團總裁兼行政總裁的她、卻是要雷打不動的要像往常一樣去到公司主持召開早會。開完早會後的清兒很快就趕回了酒店,見不到良人歸來她不放心,儘管她知道良人去了哪裏。
打開房門后的清兒一眼就望見了良人,良人見到她以後微笑展開雙臂,等着她投懷送抱。風情無限的白了一眼笑咪咪的良人,清兒還是紅着小臉乖巧的走了過去。和良人溫存片刻后,清兒拉開了話題;還未開始言語,羞澀的神情佈滿美到極致的臉上。看來,清兒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良濤不急,微笑着等待清兒開口說話。過了好長一會兒,清兒才整理好了心緒;面上的羞澀盡數收回,她終於開口說話了。
“怎麼樣,良人?成功了嗎?”清兒說完,臉上露出期盼之色。
良濤頷首,微笑道:“成功了,很成功;這段時間以來辛苦你了。”說著話,良濤實在忍不住露出曖昧之色,曖昧中更有着掩飾不住的憐惜。
清兒對良人臉上的曖昧和憐惜之色視而不見,拍了拍微挺的胸脯,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終於可以歇歇了...”話還沒說完,臉頰上卻是已經再次佈滿紅霞。沒有人知道清兒的辛苦,她只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女子,她的‘需求’有限。
說真的,清兒實在有些怕了,若是再這般下去,她可能會患上夫妻之禮恐懼症。
“不會落下後遺症吧?”良濤擔心的問道,伸出手握向清兒,卻被清兒下意識的躲開了。良濤訕訕的收回了手掌,無奈的笑了一下。
真正的雙修,良濤作為主導者倒是樂在其中。對清兒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痛苦和煎熬了。良濤還真怕清兒從此以後不讓自己再碰她了。
清兒知道良人儘管憐惜自己,但為了提升實力、為了明天更美好卻不得不這樣做。從良人口中,清兒也知道了這個世界並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樣簡單,不知道有多少強悍的修鍊者存在,隱居在幕後;他們之中有好人也有壞人。壞人伺機而動,一不小心招惹到了他們;若是實力不濟,就會慘遭打殺。
良人強大了,就會更好的保護她們,就會更好的保護他自己和他的親人們;就會更好的保護昊天旗下的眾人。忍一忍,一切都會過去;只要良人開心就好。
可是,自己的承受能力真的很有限啊!萬幸,一切都過去了。良人不是說了么:成功了,而且很成功。
身為良人的妻子,就要做到妻子的本分;儘管自己真的已經有些怕了良人,清兒還是不忍心看到良人不開心。瞧見良人的囧樣,清兒主動伸出手握向良人。即使良人還要再度索取,自己也會順從。
“我是他的妻子,這是我的本分,不是么?”清兒如是想道。
良濤反手握住清兒柔弱無骨的小手,柔聲道:“是相公我太沒用,連修鍊都要勞煩你;委屈你了。”
“不委屈呢,也很、也很...”清兒終究沒有說出口,俏臉又紅透了。
“沒有落下陰影就好,我就怕你以後不讓我再碰你了。”良濤帶着一絲慚愧。
“好像?好像落下一點後遺症。”清兒眨了眨眼睛。
“啊?這?那...”良濤露出擔憂之色。
“罰、罰你三個月不許碰我,有事、有事你就去找莉莉和輕舞她們。”清兒吞吞吐吐的說道。
良濤這才反應過來清兒是在故意捉弄自己,不過她確實是有些怕了自己倒是真的。既然清兒並沒有出現讓自己擔心的情況,那就真的太好了。
“你把你家相公當成什麼人了?我可不是貪歡好色那種人,你呀你?還是不夠了解你家相公啊!”良濤抽出一隻手捏了捏清兒的小臉,“再說了,我和她們還沒有水到渠成。”
“是她們不願意嗎?”清兒微微皺起了眉頭。
“那倒不是,算了;不說了,一切都要講究水到渠成。”看到清兒還欲要開口討論這個話題,良濤連忙說道:“娘子,相公有些餓了。”
“哦,我去叫人幫你準備飯菜。”清兒鬆開良人的手,轉身走向門外。臨出門時,一個聲音傳進良濤的耳中:“這樣子肯定是不行的,哪有這樣做人女朋友的,看來必須要找個時間和她們好好談談了...”
於是,連續三個下午,清兒派車將放學后的田莉和雪輕舞接去了東鄉鎮‘淡抹嫣紅妝情侶主題連鎖酒店總店’。
至於清兒要和她們談些什麼?是否會發生爭吵?良濤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都是聰明人。再說了,已經‘比劃過了’,已經分出個‘大房小房’了,不是么?...
深大花園小區一期一共十棟樓,樓層最高為十六樓。六棟三單元已經被良濤全款買下,每個單元均是一梯兩戶的大戶型。三單元十六樓1606和1605分別住着良濤、田莉和雪輕舞,十六樓以下全部空置。為了上學直接買下一個單元的房子,也許全天下只有良濤才會這麼奢侈了。
神識掃過1605,田莉和雪輕舞果然還沒有回來。沒有多想,良濤逕自打開1606的防盜門,回到了自己的小窩。
準備燒壺開水泡杯茶想些事情,良濤剛剛拎起電熱水壺,電話響了起來。
“少爺,是您么?有沒有打攪到您”釋永剛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打攪倒是沒有,不過耽誤了本少爺喝茶的功夫倒是真的;現如今喝杯熱茶都要本少爺親自動手燒開水,真是苦命啊,呵呵!”良濤難得開起了玩笑。
“永剛慚愧,沒能幫少爺安排妥當,等永剛捋順好古蔡這邊的事宜,一定儘快前往深鵬向少爺請罪。”釋永剛略顯疲憊的聲音再次傳來。
“呵呵,還是算了吧,難得清靜一段時間;倒是你,一定要注意,可別累壞了,你要是累壞了本少爺一時半會可是找不到像你一樣能夠統籌大局的人了;對了?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有事么?”良濤舒服的靠在寬大的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問道。
昊天聯合集團旗下四大衛剛剛組建不久,良濤基本上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釋永剛。良濤少爺一句把合適的人放到合適的崗位上,這對釋永剛來說就是極大的考驗。勞心費神自不必說,親力親為那也是必須的;即使釋永剛已經修鍊到伯爵巔峰,但他終究還是一個人而已。
“是的,少爺;確實有個事情想向您彙報一下,請您裁決!”釋永剛的語氣聽上去又似乎有些虛浮。
良濤坐直了身體,他感覺到了;釋永剛好像受傷了。以釋永剛現在伯爵巔峰的實力,非五行之體的侯爵高級以下修鍊者不可能會傷到他;至於公爵階么?釋永剛一旦遇到,跑得慢一點的話恐怕必死無疑。
“你受傷了?”電話這頭的良濤蹙眉問道。
電話里傳來跌跌撞撞的聲音,釋永剛的呼吸變的粗重起來;同時還傳來一聲壓制不住的悶哼聲。顯然,釋永剛的確受到了重傷。在良濤問出這句話之後釋永剛放棄了對傷勢的壓制。
“是誰傷了你?有多少人?現在情況怎麼樣?”良濤的語氣有着一絲焦急。
“少爺不必擔心屬下,永剛用計將其引誘到靜心閣地下小黑屋;趁其不注意將其反鎖在了裏面,咳咳...”說道最後,釋永剛忍不住咳了起來。
“給你的療傷葯呢?為什麼不吃?”良濤的語氣帶着一絲責怪。
“是這樣的,少爺,來犯者只有一個人,倭國忍者打扮;若是光明正大的、咳咳,光明正大面對面的戰鬥,他絕對不是永剛一合之敵,但是詭異就詭異在對方的身法,準確來說好像並不是身法,好像是那啥電視電影裏面的‘瞬間移動’,永剛完全跟不上對方的速度;還有就是他手中的那把匕首,屬下不小心被刺了一下,身體和經脈里竟然生出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氣泡’,氣泡不斷的吞噬着我經脈中的真氣和肌肉組織,療傷丹藥對這種傷勢完全無效...”釋永剛一口氣說了很多,透過電話傳過來的聲音越來越虛弱。
...
掛掉電話,良濤的臉色變的陰沉起來。他想起了‘雜書’上面的描述:修鍊者被‘空間戰兵’刺中后,身體裏面會生出‘氣泡’,氣泡會不斷吞噬修鍊者的真氣和真元進行‘繁衍’。若是不及時清除氣泡醫治傷者?到最後,受傷者會化為虛無。
身影一閃,良濤來到了樓頂;正想掏出手機發個信息或打個電話的良濤似乎略有感應,他舉目望向一單元的樓頂。不說方圓附近的燈光,即使是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以良濤的目力也能看清數百米內的一切,更何況他還有更加‘犀利’的本源神識。
許盈衣袂飄飄的站在一單元的樓頂,隔空望着四五十米外的良濤;淺笑嫣然,空靈無雙。顯然,此刻的許盈已經沐浴過,換上了她最鍾愛的彩裙。良濤出現在樓頂的那一剎那間,許盈就已經感知到了。在自己能夠感知到的空間範圍之內,一切風吹草動許盈都洞若觀火;這是她的實力,更是她的‘體質’。
似乎之前良濤飽含深意的話並沒有為許盈帶來任何煩惱,她就這樣站在夜空中、夜風中朝着良濤嫣然淺笑。
良濤微微失神,此刻的許盈實在是太過於美不勝收;然而他心中有事,不願意耽擱一分一毫。朝着許盈微微點頭,下一刻,良濤收回了目光開始運轉法決;他並沒有刻意在許盈面前隱藏接下來的這一幕。
良濤的身影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黑一白兩股氣息。陡然,黑白氣息相互纏繞,化作箭矢射向遠方消失不見。
是的,‘陰陽循術’!比五行循法更高端的存在,只要施展此法決者的真元不枯竭,日行數千里、上萬里不在話下。
“嘻嘻!還是被迷住了吧,別以為本姑娘感應不到。”許盈的聲音在良濤的身影化作陰陽二氣消失後傳來,“知道了又怎樣?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就算你鐵石心腸也要給本姑娘化作繞指柔...”